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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曼浅浅的眯着眼睑,嘴角微勾,似叹息,又似夹着一种羡慕的情愫。
“女孩儿知道了,很难过,她开始强颜欢笑,不再给他压力,试着适应黑暗世界,磕磕碰碰的总是难免,为了让男友安心,她总穿着长衣长裤,不让自己身上的撞伤出现在男友的眼前,可她不知道的是,男友在家的各处都按了摄像头,她的一举一动,每一次跌倒每一次爬起,她男友都看得到,只是为了成全她,才故意装作不清楚。终于有一天,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有了一对眼角膜!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欣喜若狂。男友把一早便准备好的礼物带上,打算陪同她去医院。”
说到这儿,滕曼深深吸口气,抿着双唇,微微的颤抖,浓密的睫毛拼命的眨着,鼻端一酸,两行清泪终是没能止住,潸然而下!
温景之喉咙发紧,却不知该怎么安慰她,这个故事,并不需要她来讲,他自己,同样清楚!那个女孩是滕曼在杭州的同学,是她非常要好的一个朋友。那段时间,滕曼的情绪也很不好,所以,他也经常抽空,远远的在边上看她。
滕曼似乎压抑不住悲痛,俯在自己腿上嚎啕大哭起来,小肩膀一耸一耸的,煞是可怜。
温景之的心,顿时揪作一团,却又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只因那个故事的结局太过沉重——
后来,他们在去医院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到医院时,那男孩已经奄奄一息,他最后只是用手指着自己的眼睛,说:“让我,做她的,眼……”
女孩的双眼终于重见光明,可她的男友,却从此永远的离开了她!只给她留下,一盏粉红色猪头的小夜灯,和他的一对眼角膜。
滕曼抽抽噎噎的,许久,才找回声音,却带着浓浓的鼻腔,“我什么时候这样感性了,讲个故事都能哭一场,都怪你,带我来看这么美的灯海!”
“嗯,怪我,怪我,我考虑欠周详,下次不会了。”
滕曼破涕而笑,声音沙沙的,娇嗔的白他一眼,“你就不好奇那故事的结局吗?”
想都没想,温景之便将话题引开,“有什么可好奇的,总归是女孩重见光明,两人相亲相爱了,故事不都是这样的吗?”
滕曼揉着眼角,在心中感慨,是啊,故事总是圆满的,而现实却总是残缺的。他们此刻看到的每一盏灯下,都会有个不同的故事,版本不同,结局也不同。而站在顶端看着他们故事的自己呢?又将有着怎样的故事?
两人在北京上空盘旋了几圈,滕曼直呼过瘾,双脚着地时,她还意犹未尽的拉着温景之的手臂,问他什么时候再带她去其他地方的上空玩儿。感情她还以为是随便什么地方他都能这般来去自如呐!
“小叔,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吗?飞机都能开了,也太帅了吧!”滕曼抱着那一大束玫瑰,从正面看,只能看到她两条小腿。
温景之体贴的接过她手中的花,很是狂傲,“我会的东西多了,给你机会,让你一样一样见识。”
如果滕曼以为今天的约会到此结束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咦,这片草坪好像不是我们刚刚起飞时候的地方呢!你该不会是迷路了吧?”这是什么没文化的问题?他能迷路吗?这简直是对飞机上雷达的侮辱。
正在她纳闷之际,忽而,周围十来米的空中射出两团银白色的光圈,将他们包围在中间!这又是什么花样?滕曼这一天过得,简直是惊喜不断!
------题外话------
亲们,我严重怀疑咱最近是不是在闹情绪呀,弱弱的问一句,乃们是不是在跟紫冷战呀!囧里个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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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心意,遭践踏
温景之将怀中的花扬了扬,魅惑的开口:“曼曼,你刚刚有没有数一数这里一共有多少朵?”
“这么多,哪儿数的清?你就别卖关子了!”滕曼睨住他,想从他嘴里知道答案。
“我数过,一共是108朵。你知道,108朵玫瑰代表什么意思?”其实,他原先也不知道,是花店的员工告诉他的,说是求婚的意思。
滕曼在温景之的脸上找到一丝窘迫,而且,他看着自己的双眸,好似能滴出水来!脑中仔细搜刮了一阵,状似无解。
“我不知道。”她倒是挺老实。
温景之活了三十四年,就是第一次带兵演习时,心情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紧张的手心全是汗。他真该去打听打听的,别人都是怎么跟自己心爱的女人表白的呢?先前想好的话,这时候不知都跑到哪个角落去了。
滕曼望着一脸沉肃的男人,似乎在纠结着什么,“小叔,我,我饿了。”他们还没吃晚饭呢,这会儿,好像已经不早了。
温景之好气又好笑,他自己局促的要死,可她呢?完全不在状态!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忍着!”
