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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答应了你所有的条件,你是不是,也该要有所表示?或者,给我些甜头?”他的意图很明显,甚至摆出一副诱哄的姿态。
“什,什么,甜头?”滕曼气息微乱,尽量拉长自己呼吸的频率,这样就不会显得局促和不安。
“曼曼乖,把眼睛闭上!”她一双灼亮的翦水双眸,盯得他险些方寸大乱。
心中的警铃大作,滕曼的眼睛瞪得更大,要她闭眼干什么?如果看不见,她会更加恐慌。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贴上来的,滕曼只觉唇上一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缓缓蠕动?待她注意到眼前放大的俊脸时,脑中轰隆隆的完全失去意识!
在场的,有谁是因为一个吻而晕倒的么?滕曼仰面躺在床上,双眼眨巴眨巴的盯着房顶的吊灯,小手摩挲着自己的嘴唇,略微的有些肿,她被温景之给亲了?!
这个过分的家伙!跟罗盛秋在一起的时候,他顶多也只是亲亲自己的脸颊而已!她的初吻,竟然给了一个被自己唤作小叔的老男人!滕曼将牙齿咬得咯嘣作响,她是不是该提醒他,他们不是在玩儿真的?
初吻,是什么感觉?麻麻的,痒痒的,除了这些,丝毫找不到传说中的甜蜜,只是有一点点的悸动!
温景之自会议室离开,步伐克制而矜雅,越过温行昀时,交代了声,“我今晚回去,有事你盯着。”
推开单人宿舍的房门,见滕曼还老老实实的平躺在他的床上,心头顿时轻松不少。
“曼曼,还睡着吗?”说话间,人已经立到床前。却见滕曼的双眼瞪得跟铜铃一般大,遂在床边坐下,“不睡的话,就起床,我送你回去。”
滕曼幽幽的转过脸,便收获温景之那双含笑望着她的眼。之前的所有画面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你刚刚犯规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夹着愤然怒火。
温景之抚上眼梢,明知故问:“什么犯规?我犯了什么规?”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璀璨的发亮!
滕曼又不是傻子,冷冷的笑,勉强扯了下嘴角,如果这时候跟他讨论那个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太过暧昧,不是明智之举。
轻轻合上眼,不然自己的真实想法有一点泄露,“小叔,我浑身提不起力气,拉我一把吧。”
温景之不疑有它,很是乐意的倾身向前,指尖还未来得及触及她的肌肤,自己的脖子便被一股力量迅速的朝下拉去!因为没有准备,整个人的重心也都在上半身,被她这样一带,整个人不可避免的失去反抗的能力,一头栽下!
滕曼轻巧的借力翻身,一把扣住他的腰身,狠狠的将他甩入床的里面,快意的听着他嘴边溢出的轻微呻口今。
滕曼像个打了胜仗的女王,跨跪在温景之的腰侧,下巴轻扬,眸光炯亮,“怎么?温师长,不反抗一下?”
这女人下手当真是狠,如果不出意外,他的腰侧定然已经青了,真是个暴力女,“反抗什么?你还真舍得对我下死手么?”
好,嘴硬!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滕曼缓缓收回自己的九阴白骨爪,利落的跳下床,甩了甩头发,“嗯,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求神拜佛保佑你最好没有精尽人亡的那一天!”滕曼一脸痞笑,玩世不恭的样子,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这算是警告?温景之笑笑,双臂一个用力,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单腿屈起,“对了,我先前忘了跟你保证,你要拥有一切老婆该有的权利,那,我身为老公,一切义务都必须要不折不扣的履行才行!”
------题外话------
有木有亲可以告诉曼曼,老公的一切义务都包括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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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旧爱,齐登场!二更!
