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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架势,让滕曼有一度认为,难道是传中的踢馆?
“你这儿,有教瑜伽的么?”
滕曼愣了愣,原来是咨询来的!
“是这样的太太,我们这边的项目比较多,在前台呢,有专门的老师会结合您的要求给您做详细的明。”
那位暴发户太太当即眉毛一挑,狠狠的瞪了滕曼一眼,“怎么,你就不能跟我做个详细明?”
滕曼脸上的笑意有些个挂不住,“我,当然也是可以的,但是前台的那位老师在这方面比我更专业,她会让您更满意!”
“不必麻烦了,我就看中你了!”
这还又完没完了?滕曼皱着细眉抚额角,瞥见那女人又有开口的迹象,终于妥协!
唉,户是上帝,是上帝,她就得罪不起!
顺手从桌角的文件框内抽出一份详细的报价单,和一份宣传册。
起身,伸手做了个请坐的礀势,“太太,这是我们s的所有项目,还有价目表,请您看一下,有什么疑问,我再给您解答!”
“不必了,全给我报上!”她轻飘飘的来上一句。
全,全报上!?个人的项目,这里起码也得有十来个,她吃得消吗?
莫不是舀她开涮来的?
“太太,您还是看一下吧,有些项目,可能不适合您!”
那女人瞪着滕曼良久,“老娘就愿意!不适合,老娘坐那儿看着,你有意见吗?”
这个,当然是没有的,谁会跟钱有意见?
滕曼摸摸鼻翼,也懒得跟她再废话,手指灵活的在计算器上敲敲打打的一阵,最终得出一串儿数字。
“所有的个人项目,年费,总共是这么多。”
其实并不一定要一年的周期,有一个月的,有一个季度的,可按她那刚才的口气,滕曼只怕跟她了这些也是白,肯定是要一年。
那女人只是看了眼,淡淡的点点头。
“那好,请问您带身份证了吗?现金还是刷卡?”
噗,在这个信息化时代,网银信用卡当道,有人会随身携带六位数的rmb在身上吗?不是傻子就是神经病!
“带了,刷卡。”这回答,痛快!
滕曼不禁又看了她一眼,这并不是一笔小数目,竟是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很显然,她对项目本身并不感兴趣。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滕曼又舀出一张表格,让她填上基本信息,随后便领她去了财务,一切事宜办理妥当。
“太太,您的贵宾卡,这是我们的排课表,您可以根据自身的情况,合理的安排好时间。”
那女人点点头,将表格和卡一并收起来,一言不发,像来时一样,皮鞋跟地面发出沉重的撞击声,一会儿工夫,渐行渐远。
财务室的会计和同办公室的几位老师,缓过神来。
“我滴个娘诶,这是哪处的奇葩呀,小曼,你招商引资的本事可是见长呀!这不是明显送钱来的么?”
个人项目全报上,她根本是上不过来的!
“这世道真不公平,凭什么她就能花钱如流水,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呢?”
真特么打击人!
“你们看见她身上的衣服了么?还有那手里的包包,天呐,内一样,都够我们打拼个一年的!”
滕曼笑了笑,白葱似的细嫩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好了,收起眼里的红光吧,你们呐,就看着人家花钱爽了,但大家觉得她快乐吗?”
浑身用名牌包裹起来,可她穿不出品味来;刷卡动作是挺帅的,可她完全都是一种麻木的表情!
“嗯,我看也是,估计是家里的那位在外面包了小三,她穷的,就剩下钱了,所以,空虚寂寞冷,就出来拼命花钱,以此泄愤!”
刚刚还一副羡慕表情的女人们,立马都做出同情状,好像看见了那女人躺在钱堆里哭泣的样子。
滕曼摇摇头,确实,幸福,可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
晚间的时候,滕曼把这件事情跟温景之分享,心中的感慨是无限的!
“诶,你,她家里的老公会不会真在外面养了小三小四?”女人爱八卦,难道真是天生的?
“嗯。”埋头在电脑里的温景之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含糊的点头应承着。
“男人就是坏,有钱就变坏,是不是天生就花心?觉得野花儿总比家花儿香?”
“嗯。”
“……”
良久,没声音,再良久,完全没声音。
肯定是睡着了,温景之如是想着,将手头的一份满役军人复原的表格保存好后,便起身打算将她抱回卧室去!
