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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公子,您误会了吧?我这不是怕,而是,讨厌!”明知这时候去惹他不是个好主意,可她就是忍不住!
唐炎并没有生气,只是发出很古怪的笑,“小曼,偶然间我发现,你跟一个人长得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
滕曼根本就是嗤之以鼻,不屑到了极点,这种企图勾起她兴趣的方式,他还真是想得出来。
“嗯,在哪儿呢?好像,是在前几天的一份报纸上吧?”唐炎不知是什么时候靠近的滕曼,恶劣的扬起那只纹了一枝桃花的眼,笑意涟涟,正犹如那绚烂在三月的粉红桃花!
滕曼如今是听到报纸两个字,都会不自觉的心惊。猛的推开他的胸膛,怒视,“你别整一些有的没的,唐炎,你还小么?”
“啧啧——”唐炎边摇头,边往后座靠了靠,眼里的笑意更浓,却看得滕曼一阵心惊。
“我是说真的,那女人真是和你像极了,况且,她还站在你父亲的身边!”
这无疑是一枚重型炸弹,投下来,炸的滕曼满脑子的小星星,一个很像她的女人,她好像真的在哪儿见过?
唐炎看出她的慌乱,适时的拢住她的肩头,“我还知道些别的,你要听么?”他几乎可以肯定,滕曼这条鱼儿,要上钩了!
肩部传来一阵薄凉,滕曼借由那股凉意,让自己的脑袋迅速的恢复运转,钱丰礼的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她不敢有一刻相忘。傻事,做过一次,也就够了!
“不好意思,唐公子,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请让司机靠边停车,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就不奉陪了。”滕曼清丽的小脸,满是疏离。
即使是靠得这样近,唐炎也感觉不到她一丝一毫的亲近,难道他们就只能这样么?明明是一指间的距离。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般的遥远。
她要走,他甚至没理由留下她,即便只是陪他吃顿饭。
“小曼,你非得当我是恶禽猛兽的防备着么?除了你的小叔,是不是没人能走近你的心房去?”唐炎吐气如游丝,淡淡的伤感,配合着他那张忧郁绝色的脸。
滕曼不为所动,抬睫,只是一眼,轻飘飘的从他的眼角掠过,带着一丝歉意,“唐炎,如果你想玩儿,真的大把的女人有,却不要找上我。”
“如果我非你不可呢?”唐炎伸出手,欲将她揽入怀中,却在半道被她挡了回去。
滕曼就是有一点,她从不玩儿暧昧游戏,这是她在七年前都已经戒掉了的。
“唐炎,这种想法,冒都不要冒出来,没可能。”她一向都与他保持距离,也不知究竟哪个地方出了错,才会招惹上这个麻烦精。
不冒出来吗?可那个念头,已经在脑子里生了根发了芽,要怎么把?不能任它生长,可它憋着难受;若要连根剔除,却是剜心之痛!
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走掉,唐炎终是下定了决心,他总不能永远都这样半死不活的吊着,要么,得到。要么,干脆死的痛快一点!好过这样一刀一刀的凌迟……
滕曼在犹豫,她被唐炎的一番话给搅乱了心绪,在她的印象中,好像确实有那样一个女人,在哪儿见到的呢?竟然不记得?
耳边的手机被接通,“喂,滕冀,你,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见你!”
滕冀火急火燎的赶到,就见滕曼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原地不停的来回打转。
“姐,这样热的天,你这是,不要命了么?”滕冀一脸心疼,伸手探向她的额间,替她抹去薄汗。
滕曼哪儿有心思管这些,拉着她便跳上他的银色玛莎拉蒂。
“你手里还有没有那天的照片,就是,那天报纸上的?”一上车,滕曼就拉着他的袖管,急切的问开。
滕冀防备的看她一眼,很是谨慎,“怎么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没事儿,你提这茬儿干嘛?”
滕曼张着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可心里又确实急,“我要看看那女人究竟是谁?滕冀,你见过她么?她,她,是不是跟我长得很像!?”
“别瞎想了你,这都什么逻辑,姐,你不会是中暑了吧?”滕冀调高了嗓音,企图让自己的声音来增加话里的可信度。
可滕曼依旧不依不饶,“滕冀,你老实跟我说,不要有半点欺瞒,你知道的,我若是要查,也未必就查不出来!”联想到那天父母的怪异表情,一个个欲言又止,还有,自己真的长得跟安玉素和腾远山一点不像!这一点,不需要别人来提醒,她自己就知道!