为了不至于让自己无所事事,滕曼决定在北京找块地方,重新开设一个培训机构,杭州那边是比较专业的,针对一些模特形体培训,不过,她稍稍做了一番调查,便找到了新方向,这一次,她要把重心放在普通女人身上。选了好几个地方,都还在洽谈中。
这天中午,她正在和其中一家很中意的在谈租金,刚刚谈到一半,包包中的手机开始疯狂的叫嚣,滕曼道了声抱歉,掏出手机,匆匆站起身出门去接电话。
瞟了眼那串电话号码,突然震住,手指顿在屏幕上方始终下不了决心去接。直到铃声停止,滕曼还呆在原地,宛如一尊受了惊吓的雕像。
显然,打电话那人很有耐心,一轮轰罢,又来一轮,誓要将电话打通。
滕曼握着手机微微用力,无奈的划开屏幕锁。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过后,才传来一个干净而清透的声音,“嫂子,是我。”
她知道,知道是罗盛开,所以才不想接,也知道她打电话过来的目的,更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如果没有不久前的意外,她今天该穿上婚纱,跟罗盛秋走向婚姻的殿堂,如果,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盛开,我不介意你叫我一声姐,什么时候回来的?”滕曼启唇,试图找回自己的平静,却无法抑制涌上心头的落寞。
“如果不是我回来参加你的结婚典礼,是不是就不打算让我知道你们的事情?”她在国内的时间少之又少,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巴黎和米兰,不然就是穿梭在各个名品发布会上,半个月不联系,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滕曼垂下眼睑,掩去眸底的失意,略带抱歉,“对不起,盛开,前段日子是没有想到,这些时日,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
“你道什么歉?你有什么错?你个傻瓜!”罗盛开的声音有些哽咽,充满了心疼和不舍。她和滕曼相识的时间不长,还是通过罗盛秋认识的,可两人却一见如故,关系好的跟亲姐妹似的。滕曼在她入行之初帮过很大的忙,她其实是极为感激的。
滕曼听她这样说,不禁鼻孔泛酸,她可以对试着对罗盛秋放下,却没有把他的妹妹列入拒绝往来户,“盛开,这次回来你要呆多久?”不想再讨论那个沉闷的话题,滕曼希望自己这话题转移的不是太拙劣。
“嘿,你猜猜我现在在哪儿?”电话那头的罗盛开倒是一下就从压抑气氛中跳脱出来,声音中也带着讨喜。
“在哪儿?你不会是又要飞法国吧?”
“你怎么就不盼我点儿好呐!”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在飞北京的候机大厅!你可不要不要误会,我不是特意看你去的啊,人家是有场秀要出席!”那场秀其实是不久前,她央经纪人从别家手里交换过来的,用一场香港的F1赛车女郎。为的,可不就是去看看滕曼?
女人之间的友谊很奇怪,她们今天可以为一件很严重的事情炒得天翻地覆,明天或者就会和好,也许更快!却也可能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而从此绝交,往后见到虽不至成仇人,相对陌路是肯定的。
但滕曼和罗盛开不一样,即使中间有一个罗盛秋,那也是不一样中的一种。得知罗盛开要来,滕曼立即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提前到机场去接。
远远的便瞧见一个一身到底都是低调的灰白,衣服宽大,看不出身材好坏,只感觉那个子倒是极为高挑的,一张小脸更是夸张的带上一副墨镜。
滕曼一眼便认出来,不禁莞尔,举足上前,在那女子面前停住,“还有谁会认出你是美名远扬的IRIS?你这身打扮,也未免太过老实了,哪个前面哪个后面呀!”好笑的看着几乎是从头包到脚的罗盛开,滕曼忍不住揶揄。
罗盛开拉开眶上的墨镜,一张清丽的素颜展现在滕曼的眼前,“姐,你就是会拿人家开心!”那甜腻的声音教滕曼微微的翘起嘴角。
原本罗盛开还在担心,这样的打击对于滕曼来说,肯定会消沉一段时间,可现实与她的想法似乎完全背道而驰,滕曼看起来气色不错,甚至比之前都要开朗许多,举手投足间竟有股说不出的光彩,自信的让人炫目!倒不是说她之前就不好,而是太过谨慎、严谨,难免让人觉着无趣。
生活应该也是多姿多彩的吧?只是喝个咖啡的时间,她已经有好几通电话,而且,听声音好像都是男的。滕曼接电话时的表情也很丰富,所有的这些,都让罗盛开的那点私心,在慢慢消亡……
“姐,你还真是大忙人哪,谁的电话呀,一个接一个的?”罗盛开抿着咖啡,状似漫不经心的问。
是温景之,滕曼在心中回答,可她要怎么跟罗盛开介绍他呢?说是男朋友?也未免太快了。
“刚回北京,老朋友多。”想到他刚才在电话里说,昨天被她咬过的脖子,今天就紫了一大块,现在只要他一出现,就能引发轰动。
末了,还十分不正经的补充:“曼曼,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