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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雁翅很好吃,我拿了一只给你尝尝。”烈颜小心的走到萧封踏床边,另一只手还不忘擦擦嘴边的油迹。
“不用了,我烤的我还不知道么?”
“呵呵,是么。”
原来是萧封踏的手艺,怪不得会这么对味!
“琼树的事,对不起。我没想到……”烈颜知道,这两天萧封踏还对自己闯进女浴耿耿于怀,可当时只是本能反应,根本没有意识到男女的身份,看见琼树鬼鬼祟祟的拿走程南啸的东西,被撞见后还在刻意隐瞒,只一心想着把东西抢回来,而她更没想到琼树会出那么一招,
萧封踏坐起身,盯了烈颜好一会,拿过烈颜手里的雁翅又躺了回去。还没等咬上一口,又坐了起来,盯着烈颜。
半晌,开口说道,“你是喻展歌你知道么,做什么事都要想想作为喻展歌会承受什么样的后果,怎么能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呢?如果那天不是我们几个,被别人看见会怎么评价你?”萧封踏说的句句在理,烈颜只管低着头听训,“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没有损失,倒是可怜了琼树。”
没说两句,就开始心疼起了琼树,那天她可做了不小的牺牲。那一步剑走偏锋,真另烈颜惊叹不已,这种胆量怎是每个女子都有的?她的机智和谋略,能在危急时刻灵机一动想到以那种方法脱身还溅了对手一身泥,若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她才是烈颜心中的□英雄。
“以后别那么冲动了,还有我们帮你呢。”
烈颜重重的点了下头,看着萧封踏扔过来一记白眼,才真的如释重负。
“你知道程南啸有个白玉扳指么?”烈颜以前并没有见他戴过,也没听说他有这个宝贝,琼树会偷,难道有什么秘密?
“你是说那个光下泛白水下透青的羊脂玉?”
“对,也不见他戴。”
“那是南啸十岁生日那天程将军给他的生日礼物,当初他还给我们看过呢,你不会忘了吧?”
看来当初他们是跟哥哥一起看的,否则烈颜怎么会不知道?“嗐,那年我才七岁,这么多年难免会淡忘么,没什么印象了。”
“也是,自从那次见过后,南啸就再也没拿出来过,你要不说我也忘了。”萧封踏三下两下吃完了雁翅,醇美的肉香还萦绕在口中,再舔怕是手指都要变成翅膀骨头了,“怎么问起扳指了?”
烈颜一怔,这可怎么跟萧封踏解释呢,也不知他去没去过程南啸的书房见过那些奇 怪{炫;书;网的书,还是烈颜自己的猜测,如果是巧合,岂不又生误会。虽然自己觉得琼树行为诡异,但显然萧封踏是信任她的,不然又怎会心生怜悯责怪烈颜。
“我问你,琼树的身材怎么样?”
烈颜只好拿出杀手锏,对着萧封踏的弱处就是一击,他肯定没心思追问对扳指的原因。果然,萧封踏面色发青,本来倚着床架的后背突然滑倒,险些摔下床。好在他手脚敏捷,立即双脚撑地,坐直上身,故作镇定的看着仰头看着房顶。
好一会儿,萧封踏才吐出两个字,“不错。”
“你?”烈颜惊讶的差点喊出来,他怎么可以……琼树当时只穿了件贴身亵衣,大片的肌肤□在外,他怎么可以眼睁睁的毫不躲避呢!烈颜手心里出了大把的汗,头上、后背都几乎要被渗透,“你就不知道……你就不知道回避一下么……”
“她……她当时直接就冲了出来,我也没想到……”
“你轻功那么好,完全可以躲开呀!”
“她出来时叫得那么凄惨,我怎么能不管不顾……”
“不是还有殷天照他们么!”
“我想来着,可她扑进我怀里,我怎么往外推呀,我还没弄清状况你就出来了,然后就……”
然后就把我当成小人,以为我就像琼树说的那么卑鄙,所以就英雄救美,将我骂一顿,还替琼树打抱不平,两天对我冷眼相看!烈颜心里越想越气,双拳越握越紧,直到骨节慢慢发白,狠狠的瞪了萧封踏一眼摔门而去。
“有点臃肿……”烈颜走后,萧封踏撇撇嘴,小声嘟囔了一句。
眼看来扬州已经十天,也该准备回去了,说到回去,烈颜又觉得要离开这美景胜地又十分不舍。扬州城内的热闹繁华丝毫不逊于京城,哪怕郊外也是风景秀美、赏心悦目,这里四季如春,就是冬天河套溪流也很少结冰,更有举世闻名的绝美琼花。若有机会,在这里安详天年,岂不妙哉!
