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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他意味不明的低语,并越来越诡异的目光,令千夏汗毛直立。
“对服用了‘比翼鸟’的女人下手,无甚意思。”服下了‘比翼鸟’,女人在旁的男人面前,会变成一条死鱼,完全性冷感。
“既然你并未受到‘比翼鸟’的影响,又懂得这么多闺房之事,想来也是知情识趣之人。既这样——”
千夏大惊。
六爷不顾她的挣扎,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撑到墙上,逼视她,诡笑道,“本王亦非不解风情之人,既这样,你不妨试试本王的能力吧。放心,本王很大度的,也对自己的能力深具信心,事后,随你细细评价——如何?”
废话,自然不愿意。
但六爷岂容千夏拒绝,瞬间被压到,千夏立刻毫不犹豫的扯开嗓子呼救。
六爷越发兴致高昂。
“没人敢打扰本王,坏本王的美事,此事传出去,受损的只有你的名节。”
“……”
“不过没关系,本王不在意,继续吧,别停下——”
六爷果然一派非常享受的样子,千夏彻底无语。不行,果然还得自力救济,想办法阉了这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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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昱景仍旧称呼自己‘大哥’,终究尊卑有别,尽管重逢分外激动,昱昊只尊称昱景‘殿下’,言行举止本分拘谨。
“大哥,此番让你受惊了。”
“不敢当,此乃臣子的本分。”
玉清恭谨得体的向昱景行宫中大礼,然后款款退下。
注意到昱昊对玉清的目光追逐,昱景微笑,“此番也让小嫂子受惊了。”
昱昊直觉正欲否定回答,对上昱景隐含笑意的打趣目光,才反应过来,昱景指的是玉清。
昱昊苦笑,“殿下,莫要误会,玉清并非下官的房里人。”玉清虽然在房里伺候,但他们清清白白的。
昱景怎会不明白昱昊的心思。“难得大哥如此长情,既然喜欢,何不收了她?”房里的丫鬟自然属于主子,难得昱昊愿意尊重玉清,但这也太过尊重了。
昱昊苦笑,欲言又止的望一眼昱景,终于解释,“殿下不知,这玉清心里早有人了。”
房里人竟然私下暗许情郎,岂不秽乱家室?“大哥竟也容她?”
“殿下有所不知,这玉清当年看上了下官老家的一名教书先生,夫子姓林……”
千夏?昱景着实惊讶。
“林先生还在府上教书时,曾有不少婆子替他说媒,可惜林先生没一个看得上。婆子便私下怨他自视甚高。但林先生的才识、品行在下官老家的确罕有,既无家室之累,更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所以最后更有婆子上门表示,有一家愿意姐妹相嫁。”
昱景第一次知道还有这样的事,凝神细听。
“岂知,林先生仍旧拒绝了。便有人问为什么?怨他不识抬举,穷酸儒气,得两个媳妇操持家务,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林先生便回道,在他家乡,必一夫一妻无妾的,夫妻夫妻,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多一个人,这夫妻之情便绝了,夫妻之义名存实亡,他绝不能误了好人家的姑娘。”
“……”
昱昊陷入自己的悲情中,并未注意到昱景神情大变,非常可怕。
昱昊继续道,“玉清记下了林先生之言,从此再容不下旁人,只一心一意记着她心中的‘林先生’,即使……”
即使这林先生实际上不过因为女扮男装,随口胡诌些推托之词,即使这林先生后来成了毓府的少夫人,玉清仍旧死守着她心里那位等待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林先生’。
他能怎么办?他爱上了这样痴心的玉清,偏偏玉清容不下他这样的男子。
他嫉妒,他不甘,他放不下,但执着的,冰清玉洁的玉清正是他情之所系,无法割舍的玉清,他怎能强迫她?
