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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是打死也不要说出口的,若他有法子知道,那便是他的本事。
男人似无奈的叹口气,“曼曼,你一心虚就爱扯喉咙,这一点怎么就一直都没变呢!”
滕曼被他一句话给呛死,干瞪着他,俩俩相望也不对话。
这等了他大半夜,结果回来了又是这桩烂事,得,今晚就别想睡了。
滕曼在一片明媚中醒来,伸手一扑,感觉身旁是空空的,便也没了再睡下去的打算,起身简单的洗漱了一番,下楼一看,正赶上吃午饭的时间。
滕曼站在楼梯口,发现客厅不见人影,正在嘀咕着张妈去哪儿了?就听到厨房传来男人轻浅的招呼声:“老婆,过来端菜。”
她蓦然回首,慢慢踱步至厨房,侧身靠在门边,看着温景之系着她平日甚少穿的碎花围裙,衬衣袖口卷起,露出紧实有力的手臂。
中午的太阳金灿灿的,有几分灼眼。自窗外斜斜的射进来,将他的侧脸晕在一片金黄之中,侧影一波三折,下颚的线条行云流水一般流畅。
滕曼静静打量这副美男入厨图,他的睫毛很长,此刻正低垂着眼睑在切菜,菜刀起落发出有节奏的声音,让她昨晚那略显急躁的心情,奇迹般的平和了下来。
见滕曼站在原地不动,温景之回首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走上前,搂住他的后腰,胸口紧紧贴着背部抱紧了他。
温景之身上那股熟悉的清爽气息,自鼻端充盈了她整个感官,她将头埋入他的后背,贪婪的汲取着这令人安心的气息。
男人放下菜刀,他关切的声音低沉而醇厚,像是年代久远醉人心脾的酒:“怎么了?”
滕曼蹭蹭他的后背,摇摇头。
温景之一下子明白过来,他的老婆可不就擅长撒娇么。于是轻声笑了出来,继续手上的动作。
两个人就像一对连体婴一般,他动,她也动,他不动,她就静着。男人忖了忖,笑着摇摇头,放任她这么肆无忌惮。
温景之即便最近都空闲,也难得有时间这样陪着她,又是亲自下厨,又是陪她逛街,倒是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其实她也没什么想买的,只是女人嘛,和闺蜜逛街那是真逛,和男人逛街那是享受一份心情。
女人大多都是这么个想法儿:让自己的老公抽出时间,两人手挽手逛街,以此证明自己的重要性。也许是出于虚荣心,或者是讲求浪漫,更或者什么别的原因,就是喜欢挽着自家男人的手漫步,买东西倒成了次要的,要的就是一种仿佛能走到时光尽头的感觉,有哪个女人不渴求呢?
今天不是周末,又因着天气炎热,所以逛街的人并不多,商场冷气开得很足,顾客三三两两,显得很是冷清。温景之虽是很耐心的陪她逛街,眼光却着实不怎么样,他看中的衣服,不是一身黑像罗刹,就是一身素白像个高中生,她觉得她穿上之后就是个酸不拉几的文艺青年。
可他自己眼光不咋地也就算了,偏偏又对她看中的东西诸多挑剔,不是嫌裙子短了就是说皮肤露太多。到最后滕曼有些不耐了,说:“男人不是都喜欢女人穿的性感吗?怎么到你这儿就变了呢!”
温景之明明是强词夺理,却偏生就一副义正言辞的腔调:“女人穿了衣服就是给广大群众看的,当然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好,你若是想给我看,我倒是不介意你什么都不穿。”
他最后一句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出来的,加之眉眼间的一派独占意味,啧,滕曼整个中招。
本来还有些怒气的她一听,立马甜甜的笑了出来。多大的男人了,还露出这种孩子气的占有举动,难能可贵啊!她的心底都开始融化了。
这后果就是,买了一堆她以后看到都会觉着自己眼光倒退十来年的衣物。
本来一天都过得很温馨。虽然滕曼只是买到一个心仪已久的限量版零钱包,却也是逛得十足开心。不想,晚上吃饭的时候,又出了一件事,惹的她严重炸毛了。
他们是在一家气氛很好的法国餐厅吃饭。中途,滕曼只去上了个洗手间补妆,转身回来,就不见温景之的身影,她掏出电话,急切的寻找,一回头就看见他搀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子,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本来这也没什么,学雷锋做好事么,人家拐到脚了,且又是妙龄如花。可是当她看见那女人软若无骨的纤纤素手,开始不老实的在温景之腰身上游走时,她终于忍不住了。
那是她的地盘儿!
