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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意。
烈颜杵在那里早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司徒尚和琼树还在那讨论着自己的感情,她一心想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又怕琼树借此有说什么惹人误会的话,矛盾中根本就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更没有注意到此时萧封踏的眼神一刻都没离开过她。
“喻哥哥,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也被惊住了?看来你也是刚知道吧,颜姐姐也真是的,竟然连你都不告诉!喜 欢'炫。书。网'别人有什么害羞的?大声说出来对方才知道,一直憋在心里岂不委屈了自己。”司徒尚兴趣未减,还在那追根问底的打听着。
“对了,萧大哥肯定也是刚刚知道吧?颜姐姐也是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的美人,你的感觉如何呀?”
萧封踏收回放在烈颜身上的目光,自嘲的笑了一下,拍拍司徒尚的肩膀,“该吃午饭了,阿尚留下来吃个饭吧。”
司徒尚吵着要见他的颜姐姐,烈颜想了很多理由说在外边没回来,司徒尚就说一定要等着她回来,烈颜没招,只好说这就去找她回来。
“你颜姐姐应该是怕一见到你你就问她那件事吧。”萧封踏坐在司徒尚对面,说着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邪邪的微笑。
这些日子烈颜第一次看到萧封踏笑,脸上也情不自禁的挂上一抹笑容。萧封踏说这话的意思是……烈颜不解,刚刚踏出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
“对对对,她肯定是怕你了,所以借口有事!”烈颜赶紧跟着解释道,这句话连说三遍,语气很快,急于强调颜姐姐是因为害怕而不敢露面。
“不行!好不容易有把柄落在我手里,我当然要威胁她一下了!”
“你就不怕她反过来再把你吊在房梁上?”
司徒尚从小就怕高,第一次次来京城还是个七岁的孩子,调皮得很。因为当时就烈颜一个小女孩儿,司徒尚又不甘心叫她姐姐,总会想着法愚弄烈颜。再怎么说烈颜当时正和哥哥在一起学武,何况司徒尚又生的憨厚,没有接触过功夫,每次伺机玩弄烈颜,都会被烈颜逃脱甚至把他吊上房梁。司徒尚被横着挂在屋顶,四肢毫无支撑,向下看着自己离地两丈,汗水泪水齐齐落下,如果没有把人全部哭来,烈颜是不会放他下来的。
“这……”听萧封踏这么一提醒,司徒尚似乎没刚才那么坚持了,“那就等颜姐姐不那么忙的时候再说吧!”司徒尚起身拍拍衣服欲走,又回头跟烈颜说句,“喻哥哥,我不着急,你不用紧着催她!”
司徒尚走出房间,双手握在一起紧紧抓着,向琼树房间走去。
看琼树的房间亮着,司徒尚深深吸了口气,走到门口,轻轻敲了两下,“琼树姐姐,睡了么?”
片刻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琼树把扳指藏在枕下,拉下围帐发出娇吟的一声,“谁呀?”
“哦,是司徒尚,姐姐歇息了?”
“对呀。”琼树转了下眼珠,一脸肃容,但声音还是一样娇柔。
“对……对不起,”司徒尚急忙退后两步,紧握的双拳发出清脆的骨节声,“打扰了!”说罢匆匆离开,一路上低着头,心里却把自己咒骂了千遍。
琼树听外面没了声音,下地走到门口向外望了望,确定没人后才回到床边从枕下拿出扳指,在烛光下照了又照。
“不对呀,”琼树反复摩挲着扳指,这是她在清仪山庄的温泉池底捞上来的,从程南啸的房间偷出来后遇到烈颜,不得已才在水中褪去衣衫把它藏在里面。从扬州回来她住在宰相府,一来可以拉近她和萧封踏的距离,二来可以拉远她和程南啸的距离。如果按她的推断来看,这枚扳指内环处应该有所图案,或是在强光下可以吸收灼热的光线,但这枚却是光滑无痕,烛光照在里面只有一片浑浊。
“怎么会这样?这些天我都在研究它,怎么一点发现都没有?”琼树把扳指放在手心里来回转动,表情越来越冷,“难道……”
要么是自己多虑把事情想错了,要么这枚就是假的!
好不容易司徒尚不追着烈颜要见颜姐姐了,烈颜这才敢以女装示人,出现在司徒尚面前。
“这么多年,你跟展哥哥还是长得如此相像,你们要是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我肯定还是分不清!”司徒尚看到女装的烈颜第一反应就是天下怎么会有长得这么相似的男女“喻哥哥面相阴柔,颜姐姐英姿勃发,你们要是柔和一下,这天下的男子和女子不都得被你们两个妖孽收服?”
