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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淮猛说对不起了,搞到小山妹以为今天太阳从西边出了。
花儿从洗手间回来,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夕阳缓缓退下,留给杨淮她那如月亮女神般的剪影。“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花儿发话了,“你在想我为什么要叫你给夫人打电话……”她加重了声音,“因为,我也是女人!”杨淮无言以对,“谢谢,谢谢你提醒我。”“好了,不说这些了。”花儿又恢复了天真烂漫,“我们的大诗人,今天你请我吃些什么呢?”哎,女人,真不知道女人的心脏是如何运作的,一会儿风来一会儿雨!杨淮说:“我们亲爱的林小姐,是你来点菜还是我来点菜?”花儿说:“亲爱的‘开达大诗人’,还是你来点吧!”
杨淮高兴的,“好!尊敬不如从命!”他叫来服务小姐,点了如下的几个菜:排骨藕汤,清炒菜苔,红烧“清湖”青鱼块,还有一小蝶辣子卤豆干。“你想喝点酒吗?”杨淮问。“今天不了!”她答道,“有机会,我们再喝!”杨淮很快就接着,“很快就会有的。”“你怎么知道?”花儿奇怪的笑了笑。这回是杨淮看着她的眼睛,没有闪避她,“我们刚才不是拉钩说要经常来的吗,你忘了?”花儿看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女人是很善变的吗?”
杨淮有点委屈,“不过,我没想到变得这么快。”花儿说:“你很了解女人,可是有两点你不了解。”她不等杨淮回答,接着又讲,“第一,女人很善变,刚才答应的事情一下子就可以改变;第二,女人有一种霎时的迷昏性,有时侯她连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像我现在一样,”她转过身,又遥望着远山,“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这个坏男人出来,连我都不知道。”
杨淮故意轻松的说:“可能是天意吧!尘世中人都不能改变天意!”花儿好像若有所思,“是啊,天意,一切都是天意,我们之间有着许多的巧合。”杨淮好像话中有话,“还有很多巧合我们都不知道呢!”花儿叹了口气,“是呀,我也相信天意。人定胜天,那是骗人的把戏。”
杨淮随着她的话意说:“来,让我们以茶代酒,为我们的认识干杯!”花儿笑了,笑得时候最美。他说,“你笑得真好看!”花儿更笑了,“哼,谁的笑不好看。没新意!”杨淮继续说:“我还没说完嘛!我喜欢你白白的牙齿,很性感!”“你们男人就会说女人性感,我把它敲下来送你好了。”花儿用指甲咯咯的轻轻敲了敲自己的牙齿,又笑了。要命,那很性感。杨淮继续说:“我很喜欢你的牙龈,最漂亮了!”花儿愣了一下,她想不到他这样来形容词她。她哧然的笑了,笑得好灿烂,“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我,你这是要我以后不要在你面前笑了。”话是这样说,可她还是笑得如花似玉。
杨淮继续说:“真的,你太有女人味了!”花儿问他,“我经常听男人说女人味。到底什么是你们男人口中的女人味?”杨淮想了一下,“女人味对于每个男人来说,有他不同的标准,但共同的标准就是一种风情,一种可以引起男人幻想和激情的风情。而对于我来说,女人味,就是一种优美的肢体语言,一种像流水、像云、像风、像画一样的肢体语言,像你一样。”杨淮大胆地说。这回,花儿没有反对。她看着他的眼睛,好像生怕他会骗她一样,“这是真的吗?”
杨淮也专心的看着她眼睛说:“可能不同的男人对你有不同的评分,但你对我来说,你就是一百分,还有附加分。没有你配不上男人,只有男人配不上你。真的!”花儿调皮的用手指指他的鼻子摇了摇头,“你呀,你这个大坏蛋,你真的很令我心动。我想……我已经有点喜欢上你了!”她停了停,“可是,我会告诉自己,我不能和你再进一步了!”杨淮这时可不管她了,“花儿,你不觉得我们好像已经认识很久了吗?”
花儿想了想,“是呀,我也这么想,我和你,怎么进展这么快?还有,如果是别的男人和我说你给我说的一些话,我会一脚把他踹到长江里去的。可我对你,却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好像家里人一样。今天一见你,我就觉得特亲切,一口气给你说了那么多我从没向别人说过的话!”她看着温柔的远山,感慨的,“缘,可能真的是一种缘吧!”“是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杨淮不失时机的说道,他接着又加上了一句,“何必自我找烦忧!”
