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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给他绣方手帕,”若怜楚楚可怜的看着烈颜,“颜儿……?”
“行……”烈颜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因为这次离家她总觉的欠了若怜什么似的。
“哇!你什么时候绣的这么好了?我记得上次在绣娘家学习,咱俩的绣功还相差无几,就这么几个月?”烈颜展开手帕,绣的是腊月冬梅,几朵红梅在枝桠的点缀下显得更加脱俗逼真。
“我觉得简单一点的啸哥哥还能喜 欢'炫。书。网'……”看着若怜满脸的娇羞,如果烈颜是男子,肯定会被她迷住的。
“若怜?”烈颜欲言又止,这样断断续续的喊着若怜的名字已经穿过两条街了,还是没有想好要怎么跟她说。
只见街头围了一帮人,又是放鞭炮又是呐喊声,好不热闹。走进才知是哪家酒楼的老板闺女在抛绣球选女婿。整条街尚未娶妻的都去粘粘喜气,小老婆一堆的也跟着凑个热闹,若怜也拉着烈颜去看看。
突然烈颜脑中冒出了一个想法,“若怜,我姨母家的表哥要成亲了,我娘想给他带份贺礼去,但她身体也不方便长途跋涉,相府还有事务要处理,所以就让我去一趟。正好我哥也要去那边处理一些政事,我娘也放心我去了。”这个理由真是充分,她终于把要说的话说完了。
“什么时候走?”若怜正踮着脚往酒楼上看,想知道这家姑娘是什么样貌。
“明天。”
若怜也不踮脚了,也不探个脖子往里挤了,只是惊讶的看着烈颜,“这么急,怎么才告诉我?”说完转身就走,烈颜想喊住她,却不知怎么解释,索性让她去了。
直到傍晚烈颜才走到家门口,夫人已经把明天走时要带的东西准备好,就等她回来吃饭了。今晚喻大人在宫中议事,而萧封踏两天前天又被王上派去监督河南水灾治理,家里只有母亲和自己。
还是生气了么?想着中午若怜那着急气愤的脸,烈颜又垂下了头,往嘴里扒着白饭。
“小姐,江家二小姐找你。”听丫鬟这么一说,烈颜赶紧放下碗筷。
“给,”若怜递给烈颜一个平安符,“匆匆忙忙的,下午等了好 久:炫:书:网:才求着,你知道这玩意儿等的人特别多。”
是啊,平安符是最抢手的了,谁人不想让自己爱的人一辈子平安呢?原来中午走得那么急,就是想为自己求个平安符。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离家,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若怜拍着烈颜的肩膀,“拿着它,别想家,明天我就不送你了,省的我爱哭,”若怜给烈颜一个深深的拥抱,此时的她早已哭得梨花带雨。
烈颜没少见若怜哭,可这次却是强忍着泪水,因为她要比若怜坚强啊!
“好了,我得赶紧回去了,要不然我爹该着急了。”
看着若怜的背影,烈颜笑着,竟流出了眼泪。
一早,烈颜换好官服,英姿飒爽,骑上白马,与众人告别,整(。。)理好行装,抬头望着蓝天,迎接自己的第一项任务。
一共四位农耕师傅精通天干地支各有所用,另外又带了两位精通外族语言的使者,如何表达王上的仁爱之心是本次出行的最大目的。
程将军走在最前面,程南啸和烈颜分别走在左右两侧。军队不需很庞大,却足以显示我朝威严。
殷天照站在送行队伍的最前端,与他们告别。不知是不是反光,当烈颜看见他剑鞘上那摇曳的玉坠子时,眼中却是一阵刺痛。
大军走了近十日才到达边疆驻扎营,程将军不在这些时日,外境经常掀起战乱,大小战争十余起,更有趁火打劫者抢夺百姓财产,见程将军回营,无故生事者才有所收敛。程南啸跟着程将军各处讨伐,为不给敌方造成大的损失,只用最少的兵力迎战,更多的是说服。通过烈颜等人的交流,外族人民很是感激王上的做法,纷纷得到族长的肯定,并起誓世代效忠我朝。
这里随处可见戈壁,漫天黄沙,村民脸上都挂着一抹高原红,“这下好了,省胭脂钱了。”烈颜看着山下农作的人们自言自语玩笑道。
“展歌也这么关心胭脂水粉么?”不知何时,程南啸竟骑马站在烈颜身侧。!