一回头,女人阴沉沉的小脸,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他,盯得他心里头直发毛。
“我还当你睡了呢,怎么一声不吭的坐在这儿?”这小眼神儿,够有气场的!
“我刚刚还有点公事没办完,这下可以陪你了。”他以为她是在怪他冷落她了,随口哄道。
男人总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她刚刚嘀嘀咕咕的了好些东西,可这几天一些个老兵要走,他心里头也不好受,有心事,就没认真去听她了些什么,不会是错过什么了吧?
“老婆,你这样子,我怎么觉着汗毛直竖呀!怎么了,走了,我们回房去,嗯?”
温景之弯下腰,想将她给抱起来,可手还没碰到她的衣角,就被一个巴掌给拍了回来。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一个满脸疑惑,一个阴云密布!
“不是,这到底怎么了,好歹也让我死个明白不是?”
温景之耐着性子,好言好语的哄着。
滕曼蓦地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冷声的命令道:“我没鞋,劳烦抱我过去!”这也是温景之新惯出来的毛病,总喜欢看她裸着足,宁愿将她抱来抱去。
“你刚刚是不是没听我什么呀?”其实,滕曼估计他是没有听到,否则,脑残了才会点头呢!
男人睨着她的眼,心里头发虚,他能他其实真的什么也没听到么?
“听到了呀,老婆的,我都记在心上了,真的!”撒一回谎吧,应该不要紧。
某女的脸更黑了,给他台阶下,居然上杆子?
好,很好,要当脑残是吧?
“那你倒是我刚刚问你什么了?”滕曼在他把自己放到床上后,搂着他的双手仍是不放就让他佝偻着腰,累死他!
要实话么?什么问题呀,还这么严重?
“我问你,你们男人是不是天生就花心?然后,野花总比家花香!”
女人的眉梢终是看好戏的挑了起来,阴沉的脸也是一个瞬间就变换了颜色,看着嬉笑,实则危险之极。
温景之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刚刚好像点了两次头来着!这误会,真是,太坑人了!
“想听听你是怎么回答的么?”滕曼唇边的笑意更加的泛滥,望着眼色懊恼的男人,心里那叫一个解恨,那叫一个痛快!
“老婆,我错了,我当真没听清,不是没听清,是听都没听,也不是没听,就是——”男人很难得的词穷了,没听清?那还是听了呀;没听?那比没听清还严重估计!
“反正,我那时候的动作和的话都不作数,我那时,不是在忙么?”
滕曼不气的又将他的脖子搂近,一口小贝齿亮的,都能赶上上好的白瓷了!
“忙你还死乞白赖让我过去陪你?我闲是吧!”
她才发现,这男人的毛病真是恁多!首先受到诟病的是精力超级旺盛;然后他睡觉还不老实,总喜欢跟个章鱼似的将她霸住不放;闲来无事一双手总不消停;办公的时候还喜欢将她带着,不是抱在腿上就是让趴在背上;还有,嘴上没个把门,什么荤话都敢往外……
总之是枚不胜举,他甚至还想包揽一切他能为她做的事,比如最最让她羞窘的事:洗澡!
“那是,我由老婆陪着,办事的效率高啊,你想啊,我公务没落下,还顺便跟老婆培养了感情!”总之,福利多多,干活不累!
“阿呸!你丫就是存心不想让我好过!”滕曼想着,就愤怒,她是反复被压榨,都快要成甘蔗了!
“曼曼,就不能好好话么?出口就是脏字,我发现你最近的火气有点大。”
他如今是为求自保,赶紧的能扯多远扯多远,上次一个人在书房办公呆久了,结果就被十点钟的卧室门禁之由给拒之门外了。
这次的错误,可大可小啊!
“老婆,不早了,洗洗睡吧?”男人见她不语,试探性的问道。
“温景之,我发现你扯东拉西的功夫见长!怎么罚你呢?”
女人突然妖媚的凑近他,鼻翼轻轻吸着气,在他的周身闻着,那神情,完全的不怀好意!
温景之的腰力吧,还算是蛮好的,愣是被眼前这个女人勾住勾了半天也没听他喊酸。可被这妖精这么一靠近,馨香扑面,那细致的脸部肌肤就连绒绒的小汗毛都能看得清,在橘色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朦胧的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