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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报出这二两银子正怕他嫌少时,却看他已经睁大了眼睛。唉,还是我亏了。
身上将仅有的二两银子给了那人,见他捧着就跑,深怕我后悔的样子,真是歹心人啊。再走到那小姑娘面前,蹲下,她似乎惊了一下,终于还是将眼睛看向了我,眼睛大而明亮,却闪着戒备。我轻叹一口气,想要扶起她来,却见她想要挣脱,原来——
我凑到她耳边,“我也是女子。”说着还和她眨眨眼,她这时好像终于缓过劲来了,可还是不敢搭在我的手上,我无奈的笑笑,“别担心,反正回去是要洗衣服的。”应该是免除了她的猜疑了吧。
就这样,最终我也不勉强她靠在我身边了,毕竟已经是众目睽睽。
回到自己房间,要人打来热水,让她好好洗了个澡,看她个子一米五出头,找到衣服也不容易,趁着她洗澡的功夫,就寻来伙计要来几套伙计衣服,打了赏,开始改衣服,边改边叹息,今天可是去了不少银子啊。
迟迟不见她出来,唉,原来她挂在屏风上的衣服已经被我拿给伙计去洗了。连忙把衣服改好递了过去,“你试试看是否合适。”我完全不通针线,只是粗略弄了一下,“不合适你就自己以后再改改吧。”正说着就见她出来了,竟然也齐齐整整,俏然嫣然,只是头发有的长有的短,参差不齐,还比不上我刚来古代的头发长。我心里又绕了几个结,我是自然知道这头发对于古人的重要性的,刚才那人,他还拿了我二两银子!太过分了!
我示意她过来,为她理了理头发,裹上了头巾,“没事的,头发总是会长出来的。”
看她比划着说自己已经有十六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吃惊的,她未免太瘦了些,怎么都不像个十六岁的姑娘家(那你当时是怎么识出人家是女孩呢),不管怎么说还是给饿着了。出生的时候母亲害了风寒,没隔多久去世了;父亲是教书先生,手无缚鸡之力,加上家境贫寒,日子过得十分艰难;而刚才所见之人是她二叔,做的是屠户生意,我暗叹着两兄弟也差的太厉害了些,继续听辛欣比划着告诉我过往,不是我好打听,她自己一股脑要抛给我的。父亲因为母亲离世,总喜 欢'炫。书。网'对她数着怀才不遇,告诉她识字认理,所以她是会写字的。
其实就算她不识字,不知怎的我也看得懂她的手语的。
当她父亲前年因咳血之症撒手人寰时,她二叔收留她的原因是父亲拜托的,条件是属于他们家的那间屋子。这么说来这父亲并没有因为她不会说话而嫌弃她,弥留之际仅是为了有女孤苦才放下身段去求屠夫弟弟,倒是难得。
最后我问她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么多时,她愣了一小下。
不长不短的时间,将脖子上那一段红绳系着的木牌取出,递将我的手里。这是一块檀香木,就是弟弟要抢这东西被她推倒,才让叔父寻了理由打她。这檀香木正面观音像,背面慈悲文,应该是她父亲刻的。虽然非 常(炫…书…网)精致,可是这与我的问题有何关系?
正疑惑间,看到两面之间有那么一条小缝,摸索中,抬头示意辛欣,她接手过去,轻轻一推,背面略微向上,露出纸张一角,这父亲是何意思?
