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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听她唤那男人,小叔?可他不是姓温吗……”
公务员,北京的公务员,马路上随便一指,大得都能把人吓死,也太笼统模糊了!查查吧……
对天发誓,滕曼真没有要等的意思,自己明明已经走得很快,可奈何人家腿长,愣是在半道就被追上。
“滕曼!你跑什么?还有劲了是不是!”温景之觉着自己的好脾气几乎要被磨光,紧赶两步,超至她跟前,顺势捉住她的肩胛骨,一把莹白的灯光照在他的后背,表情叫人看不透。
滕曼才不管这些,她也不是白白让他当成消遣的人!胳膊一甩,嗓子也开始尖锐起来!
“温景之,你有什么呀,你是我的谁呀,你就管我这儿,管我那儿,老娘我今儿就告儿你,是,我是舍不得他,怎么了?我就对他放不下,怎么了?我甚至还想尝尝回头草是什么滋味,你能把我怎么着!”滕曼完全是奔着怎么能让温景之气着,怎么说,也不经大脑思考,就是想气他!
温景之逆光而来,直到他俯身扛起滕曼的时候,她才看清他一张气黑的俊容,布满了暴风骤雨前的黑暗。
即使肩上扛着一个人,心里的火气再大,他的步子也是优雅而克制的,不快不慢,却是异常的坚定……
------题外话------
小叔要发火,大地抖三抖!
曼曼小心喽,你顶着,亲妈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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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滕两家,好事将近?(一)
滕曼的胃部搁在温景之的肩头,难受的干呕了几声,两只粉拳是蓄足了力气,轮番的往他背上抡去!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双脚终于触地,正要挣脱他的钳制,却被他一把拖了回来。
拉开车门,温景之毫不温柔的将她甩进车内。
滕曼被那股力道给弹了两下,疼的呻口今出声,“你发什么疯!摔痛我了!你让我下去!”她就是学不乖,总想跟他比力气,总想跟他对抗。
温景之本就不爽,干脆俯身将她压在身体和座椅之间,气息夹着咻然的怒火,“把你刚才说的话,一字一句的嚼着,给我咽回去!”
“我不,休想!”把她惹毛了,她也不是好对付的。滕曼挣扎着双脚,又是踢又是蹬,愣是碰不到温景之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此刻的她无疑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仿佛被人给揪住了尾巴,整个炸了毛。
温景之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心头那个气呀。一个扫腿用力,滕曼的两条腿,就被压制在了胯间!瞳眸中散发出似火的光芒,腰身一沉,便咬住她的嘴角。
“你滚,开!唔……”滕曼的脑袋左右摇晃,不肯让他轻易如愿。吃痛的嘴角让她呜咽出声,精致的发型也随着她的动作,整个垮掉,满头乌黑的发丝披散开来,缱绻在颈侧。
温景之灼热的唇紧紧贴着她的耳垂,控制好力度的轻轻噬咬、啃舔,如此辗转反复之后,一口吞没!手也没闲着,空出来的那只置于腰间的手,隔着薄薄的纱料,到处煽风点火,燎原之势渐起!
滕曼觉着她整个人都被搁在铁架上烤,周身都炙热无比,耳边更是幻听的出现嗞嗞的声响。此时的温景之就是个大铁架,炙烤着滕曼的每一寸肌肤。
接吻,是个技术活,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比女人更有天赋,无需观摩学习,天生就无师自通。温景之的舌野蛮的在滕曼口中肆虐,狂扫过每一个角落,缝隙。他有多恼火,就十足用了多少力道。
滕曼还没放弃抗争,小舌在口中狭小的方寸之地四处逃窜,试图免于遭难。可某人显然不肯放过她,不急也不燥,只是悠闲的在她后面追,像是在冷眼欣赏她的狼狈!怒意燃烧的双眸微眯,齿间忽而用力,一股血腥味随即蔓延开!
温景之只是一惊,依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舌尖一卷,便以将她的灵舌卷入自己的口中,拼命的吸允缠绕!
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滕曼的脑袋开始发昏,浑身完全都使不出力气,就算此刻的双手得到解放,也只能软绵绵的拍在他肩头,不足以撼动他一根汗毛。她,就快要缺氧。
温景之这才依依不舍的从她的口中退出来,餮足的轻啄她的嘴角,将脸埋进她的颈窝,粗重的喘气。
有晚风吹来,虽不至于太凉爽,也足以让刚刚经历肉搏的两个人醒来。
温景之睇视着滕曼嘴角的红肿,有些懊恼自己太过用力,却不后悔这样做了。双肘用力支起自身的重量,忽略掉那双仿佛要吃人的眼光,伸手拨开她颈间的发丝,帮她整理好衣服,这才从座椅上起身,烦乱的扯开自己颈间的领带、伸手解开三颗扣子,让风从大开的领口灌进去。
良久,感觉体内的火热慢慢褪去,这才拍上车门,扬长而去!
