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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嗯——等急了吧?”
初锦不知道该不该问,刚刚她自作主张的给覃昱打电话,告诉他滕曼今天的反常,问他是不是要告诉小叔。可他的反应很奇怪,说是,随她去?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两个孩子玩了一上午,现在都累得睡着了。
“走吧,回家了,有点累——等等,我好像看见一个熟人!十七——”
“七七!”两个女人同时叫出声,又都惊疑的相互望了一眼……
☆、意外!
她们叫的明明是同一个人!
清瘦的身影,个子高高、简练的短碎发、面容清秀冷淡。黑色的短款衬衫,紧身牛仔裤,矮帮铆钉靴,悠然的倚在一辆跑车的车门上,白葱似的手指尖儿上,做着美美的指甲,连夹香烟的动作也是一派的自然,赏心悦目的同时,看着既野性又狂傲!微风拂来,隐约还能看见那右耳上方一刻闪闪发亮的耳钉,在越接近阳光的地方,越加的耀目——
一模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身段,可那打扮,那气质,那感觉,简直诡异!
初锦比较失控,很是冲动的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七七,你怎么在这儿?我们找你找疯了你知道吗?”为了初七,前段时间她和覃昱几乎都闹得分房睡了。
可是,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将初锦的手掰开,面无表情的微启双唇:“小姐,我们认识吗?”
初锦震惊的望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十七,是你吗?”滕曼也赶了过来,疑惑的打量着跟前的女孩儿,没错,除了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其他都是兰十七的模样啊!
“谁是十七,我叫初七,你,又是谁?”
三个人,形成鼎立之势,不断的打量评估着彼此。
她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或者开玩笑,这点认知让初锦异常的挫败。
初锦依然不死心,只不过是失踪了几个月而已,她居然就认不出来自己了?“七七,你怎么了,我是你姐啊,我是初锦!我——”
“认识?”仅仅只是两个字,便将初锦要说的话给打断。
所有人的目光,一致朝向清澈嗓音的来源,那是一张近乎完美的脸,俊朗秀逸的面容,眼底弥漫着珀色光彩,潋滟无比,如同一潭秋水,深不可测——直直的在滕曼和初锦间打了个圈儿,又转回到初七的身上,眉眼瞬间转为锋利冷魅。
滕曼不由自主的打个冷战,明明已是夏季,艳阳高照,这男人的周身却散发出一股卓绝冷然的气息,让人仿若置身于冰库的门口,承受着冷暖交替。
这女孩子也许真不是十七,她那样单纯,怎么可能接触到这样深沉的男人?
初锦较之刚刚的慌乱和心焦,已经恢复了一丝冷静,可她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初七一刻。
“我们大概是认错人了,不好意思。”
滕曼只是蹙了蹙眉,并不说话。
两人正打算就此离去,那男人却又再次开口:“你们没有认错,她确实是初七!”
滕曼心头的疑惑更甚,她瞅了瞅边上的初锦,显然,她已经料到是这样子的结果,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只是淡淡的看着初七,想要从她脸上看出哪怕一丝的破绽。
可是没有,甚至没有一点点的波澜,那双冷然的眼,从头到尾,都没有变化。
“既然是朋友,那不如叙叙!”男人的口气,哪里来的邀请,分明就是胁迫。
滕曼心头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认错了——”滕曼扯了下初锦的衣角,两人转身便要走。
两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出现在她们转身后的跟前三米开外。
滕曼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有些懵,初锦侧过脑袋,在她唇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看来,我们要遭绑了。”
绑?绑架?!
滕曼挑眉,突然,她有些想笑,“我这辈子还没遭过绑架呢,我们后面跟的保镖呢?”
“显然,已经被撂了——你怕吗?”两个女人跟聊家常似的,完全没有半点受制于人的危机感。
“唔,那男人看着挺客气的,可是,孩子呢,怎办?”滕曼瞟了眼不远处的奔驰商务车,那俩小不点还在里面蒙头大睡呢!
初锦涌上一丝担心,孩子,大约也逃不掉了,覃昱果然料想的没错,她就不该带着他们出门。
两人互有心里准备的对视一眼,果然,不一会儿功夫,有两个女人将他们的孩子,一手一个给抱了过来。
滕曼登时感到很不悦,倏地转身,将视线对准刚才那个男人,“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个叙旧法儿?”
