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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开了二十多年的车,最讨厌这种不守交通规则的年轻人,拉下窗便骂:“怎么走路的,没有看到红灯吗?”
小伙子自知理亏,连连点着头说:“对不起,对不起!”
连漪头被撞得吃痛,倒想看看肇事者的模样,拉下车窗的那一刻,她惊呆了。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在巴黎吗?
她让司机停车,司机听话地停在了路边,等她回头时却见他跑进了协和医院的大门。
在巴黎时,她听他说过母亲生了重病,由此她想肯定是他的母亲病情有变,他才急急忙忙回北京的吧。虽然她与他已无任何关系,但她的母亲当年对她很好,毕竟相识一场,到医院探望也无可厚非。
她的手才触到门把,胳膊肘就被一股强有劲的力量拉扯着。转身,她看到杜冽那一双会喷火的眼睛。
“漪漪,你要下车。”杜冽问。
“我看到了个熟人进了医院。”连漪吞吞吐吐回应,“我想过去和他打个招呼。”
“我们晚上八点的飞机。”杜冽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现在快四点了,还是回去收拾行李要紧。”
“就一会儿,用不了多少时间。”连漪才顾不上他,想要挣开他的铁掌,哪想他的力道更重,从眼睛喷出的火焰仿佛要将她烧个面目全非。
“司机,开车!”杜冽向司机发号施令,“连老爷子若问起,我来担着。”
司机犹豫了一会儿,感觉到了他周身散发出的王者之气,终是发动引擎,踩下油门。
一路上,涟漪像是被点了穴,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狠狠瞪着杜冽,咬牙切齿。
第065章
沈星的钢琴独奏会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中,紫园的别墅也在装修中;还有几个广告与商业演出也正在洽淡之中;可以说他这阵子忙得和狗一样,偶尔还要应酬上海的权贵人士;对连漪的思念并没减;虽然不能见到她的人;两三天给她发个短信问候什么。
他刚刚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连忙连漪发个短信,然后才起床洗漱。
他今天算是忙里偷闲;一会儿史达会带来几个上海知名律师的资料;他对身边工作的人要求甚高;所以做他的私人律师首先要顺他的眼。
早餐他是叫餐的,酒店的服务很是不错,很快就送到客房里来,他刚刚吃完,服务员正推着餐车离开时,史达就来了,他每一次来都带来一大堆的资料,搞得沈星一见到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对他说:“把资料拿过来给我看吧。”
这次也不例外,他刚才出声,史达就将一叠材料递给了他。
沈星用人古怪,不喜欢五六十岁的糟老头子,所以史达给他挑选的都是气血方刚的律师,有的甚至还不到三十岁。
他一翻着一张张资料,每一个律师的来头都不小,只是一眼看过去,都没有怎么眼缘。
史达见他一个劲地摇头,也不说话,开玩笑说:“沈大才子,又不是相亲,要求别那么高,主要是名气响。”
他还是继续下翻着,对他的话还是不搭理。
从上到下,材料被他翻看了大一半,他以为快没戏了,要将之前翻过的再看看的时候,突然一张与他神色模样气质有几分相似的照片吸引了他的眼球。
看了资料,从业经历只有两年,资历还算比较浅,名气也没有之前那几个响,不过刚刚出道才两年,打官司的成功率却是百分百,连一个月前轰动一时的富二代藏毒案他都能打赢,看来此人虽然年轻,但还是很有所为。
“就他了!”沈星一板敲订,并留了一下他的名字,好巧,也带个星字,只是姓不同,‘祈’这个姓有点少见。
史达是个痛快人,只要是选这里面的,他都没有什么意见。
选定了人之后,史达下一步就是带着沈星去祈星工作的律师所。
祈星在得知自己被沈星挑选为私人律师后,相当镇定,与他二十四岁的年纪一定都不相符,多了少年老成,处事圆滑之态。
他所工作的律师事务所在上海也是一流的,里面的律师何其少,比他有资历有经验的又何其多,他凭什么得到沈星亲眯,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在事务所里一群同事羡慕的目光中敲响了会客室的门。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他终于如愿以偿见到了沈星沈大钢琴家。
他自信满满,从此以后,他的人生一定会改写!
