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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行昀似乎在考虑她这样问的用意,不时的瞥她一眼,竟意外的见到她眼中的闪躲。心下便猜到了一二。
“这些不都是女人才在意的东西么,你问我,你还是女人么?亏你还定过一次婚呢,你那前未婚夫没对你送过108朵玫瑰?那你是怎么就答应嫁给他?”
“不说就不说呗,我还不能自己去查呀!埋汰谁呀!”滕曼嘀咕了两句,兀自进了家门。
楼道的夜灯还亮着,昏黄的光线笼罩着她的清冷,她如今就是再晚归,父母也不会打电话问她半句了,就因为将她带走的是温景之,他就这么值得信任?
回到自己卧室,泡了个澡,睡意全无,索性打开电脑,坐在床上开始闲逛,先是上了QQ,好久没上,留言一大堆。都是杭州那边工作室的同事,还有少数的几位朋友。
突然,一个湛蓝天幕的头像亮了起来,这个头像许久都没有亮过了!滕曼难耐一阵兴奋,赶紧敲了几个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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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了剧透了!
最后一个场景和之前曼曼在飞机上说的故事,大家一定要记住哦!很重要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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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的决定
睡意渐渐侵袭,滕曼瞟了眼那依然亮着的头像,却丝毫没有给自己回信的打算,想着该不会是QQ被盗了吧?心头无比失落,关了QQ,上了度娘,犹豫再三,还是输入了几个字:108朵玫瑰。无论点击哪一条进去,都是求婚的意思。
又回到度娘,输入两个字:守护。这回,注解更多!首先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看守保护。在某种意义上还有爱的意思。当你爱上一个人,不管怎么样都会想办法陪在他身边,你就会有种要默默为他祈福祷告的念头,希望他永远快乐幸福,并且看到他幸福你打心眼里的确是幸福的。这种行为,就是守护。前提是,你要知道你已经爱上他了……
更叫她惊悚的是,柳如仪在展示它的时候,曾经说过,这是她将来给媳妇儿的见面礼!往下翻,便是那天她戴着这套饰品,和温景之在一起时的特写,那脖子上的吊坠,尤为显得清晰闪耀!
自己好久未上网,随便看了看,竟发现自己的好多八卦,大多是捕风捉影的那种,把温景之说成是她和罗盛秋之间的小三,又说她是朝三暮四,霸着温少又去招惹唐公子……她点开图片看进去,倒是被删了。她的私生活还有私可言么?更有甚者,将她多少年前的旧账都翻出来,真不知是哪来的本事。
把温景之比做是仙草,而她则成了那一坨糟蹋他的狗屎!
也难怪柳如仪要生那么大气了,看自己把她儿子的名声给搅得,是人都会生气的。
回想着温景之先前的突然离去,滕曼烦恼的揉着额角,神差鬼使的拿起手机,不知怎么就把电话拨了出去!好一会儿,竟是没人接。
连续打了好几个,还是一样。胸口重重的起伏着,似有什么情绪要宣泄出来,滕曼原地转了转,举起手机瞧一眼,狠狠的砸向床的内侧!而后拍打那只拿电话的手,“叫你手贱!叫你手贱!”
滕曼几乎是一夜未眠,让她纠结的不仅仅是温景之昨晚的求婚未遂,还有他母亲的怒火。顶着一对熊猫眼,瞟了眼手机,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条信息,早上8点21,换作平时,那家伙早就来了!
难道人都有隐藏的贱性么?这温景之在身边时,嫌他烦,现在不烦她了吧,又好像少了什么似的。这一天,也许是滕曼回到北京后最无聊清静的一天了吧。上午去新的工作室查看装修情况,下午面试了几位教礼仪和仪态的老师,当场录取了一位。直到饥肠辘辘,她一看时间,已是下午1点多,这才找了个肯德基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就是漫无目的的乱逛。
经过一家定做旗袍的店面,穿在模特身上的,感觉很有味道,便进去看了下,为自己和安玉素各定了一套,走到门口,想了想,又折返,给柳如仪定了一套。顿时荷包空了一大截,纯手工的,价格贵的有些吓人。
中途接了个电话,是她之前准备从另一家培训机构挖角的对象,一个颇有名气的芭蕾舞老师。若工作室能有她的加盟,无疑会是一块活招牌。
滕曼收拾了下心情,拿出粉饼,在眼下扑了扑,这眼圈黑的,好歹能遮掉一点。
两人相约在一个气氛不错的咖啡馆,那老师比她先到,高高挽起的头发,修长的脖颈,一身飘逸的宽大雪纺裙,气质是滕曼很喜欢的。
寒暄过后,便切入了正题,令滕曼没想到的是,她竟没有过多的要求,只是将每个月的固定休假改为她自主支配。这令滕曼有些想不通,不久之前,她甚至还不肯跟自己见面呢!
