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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抽身离开,他却纠缠不清。
☆
新婚一周年那日
男人淡淡的目光扫过她递过来的那份离婚协议书,握紧了双手,指关节微微泛白,声音低沉:“原因。”
她不语,转身离开,却是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唐小染,我有说要你离开吗!”
将她压倒在床,这是他第一次要她。
“恨也好,唐小染,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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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我愿,合作愉快
温行昀可以肯定,小叔和滕曼之间,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他们两能有什么合作细节好谈?本想赖着不走,不想那两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竟一致对外,把他给轰出来,哎,世风日下,连小叔都已经被收服。
两人来到饭庄外面的露天咖啡场,对着朗朗月空,开始谈判。
说谈判,其实一点也不名副其实,都是滕曼一个人在说,温景之在听,间或的点点头,并没表现出不耐烦或者勉为其难的样子,极为绅士。
“第一,顺其自然,只要双反父母不催,我们的关系维持原状。第二,在我的父亲面前,你要百分百无条件的支持我,时刻记着要美化我的形象。第三,我的工作室在杭州,你要想办法让我离开这儿……”
“总之,一句话,身为你老婆的权利,我是一样都不能少;至于义务嘛,看我的心情。不过,只要你提出来,我还是会很认真的考虑。”滕曼横竖左右归纳了一番,总结出这样一句话。
身为他老婆的权利,她自然是可以享受,不过,“杭州那边,你非得亲自过去吗?不如考虑把它搬过来,或者,那边设为分部,在北京我再给你重新办一个,好么?”温景之苍劲有力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瓷杯,流转的瞳眸暗含着希冀,专注的盯着滕曼,一脸的如沐春风。
“之前,是因为你爸不准你回来,如今总算是没有了这样的顾虑,你还是要走吗?”他就不明白,背井离乡的,在外面的日子能好过?
滕曼被说的有些心动,确实,她如今已没有在回到杭州的理由,那是个伤心地,除了她的事业,已经没有什么让自己留恋的了。温景之的提议,让她心动。
“我再想想吧,不论那边的工作室要继续还是结束,到时候,我总是要亲自过去一趟的。”好在那边的老师们都是资质较深的,从中找一个出来暂代管理,倒也并非难事。
温景之搁置在桌上的手机,蓦地开始震动,发出蜂鸣,捞起来看了眼,眉间的轻松转为凝重。
“喂,我是温景之。”
“……”
“嗯,好,明白,我马上回去。”
不着痕迹的瞟了眼对面的滕曼,挂断电话,温景之捞起椅背上的外套起身,“曼曼,部队有事,我要回去,今天就先到这儿,我们走吧。”
看他一脸的严肃和紧迫,滕曼也不安起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刚问出口,就惊觉自己似乎逾越了,突然想到,他此刻说的每句话或许都可能成为军中机密,便自觉的闭上嘴巴,不再问。
他们开来的是给温行昀配备的越野军车,他刚才叫人来接了走,将车子留给了他们。温景之熟练的操控着方向盘,拍档的狠劲,仿佛在暗自发泄着什么情绪。
这段路本就颠簸,由于温景之开得比较快,他是个军人,这样的崎岖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滕曼就不同了,她哪儿吃得消,胃都给颠翻了!
“小叔,你开慢点成么?”一手抚着胃部,一手搭向温景之的健臂。
某人似乎这才从自己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对不起,我太心急了,没事吧?你脸色不大好。”
滕曼在心底哀嚎,能没事么?再颠,就要吐了!
“要不,你把我放在路边,我今晚打车回去,明天再来把车开回去。”照这样坐下去,她可不敢保证一会儿还能自己开车回去!
