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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脚却还是圈住她的下身不放,“你都光光的了,还能想了天法不成?”虽然他确实急了些,可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么?
“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在上面?还都要用强的?”她不能次次都吃亏吧?适当的主导权,她也是要的。
温景之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猛咳,稍稍褪下的热度,重新又回到了脸部。
他的小女人,竟也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她要在上面这样的话?
“那,那你上来吧!”温景之跟上媳妇儿的思维步伐,很是大方的摊开手脚,一嘴的笑意蔓延,“我很愿意配合的,你不必用强。”
脸上开始不断的变换颜色,一会儿红,一会青,滕曼终于意识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天,她的思想被同化了!
而她这表情的后果便是,被温景之按在身下,狠狠的疼爱了一整个傍晚。
从房间走出来时,她身上的骨头几乎是酸痛的支不起来,不情愿的在客栈主人目光暧昧下,坐上了那辆霸气的军用越野!
瞅了眼身旁男人的神清气爽,再想想自己连颠簸一下都吃不消的身子,一路都无语,她很是郁卒。
回到温景之所在的军营,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温景之领着她直奔食堂而去。
滕曼瞅瞅眼前的绞白肉丝、红烧土豆和一盘卤味还有一份西红柿蛋汤,看了看对面的温景之。最后还有一小锅米饭被端上来,他拿出绿色的瓷碗替她盛了一碗饭。
温行昀早已坐在那里等着了,见滕曼一脸的愁苦,笑着说道:“小婶儿,要不是你今天来,估计这顿米饭那可有的等了。”如今这声小婶儿,叫的可是顺溜了。
“就是,每次演习都是馒头,再吃下去我都怀疑我快成馒头了。”吴天坐在滕曼的对面,扬扬手中的饭碗,一脸谄媚道:“感谢嫂子大驾光临。”
这没看到是不要紧,可一旦食物摆到自己跟前,滕曼觉着,她确实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好在在场的人她都熟悉,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这可是她今天吃的唯一的一顿饭。
晚饭后营房逐渐变得安静下来,演习的时候身心都疲倦地很。因为作训场的营房紧张,即使来的是女眷,也不会单独给滕曼安排房间。
于是滕曼和温景之不得不同住一间屋,警卫特地在行军床又加了一层厚厚的垫子,软和地如同家里的床。
“累吗?”温景之站在那头,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轻声地问。
这男人,一入军营,身上的气势就完全和在外面不一样,滕曼谨慎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长途跋涉,加上这两天都是没有好好休息过,她自然累得很。可是现在让她睡觉,她还真的睡不着。
“躺下吧,闭着眼睛一会就能睡着了。”温景之拿着文件走向门口,随后又叮嘱道:“你先睡,我待会就回来。”
呦!这要是换作以往,他估计早就对着自己下手了吧?滕曼红着一张脸,如是想着。
身上裹了层厚实的被子躺在床上,侧耳倾听山里的风声。即使现在已经快到秋天,可是虫鸣声都没有消失,但虫鸣越大就越显得这方寂静。
劳累了一天的神经,终于还是松弛了下来,没一会,滕曼就觉得自己的眼皮越发沉重。在模糊的意识间,隐约有一个人掀开了被子,带着一身凉意钻进温热的被窝。
原本就睡得不沉的滕曼,眯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地人。浓地化不开地眉毛,她这两天一直都想他,如今他人就在咫尺,便伸手摸了上去。
“你怎么都没有皱纹啊?”滕曼摸完眉毛后,还嘟囔地追问了一句。
温景之原本已经轻手轻脚,可还是把沉睡的人吵醒。听到问话他也不由一愣,:“我为什么得有皱纹?”
“你都三十四岁了,可看着比我大不了几岁。”说完滕曼就转了个身不再理会他。
温景之小声地叫了她几遍名字,却无奈地发现小丫头这是说梦话呢。替她卷了卷被子,两个人,象蚕茧一样被裹在厚厚地棉被中。
当了多年的兵,温景之睡觉从来都是浅眠,一点点地动静都会将他吵醒。半夜的时候,滕曼翻了个身整个人都镶近他的怀里时,温景之的眼睛就微微睁开。
窗户的缝隙里透着月光,顺着微弱地光亮,温景之仔细地瞧了瞧怀里的人。小巧地鼻子,小巧地嘴巴连眉毛都透着秀气,他的老婆怎么就这么好看呐?
