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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
滕曼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干脆借着他的力量,将自己送到他的跟前,一个湿热缠绵的吻便翩然而至。
男人一手撑着床面,以支持两个人的重量;一手扶住她的脑袋,让她不至于吊的太吃力。
这一次的吻,完全由她主导,不那么热烈,却另有一番缠绵的味道,她调皮又好奇的探进他的口腔,挑起他要挽留的念头,又趁着缝隙溜出来,轻咬他的柔软唇瓣,性感的嘴角,再往下的下巴,顺着那条美人沟来回的轻舔——
“停,曼曼,我真的得去书房,有个视频会议要去主持,你先睡,等我那边结束,再继续好不好?”
温景之的气息整个乱掉,却还是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只是声音有些喘。
滕曼极不高兴,这还没有好全呢,又要去忙么?她不置可否,坏心眼的一仰头,凑近他的喉结就是一口,不轻不重,磨了磨她发痒的牙。
男人无奈的看着她,眼中被撩拨起的**,不经掩饰的窜入她的瞳孔。
可是,真的得走。
他一离开,滕曼便挫败的整个身体往里一靠,将薄被往头顶上罩,她是不是很没天分的?为什么难得想要勾引他一次,还能失败呢?
她想到不久前在客厅听到他说的话,如果不是以为她睡着了,他还会说出来么?
他是不是在害怕,怕她还会跟以前似的,死活不肯再跟着他?扪心自问,她滕曼,如今是不是还有那个勇气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没有任何眷恋?
不行,想想都觉着全身提不起劲儿来,胸口发闷。
唔,他也未免太看得起她,任何一个女人,都经不起他这样处心积虑,有意无意的温情诱惑,何况是一直都渴望爱的她?时至今日,她要将自己从他的生活中完全剥离,必定是鲜血淋漓,所以,她也怕更加舍不得,连带着那份不清不楚的亲情,都愿意忽略不去想,好好的爱他,是她目前最想做的事情。
她的个性里没有犹豫这个词,一旦在心里有了决定,她便要去做,一如当初跟罗盛秋解除婚约,一如当初跟小叔将错就错,一如不久前理清楚她的感情,这更加坚决了她要温景之的那份心。
滕曼一个人躺在大床上,烦躁的翻来覆去好久,还是没有等到温景之回来,终是按捺不住,她觉着她必须得做些什么,要让两个人完完全全的彼此坦诚。
这样想着,赤着脚下床找到自己的手机,给吕美艳发了条短信:
“你一般都是怎样勾引你家老钱的?”
因为时间正好是大部分夫妻办事儿的点,吕美艳同志正舒服的躺在床上享受着老钱的特殊服务。
乍然看到这样一条让人口水狂喷的短信,还真有点吃不消。
这个女人是要玩哪套?一会儿跑到酒吧去买醉,问她什么情况也不说,一会儿又发这样风骚的短信,这让吕美艳严重怀疑,滕曼最近是不是欲求不满?
想到极有这样的可能,两人好歹也算是患难之交了,这点忙还是要帮的。
边上的老钱动作了一番,见自家老婆抱着手机在傻笑,立马不乐意了,使劲儿的对着她傲人的胸口咬了一口,以示惩罚,又凑过脑袋来看她指尖飞跃的,到底给谁发短信。
“你家男人身体状态不好,我怕他会吃不消,到时候你又来找我算账,我上哪儿赔给你一个如狼似虎的小叔去?”难得有机会笑话她,吕美艳可不能错过。这事儿,比勾引老钱可重要多了。
不一会儿,短信又飞了过来。
“我说真的,你要不传授就算了,我网上去搜搜!”
吕美艳这下不淡定了,这样信息发来发去的,可是耽误时间,干脆,号码拨了过去!
“诶,你怎么就不经逗呢!别呀,姐这就给你出个主意,你不是喝了酒吗,这就好办了,找个一套情趣内衣,哦,我忘了,他看不见呢——”
“倒是看得见,不过我没有情趣内衣。”
滕曼在床上翻了不知多少身,“你说我是不是不太懂事儿啊,他在视频会议呢,这么久没有去部队,这一好,我估计,他又得是一阵的忙碌,哪儿还有空想到我呀——”
这怎么有点怨妇的味道?
滕曼苦着脸,更觉着自家男人不易,心就那么大,却装着那么多的事儿,偏她在跟着后面添乱,是不是很差劲?
