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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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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曼故意吊着不说,她并不想让她太难堪。

苏晓也不笨,她自然是知道滕曼要说什么,略有些恼羞成怒。

“是,我勾引不到他,但你也没有什么可炫耀的!”说罢,便愤愤起身要走,没有走开两步又顿住。

“滕曼,还记得那次在诱情么?其实我有给过你机会,是你没有那个心罢了——我给你发了我住处的一个地址,你记得吗?如果事后你去找我,我是打算把什么都跟你和盘托出,可你没有,所以我说,你这女人没心,温大哥他也瞎了心。”

嘿,滕曼被她气得直想乐,这什么世道?什么破小孩?怎么就一个比一个横?莫不是她太好说话了?

回到病房,竟是一个人都没有,连温景之也不在病床上,能去哪儿呢?

他的脚连自由动作都不太熟练,怎么就不见了?

滕曼一时间有些懵,脚下却先一步循着直觉去了护士站。

“没有,病人一直在房间来着……”

滕曼闻言,立刻撒腿就往回跑,她差点忘了,最近他都坚持在她的掺扶下上卫生间的,真是太大意了!

一溜小跑的又重新回到病房,果然,在卫生间的门口见到弯腰撑在面池边上大口喘气的温景之。

显然,温景之也感觉到对面不属于他自己的呼吸声了,抬头,便是一阵迷茫和窘迫,额角的汗滴还在无声的滑落,腰间的着力点又传来一阵刺痛,惹得他更浓重的蹙紧了眉。

滕曼总算是回过神来,赶紧挤身到他身边,“是我疏忽了,我不该在外面呆太长时间的,怎么样,有没有碰到哪儿?你,好了么?”

她拉着温景之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肩膀,承载他半个身体的重量。

“好了,走吧。”男人的声音有一些隐忍,怕已经是被他不知淡化了多少倍的了。

滕曼很是自责,又心疼,又心酸,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如今却连最最基本的自理都要假借他人的力量。

两人费了好些劲才又回到床上去,将温景之安顿好,滕曼跌坐在床沿,手掌贴住自己的心口,克制的喘着粗气。

“累着你了吧。”

滕曼倏然抬首,瞪大了双眼,望向床间的男人,摇头,随后又想起他看不见,便急急开口:“没有!”

男人轻笑,也不反驳,只是将头转向另一侧,不再说话,脸上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气氛游戏尴尬,滕曼清了清嗓子,“他们呐,怎么都不见了?”

“回去了。”

不多话,没表情,零沟通。

这便是他们这些天来的真实情况写照。

滕曼眼色微黯,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男人额前的刘海已经长及眼睫,恰恰好,不长不短,也许是被刺的难受,他索性阖上双眸假寐起来。

滕曼探出半个身子,伸手想给他把头发拨开,却在半道生生顿住,因为男人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将头撇开。

这男人不是一般的别扭,滕曼几天来就跟个小受似的,不敢怒也不敢言,可今天她受刺激了,受了苏晓的刺激,所以,做出点出格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

唇上的娇软,带着怒意和委屈,让温景之整个愣住。

大约是太久没有亲吻的缘故,滕曼有些生疏了,加上多少带了点怨念,牙齿便不可避免的磕在他的唇瓣,丝丝缕缕的铁锈味在嘴里蔓延。

温景之回过神,双眸眯起,只留着一道缝儿,炯炯的对准跟他贴在一块的人,虽然捕捉不到一丝的影像,却还是异常努力的‘凝望’。

滕曼渐渐沉迷在那种柔软的触感中,怯怯的伸出丁香小舌,依着他的唇线,浅浅的描绘,停在他的唇角轻轻吸允,学着他之前那样小心的噬咬。

一股麻麻的感觉在温景之唇边传导开来,痒痒的一直挠到他心深处,整个身子也跟着放柔,双臂缓缓的环上滕曼的腰身,让两个人更加的贴近。

这女人一般是不主动的,她要一主动,保准没好事儿。

滕曼能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如擂鼓般,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知不觉。有小半个嵌进床铺和他的胸膛之间,他的一只大掌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勺。

有两簇耳边的碎发垂落,落在温景之的脸颊,随着俩人的动作和气息,调皮的到处乱窜。

男人的气息已经相当不稳,他有些狼狈的将滕曼推开,垂下颤抖的眼睑,喉间发出轻咳,控制了就、许久之后,终于憋得满脸通红。

滕曼心疼的为他顺着气,想起之前看到他的病例上有一个是说他有中度的哮喘。问了医生,说是烟酒过量引起的。

在她看来,这男人的身体素质一向都很好,可如今——

又是一阵压抑的猛烈剧咳,男人单手握拳,紧紧的撑住胸口,大口的喘息!