若不是念着她今天已经很累,他定然要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蹂躏一番。
第二天,滕曼在一片出操的喊叫声中苏醒,手掌拂过他躺过的地方,早已经失去了温暖。她坐起身体,昨晚的种种记忆,在此刻都回到脑海中。就连半夜那温暖的怀抱,在此刻都能清晰地记起那种触感。
还好,还算是有人性,总算是没有再碰她。
滕曼揉了揉头发,随后就起床洗漱收拾好自己。
操场上不同连队的人,在连长的带领下出早操,现在演习已经结束,所以一会还会把他们拉出去操练。
温景之一身作训服站在帐篷前,看着那帮朝气蓬勃地年轻人。即使在一般人眼里,三十四的他是正直壮年,但是现在的心境,真的无法和二十岁时相比。
他静静地伫立着,听着几乎是吼叫的口号声,不过身后传来的动静,还是让他转过身。滕曼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纤细的腿上是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
“醒了啊,早饭的时间已经过了,我让厨房给你留着呢。”
滕曼不好意思地理了理自己头发:“干嘛不早点叫我起床啊?”
“我看你睡的很香,走吧,我带你去吃饭。”
温景之在前头带路,滕曼原本想上前揽住他的胳膊,手伸到一半还是忍住,这地方,还是要注意他的身份形象的。
一看见温景之和滕曼,炊事班的战士,就把一直温着的饭盒拿了过来。早餐很简单,就是馒头和菜,虽然不是很丰富,但滕曼还是吃的很香。
“看什么啊?”滕曼吃完,才发现某人一直盯着自己看。
“我刚上军校的时候,都不适应学校的伙食。”言下之意,就是表扬她还蛮有吃苦精神喽?
温景之的生活,虽不至于有多奢华,但是从小受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再怎么样,身上多少也带点少爷习性。
滕曼自然想象得到,温景之为了饭菜发火的样子,在他们平日的相处里,这男人就喜欢讲究,“谁像你呀,打小在蜜罐里长大的。”这话说的,敢情她就不是在蜜罐里泡大的了?
温景之很含蓄的的睇视着她,将眼中的不舍一寸一寸的收回。
“等下午的时候,我就让人把你送到市里,你乘飞机回北京。”
又提这茬儿!滕曼不高兴了,狠狠剜了温景之一眼,话中也略带了些委屈:“不能和你一起回去?”演习状态里的温景之,滕曼很是不习惯,非常不习惯!
果然,见他一脸不可忤逆的摇了摇头。
滕曼心情不佳的在房间里收拾自己东西,突然就听见外面直升机的轰鸣声。出门一看,只见一架军用直升机,落在不远处的空地上。
温景之和吴天早就站在那里等候,滕曼远远地望过去,就看见一行穿着军装常服的人,从直升机上下来。
覃仲安也算是突然袭击38师吧,今天他要过来的消息谁也不知晓。一行人里,他是温景之的直接上司,还有军区里的其他领导。
吴天首先上去和覃仲安握手:“覃司令,您说您来也不提前通知我们一声?”
“提前通知你们?”覃仲安冷哼了一声,随后一双精光四射地眼睛,就死死地盯着温景之:“我就是要看看你们蓝军这次的大功臣,看看你们平时训练的真实情况,别和我来那些虚头虚脑的。”
覃仲安声音洪亮的,可一点都不像六十几岁的人,他这么一说,吴天只能苦着脸看着温景之。
一旁的王参谋倒是毫不在意,他为温景之开脱道:“本来让38师的先锋团当绿叶,就委屈了他们,大家凭本事打仗,赢了,老首长你也不能光顾着找茬啊。”
覃仲安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温景之,“这次你们不按演习计划走,没找你们算账,还想着到我这领功?”
这时,温景之笑了笑,云淡风轻道:“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让红军对自己深刻认识。打疼了他们,才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灵活多变。”
王参谋立即朗声道:“温师长这话才是正理。演习又不是演戏,要的就是真刀实枪的。”
一行人,一路有说有笑的走到营房这边,他们越走越近,让站在门口的滕曼,是进去也不好,不进去也不好。最后还是覃仲安最先将目光投向这边,说实话这身黑色,在一片军绿色中实在是突兀。
滕曼自然也知道他们都看见了自己,于是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