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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因为她们神态逼真风韵撩人,也不仅仅是她们没有穿衣衫,更重要的是,在中国古代艺术雕像中,极少极少极少出现裸体女子的形象,更不要提逼真到这样栩栩如生的地步!
“上帝啊,这是东方的维纳斯像,十六个!而且完美无瑕!”
荷恩不断地在自己胸前划着十字,眼前所见实在是让他震惊,虽然他所来并非为此,可还是忍不住产生了念头:离开这儿的时候,一定要将这十六座雕像带走!
赖长安的注意力则转向了那半空中的石钟,这鬼斧神工般的神奇让他惊讶万分:“这是承浆……承浆啊,若是外边山势一变,这便是最好的龙穴!”
生死眼又绕着这十六座石像转了圈,眼中露出明显的疑惑,他没说话,那个妙法八幡宫阿芸先出声了:“这些石像不对,有怨灵!”
她的声音原本就清冷,虽然这座洞厅光华缭绕,可毕竟还是阴森森的,因此,当她用汉语一字一句地说出这句话来后,众人无一例外,都觉得呼吸一窒。
傅德高从自己的包里抓出一把符纸来,他不象生死眼那样有看破阴阳的第三只眼,也不象妙法八幡宫阿芸那样拥有察觉恶灵的异能,因此如果这些石像不显示出异样来,他是无法判断是否真有怨灵的。不过,他相信生死眼的判断,因此立刻将对付怨灵的符纸贴在石像的额头。
他这样做之后,众人又觉得身上一松,刚才让大伙呼吸不畅的某种力量似乎真的退了。胡海胆子又大了起来,他上前在一座女像肩上摸了一把,事实上,如果不是张许在的话,他摸的地方肯定不是肩膀。
“一样,也是玉的,我靠,这么多玉该值多少钱?”尽管认不出石像的材质,胡海凭借手感,还是固执地认定这是玉的。
“色狼。”张许白了他一眼,胡海嘿嘿一笑,将准备再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
那乐声的秘密已经被揭开,大多数人心中的恐惧稍稍淡去了些,在三老头的指挥下,开始寻找新的通道。孟楼心中仍然觉得不安,他徘徊在石像周围,直觉告诉他,这些石像决不是摆设,应该另有深意。
与那两个金甲武士不同,这些女石像脚下都有基座,而基座又与那巨大的石笋连在一起。从石门处流入的绿色溪流绕着石笋,将之与周围的石像隔成一座小岛。溪流到了这就迅速变小,似乎渗入了石缝之中,孟楼绕着石缝转了一圈,发现这些石缝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类似于花环的圆。
半空中滴落的水滴全是乳白色的,与地面上的绿色溪水形成了反差,这些水滴顺着石笋滚落之后,并没有完全溶入闪烁着绿芒的溪水中,而是保持了水珠状,象是一颗颗弹丸。它们也顺着石缝渗入地下,孟楼俯身去看时,那些石缝只有小指大小,深不见底。
绕着洞厅小转了会儿的蚯蚓王与生死眼又回到了这儿,虽然洞厅四周还有几处石门,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去推都无法打开。他们两人也认定,如果说洞厅中还有什么可疑的话,那一定在中央的石像这儿了。
“东南西北各有两个金甲武士,一共是八个。”三老头也跟了过来,他们的手下很快报告道。
“这里……”生死眼再次绕着石像开始转圈,大伙都知道这可疑,可是暂时还找不到揭开此处疑团的线索。孟楼看着生死眼转来转去,突然间,灵感击中了他,他觉得自己察觉到了什么,但一时间又无法表达出来。
“转……轴?”张许仿佛与他心灵相通,同样也看着生死眼在打转,然后她惊呼出声。
“对,轴!”孟楼一拍手:“这些石缝不是天然形成,而是人工凿出的!石缝中间包括石像的基座在内,都是一个转轴,那些滚进去的水珠,就是轴承滚珠!”
傅德高诧异地看着他,周围的人中,除了张许外,其余的也十之八久没有反应过来。孟楼补充道:“就象自行车的车轴一样,车轴里为了润滑和防止磨擦,都会加上小钢珠,从洞顶滴下的水珠就是小钢珠,而这些带着绿色水藻的水就是润滑油!”
即使是见惯了古墓中各种机关的生死眼与蚯蚓王,此时也禁不住惊讶得大呼起来,如果孟楼的猜想是真的,这个机关既充分利用了天然之力,又展现出设计者的匠心,确实巧夺天工!