这样一番的折腾,温景之额前的头发又开始湿腻,不断有渗出的汗水在侵蚀浸淫。

他花了好长时间才将自己的呼吸给调整过来,时间长久到连撑着床沿的手臂都在发抖。

“唔,我都,不知道,原来接吻,也是高危动作,曼曼,你以后,不要这样热情好不好,你明知道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你不好过,我更难受。”

男人说这话一点也不矫情,隐约还能看见他颊畔的酒窝,浅浅的一颗,若隐若现。

滕曼看得心跳加速,说实话,她并不是那种看见好看的男人就移不开眼的人,可是,这温景之她就是看不够。

人前的沉静内敛,她爱看。人后的痞气霸道她也爱看。

“我哪里有不好过了,你自己心术不正就拉我做垫背。”如今她敢明目张胆的看着他说这样的话,目光停留在他那对眼睛上。

他的眼睛有着很深的轮廓,有点内双,眼梢悠长且拉的很开,只要他肯放柔目光,能让任何的女人都深陷其中。尤其是上眼角处的睫毛,密集而纤长,偏还万千芳华的往上卷起,扑棱扑棱的,将多少莹润光泽掩映其中。

“这会儿,又是我心术不正了,刚刚也不知道是谁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这青天白日的,你胆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大了?”他口气中有着明显的揶揄,却也只是这样。

这男人说话老是不正经,滕曼是见识过的,不过,如今,总觉着少了点什么,两个人之间似乎多了一层看不见摸不着,却实实在在存在的东西,难道是传说中的隔膜?

说他淡漠,又不全是;说他亲切,更加称不上。

滕曼那颗小心肝呀,就像是被挠着了一样,又痒又不淡定,难受的不行。

她想说,温景之你别这样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我看着难受!可话到嘴边,她又自虐的咽下,什么也不说。

这男人怎么就能看不见呢?他看不见,也就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到底有多委屈;他看不见,就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有多难受;他若是能看见,必定会心疼的不再跟她闹别扭,他一向最疼她了,他舍不得他受半点的委屈!

想到这些,滕曼自个儿就震惊了,原来,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分明就是知道这男人对她狠不下心来,可她还是肆无忌惮的做些伤害他的事情,总以为,只要她肯回头,他便一定会站在原地等着她。可是,凭什么呀?

滕曼就是这样一个矫情的人,她想,她就是活到老,也改不了了。

中午的时候,安玉素煲了一锅的鸽子汤,给温景之送了过来。

滕曼舀了一小碗,将汤匙放到嘴边吹凉,送到他的唇畔。

安玉素看着小两口安静平和的画面,心里很是欣慰。

“景之啊,你想吃什么跟妈说,我天天给你送来。”

温景之侧着脸,微笑,“妈,不用麻烦的,我让张嫂送过来也是一样的,你这样受累,我怎么能安心?”

“哎呀你客气什么,想吃什么跟妈说不就好了,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是吧妈!”滕曼笑着打趣。

一时间,气氛倒是活跃不少。

“你还好意思说,脸皮这样厚,这原本都该是你做的,被宠坏的丫头。”

滕曼不乐意了,“妈——你怎么这样说我。”好歹给她留点面子嘛!

温景之倒似乐了,轻声的笑了起来。

窗外有暖风吹进来,融融的将房内扫了个遍。

午后,滕曼看着男人那一头软趴趴的头发,怎么看怎么不舒服,非得嚷着要给他洗头。

一个电话到家居店,不出半个小时,一张真皮的贵妃榻便送到了医院的某间高干病房。

男人很是享受的躺在上面,滕曼没做过这样伺候人的事,难免有些放不开手脚。

“这个力道行么?”

“嗯,挺好——”

“有没有觉着累?”

“嗯,还行——”

“要不,我给你免费再理个头吧!”

“……不要!”

虽然她很小心很小心,可是还是将他的上衣给洗湿了,还不是一点点湿,胸口,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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