“你听错了!”这半个月的相处,烈颜发现程南啸对“展歌”真是放得开,跟之前对“烈颜”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翻身下马站在悬崖边上,闭上眼睛感受这大漠的风沙,细微的沙尘打在脸上有微微的刺痛感。这里虽然经济环境比不上中原,但人们生活的方式却很简单,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井井有条。当她睁开眼时,发现程南啸也站在悬崖边,闭着眼,匀称的呼吸说明他也在感受这漫天的沙尘。
程南啸应该是发现烈颜看着自己,睁开眼对上烈颜的目光。
“给你这个。”烈颜从袖中掏出锦盒,这是若怜的心意,她要帮她交给程南啸。
程南啸接过锦盒,“这次又是帮谁送的?”
“什么叫又?我不就帮江如月送过坠子么?”烈颜微怒,声调自是提高了几分。
“哦。”程南啸双眉一挑,打开锦盒看了一眼,随手就一扔。
烈颜没想到程南啸会这么做,慌乱中伸手就要去抓盒子,不想脚下就是悬崖!盒子是抓住了,身体失衡便往山下跌去,不禁失声哑叫,心想“程南啸我要死在这里的话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程南啸也没想到烈颜竟会为个盒子跳下悬崖,烈颜的纵身一跃也让他措手不及,条件反射的伸手就去拽她的胳膊。幸亏程南啸反应快,虽也是伏倒在地,好在抓住了烈颜的手,烈颜被吊在悬崖边上,毫无刚才的气势。
“到底是谁?”
“江若怜……”烈颜此时脑中一片混沌,慌慌张张的回答着。
程南啸歪过头,伴着一声浅笑,一个用力,就把烈颜拉上平地。烈颜躺在地上惊魂未定,大口的喘着粗气。
看烈颜狼狈中还不忘抱紧锦盒,程南啸坐在一旁又气急又好笑。“对你那么重要?”
“嗯;”烈颜狠狠地点着头,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将盒子塞给程南啸,“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程南啸并没有接过盒子,伸出手,手中正拎着那方绣着红梅的手帕,随风摆动,待烈颜看清后又把手收回来,盯着烈颜。
“你怎么会……?”烈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怎么会把你想得那么聪明,在悬崖边扔盒子!”程南啸站起来,回身一声口哨,赤红的骏马从远处飞奔而来。“这种盒子随便找家店铺就能买到,如果你觉得宰相府缺这样的盒子,你就拿回去吧。”说完就跨上了马,可又转过身,问道,“你喜 欢'炫。书。网'江若怜?”
被程南啸一问,烈颜顿时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自己对若怜肯定是喜爱有加,可哥哥到底对她是个什么态度自己也不清楚啊。
“还不错!呵呵。”烈颜憨憨的笑道,这个回答还算差强人意吧。
在驻扎营差不多住了一个月,外族战乱已经基本平定,烈颜看着很是欣慰。这天收到宫中书信,希望边疆的事情处理好后就立刻回京。通知过程南啸,二人匆匆收拾好行囊准备回京。临走前,程南啸对着程将军行了大礼,烈颜看着都很揪心,父子二人常年不见面,好不容易有机会相聚,却又要分开。
“好好效忠王上,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万万不可有二心!”这是程将军对程南啸最后的叮嘱,下次见面又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想哭就哭吧,别憋着,”一路上看着程南啸紧绷的脸,烈颜好心劝道。
“女孩子才因为离家而哭。”程南啸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对么狄喻大人?”
每次他们三个喊她‘狄喻大人’的时候在烈颜看来都是一种嘲笑,这次又为何?
烈颜突然想到刚到驻扎营的第一天,心里想家想得不行,只能躲在被里小声的哭,程南啸的帐篷就在旁边,难不成夜深人静的被他听见了?
“那你就躲被子里哭吧!”烈颜不想在这上浪费脑筋,更无力与他纠缠,策马走在程南啸前面。
“呵,不打自招。”那阵熟悉的浅笑不知烈颜有没有听到。
宴庆
得知边疆一切安稳,王上特意在宫中大设宴席为两位大人接风洗尘,同时庆祝萧封踏河南水灾治理稳妥。宴会中歌舞美酒一应俱全,众百官也为王上此次没有动用一兵一卒便解决边疆叛乱之事举杯共饮,天下太平、国泰民安。
觥筹交错中烈颜寻找着萧封踏的身影,他和殷天照同为御前侍卫,像今日这种大型宴会二人定会离王上不远,王上正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