“不行,不安全!”温景之放缓速度,停至路边,又给她调整了座椅,“躺一会儿,我开稳点。”伸手从后座上拉过自己的外套,给她盖上。
一股属于男人的清冽气息将滕曼整个包围。接下来,车子果然不再颠晃,滕曼抬手遮住双眼,“你车里有音乐么?没有的话,调个电台听听。”
温景之粗略看了下,没找着光盘,只好扭开电台,正好是点歌时间。
……
终於我明白俩人要的是一个结束
所有的辩解都让对方以为是企图
放一把火烧掉你送我的礼物
却浇不熄我胸口灼热的愤怒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坚固
我的决定是糊涂
就这样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剧情已落幕
我的爱恨已入土……
伤感的旋律,沙哑磁性的嗓音,依然那般的决绝和义无反顾!滕曼听得胸中沉闷,眼眶酸涩的无以复加,双唇微启,却无力吐出一个词。
“好的,一首那英的《征服》,这是一位王先生送给他妻子的歌。他说,今天是他们结婚5周年纪念日,想要借这首歌来表达自己的心意,他甘愿被你征服,一辈子!嗯,真是让人羡慕的一对儿哦,大家一起为他们祝福吧,希望他们能白首偕老……”DJ是个女的,声音很柔,暖暖的,说着煽情的祝词。
滕曼的嘴角溢进咸咸涩涩的味道,一滴两滴,直至成串而落!
温景之将车开进停车场,看了眼副驾上闷头睡在自己外套下的纤瘦身影,轻轻的唤了一声:“曼曼——”没有回应。
只好下车,绕到另一边,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打开车门,将外套从她的头顶移下,包裹住她裸露在外的肩头,一把将她抱起。
有微微的抽息声,很小很小,似乎在极力的克制,极力的隐藏。温景之的脚下一顿,放缓了速度,胸腔间不可抑制的起伏,她,在哭?!
借着路灯的光亮,温景垂首,只能看到滕曼的半张脸,眼底依然有泪光,长长的睫毛沾染着湿意,扑棱扑棱的,仿若是沾湿了翅膀的蝴蝶,无法振翅而飞。
温景之的双脚似生了根,定住不能动弹半毫。怀中的人儿轻轻挣扎,示意将她放下。而他也并没有坚持,顺了她的意。收回双臂,握住双拳插入裤袋,担了一肩的晕黄灯光,有如从天而降的神祗,清冷孤傲的瞧着一脸泪痕的滕曼……
------题外话------
曼曼在缅怀过去,小叔要怎么惩罚她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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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初吻,情兽小shu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她哭成这样,第一次是在杭州,每一次都是因为罗盛秋。这一次又是什么触动到她呢?是因为刚刚在饭庄的决定?所以,她以这种方式在向过去告别?天知道她是在告别还是,在怀念!
温景之讥诮的掀起嘴角,朝滕曼步步逼近,直至将她锁进死角。他并不想让自己看起来迫不及待,可这些年来躲在暗处的漫长等待,好像真的太过漫长了!
她和罗盛秋在一起的三年,几乎让他心力交瘁,可他还是忍住,说服自己等她长大,所以,他不介入不插手,小心翼翼的躲开,保持距离,却虎视眈眈。
他承认自己的老谋深算、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只是想将她拥入怀中!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念头的,他也不想让她知道。
温景之伸出手,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滕曼的大半张脸都被长发遮掩,露出来的部分则被温景之的身影给笼罩。叹了口气,他为她拂去额前和侧脸的头发,将她的小脸捧在手心仔细的端详。
谁说女人哭的时候,梨花带雨的最美?温景之强烈在心里否定,瞧瞧眼前的滕曼,哪有一点点美感可言?一双原本明媚的大眼,此刻通红通红的,跟只兔子似的。抚平她紧拧的眉毛,温景之的气息在慢慢靠近。
“曼曼——”他磁性的嗓音充满诱惑。
“嗯——”对于他的居高临下,滕曼只能仰望,他离她很近,近的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清冽味道,和她肩上外套上的一模一样。她有些不适应的推拒,用双手隔开两人间的距离。
温景之逆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唯有眼中的坚定和强硬,使他的眸色看起来分外的闪亮。滕曼的力道,并不足以撼动他想要进犯的步伐。
“我们今天刚刚达成了一项很重要的协议,是不是?”温景之继续缓缓靠近,温热的鼻息和滕曼的呼吸相交缠。
滕曼无处可逃,唯有颌首认同,“嗯。”
“那,我答应了你所有的条件,你是不是,也该要有所表示?或者,给我些甜头?”他的意图很明显,甚至摆出一副诱哄的姿态。
“什,什么,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