望了眼对面空空的位置,人走咖啡凉,滕曼还是没有头绪,抽出资料袋里的履历表,又重新看了一遍,没什么可疑的。
跨出咖啡店,天色已是不早,灰蒙蒙的,好像是要下雨。迎面而来的是那抹从昨晚消失到现在的亮红色,滕曼顿住脚步,不上前,也不走开。
车窗缓缓降下,一张轮廓深邃的立体五官展现在滕曼眼下。他的发丝有些凌乱,侧首对上她的探索的目光,嘴角挽起,绽出一个弧度。
“怎么,不认识了,看什么,难道是又长帅了?”温景之右手支着一侧的脸,另一只手伸出窗外拉住她的衣袖,轻轻晃了晃。语气是情人间的亲昵,动作是孩子气的讨好。
滕曼弯下腰,一只胳膊撑在他的车顶,凑近他的眼,难道他还想用难得的插科打诨来掩饰昨晚不接电话的罪行?衣服没换,证明他昨夜没归家。再近一点,好像还有一缕酒香。
“你凑这么近,是想要勾引我?”
滕曼被这句话惊得跳开,瞪着那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脸色微囧。
温景之轻笑,眸间瞬时柔的发亮,推开车门下了车,将还在窘迫中的女人揽进怀中,“曼曼,今早没见到我,懒觉睡得还香吧?”他是一夜没睡,这会儿抱着她,突然觉着好困。
“你喝酒了?”滕曼嫌弃的将她推开一点距离,眉间轻蹙,鼻翼煽动。
她都不知道,她这会儿的样子能都多可爱,温景之一直是受蛊惑的那一个,忍不住在她的嘴边窃香,“嗯,喝了一点。”
“一点?”
“唔,不知道,也许不止一点儿。曼曼,我在你工作室附近买了一套房子,带你过去看看?”他有心扯开话题,不让她问的更深入。
房子?“你要搬出去?别发神经了,你妈不会答应的!”到时,又以为是她在背后怂恿的。
“如果你有信心能和她相处好,那我是不介意的。”温景之没想到滕曼会这样说,稍征一会儿,才瞥了她一眼,给她下了个套。
滕曼权衡再三,心里其实是害怕的,嘴上又不想承认,“小看谁呀,慈禧太后我都摆得平!”
温景之见她果真傻傻的跳进套里来,一阵的心疼,这丫头,“嗯,这可是你说的,我没逼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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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的春天,貌似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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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乐极生悲
望着一脸得逞的温景之,滕曼顿觉好笑,他还以为自己不知道话中的意思呢,她又不傻。只是懒得去拆穿他罢了。反正她如今就坐实了祸害他的名声。
“小叔,你最近上网么?”滕曼状似不经意的问。
果然,瞟见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戾气,声音也冷了好几度,“不上,没那闲空!怎么,有什么新鲜事儿。”
“没,我这不正想问你呢吗?”新鲜事儿怎么没有,只是说不出口罢了。他能封住全天下媒体嘴么?还是省省力气吧。
温景之神色松了松,是该给她找点事情做做,分散一下注意力的。
“曼曼,等政审一通过,我们就去领结婚证吧,正好我最近有空,把婚纱照也拍了,还有,我们家还什么都没有呢,你改天去家居城看看,把喜欢的东西列个清单,叫他们送过来。”
“小叔,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我其实——”
话未说完,温景之便不悦的打断:“我说过,我只要你,曼曼,其实你答应了好几次的,我一再的提出来,其实是不想逼你,我想让你心甘情愿的答应,昨天我本来想好了要跟你求婚的,结果你又打岔,再这样跟你耗下去,我怕我都老得爬不动床了!”他的样子很是严肃,连说最后一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时,还能那般庄重。
不待她回答,温景之便将她塞进副驾,车子滑进马路,混入滚滚车流中。
他果真将滕曼带到潮白河的别墅区——御墅。就是传说中窗户种类最多的别墅,滕曼环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