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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祈星冷冷看了她一眼说:“连漪,再见!”
车子缓缓驶离,连漪茫然地看着车影,不禁感叹他的经历与沈星太像了,唯一不同的是沈星曾经是恋人,而他是自己的朋友,沈星的父亲成了杀人犯,而他的父亲还好好活着。
祈星最后说得那两个字,她听得很明白,就是两人以后再也不见了,可沈星却是不告而别,然后莫明奇妙留了一条短信给她。
看了看时间,有些晚了,她加快步子离开紫园。
祈星上了父亲的车后,情绪一直很糟糕,颓废地像个死人般靠在椅子上,他性情孤僻,不喜欢与人交朋友,好不容易喜欢上了一个女生,还没来得及表白呢,就成了一场春秋大梦。
“儿子呀,看开一点。”祈父开导起他来,“那个女生的家世背景太强大了,不是我们普通老百姓高攀得起的,杜先生说了,可以让我一夜倾家荡产,也可以让我一夜东山再起,所以为了我们未来的生活,以后不要再接近她了,明白了吗?”
闭着眼的祈星听此话并没有回答父亲,只见身体微微动了动,眼睛眨了眨,眼角渐渐湿润。方才他对连漪只说了一半的实话,还有一半他不敢说,因为父亲正是做玻璃小买卖的,杜冽可以让他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只要自己不再见连漪,他还会让父亲发财的。
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他爱上的女孩对于他而言,只是生命中经过的一道美丽风景线,遥不可及。
——
公交车站
连漪见公车还没有来,等的有些焦急,和祈星聊天花了不少时间,原本就耽误了上学,这公交车再晚点,上学非得迟到不可,她正想探着头寻着的士,却见杜冽的黑色商务车缓缓向公交车站驶来。
来得正好,她有话对他说。
车门打开,露出杜冽那张阴晴不定的脸,“漪漪,上车,我送你去学校!”
她速度极快地进了车,关上车门,伸出手掌,不由分说:“还给我!”
“礼物吗?”杜冽看她臭着一张脸,越发的美丽,笑着说:“我已经放在你卧室了。”
“不是礼物。”
“手机吧。”不过一夜,杜冽的性子温和了不少,“我不上心摔坏了,中午带你去买个新的。”
“我不要手机。” 连漪懒得看他,“我只要手机卡与储存卡。”她才不稀罕那手机,堂哥连俊送的生日礼物里就有最新款苹果,她在乎的是手机卡与储存卡,所有的电话号码全都存在卡上,珍贵的照片也都在储存卡上。
杜冽慢悠悠从兜里掏出一个精小的盒子,厚重的手掌轻轻抚在她的手心,将盒子放到掌心。
许久过后,还不见他抽回手,连漪侧目瞥眼,“你想吃我豆腐?”
明白她的话中意,杜冽连嬉笑地抽回手。
连漪打开盒子,看了一下问:“怎么没有储存卡?”她有一点后悔自己没有将储存卡里的资料拷到电脑或U盘里。
“想要储存卡不难,明天晚上陪我到寺庙里烧香,我就还给你。” 连漪被他这番话转了个九十度的头,正视着他。
“后天是元旦正也是农历初一,十二点整时烧香,图个开年大吉大利,就是这样而已。”杜冽本来还想说元旦也是她的生日,他会给她惊喜,想了想还是把话噎到肚子里。
“好吧。”连漪才转回头,又想到了什么立马又九十度转回去,“我妈只是托你照顾我的生活,可没有让你管我交什么朋友吧。”
“莲姨说了,不让你与男生走得太近,有早恋的前兆都要让我扼杀在摇蓝里。所以昨晚,我都是奉了你母亲的圣旨,你可不要生我的气。”杜冽此人在商场上能有今日的成就,与他隐忍城府的性格脱不了关系,在对于连漪的感情上,也是这样,不过也不会隐忍太久了,一旦暴发,那铁定是猛如虎,涌如洪。
连漪耳根子极软,听他这么一说,对他的怒气慢慢消失了,只软软地说:“你就这么听我妈的话,平日也没见你有多听惠姨的话。”
杜冽不禁呵呵笑了起来。
松江大学城到了,他并没让她马上下车,拽着她的胳膊肘说:“中午我来接你,带你买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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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堂哥已经送给我新款苹果手机了,就在你提的那些礼物里。” 连漪的胳膊往后一摆,示意他放手。