我顺着继续上推,取出那张纸,看完内容才知道我真被震撼到了:
“欣儿:
若你识出父亲苦心,先是见到此封信件,则此信没有白写。
切莫怨爹爹狠心,离你先去,将你置于叔父那儿只是权宜,且静候有缘之人救你脱困吧。
佛曰不可说,爹爹将死之时,说了也无妨,欣儿乃神垂爱之人,自会化险为夷,到时候将你的一切都说与他知便可。
纸短言长,好自珍重。——父”
我自然知道我所说的渊源二字纯属瞎说,可这真是有先见之明不成,虽然已经见识过妖道之流,平常教书先生莫非也会求签算卦?辛父莫非死的时候见到我来到这个时代不成,别怪我这么想,我也是前年来到这个时代的。不管怎么说,辛欣已经将我视为她父亲所说的有缘之人了,那么就尽量尽我之力吧。
为了方便,她扮男装成了商铺里的伙计(分明你开始就打着这个主意,要不然怎么一开始就找伙计服),说是看我面上收的新手。
辛欣的事情交代清楚了,继续我此时的麻烦情况吧,现在辛欣和墨翰如同我左臂右膀,辛欣自从得到大用处后,随时哑女但看我面上没人敢当面说她是非,更显得机敏,比我可强多了。
这时她进来以手代语,告诉我县令差人过来,说是,
饭可多吃,话不可胡讲。
听及此言,心中才真正知道了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没更新,心里面很是过意不去,更这一章是为了表明隐没有弃文
大家的回复总让隐觉得愧疚,可是写的不好总是不大好意思传,说的话又不兑现,哎…………
总而言之,33章更新了
第 34 章
轻敌的下场是如何,门前冷落车马稀的如同怨妇一般。
心里多着急也不敢显在面上,毕竟全是我一个人带来的责任,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好在陈管事上下都不曾说我不是,任由他们先是补了所谓的商税,看着他们四处走动,上下拉着关系,尽心尽力,原来陈管事也不是完全忽略了这耀日商铺只顾自身利益的样子。
自然不会任性到就这样任自己砸出的烂摊子由人家收拾,自然生意不济,就出门逛逛吧,一天下来所获颇多。
再就是晚饭和陈管事一起吃的时候,听他说一说最近铺子里的事情,一餐饭可以吃上一个时辰。
吃完饭后翻看账本,听墨翰和辛欣说请他们各自打探的事情。
既然知道这份工作单凭小聪明完全无法胜任,只能依靠勤能补拙了。
等到墨翰将事情报告完以后,他并没有立刻离去,“宁先生,这样坐以待毙怕是不好,陈管事一个人做主,庄主那儿怕是不好交代的。”
我淡笑一下,“墨翰,人若不自知,是最遭人忌讳的,现在无能为力之时,这样是最好的。”
墨翰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话却终于压了下来,
“庄主有信给你。”
躺在床上的我此时将早早打开的信封拿了出来,虽然是早早打开,可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打开来看,想起来真像是接了情郎的告白信一般,忽上忽下。
暗地里真的想过会不会是呢。侧躺着,将信移近烛光,影影重重闪烁间开始读信。
奇 怪{炫;书;网的是并未问及铺子的情况,只是说他这一路所见所闻,说南方潮湿,有空多晒晒被子如此这类的话。
洋洋洒洒几页纸,看的不知所云。
而那最后一句才真真气人,“南宫来此江南水乡洞庭湖畔,与人饮酒食鱼,忽而想起可以佐以姜葱制成汤汁,想宁姑娘做牛饮之状,亦不远矣。”
去他的牛饮之状!本人是给他开玩笑用的吗,能食荤腥了,玉敛尘对我的影响渐渐淡了还是南宫尘对我影响渐渐深了呢。
跳下床来,提笔说了最近商铺的情况,当是发泄一下也好,只是有些话当说有些话不当说,有错就得担着,别人闲话就不多说了,不知不觉絮絮叨叨就也写了几页纸了。
最后一句,“不知庄主此举是对是错,于你事小,于我事大,我会尽力。”
别人尽管已经代表商铺表示了歉意,但我这个主谋自然是少不得要上门拜访,这些日子县令要是还记得我这个人,怕是早就不满地要拿商铺做文章了,摸准了县令的喜好若还是出师不利,当真是得引咎辞职了。
好在县令并未将我直接拒之门外,将礼物交给管家,辛欣随我在大堂等候着。
正盯着茶水发呆的时候,传县令出来了,我拣这时间是因为他要上堂,可以先看一下他的房间布置缺些个什么,我好给他添置。
县令与陈封年纪应该相若,已经换了轻便装束的他身量熊伟,络腮胡子配着炯炯双目,未语先令我胆寒,“阁下据说与我有点渊源,竟到了今日才上门拜访,这朋友可凉薄了些。”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压根就记得有人仿冒与其相熟,却巴巴等着我去来给他赔礼。
这才难对付了,“县令大人若在这镇上有如此一人与您相熟,又有多大难堪呢。”拿着微凉的茶轻轻一闻,“果然上好清茶,最是怕交予了不识货之人,大人怀才不遇,小子最喜的就是帮大人排忧。”多次听闻此人曾是元帅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