那男人不说话,随意的挥了挥手,便进到初七倚靠着的车里。
滕曼将暖暖往上抱了抱,孩子也许是累坏了,这样折腾都不醒。
初锦叹口气,走到她边上,“走吧,我为鱼肉了,多说无益。”
“妈咪,姨姨,我们不回家吗?要去哪里?”昊昊软软的童音带着刚睡醒的朦胧,奇异般的抚慰了两人稍显焦躁的心。
“宝儿再睡会儿吧,妈咪碰到一个好朋友,过去聊聊天。”
滕曼只觉着,这条路真熟悉,锁眉想了想,恍然大悟。
果然,不一会儿,四辆车子先后停在唐炎的庄园内。
滕曼越来越糊涂,怎么又扯上唐炎?之前虽然也知道唐家的背景并不干净,可是表面看来,倒也不至于涉黑,毕竟漂白不容易。
这个时段,唐炎并不在家,而他家里的管家是认得滕曼的,在吃惊的同时,也不敢多说什么。
“坐吧,别客气,温太太,这里,你恐怕不陌生吧!”男人优雅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原来,他知道!
“你到底是谁,想要怎样!”知道她是谁,甚至知道她和唐炎是相识的,这男人究竟意欲何为?
那男人极为冷魅,朝初七伸出手,将她一把拽到身边,安置在沙发上。
“不是说了吗,只是叙叙,你们,一个是初七的朋友,一个是初七的姐姐,对吧!”
滕曼没有忽略掉那男人紧紧扣住初七手腕的动作,她不懂,男人的动作和神情,似乎让她感觉到一种又爱又恨的情绪,还带着一点试探。
“我说过,我们认错了人,我只认识兰十七,不认识她。”
一个男人,发现自己身边的女人同时有着几个身份,总是件不愉快的事。早知如此,不该给她增添麻烦的。
而边上的初锦,此刻显然也是这个想法。
“是吗?温太太,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哦,我好像忘记告诉你,我家七七,前些年调皮的时候,离家出走,用的,好像就是兰十七这个名字!”
那男人戏谑的打量着初七,一双眼异常锐利的不肯放过她脸上表情的一丝一毫。
初锦突然有些明白,这个男人带她们过来的目的。竟会是为了初七?那他不就是——
“满世界的人都在找安卿,没想到,本尊居然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男人,就是他,让覃昱追踪了这么些年。
初七的脸色在寸寸龟裂,她缓缓的闭上眼,真的够了——
“如果你是为了逼我承认,那么你成功了,可以放她们走了吗?”早知道这男人是不会无缘无故来北京,他的城府,不是见识过无数遍了么?
初锦心里一惊,放人,只怕是不这么简单,费这样大的周折把她们抓过来,如果不派点用场,岂不是很亏?
滕曼的眉头锁得越发的紧,为何她身边的人,总是这样复杂,从来没有简单的,每次她拿真心对待别人,却一次一次遇见谎言,甚至遭受欺骗!
此刻的初七还没有心思顾及到其他人的感受,她只想着,要怎样,才能让这男人放她们离开。
“七七,跟在我身边这样久,我的脾气,我认为你多少是能摸到一点的,你猜猜,我会怎么回答?”安卿看向初七的眼色,暗含着一丝失望,暴戾,自他的眼底,一闪而逝。
“放她们走,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安卿,你这样的行径,说出去也不怕同行笑话!都已经沦落到要靠绑架妇幼来得逞的地步了吗?”
初七见服软并不起作用,一火起,冷嘲热讽的本性就暴露无遗。
然,这一次,他似乎并不为所动,反而笑的一脸梨树冰花,“同行?你知道我是哪一行吗?在你眼里,我不已经是无恶不作,罪该万死了么?再说,我放着眼前的捷径不走,可一点不像是我的风格!”
是啊,这男人软硬不吃是出了名的,是什么事情只按照他的喜好来,唯我独尊的性格更是体现在每一处。
“放心,男人之间的问题,自然会有解决的办法,两败俱伤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去做,扫平了我的灵犀门,他温景之也没得到好处!”
庄园内,一时间显得有些拥挤,先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