沉静的黑眸一片冰霜,昱昊好不容易走出自己悲春伤秋的感怀,赫然抬眼,顿时被昱景吓到,呐呐不能言语。
平静的表情下,压迫十足,昱昊立刻检讨,方才有无不得体的犯上之言。
什么‘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什么‘夫妻之情恩断义绝’,她从未与他这样讲过,她从未告诉过他——以前,她不知道他的男儿身,但现在,她拒绝了他……
她从未将他当成自己的夫君——
昱景不发一言,拂袖起身,疾步离去。
昱昊愣住,犹豫着该不该唤住他。
“……殿下?殿下?昱景?殿下——”
果然,尊卑有别,不可僭越,不可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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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容貌俊美,器宇轩昂,皇族威仪,尊贵雍容,皇七子从不缺少佳丽自荐枕畔,自然深谙闺房情调。
尽管掌下娇躯绵软,女性馨香伴随腥甜血味刺激撩人,六爷并未急躁迫切,只一手撑地,一手支起千夏下颚,俯身将唇挨近千夏唇瓣,贴在她唇上,轻笑逸出,低语道,“不喊了?”
不喊了。她必须自力救济,保存气力与他周旋。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危险的情欲气息萦绕千夏,平心而论,这个男人非常出色,除去心理变态这种必须透过现象才能看到的本质,他浑身无一不散发着致命吸引力。
每个女人一生中都在期待某类男人的出现。
男人渴望与绝世佳人展开一段露水情缘,女人无不期望浑身邪气、充满危险、荡人心魄,与流言蜚语相伴,所到之处引起无数情爱风波,扰乱她们平淡生活的坏男人出现。
谁不希望拥有特别的(炫)经(书)历(网)?
千夏自豪的发现,自己竟不费吹灰之力便抵抗住如此强烈的性吸引,理性完全压倒生理欲望。
真佩服自己。六爷如此变态,估计恰因身陷戏本子模式,不可自拔的缘故——而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则因为下半身用得太多,以致大脑经常沦为摆设,不免早衰,如此反复,恶性循环。
六爷探舌舔舔千夏嘴唇,“你说呢?”
头皮发麻,千夏极力闪躲。
幽暗的棕眸不放过千夏任何一丝表情,这岂非‘比翼鸟’中毒之兆?
“你误会了。”
“本王误会什么?”
“你以为我与昱景夫妻恩爱,出于对他的嫉妒心理……”
打断千夏,六爷一瞬不瞬地凝视她,一字一顿重复道,“本王嫉妒你的情郎?”
很明显了——
六爷毫不留情道,“哼,本王会嫉妒你的情郎?”
正中七寸,千夏难掩幸灾乐祸,“依王爷素日的品性,千夏自知难入王爷之眼……”
“你倒知本王的品味?”
当然知道,你看太多戏本子,完全入戏了。
千夏权威道,“能入王爷眼界之佳丽,须有以身殉狮的思想觉悟,有违常理的宽容健忘,欲擒故纵的挣扎反抗,随时准备满足你强迫性的虐待欲,经得起百般凌辱,千般折磨,蜡炬成灰之际,才得以修成正果。”
“……”
倏地握住千夏手腕,但并未收紧力道,六爷埋首千夏颈间低笑,更深深一嗅,千夏全身僵硬。
“你既了解本王,岂会不明白本王如何迷恋于你,一片深情,以致嫉妒你的情郎……”六爷再次轻笑。
“发乎情,食色性也,本王再也顾不上忠孝节义——甚至到了……不惜坏你名节,难容于世的地步——”
宠幸便算爱?像父皇一样柔情似水,甜言蜜语,封晧赏赐,便算爱?
皇恩浩荡,天威高渺难测,世人只看到大贞皇后身处冷宫,后位却屹立不倒,世人只看到异族女子位极四妃,其子手握重兵,在他们眼里,父皇何其长情念旧,每每不义皆因迫于无奈,斑斑血泪。
着实可笑。
私下领人入宫,意图陷害皇嗣,此罪可大可小——但很明显,从选择‘相信’昱景那一刻起,父皇已经决定了万氏一族的命运。
攻心为上,所谓由自己审理万贵妃一案,不过逼国师行动罢了。禁卫军由昱景调度指挥,谁人不道自己狂妄恣意,行事从不合乎情理道理,万贵妃此次凶多吉少。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不屑强暴的。”
“强暴?本王以为在行两情相悦之事,若真三贞九烈,自然一死也不愿被硬逼……”
她可要一试?没见他在耐着性子挑逗她吗?竟以‘强暴’相称,他‘强暴’女人,手段岂会这样亲切柔和。
他嫉妒昱景?她可真敢讲,可惜想法错误。
他并非嫉妒昱景,只是对她感兴趣——当然,也与昱景有些关系。因为,昱景对她极不一般。
他不得不承认,昱景卓尔不群。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