“那你倒是快点呀,饿坏了我,你赔吗?”滕曼自己也许并没有意识到,她在面对着温景之的时候,总爱表露小女儿娇态,憨憨的,哪儿像个25岁的熟女?
“我可舍不得饿坏你。”温景之无限宠溺的白她一眼,变戏法儿似的右手上就多出了一个粉色绒布盒。
这盒子滕曼认识,这里面的东西她也见过,不仅见过,还戴过呢!不就是那晚去参加罗盛开的婚纱秀,她戴的那套‘守护’么?
“你拿着它要干嘛?又不能吃!”原谅她吧,她如今实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亏她还能一脸茫然的样子,温景之暗忖,他就已经是个对感情很后知后觉的人了,爱上的女人,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已经开始为他们以后生的孩子担忧了,情商过低也是很让人费脑子的。
“曼曼,你可知这套‘守护’的来历?”温景之打算循循善诱,引导她进入正题。
这个,滕曼倒还真不清楚,大眼忽闪,摇头,“我戴过,只感觉那珠子似有一种融入肌肤的柔腻,而且,那种颜色的珍珠,很珍贵吧?”
她记得温景之的妈是很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能让他拿得出手的东西,必定不是凡品了。
珍贵与否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所代表的意义。温景之轻按暗扭,绒布盒缓缓的开启,里头躺着的,果真是那天滕曼戴过的一套头饰、耳钉和链子。
而中央最显眼的位置,是另一个圆形的小盒,随着开启的动作,赫然可见是一枚戒指,这枚戒指的造型甚是独特,是由一颗粉紫珍珠和同等大小的钻石,切割拼贴为一个不规则的心形,交相辉映而成。它们反射的光芒截然不同,一个柔和,一个刺目;它们的性质更是天差地别,一个圆润,一个尖锐。
温景之将那枚戒指轻捏在指尖,却是那般的和谐。
“曼曼,你今天过的开心么?”
他的声音充满一种无言的蛊惑,滕曼自认毫无招架之力,轻轻点头,竟滑过一丝羞意。
温景之觉得此刻的自己必须要非常的克制,才能不让紧张的情绪泄露。
“那,有没有恋爱的感觉?”话虽说得不疾不徐,沙哑中带点迫切的嗓音,还是将他给出卖了。
滕曼就是到再迟钝的地步,也不至于呆的连这种场景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吧?她对天发誓,此刻心中除了犹豫和惶恐,没有一点点其他的想法。至于雀跃什么的,根本就不敢。
“小叔,我,我真的饿了——”她还能说点别的不?
温景之似乎一早就预见到这样的结果,睇视她的眸光,并没有现出失望,瞥了眼她相互绞成麻花的双手,不舍的很。他不该逼她太紧的。
“曼曼,你就可劲折腾我吧!”这句话,似乎包含了太多的内容,有落寞,有无奈,有心酸……
温景之将滕曼带到那次的‘丝竹阁’,点了满满一大桌的苏帮菜,仔细一看,竟都是滕曼平素最爱吃的。
她确实也是饿坏了,顾不了其他,闷头就是吃,他给她夹什么,她就吃什么,小口小口的咬着,即使是饿急,也忘不了优雅吃相。
半晌,她才想起来,“你怎么不吃?都不饿么?”
(滕曼同志!有你这么不长心眼儿的吗!换作你若是求婚遭拒,还能吃的下?)可他不是还没求么……
对面的男人若有似无的摇头,眼中的深幽令她莫名的心虚,只得讪然的避开他探究的目光,继续对着满桌的食物奋战。
温景之的眼,从某一刻开始,就没能从她脸上移开。她还是本能在抗拒自己,这一点,表现的很明显。可是,他为她从头到尾的想了一个透彻,还是没能想出一个理由来。最终,还是维持原始状态,那就是她对他没感觉。纵使最近他们相处的不错,也还是没能更近一步。一直是他在主导着一切,而她,在有选择的坚持着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