好一个司徒尚,竟拿“妖孽”来形容,看我不收拾你!烈颜上来就要掰起司徒尚的胳膊,抽出腰间的手帕作势绑住他的手,四处张望寻找绳子绑住挂上房梁。
“颜姐姐,有话好好说,我可是看在萧大哥的面子上没有把你的丑事说出去哦?”司徒尚拿烈颜那件秘密说事,烈颜也很顾虑,没辙只好笑脸相迎。
“你个臭小子,为什么只是看在萧封踏的面子上?”
“萧大哥虽然风趣,但我知道他面子薄,不好拿这事开玩笑,更何况他求过我,叫我别声张。”
萧封踏一直都很会调动气氛,脑子里总有些逗人开怀的点子,因为他的风趣很多时候都能化解尴尬,骄阳般的笑容会让大家忘却暂时的忧虑,一笑了之。可是,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风趣的语言了。十天一个月?半年?忘记多长时间了,烈颜都快习惯萧封踏突然的这种冷漠了,司徒尚的提醒才让她警觉,原来的萧封踏是多么的无虑、直爽、自然。
“颜姐姐,你说,女孩子家都会喜 欢'炫。书。网'什么?”
看着司徒尚认真的神态,烈颜不禁瞪大了双眼,她疑惑的看着司徒尚,可那家伙根本就对烈颜的惊讶毫无知觉,继续歪着头沉思。
“姑娘家都爱美,如果有人送她一支花钿插在发间,会不会喜 欢'炫。书。网'?”司徒尚在哪里自问自答,听烈颜没有声音,又瞪着双眼连连发问,“对不对,对不对?”
烈颜领着司徒尚走进城南的一家饰品店,这是若怜总来的一家,她跟着若怜来跟老板也会混个脸熟。
“江小姐今天没跟烈小姐一起?”老板知道,这个烈小姐很少来店里买饰品,倒是江小姐来了就是一笔不小的盈利,所以见着烈颜不关心她买什么,只关心为何那位财神没来?
“今天我带这位少爷来选礼物,”烈颜指了指司徒尚,司徒尚身穿锦丝外衣,看着就是位富家公子,出手肯定阔绰,“给他介绍个你们店里最好的花钿。”
老板连忙说好,翻出好些新鲜样式供司徒尚挑选,“公子请看,这都是本店的招牌,”老板把花钿一一摆好,“这个样式堪称经典啊,纯金打造,连续好几年城中少女都是争着抢着要定,可惜每季只出一支,卖给谁都得罪他人,见您第一次光临小店,又是诚心,我才拿出来的。”
司徒尚拈起那支黄金花钿,招手让烈颜过来,“试试!”
烈颜没有戴,也不知道他看上哪家姑娘了,找自己来试,当下给出一记白眼,没有搭话。
“哎呦,烈小姐再适合不过了!”店家赶忙奉承道,看烈颜不屑一顾的表情,立马又换个笑脸,拿出另一版样式,“这个是本店最新到的,还没来得及摆出来,上面镶着汉白玉,插在头上显得小姐肤色灿若桃花,人见人爱呀!”
店家不停地介绍着,司徒尚耐心的挑选着,只有烈颜无所事事,在店里左一圈右一圈的绕着,把外面摆的饰品看了个遍。
“颜姐姐,你快来帮我看看,哪个好?”
烈颜做了个耸肩的动作,表示无能为力,“你是要送给谁呀?”
“哎呀,你别问了。”司徒尚脸上闪出一丝红晕,面带羞涩。
“公子不是为烈小姐选呢?”店家拿着另一种花钿,双手停在半空中。
“当然了!”
“那……”店家老板露出一丝尴尬之色,挑眉看了眼烈颜,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又笑嘻嘻的把花钿放进锦盒,“可否把那位小姐的容貌描述一下,小的可以帮您参谋参谋?”
“她肌肤如雪,体态丰腴,平时喜 欢'炫。书。网'穿鲜艳的衣服,总是利落中还带着妩媚,潇洒里还带着娇性。”司徒尚说的很陶醉,仿佛眼前就有一位佳人,如他所说,可以迷倒万千。
店家听得也是如痴如醉,此等美女,怕是任何花钿都配不上吧。
“不妨就这个吧?”店家拿起第一个介绍的纯金花钿,“绝对可以说明公子情比金坚,深情厚谊如此,想不被您打动都难!”
“那就这个了!”
烈颜听说司徒尚终于下决定了,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