滕冀笑着骂她神经病!可滕曼接下来一句话,把他的嘴彻底堵死!
“你不说是吧?好,那我亲自回去问妈妈,这样总可以了吧?为什么?那个跟我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狗屁姑姑,会跟我长的像?还是说,我根本就不是妈妈的女儿?”
行进中的汽车戛然而止,滕冀握成拳的手指,在方向盘上使劲儿的砸。
“TM这都是谁跟你说的?”他现在能去要了他的命,信不?
滕冀染红了一双眼,狠狠的瞪着仪表盘,长久长久的不说一句话。
其实,还用得着说么?
滕曼颓然的倒向座椅,脑子一片空白。
老天是跟她开了多大一个玩笑?她活到这样大,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可笑么?原先想着,她的父亲不爱她,可至少,她还有母亲。如今看来,也不过是笑话一场!她根本就是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孩子!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回到家的,知道滕冀一直都陪着她,直到看着她累极了睡去。
滕冀也很累,可他不敢睡,悄悄跑到阳台,打了通电话,他得把这件事跟父亲说一声,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回到房,望着大床上只占了小小一片地方的滕曼,她连睡梦中都蹙紧了眉心,脸上的愁云浓的散不开。
他的心里像是被人一揪一揪的疼,迟早这一天是要到来的,这是没有办法回避的事实。
“姐,我只希望你和妈妈周全,真的,她,很爱你,我知道,你也同样爱她,所以,不要压抑,不要折磨自己,如果连你都不能幸福,那么,我们滕家,岂不是太惨?”
滕冀倚靠在床沿,肩膀和头部仰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自说自话,从小时候的事情,说到跟着她出去打架,两个人在寒冬腊月站在大门口挨冻罚站。说到她老是欺负他,还霸道的不准他去告诉妈妈。
“其实,姐,你根本就不用担心,我就是告诉了妈,她也不会指责你半句,她爱你,胜过爱我。可是我却从来都没有感到难过,因为,你是我姐,你是个女孩,需要很多的爱。有句话我一直都没有对你说,姐,我其实,很想要保护你!在父亲骂你的时候,在他把鞭子往你身上抽的时候。那,一定很疼很疼吧……”
滕冀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竟没注意到床上的人儿,已经紧紧将自己包裹、收拢起来,过去的时光,历历在目,可未来呢?她又该何去何从?好累!
☆、千里寻夫?
对于未来,未知总是让人们燃起不同的感觉,有人觉得是期望有人觉得是无望。没有人会预料,未来到底是怎样,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走下去。
时间不知不觉又过了一段,滕冀最近对她看得很是严格,有时甚至会赖在御墅不回去。
滕曼心里明白,他是怕自己想不开。其实,她还真就是想不开,心情烦躁郁闷自然是不用说的了。
滕冀看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又苦于没有安慰她的法子。一开始,他耍宝还能让她勉强笑笑,后来,她干脆就当他是空气了。
刚刚入了秋,天气依然炎热,滕曼躺在那张陀螺形的沙发上,正顺时针的转着圈,眼神空洞没有焦距,电视屏幕上正重播着午夜档的偶像剧,演员个个亮眼,剧情集集狗血。
滕冀从吧台出来,手中多了两倍牛奶,最近特烦,不喝咖啡,两只眼也能溜溜的睁到天亮,所以,他晚间都改喝牛奶。
“你都在这儿转了一整个晚上了,你不晕,身下的沙发都该晕了。”将手中的牛奶往她眼前晃了晃,脚尖微微使力,便让她晃荡的人停了下来。
滕曼收回神游的思绪,瞅了眼长身玉立的弟弟,挣扎着做了起来,接过他手中的牛奶,握住,却没喝。
“你说,一个大小伙子晚上不出去找乐子,愣是赖在我家,算个什么事情?”
“你还真别刺激我,信不信我赶明儿就带个回来陪睡?”滕冀一脸不正经,似乎在考虑想法的可行性。→文·冇·人·冇·书·冇·屋←
这话,滕曼信,“你敢!外头那么多宾馆容不下你么?可别糟蹋了我这地儿啊!”缓缓的抿了口牛奶,抛过去一个凉飕飕的眼神。
“姐,你怎么能这样说,糟践我这是。”他好好一名声。
滕曼嗤了一声,眉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