——
周末的阳光灿烂如火,给上海的初冬染上了暖暖的色彩,杜冽与连漪今日回紫园,给沉静多时的紫园带来了欢笑声。
林美惠有大几天没有见到儿子与未来儿媳妇了,这才见面还真乐坏了。在她眼里,这连漪要比儿子好太多了,虽然同儿子不住在紫园,可隔一两天总会打电话给她嘘寒问暖,比自己的亲闺女还要贴心。相比之下,这儿子就差多了,大半月没有个电话不说,好不容易母子见了面,他也是心不在焉。
为此她难免当着儿子的面说了他一通。
杜冽看了身边的连漪一眼,无比冤枉地说:“妈,现在有你这个儿媳妇疼你就够了,我呢就负责赚钱养活妻子与母亲。”
“有了媳妇,就变得如此油腔滑调。”林美惠心里暖着呢,“一点儿都不像我林美惠的儿子。”
恰好,‘熊宝’从楼上跑下来,窜到她的怀里,她搂着说:“我的儿子还没有这宠物贴心呢。”
许久不说话的连漪识趣坐到了她的身边,逗着‘熊宝’说:“惠姨,你不是还有我吗?”她靠在她的肩头嘟着唇说:“杜冽他都听我的,我呢又都听惠姨的,到头来他还是要听您这个母亲的。”
林美惠本就疼爱这个最好姐妹的女儿,如今快成了儿媳妇,她不像寻常人家的婆婆那样小心眼,杜家家大业大,好歹也是上海滩的大户,她的眼光看着远得呢,只要儿子与连漪俩口子合合美美地过着小日子,她就心满意足了。方才她不过无隐透机,随便说几下罢了。
她拍着连漪的脸对杜冽说:“以后,经常让漪漪到紫园来陪我,你没有空,就让司机送过来,别成天把媳妇关在家里。”
杜冽更是冤枉,“妈,我不是怕媳妇跑了吗,所以看了紧些。”
“到紫园这里来,就怕跑了?”林美惠一点也不卖儿子的帐。
杜冽在母亲面前,自是不敢多辩驳的份,只能喝着茶,看着连漪。
英婶端来一大般新鲜的水果,看到这一家子和和睦睦的样子,也跟着乐,她放下盘子正要转身,林美惠叫住了她。
“英婶。”她将怀里的‘熊宝’抱给连漪说:“打听到了吗,我们新来的邻居是何方神圣?”
英婶的脸刹时拉了下来,眼皮皱皱着说:“问了几个装修工,他们都说不知道别墅的主人是谁?后来我又问了工头,他也说不知道。”她越说越来劲,像是在讲一个悬疑故事,“你们说这事怪不怪,哪有工人装修屋子忙活了半天,不知道自己主人身份的道理,太邪乎了。”
连漪也跟着好奇起来,抱紧‘熊宝’问,“什么人,这么神秘。”
“我问的时候多留了个心眼,发现搬来了一架十分明贵的三角钢琴,和我们家的那个差不多,还跟着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他可凶了交待装修工人所这架钢琴价值不菲,千万不能碰。”
林美惠倒觉得这钢琴没什么新意,放眼整个紫园,十有八、九的人家都有钢琴,这钢琴如今天可是装饰品,就算主人家不会弹,就摆在大厅上,也显示了屋子主人的贵气。所以她听了说:“不就钢琴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这屋子主人确实显得有些神秘。
说到钢琴,连漪想到了沈星,有一阵子他没有来缠自己了,除了几天发一条问候短信外,也算是清静了下来。对于他的短信,她是一看便删除了去,怕被杜冽发现日子就不太平了。
杜冽挥手示意英婶退下,而后说:“别人家的事就不用管了,现在我们还是吃水果吧。”
说完他将一块插有牙签的梨送到连漪的口中宠溺地说:“快吃,这可是进口梨。”
连漪很听话地嚼着,慢慢吞下后说:“不好吃,还是国内的梨好吃。”
两人正打情骂俏之际,杜冽的手机响了,他耸耸肩无奈站起来走到露到阳台上接。
是肖克的电话,不过他告诉他的事有一点不妙。
“什么?你说沈星买了紫园一号的别墅?”杜冽的脸皱着一团,想起方才英婶形容的那个邻居,心里已经了然那个神秘的领居就是沈星,还真是冤家路窄。
他与肖克的通话很短,挂断手机慢慢放下。
林美惠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后,端庄的嗓音透着几许担心:“杜冽,发生什么事了吗?”
杜冽转身,怕母亲担心安慰说:“没什么事,只是在对付一个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