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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极喜欢这样子逗着她,邪佞的勾着唇角,“我怎么无耻了?我明明有齿,再说,我也没用手,这叫做:以牙还牙!”
……
日子清闲下来,温景之也是好久没有试过睡觉睡到自然醒,感觉竟然还不赖。
他捞起一只抱枕,坐倚在床橼,望着身边还在贪睡的女人,整颗心都被填的满满的。他喜欢这样偷偷的看着她孩童般的睡颜。那感觉就像在是享受偷偷摸摸的小幸福,生生被她的不设防给迷得七荤八素,心甘情愿的找不着北。
这种喜悦太过绚烂,竟让他萌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来。
温景之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后,放轻了动作下床。
错过了早餐的时间,他洗漱完毕后,直接去了书房。
刚一打开电脑,那军部信息就铺天盖地而来!
无一例外的,矛头指向最近在京里养精蓄锐的安卿。
这案子按理说应该转到覃昱手上去,军部是不能直接参与其中的。自从上次的爆炸事件发生后,那原本的重大涉黑案件,直接升级成危害公共安全的恐怖案件。
温景之想要在这时候急流勇退,怕也是不可能,最起码,在这个案子破掉之前,他是不能就此撒手不管的。
情况大抵是这样:军部这几天紧锣密鼓的安排过一次清剿活动,对象是所有被怀疑与灵犀门有染的集团、公司、或者是娱乐场所。
收获还是有的,不仅端了好几个灵犀门设在北京的情报机构,还十足给了安卿一个下马威。
这次行动温景之事先是不知情的,如果他最近不是在休假,这样大动作的行动,他是不会考虑批复的。
没错,这样一来,确实是人心大快了,可是那些公司和娱乐场所,解决了多少的就业问题?如果一下子全处理光了,那人力资源部还不得闹翻天?
他上次和安卿就此事也谈过,那个男人,十足人精一个,而且狂傲的很,当即便表明态度:漂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安家,家大业大,恐怕得漂个十几代,才能完全洗干净。
他的说辞更是一套加一套的,“其实,我倒觉得,我们完全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你看,我的这些地盘儿,都是给国家交税的,至于暗地里的生意,我洗钱的时候也是照样在交税,说起来,也是合法的纳税人!你若不爱听,要么就换种说法儿,我不做黑,照样有人做,你可别跟我说总有一天你要将黑一扫而光这种空话!既然不能杜绝,那为什么不能是我,至少,在我的范围内,我可以给你管理的很好,我们之间说合作,你也不会同意,但我们可以在某些事情上做点约定,你看,如何?”
温景之很少有佩服的人,不过,他觉着安卿应该算一个。
事后,两个人似乎也达成了一个默契:你若是有本事,就尽管来招惹!
于正,对于安卿的打击自然是不会少的,如果他的抗击打能力强,那么就是彼此周旋的久一点。
于邪,一日为黑,终身为黑!被逮,算安卿倒霉,也是没有什么好怨恨的。
就像猫和老鼠的关系一样,扑与被扑,抗击和反抗,千百年来是一直没有杜绝过,在坚持自然规则之下,各有各的过法……
这个决定到底是谁做的?温景之十分怀疑,是不是自家老爷子逼迫自己回部队使的伎俩?
可这样做,未免太把正事儿当儿戏了,应该不会是。
温景之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回老宅一趟,他得找覃昱好好的谈一谈。
午餐过后,滕曼拖着酸痛的身子,正想要出去活动下筋骨,最近她吃了睡,睡了吃,什么外交活动都没有,整个人好像都长了一圈子的肉,再这样下去可真不行!
听温景之说下午要过去覃家,自然是想要过去和初锦聚聚了。
两个男人一见面就关进了书房半天不出来,亏得滕曼和初锦两个人也是好久都没有在一起聊天了,所以,对于男人们的忽视,她们也不是很介意。
初锦三个月的身子,已经稍稍有点显怀了,滕曼探出手掌,轻轻摩挲在她的腹部,感觉那块微微的凸起,眼神充满了羡慕。
“我前两天听你婆婆说,你和小叔也打算再生一个是不是?”初锦见她一副喜欢的不得了的样子,眼光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她的肚子周围瞟。
滕曼略显羞涩,竟跟个大姑娘似的忸捏,“嗯,是有这个打算,哎呀,你别老是看我肚子撒,还没有——”
相较于她的怕难为情,初锦倒显得落落大方,暗示性十足的眼神丢过去,还不忘调侃她:“这样啊,小叔最近不是休整在家吗?你该让他加把劲儿才是呀!”