滕曼强压住怒火,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一把扯开黏在温景之身上的女人,笑的又假又凌厉:“不知这位小姐打算带着我老公去哪儿啊?”她加重了“老公”两个字的语气,随即又瞪了男人一眼。
温景之皱了皱眉角,无辜的耸耸肩,回答道:“这位小姐不小心撞到我们的桌脚了,所以让我把她送到停车场,就这样。”
很好,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她以前还一直以为,女人就是再漂亮一点的,在温景之面前也是没有什么吸引力的,现在是怎样?
滕曼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有这么巧吗,正好在他面前,被他们的桌脚撞到,搭讪也用点有创意的招数好不好?这臭男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难不成他的绅士风度就这么廉价来着?
她眯起眼一笑,手上暗暗使力,一把架起了那“撞到”的小姐,狐狸般的笑道:“我来送您吧,我老公他是路痴,免得一会儿回不来!”她一语几关的不留情面。
“这,不太好吧……”那性感的小姐美目盼兮的看了一眼温景之,还想说什么,滕曼已经一把把她扭送了出去。
这还没到停车场,滕曼已经失去了做戏的耐性,在一段下坡的路段,一把将那女的推了出去。
随着一声惊呼,那本还瘸着脚的小姐,就已经婀娜多姿、扭腰送胯的“好了”,赶紧稳了稳身子,一把撑在边上的汽车顶上,惹得那车子一阵报警乱叫。
她恼羞成怒的转过头,瞪圆眼珠没好气的盯着滕曼,气焰嚣张的说:“你什么人呐,真扫兴!”
滕曼本就不是好惹的主儿,她换上好久都没用过的,一脸无赖的表情,盛气凌人的说:“下次下手的时候看准点,以后见到这男人你给我绕道走,还有,别用那老掉牙的招数,撞到脚?你干脆说撞到头,他说不定还能一把抱住你呢!”
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等她回到餐厅,整顿饭下来,她都没有好脸色给温景之看。
他则一脸无辜,想哄哄她,却又不知如何下手。整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回到家,滕曼仍然在生气,对温景之也是爱搭不理。
那肃冷的面容,着实让温景之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仗着身高优势,将她一把挡在房门口,截住滕曼的去路,言笑晏晏:“老婆这是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生气了?”
滕曼斜睨他一眼,冷冷的说:“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温景之做深思状想了想:“我好像被陌生女人吃豆腐了?”其实在发现那女人的小动作后,若不是滕曼的速度快,他也想脱身了。
“错!”滕曼有些激动地指着他的鼻尖:“生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你就不该四处招摇!”
她有些燥郁的在房间门口踱来踱去:“我说,你昨晚还说是个侦察兵出生,拜托你有点眼力见儿行不行?敢情你那一套火眼金睛只对我又用是不是?哪些人是需要帮助,哪些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别和我说你到这个份儿上连这个都不懂!我是你老婆,你想过我的感受没?”
“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我除了女儿和你和咱妈,我什么女人我都不看,不碰,坚决围绕在以老婆为中心的党中央周围,好了——要怎么罚老婆才消气?”
温景之噼里啪啦的一通保证,像个做错事被训斥的孩子。眼底却有掩藏不住的促狭笑意。
还笑?!滕曼看在眼里更气。她扫了一眼墙角,指着角落,像在工作室教训那些不守纪律的小学员一般:“你,站在这,好好站,等我什么时候不生气了,才能回房睡觉!”
温景之为之气结,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有些尴尬的说:“我又不是孩子,要不,我们换个方式?”他死皮烂脸的一笑:“要不,你今天在上面吧,好不好”
“呸!美得你!”滕曼狠啐一口:“不爱站是吧?那行,跪键盘去!二选一你没旁的挑!”
最后的结果嘛,当然是以滕曼强势的态度取得胜利。
温景之穿着她今天才买回的夫妻居家服,趿着拖鞋,可怜兮兮的站在墙角,每每她经过,他就用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她。好几次都看得她差点心软破功。
虽然这举动是极其幼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