“曼,这我就要好好说说你了,这男人忙外面是他们自己的事业,可家里的老婆还是要好好关心的,你以前说我家老钱的那一套,怎么就忘了呢?你家小叔就是木头一根,怎么能放了你去开会呢——”
滕曼支吾的应着,吕美艳在那头越是说着温景之的不解风情,她在这边就越发的觉着自己是嘴比身体老道,想着那时候给吕美艳做开解,她怎么就能说得头头是道呢,到了自己身上,哎……
“你听我的,再等会儿,你给他送咖啡进去,再这样——”
两个女人是越说越起劲,钱穆在边上听得是眉头紧蹙,他只能在这边为温景之以后的日子默哀。
暂且别说到以后,今晚,温景之就够呛!
☆、磨着你、泡着你
着你、泡着你
滕曼再次望了眼落地镜中的自己,出水芙蓉一般,水灵水灵的,一头海藻般的大波浪,被揽到胸前,遮住重要部位。
眉,不画而黛;腮,不刷自红;唇,不点而朱。
她找了条纯雪纺的奶白色长款罩衫,这是她顶喜欢的一件家居服,松松的往身上一套,穿着舒服,丝般的柔滑。光洁的珍珠扣子,是滕曼最喜欢的,扣到第几颗呢?
第二颗,好像太保守;第三颗,好像太下了。最后,滕曼一咬牙,反正最后是要脱掉的,第三颗就第三颗吧,头发拉过来一遮,也还好啦!
滕曼她在房间不喜欢穿鞋,总爱赤着小脚,所以,在整幢别墅的地面,零零散散的,总见得到地毯的影子。
她闪身进了吧台,倒出咖啡豆,开始现磨现煮。不多会儿,便飘出一阵浓郁的可可香。
滕曼将煮好的两杯咖啡,放进托盘,再次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没错,全是按照吕美艳说的那样穿,黑色蕾丝的内衣裤,三分之二的罩杯,其实她用不着挤胸,是吧?
悄无声息的来到书房门口,轻轻的旋开一个门缝,一股烟味扑鼻而来,滕曼皱起秀气的眉头,这男人怎么就说不听呢?他的眼睛吃得消么?
滕曼索性推门而入,没好气的将手中端的咖啡往他书桌上一放,双手环胸的睨住他。完全忘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温景之疑惑的抬头,便见自家女人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跟前,惊艳的同时又反应迅速的合上笔记本!该死,他在视频,这等风光岂不是被人给看光?
想到这个,他的脸色就有些不善,口气也僵硬起来,“不是让你先睡吗?穿成这样子跑出来干什么?”他有些小生气,可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目光,往她身上瞟。
薄薄的雪纺,几乎是遮不住什么的,她竟还在里头床上黑色的内衣裤,更是凸显了一身玲珑有致的好身材,灯光摇曳,若隐若现的,真是要命。
男人叼着烟的动作,并没有因为滕曼的出现而放下,只是稍稍动了动嘴角,吐出半口烟雾,眼眸眯成一条线,上下打量着她。
滕曼见他不为所动的样子,不由恼火,弯下腰,纤手动作奇快的一把抽过他嘴边的半截子香烟,有那么好抽么?她放在手中研究了半会儿,学着他的样子,试着叼进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
“哎,别——”温景之紧赶慢赶的出声,还是只来得及夺走她手中的烟,掐进桌上的烟灰缸。
滕曼被呛得重重的咳嗽,直咳得直不起腰,满眼都通红的蓄满泪!
温景之起身出去倒来一杯纯净水,抬臂覆上她的背,替她顺着气。
“瞎折腾什么,呛着了吧?”
男人真是又好笑又好气,将她一把抱起,坐到边上的沙发里,拂开她身前的头发,用指腹擦去她唇边的水渍。
滕曼拍了两下胸口,“这么呛人的东西,真搞不懂,你们男人还把它当宝呢!”
温景之笑笑,“谁把它当宝了,就是一种习惯,有事儿的时候爱把它叼在嘴边提神而已。”
眼光往下移,刚刚也许是喝得太猛的缘故,有几滴晶莹落在她的胸前,透亮透亮的,随着她胸膛的起伏,泛着水亮柔腻的光泽。男人不自在的把她面前的衣服给拢了拢。
“你开完会了吗?我煮了咖啡。”滕曼自然是注意到他的反应,可是吕美艳说,不能做的太明显,得适当的吊着他的胃口。
滕曼从沙发上起身,端起其中的一杯,讨好的递到他的跟前,在弯腰的瞬间,颈间露出大片的白嫩肌肤,突出的锁骨,形状美好而撩人。
却只是堪堪一瞬间,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