“佟员外知道我们要回去,在城中的家里设宴款待,邀我们一同前去。”
萧封踏把从琼树那接到的消息向众人转述了一遍,烈颜等人互相看了一眼,低下头干自己的事,没人应答。烈颜捧着琼花细细感受它身上独特的香气,刚刚琼树拿来这束琼花给烈颜时并没有说要吃饭,却让萧封踏代劳,是对这三人有成见么?程南啸和殷天照坐在院子中间下棋,三人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哗啦!”
萧封踏把棋盘上的棋子全部推散,又抢走烈颜手里的花,“你们说句话啊!”
“哦。”三人异口同声,眼中无光,面无表情,像是商量好一样,把萧封踏的面子损个彻底。
要说同仇敌忾,烈颜觉得程南啸和殷天照简直就是极品拍档。那晚烈颜知道萧封踏毫不客气的看过琼树之后,觉得就像自己失去了什么,心里空落落的,第二天天刚刚亮就闯进程南啸的房间,手里还拽着殷天照。
烈颜把殷天照和程南啸拽到椅子上,二人睡眼惺忪、表情呆滞,程南啸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愤怒,烈颜却是精神高度紧张,满腔热血。
“你们,那天,我,闯进女浴那天,琼树,从女浴跑出来那天!”烈颜一字一顿,从没听见她说话把语速放的这么慢,可能是怕这两个人还在昏睡状态,听不清自己说的什么。“那天,你们,程南啸,和殷天照,你们俩!”
“怎么了……?”程南啸和殷天照有气无力的说了同一句话,此时从程南啸脸上可以看出深深的不耐烦。
“琼树,从里面跑出来,”烈颜要把前面的话再重复一遍,说的比刚才还慢,“她,跑出来。”
“然后!”程南啸忍不住爆发,他瞪大了双眼,殷天照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高喊也惊得睁圆了眼睛。
“她没穿衣服,”烈颜提高了语速,却降低了声音。“你们,看过她么?”
许久,屋内没有一点声音。烈颜问这句时,她的头发好像根根都竖了起来,面部紧绷,表情凝重。程南啸和殷天照直直的看着烈颜,同样的面部紧绷,表情凝重。
“噗嗤”
二人还真是有默契,又同时看着烈颜笑出了声。
烈颜被他们这一笑由刚才的凝重变成了羞愧,她问的太直接了,直接到此时脸颊发热、头冒虚汗。慢慢的看向他们的眼睛,用眼神小心的试探着询问着,有,还是没有?
“当然有了!一个女人光着跑出来,那个男人不会?”程南啸冷哼一声,看样子对烈颜充满了鄙夷,随后又“哈哈”大笑起来。
烈颜的神情定是好笑的不得了,不然怎么连殷天照都在那笑得不受控制。“然后呢?”她不自主的就想追问下去,他们的感觉又是什么样的?
“然后就转过身了!”殷天照强忍住不笑,脸却憋得通红。
烈颜好像被人浇了盆冷水,心里平静了不少,“那就是没太注意喽?”
“怎么,封踏注意了?”殷天照故意调侃,弄得烈颜更加局促,刚刚恢复的脸又烧了起来。
“不是……只是……”
程南啸浅笑一声,斜着眼看着烈颜,“放心,我们是一伙的,哥哥帮你!”
烈颜听程南啸这么说,仿佛体内注满了力量,“兄弟,够义气!”
走进佟府,不禁赞叹眼前的玲珑建筑,百亩宅院依工匠精心设计,不论大厅花园还是卧室围墙,各处都彰显着佟员外的财富之多地位之高。
“喻公子,老朽年岁已高,难免有些顽固,那日愚昧,险些伤着喻公子,在此深表歉意,望公子海涵呐!”佟员外端起酒杯,仰头喝下,气色平稳,老当益壮。
“佟老爷说的哪里话,展歌是晚辈,受长辈教导也是应该的,那日的确是因展歌冲动而犯下大错,佟老爷不计前嫌,晚辈深感羞愧,展歌敬佟老爷一杯!”说着,烈颜也举杯一口闷下杯中烈酒。烈酒直通肠胃,胸口似有烈火焚烧,辣辣的疼,没想到南方也有这么烈的酒。
虽然烈酒烧心,碍于场面,烈颜只得装的跟没事一样,笑容可掬,满面春风。
一番寒暄过后,佟员外率先动筷,大家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