“这样呀。”杜冽也不强迫,“那下午放学我来接你,早点做好烧香前的准备。”他想,这下她不会拒绝了吧。
“好吧。”
连漪应下后,他才放了手,看着她下了车,走进学校,直到婷婷玉立的身影消失才示意司机开车。
进入学校,连漪便觉不对,他不是说明天晚上去寺庙烧香吗,今晚要准备什么呢,还要来接自己放学,这个人真是狡猾。想要给他打电话,发现只有手机卡,也不想麻烦同学借手机,因此作罢。
第020章
傍晚回到紫园,连漪将手机卡插到新手机后,没顾得上研究新手机的玩法,就匆忙跑去了祈星的别墅。没有看到祈星,只看到了几个搬家俱的工人。
他说得都是真的,他父亲一夜之间倾家荡产,把别墅给卖了,还有那架钢琴。
当黑色的三角钢琴被工人搬出来的时候,她的眼眶湿湿的,想起了沈星父亲死后,他家里一贫如洗,他妈妈逼着他卖掉那架陪他十几年钢琴的情景。
那时的沈星还在读高中,她与他同是钢琴家李博的学生,不同的是,她刚刚成为李博的学生不久,而沈星已经当他的学生六年了。六年里,他参加了全国少年组的钢琴比赛,虽然没有得冠军,但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就在他父亲出事前不久,他终于如愿以偿,获得了一次钢琴比赛的冠军,而这个冠军让他考上高等音乐学府的梦越来越近。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夜之间,沈星的父亲投资失利,又因一时之气误杀了让他投资失利的人,琅珰入狱,让沈家陷于极度贫困潦倒之中。他的母亲无力支付高额的钢琴学费,就算沈星考上了音乐学院,也无力供养。为了还债,不得已卖了全部的房产,还有那架沈星爱不释手的钢琴。
当时,她与沈星已经是情投意合,只差没有挑明而已,虽然她只有十四岁,还在念初中,可沈星那种浑身散发着的忧郁之气深深吸引了她。
她喜欢他弹钢琴的样子,像极了美貌绝伦的忧郁王子。
她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他们一起弹奏着喜爱的钢琴曲,在悠悠琴声之下,仿佛都是他们的世界!
那一天的搬家,她就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亲眼看到沈星一边追着搬走他钢琴的工人,一边嘶心地喊:“不要搬走我的钢琴,不要搬走我的钢琴!”
工人哪能听他的,他只好转身,拽着母亲的裤脚哭喊:“妈,不要卖钢琴,不要卖钢琴。”
他的母亲摇着头含着泪说:“星儿,我们家已经没有钱了,没有钱了,你父亲不久就要被判死刑,我们什么都没有了,明白吗?”
……
当时的情景让母子俩都哭红了脸,可以说是催人泪下。
这世界莫过于失去心爱东西,莫过于失去最亲的亲人!
“漪漪,原来你在这里,回家吃饭了。”就在连漪沉陷在以前的记忆中时,耳边突然传来低沉磁性的男音。
连漪转头看到杜冽,情绪低落地说:“你高兴了吧,祈星搬走了。”
“他搬走当然是好事,我也好向莲姨有个交待。” 杜冽双手撑在腰后,眼神凛冽,“好了,不过是个暴发户的儿子,有什么好难过,我们回去吧。”
连漪瞪了他一眼,跑开了,才不和他并肩走。
——
十二月三十日上海玉佛寺
杜冽带着连漪六点多就来寺庙里,由于他曾捐赠巨资于玉佛寺,又与现任主持觉醒法师相交不错,所以算是贵宾,不同于一般香客,寺庙为他准备了上好的厢房与丰盛的素斋。
连漪见惯了他平日里大老板雷厉风行,霸气凛然的一面,竟不知他一个大商人竟如此迷信。来玉佛寺的车上,她就听他说每年的元旦与大年初一,当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之时,他都要烧香拜佛,祝愿来年生意兴隆,家人平安。
看着满桌子的素斋,每一碗菜都加工精细,颜。色。诱人,香味满满,她就觉得很有食欲,住在北京的时候,素菜她是吃得不少,但像这种从寺庙里出来的纯正素斋她还是第一次品偿到。
“在上海,玉佛寺的素斋是很有名的。”杜冽拿起筷子,在还没有吃上一口之前,先给连漪夹了菜笑笑地说:“多吃素斋,可以养颜美容。”
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