“艾玛,太激烈了!差点擦枪走火玩儿车震!”
“你说,这组照片够劲爆吧?明天的头条就非它莫属了!”
温景之万万没想到,一向谨慎的他,也有被偷拍的时候,竟还丝毫没有发觉?这小女人果然是他的克星!
次日清晨,滕曼在透过窗帘射来的光亮中醒来,不是太耀目,却还是照的她睁不开眼,疲累的以小臂遮上眼眶,适应了一会儿,才勉强能看清自己身处的地方。
这显然不是她的房间,昨晚的记忆在一瞬间统统回到脑海,滕曼轻吟出声,温景之这个衣冠禽兽!赤脚下床,来到卫生间,打开莲蓬头,让温热的水,从头到脚的冲刷自己的身体。
完了,这下,就是长十张嘴也说不清了,望着镜中满脸郁闷的自己,又瞥到颈间的红痕,滕曼眼一闭,转身,将后背靠着墙。昨晚自己若就这样子回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她竟稀里糊涂的就跟着温景之回了家,她应该要住在外面的,这下可好,待会儿,怎么下去见人?
温景之旋开卧室的门,眼中一抹的厉色随即隐去,换上可亲的浅笑。走至床边,却未见那熟悉的身影,呼吸一顿。
浴室的门却在此时被打开,滕曼裹着一条浴巾从里面走出来。一眼便瞧见杵在床头的男人,心中的气,便不打一处来!
冷冷的穿过他身边,视他为无物,熟门熟路的找出吹风机,淡定的站到窗口吹头发。
一阵沐浴后的馨香窜入温景之的鼻腔,与自己的沐浴露是一个味道,散发出来的味道却又是那么的不一样。深邃的目光掠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透过窗前洋洋洒洒的日光,泛着氤氲的湿气,莹润中略显粉红。
滕曼右手举着吹风机,左臂轻轻拨弄着头发,在穿过指尖的同时,水珠四处散落,发丝轻扬……
温景之的眸色闪亮,心中苦笑,这丫头,当他是柳下惠转世不成?不自已的锁住她光洁的肩部,停在那一片软润的肩头。随着她拨开颈间发丝的动作,温景之的眼闪过一丝愧疚和疼惜。
手中的吹风机被一股力道给夺了去,滕曼也不发作,心安理得的接受起某人的服务。
手法不对,力道太重,风机靠的太近……在心里默数了一遍对他的不满,滕曼突然转过身,挥开他的手,“我拢共就这几根头发,吃得消你拔草一样死拽么?”
温景之被她骂得一愣,恍惚的望了眼自己的手,“对不起,我已经很注意了,不想还是弄疼了你。”他明明有控制力道的,有些懊恼的关掉吹风机的开关。
滕曼双手环胸,充满敌意的瞄着他,“自以为是的家伙!”
待她换好温景之给她准备的衣服,走出卫生间,却见他还坐在沙发上,满脸的忧心,在滕曼的记忆中,他很少有这种表情的。
“你怎么还在这儿?不回部队么?”
温景之起身,盯住她的脖子看了两遍,不得不承认,女人的办法就是多,刚才还那么深的痕迹,这么一会儿,就统统都不见踪影,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在看什么,想什么,滕曼自是心知肚明,顿觉窝火,给他点脸色,就找不着北了是吧?
“看什么看?流氓、色狼!”每次都是这两个词,滕曼你骂人的词汇少的可怜!
温景之轻笑,满心无奈,上前拉着她的小手朝门口走去,“嗯,希望你待会儿还能有这么大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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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滕两家,好事将近?(二)
滕曼心生疑惑,提起裙角,跟上他的步子,睨住他俊美的轮廓,却见他一闪而逝的锋利眉角。想到昨晚和罗家兄妹的碰面,蓦地有些心慌。
两人双双下楼,穿过大堂的时候,温景之顿住身形,“先吃早餐吧。”
滕曼摇摇头,“没胃口。”
“那怎么行?起码也得喝杯牛奶。”温景之蹙眉,她该不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