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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哥,秀娘嫂子……”
伴着一声爽朗的笑声,楚戈和秀娘赶紧分开了,刚好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就进了院子。
他手里提着个油纸包,笑么呵的瞅着楚戈说叨,“楚哥,秀娘嫂子。”
楚戈木木的看了秀娘一眼,然后对着那个小伙子说叨,“贵喜,过来了。”
“哎,哥,过来了。”
“贵喜,瞅着你又晒黑了,这茬你搁外头跑了多久啊?”
“哥,我这跑着差不离一半个月的,去的远了些,这不前个儿才回家么。”
秀娘趁着楚戈和贵喜说话的空儿,扯着袖子擦了擦眼儿,换了口气,扯出个笑转过身,可等着她瞅着贵喜了,倒是愣登了一小会。
“贵、贵喜兄弟,你来了,哟,这半年多没见着,人儿又长壮实了。”
她这说的是实话,以前的贵喜文文弱弱,白白瘦瘦的,和楚戈站在一块矮多半个头哩,可今儿瞅着了,这贵喜人儿也长高了,身子也壮实了,就是晒着黑多了。
贵喜对着秀娘笑了笑,把手里的油纸包递给她。
“这不都是搁外头跑着的么……喏,嫂子,这是今儿我和狗子去镇子里还账,顺过捎到了些卤肉过来。”
秀娘瞅着摆了摆手,“哎,不成不成,我这家里都备着哩,贵喜,你还是拿回家给你爹下酒吃去。”
“没啥嫂子,我爹最近酒喝得少了,就爱吃些清口,昨个儿回家,我娘说楚哥今儿喊我过来吃饭,我这也不好意思空着手就过来么。”
贵喜说叨着直往秀娘手里塞,秀娘拗不过他只有拿下了,反正一会儿上桌了都是大家一起吃。
她这说叨着笑了笑,“那贵喜兄弟,你陪着你楚哥在院子里说说话,我先搁灶里做饭去,一会儿你们哥俩好着喝俩盅。”
“哎,成哩嫂子,”贵喜笑叨了一句,想想又冲着秀娘说叨,“哎,嫂子,你甭多忙活,随便炒俩菜就是了。”
楚戈喊上贵喜,俩人到堂屋说话,他瞅着给贵喜倒了杯水。
贵喜端起碗喝了一口,笑着,“哎,还是咱村里的山溪好喝啊……”
楚戈问着,“贵喜,这些时候搁外面跑的咋样?”
贵喜瞅着楚戈,放下碗,“哎,就那样呗。”
楚戈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样跑着累不?”
贵喜笑了,“还成,就像哥你说的,咱男人么,就得吃着些苦,哎,反正啊,怎么着都比在赵叔儿家干活强,单单为了这个都值。”
“娘咧,哥,你是不知道啊,我以前这一天下来,这俩条腿就没停过,一直给赵婶儿跑腿,就是家里作坊俩头跑着,有时跑的慢了,那赵婶儿的老嘴子就一个劲儿的念叨着,一半个时辰嘚啵嘚啵的,还老想着扣我的工钱,哥,你看有这样的人儿么。”
楚戈笑了笑,听着贵喜在那块发牢骚,“成了成了,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你还翻着出来干啥么,反正这会儿你也不在婶子家干活了,自个儿一个人儿出来,和狗子一块挑着货到别处买卖不也挺好的么。”
贵喜苦笑着摇了摇头,“哎,哥,这有啥好的么,我这虽说赚的钱不在婶子家做长工多了,可说到底,不还是个走街串户的担货郎么。”
楚戈笑着,“兄弟,不管你干啥,只要你有本事就是好的,想我以前刚到下阳村那会儿可还不如你呢。”
贵喜听着楚戈说的,寻思着也是在理,毕竟这娃子才十八九,烦恼来的快去的也快么。
他忽的想起啥了,问叨楚戈,“哎,哥,你昨个儿到我家找我干啥么,咋还喊着我上家里来吃饭哩。”
“哦,没啥,我就想问问你一件事。”
“啥事么?”
“贵喜,你这外出兜货都是咋弄的,就是去镇子上的店铺里先赊着么?”
“哥,你问这个干啥?”
“没啥,就是想问问。”
“嗯,我和镇子上那些店铺说好了的,要着啥了先给着一半的钱,等着我回来了再把剩下的给了,哎,不过也就俩仨家好给我这么弄的,其他的都要我给现银哩。”
楚戈想了下,又问,“那贵喜,你每回就和狗子俩人出去兜货么?”