“你学过心理学吗?”花儿问。杨淮老实的说:“只学过《文艺心理学》,别的就没学过。”“可你现在用的是《医学心理学》中的暗示手法!”花儿直率的说。“没有,我真的不懂什么暗示,可我只知道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杨淮很诚恳。
花儿认真的说:“你知道吗,你这是心理学中最高的技术:催眠!一般人可学不到也没地方学。”杨淮调侃的说:“天生的,没办法!”“你这个天生的大情圣!”花儿感慨地,“我相信人生下来就有不同的天分。”
杨淮又来了,“花儿,你知道吗?你的脸上总有一种嫩嫩的绯红,就像春天的雾霭一样。”花儿的脸更雾霭了,“看你,又来了!”杨淮还说:“我想,我上辈子一定爱过你,还可能我们就是夫妻!”花儿哭笑不得,“我的大诗人,你应该改行当作家。”“说真的,你是我永远的狂热!”杨淮还在那进攻着。花儿今天笑得嘴都有点酸了,她说:“你就不怕热得变成了火,把你烧没了吗?”杨淮看着她,自己的眼睛渐渐的变得热烘烘的,“花儿,你知道吗?”花儿想逗他,摇摇头,“不知道!”“你知道吗,你是一个属于夏天的女人!”杨淮诗意又大发了。“哈哈哈……”花儿笑得差一点把口里的饭都喷了出来,“好呀,我倒要看看你刚才还说我是个春天的女孩,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夏天的女人了?”
杨淮说:“你听我念完这首诗好吗?”花儿首肯,“好吧!就看你这个‘开达头号大诗人’说我怎么一个夏天法。”杨淮说:“你的外表与内心,是完全不同的风格,内心异常的热烈,如浓情夏日,热火朝天……”花儿气得要命,嗔怒的说:“你再乱说,你、你怎么知道我热火朝天了?”
杨淮说:“你别急吗,听完了这首诗,你再发言好了!”他酝酿了一下感情,然后对着花儿,在春的傍晚,向着他的紫花纱巾,向着他的梦,像一个发情的小公鸡样用淳厚的男中音缓缓情深的念了起来:
《你是属于夏天的女人》
——你的外表与内心,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你外表冷酷,内心却异常的热烈,如浓情夏日,热火朝天……
你,你是属于夏天的女人,热烈如猛火,疯狂不为过。
早晨,你就会燃烧;正午,更不用说;黄昏,也异常的热烈;深夜,还不会平静,如荼如火……
你,你是一个属于夏天的女人,春天因你而早熟;秋天有你的余热;冬天也不会觉得冷——因为你,你那如火山迸发的熔浆,还能用来为春天预热……
呵!你啊你,你这个属于夏天的女人。
谁知花儿听了以后,脸上没什么反应。良久,才见她噗哧一笑,伸手拿起桌上的湿纸巾就向他扔了过来,“你这个老流氓,大色狼。我再也不理你了!”可话是这样说,嘴里却眯眯的笑个不停。唉!女人。
杨淮念完以后,拿起一大碗藕汤,一口气的咕噜下去。哇!舒服。花儿脸上的云彩更加灿烂了,好像变成了朝霞一样,她的眼睛有一种春天的小猫咪才会有的幽幽光芒,“大诗人,你这首诗是刚写的吗?不会是以前写给别的女人的吧?”
这时的杨淮就像一个英勇就义的战士一样大义凛然的说:“不!我决不说假话!”花儿又笑了,她的笑,包含着冬天里最浓稠最甜的蜂蜜,还要加上一点甜菊素,要命!女人甜起来,男人会醉的。花儿笑完了,用一种暖和的语调说:“嘿,大坏蛋!”“在下听着!”他说。“你知道吗,你是令我最开心的男人!”花儿轻轻的说道。
“报告首长,不知道!”
“唉……无论如何,你真的令我很开心!”花儿感触地,“不过……”“不过什么?”杨淮关切的问。“不过,你是别人的丈夫,我是别人的妻……”花儿不说话了。
杨淮也没说什么,大家就这样默默的吃菜喝茶。过了不知多久,杨淮才主动的说:“花儿,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花儿想了一下,“那要看什么事。你要知道,我可是一个传统的中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