两个人正说得有劲,门外传来一阵跑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显然这是在覃家的院门停歇了。
不一会儿功夫,一个两人都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处——
兰十七!
初七!
滕曼和初锦在心里分别对她的认识。
这是在那次唐炎家分手,两人第一次见到她——只觉得这小女人实在太瘦了!
或许是太过憔悴落寞的缘故,所以看着显得格外脆弱。今日那头乌黑微卷的短发有些凌乱,却另显出一番的楚楚动人。
她很是难得的穿了一条黑色丝质连身裙,露出一段优美纤细颈脖的同时,两片单薄的肩胛骨像是蝴蝶的羽翼,迎着两个人疑惑的目光,竟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消失掉。
初七扫了眼呆愣的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在她不同的时期,都曾在她人生中激起她的某种渴望,可惜是用着两个完全不同的身份。
“姐,小曼姐——我想,我欠你们一句对不起。”
腔调很淡,但态度还是比较诚恳的。她站定与她们对视,沉静的表情里居然散发着某种异样的美丽,就连同样身为女性的滕曼都不禁暗自惊艳。
这个女孩儿,怕也早已经不是当日那个单纯的兰十七了。
“七七,你的脸色好像不大好,怎么了,坐呀,站着干什么!”初锦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上。
滕曼不声响的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至她面前。
初七脸色的疲倦之色,根本就掩饰不住,她轻轻的叹口气,这才接过来,抿了一小口,“谢谢!”
另外两个女人为着她这句话相互对视了一眼,滕曼才温柔的坐到她的另一边,拍着她的肩膀,“十七,我并不是要你一句对不起或是谢谢,我们更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初七双臂环住胸口,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我,我,我刚刚吃了,打胎药——”
滕曼和初锦完全惊呆了!
而她则勉强说完这一句,她整个人便终于支撑不住,破碎的呻吟出声,腹中的绞痛,伴随着涌出体内的那股热流,仿佛一并带走了她所有的温暖和生机。
滕曼不知道,在那一刻,初七是不是会有一丝愧疚或者是不舍,对于那个注定不能降临的生命。
很快,初七便失去了意识,在她晕过去之前,她仿佛迷糊中看见一道白光中有个蹒跚的脚步,小小的身影正在离她而去,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从指尖穿梭而过的,却只是空气——
救护车急促的鸣笛声,冰凉的药水,周边杂乱的脚步声和某个男人怒吼的声音……初七不知道她何时又重新获得了听力和感知,唯一休息着的地方,是她的眼睛,还是睁不开,连动一动眼皮都仿佛费力极了。她只能静静地躺着,隐约知道这是在去往医院的途中。
她的左手,一直都被人牢牢紧握着。那人,是谁?是,他么?
在这样的炎炎夏日,因为失血过多,疼痛又不停在折磨着她,初七的手,早已经变得一片冰凉,可是那人的手,竟然比她还要凉!
对方掌心中的寒意,就那样紧紧贴着她的皮肤,这一路,开往医院仿佛用了无止尽的时间,她甚至觉着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消逝!从头到尾,除却一开始的那一声叫唤,身旁这个人,再无其他声息。
她想,她一定是快要死了。不然,凭什么能从那人的手中感受到一丝的恐惧?
可是恐惧,他会有么?
------题外话------
大家是对安卿和初七的故事比较感兴趣,还是对温老三的故事比较感兴趣?
文文已经进入尾声,我打算将安卿另开一篇黑帮文,亲们,你们怎么看?
☆、风暴前夕
滕曼不知道初七的身上发生过什么,脑子里想的,都是她当时那惨白的面容和痛苦的神情,着实让人吃了一惊【婚非得已章节】。只觉着,这个小女人身上的谜团是那样的多,她其实是叫初七吧?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是后来追随而来的那个男人的么?
想到有这可能,滕曼不禁觉着失望。如果之前的莫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