贵喜说叨着,“除了狗子还有他家的兄弟,后头我还喊了上阳村的几个,这要是算着下来,我们这差不离有十来个人儿,上阳村的那几个都是赵婶儿家的伙计,我们处的来,那时一块给赵家辞了工出来的。”
他说叨了瞅着楚戈,“咋了哥,你也想着入伙一块出去兜货么?”
楚戈摇摇头,笑了,“我是想着,可家里不是走不开么。”
贵喜皱了皱眉,“那哥你问这些干啥么?”
楚戈笑着拍了拍贵喜的肩膀,说叨着话。
“我这不想着,给你寻个发财的道儿么。”
贵喜疑惑的瞅着他,“啊?”
第一百一十七章又有银子入账了
田掌柜穿戴齐了,从自个儿家里出来,坐上车喊着马夫往到泰仁药铺里赶。
差不多过了三四条街,他们就到了,那个马夫把车停在铺子边的巷子口,“掌柜的,咱到了。”
田掌柜在里面应了一句,等着车夫把帘子摆起来,下了车说叨,“成了,你回去吧,到点来接我下工。”
那马夫答应了一声,说叨了就驾着车走了,田掌柜回身瞅着泰仁药铺,寻思着笑笑的就往里面走。
李师傅赶好出来交代伙计一件事,等瞅着田掌柜了,就笑叨着和他一道走去后院。
“哟,掌柜的你来了,今儿又是坐着新买的马车过来的?”
“呵呵,田某本是读书人,不胜脚力,只得如此啊,李师傅,你也来的早啊。”
“哎呦,掌柜的,你可真会说笑啊,你这是不知道,在咱这块,也就掌柜的你买着了一辆马车,专门雇着一个马夫拉自个儿上下工的哩。”
“李师傅言过其实了,现在买一辆马车能花多少银子么。”
“哎,掌柜的,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田掌柜迈过院子,打断了他的话,不想让他再说下去,“李师傅,地里的活儿你有没有常去看看。”
李师傅说叨着,“哎,有的有的,掌柜的放心,地里的活我喊着我乡下的亲戚来看着的,他们都是种田的好手哩,他们整天搁地里晃着,瞅着伙计们翻土浇肥干啥的。”
田掌柜点了点头,忽的想着啥了,“李师傅,那这俩天,那下阳村的小婆子可有再来?”
李师傅寻思着一会。说了,“没有了掌柜的,自打上个月,也就是你喊着她到二楼说话那次过后,就再没见过了着。”
田掌柜听着了,也没啥反应,只是喊着李师傅忙活去,自个儿就上了小二楼,他心里磨着,难不成这小婆子是认怂了。不愿来找他要那间铺面作坊,愿意吃这哑巴亏。
再不就是,像她自个儿说的那样。是在村里等着他去给她送地契,难不成,这小婆子就真的那么沉得住气?
田掌柜独自寻思着走到二楼,回到了自个儿的房间里,那老吴在隔壁房里做账。这抬眼瞅着田掌柜了,这按着惯例得去打个招呼。
老吴的房里有个小炉子,一直架着火烧水用的,他瞅着水开了,就拎着铜壶过去。
“掌柜的你来了。”他说叨着给田掌柜的茶壶里倒上热水。
田掌柜应了声,他瞅着他笑道。“老吴,搬到这楼上来怎么样?”
老吴笑着,“好着哩。这我得多谢掌柜的,在这楼上自个儿独自一屋,不用和下面的小兔崽子们挤着一块,可是不错哩。”
田掌柜笑着点了下头,半个月前。他喊着伙计在二楼腾出一间房来,让账房老吴到这上面来干活。其实为的就是方便他随叫随到,他俩好对账,毕竟从现在开始,铺子里的生意就要好起来了。
他拿过老吴给倒的水,喝了一口问叨,“老吴,昨天我让你把帐算了一下,看看咱上个月一共接了多少单子?”
老吴把铜壶放到地上,说叨着,“掌柜的,你是要问外庄的那几家,还是想问咱镇子上的。”
田掌柜说了,“泰仁药铺。”
老吴又问着了,“掌柜的,你是想问那些大户在咱这里订的成药,还是周遭那些小药铺子在咱这订的干药草?”
田掌柜说了,“干药草……二宝藤。”
老吴说叨了,“掌柜的,咱们前街这块大大小小拢共八家药铺,在咱这订了药草的就有六家,他们都交了五十两订金,到时等咱的二宝藤下来了,他们要着多少,再在那些银子里把五十两扣掉。”
田掌柜点了下头,笑着,“老吴,那咱们外庄的那几家药铺如何。”
老吴说叨了,“和这儿的情况差不多,那里的伙计到周边跑了趟,也收了不少订金,前俩天,外庄的掌柜把钱存到了钱庄里,都派了伙计把账本和单子拿过来了。”
田掌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