“怎么才能让它转起来,这么大的家伙,靠我们去推?”有人提出了疑问。
“总能找到方法……既然知道这地面可以转动,那就好办了。”蚯蚓王不满地看了那人一眼。
有了明确的目标,再找起来果然要方便得多,很快,他们就在那承接水珠的石笋中发现了一个圆圆的凹槽。如果不考虑整个石笋包括基座都是机关的一部分,他们只会将这凹槽当作水滴石穿的一个证据。排出凹槽里的水,再将多年来生长在其中的青苔掀起后,孟楼觉得这凹槽的形状很熟悉,他拿出金匮六壬盘一比,果然,正好可以将金匮六壬盘放进去。
将金匮六壬盘按照方位放下之后,孟楼转动最上的天盘,但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又转动人盘,仍旧没有反应。正当他怀疑这凹槽是否真是机关时,一滴从石钟上落下的水珠滴落在金匮六壬盘上,从人盘上的那个小洞滚了进去。
那滴水珠滚进去后,傅德高按住了孟楼的手,他侧耳倾听了好了会儿道:“你再转一圈试试。”
孟楼依言将天盘再转了一圈,仍没有反应,他接着转动人盘,转动时他心中突的一跳,将那人盘上的小孔指向了正北方。这正是望气术中“天一生水始于北方”,果然,当小孔指向正北时,他们觉得脚下一阵晃动,包括石笋和那些女像在内的整个基座,都缓缓转了起来!
众人都是面露喜色,似乎曹操的墓葬就在眼前了,孟楼也不例外。那基座转了小半圈,随着它的移动,地面露出一个四平方米左右的方形入口,用探灯向入口处照去,可以看以一条向下伸展的石梯。
生死眼伸手示意众人不要着急,他来到石梯前用探灯仔细向里照射,灯光所及之处,黄灿灿一片金芒。
“金子!”有几人惊呼出来,从这看去,那金芒是堆得象座小山般金砖,即使是三老头那样的富豪,也从未在一个地方看到这么多黄金。他们手下中早有人按捺不住,撒腿就向里面跑,胡海也怦然心动,回头看了孟楼一眼,却发现孟楼已经取回了金匮六壬盘,他的眉梢上又结了一层厚厚的霜,身体也颤个不停。他立刻过去与张许一起扶住了孟楼,暂时也顾不上那堆积如山的黄金。
生死眼与蚯蚓王对望了一眼,他们都没有动,傅德高将双手拢在袖子里,脸上也露出了冷笑。
跑在最前的两个人踏上石阶没有几步,突然间听到“嗖嗖”的声音密集如雨。那两个人立刻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至少上百枝箭从下方射上来,不但跑在最前的两人身上中了数十箭,就连紧跟在他们身后的两人也中了几箭。
当先的两人立刻倒下,他们从台阶上滚了下去,几乎每滚一段,就会激起一阵密集的箭雨声,当他们滚到最下时,身上已经和刺猬没有什么两样了。在他们身后的两人要好些,箭并没有射中他们的要害,看到同伴滚下去后,他们立刻退了回来。
“该死!”死的两人中有一个是阎世铭的手下,他的胡须几乎根根竖了起来,一副愤怒至极的模样。到现在为止,他的手下折损得最多,原本包括他和赖长安共九人,现在却只剩下四人了。他目光一转,看到傅德高脸上的冷笑,禁不住怒吼道:“为什么不提醒我们?”
“提醒你们有用吗?”蚯蚓王冷笑了声:“你们三个老头需要提醒吗?”
他自己也是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头,但在三老头面前,他还要年长近十岁的。阎世铭听了他的话脸色微变,但很快平静下来,没有再说什么。
“老蚯蚓那话是什么意思?”在蚯蚓王和生死眼寻找破坏机关方法的时候,孟楼身上的霜已经解冻了,胡海悄悄在他耳边问道。
“看到那么多黄金,过于贪心的人就算提醒他也不会理会的。至于那三个老头,他们也知道底下会有危险,所以都站在那没动,他们其实在等,等自己沉不住气的手下冲下去送死。”孟楼轻蔑地看了阎世铭一眼,他们之所以也没提醒,就是报着侥幸心理,或许最先沉不住下去试探的人会是别人的手下。
“一帮老不死的人渣。”明白之后的胡海咬牙切齿的骂道。
受伤的两个人被留在上面看住一些不方便携带的物资,其余人则下了阶梯。在下去之前,孟楼稍迟疑了会儿,那种不安的情绪左右着他,他从怀里拔出手枪,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