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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萧封踏提高音量,语气毋庸置疑,“展歌,你这么做太不理智了!”
萧封踏扶起琼树向院中走去,却被琼树拉住,“我可是……你要怎么替我报仇?”
“不是说过他了么,好在什么事都没发生。走吧!”
琼树无奈,只好跟着萧封踏往回走,边走还时不时的回头。
看着萧封踏携琼树离开,烈颜心里又气又恨,却无从发泄,也管不上程南啸和殷天照惊愕的表情,大步向山顶树林走去。
“展歌会对琼树……”殷天照自言自语,转头看向程南啸,“你信么?”
程南啸也转过来看着殷天照,眼中带着笑意,“不信!”
程南啸和殷天照相视一笑,各自摇摇头,往院中走去。
遇见
程南啸回到房间,闻到一阵香气,在屋内环顾四周一看,脚下一顿,遂又走向床边,从床榻深处拿出一包袱,打开一看,果然少了那枚玉扳指。程南啸嘴角微扬,起身走出房间。
程南啸走到温泉外,轻轻一跃,跳上房顶,足尖轻点,走到天窗旁,拨开层层蒸汽向下张望,一名身材瘦弱的男子正拿着竹竿在池中来回划动,正是烈颜。
烈颜跑到树林,折了一根树枝正要发泄一下心中的怒气,突然灵光一闪,琼树把衣服脱在池中,身上便没有地方可藏,那枚扳指定然还在池中。烈颜找了根长一点的竹竿,快速回到池边,试图找到那枚扳指。
看见是烈颜,程南啸浅笑一声,从屋顶跳进屋内。
“不用找了,找到也是假的。”
烈颜见是程南啸,心里竟有一丝羞愧,明明知道是谁偷走了扳指,却不能帮他拿回,甚至笨拙的被人污蔑,真是痛恨自己的愚笨。但是听到程南啸说是假的,不禁疑惑。
“真的羊脂玉质地轻盈,不会沉入水底的,可是她并不知道这点。”程南啸把手中的扳指抛向空中,落下后又稳稳地接住,“如果你知道有人想得到这件东西,可你偏偏又不想失去,你会让它轻易的就被偷走么?”
看来程南啸是早有防范,把真的扳指戴在身上,留假的在那掩人耳目。像程南啸这么聪明的人,东西只有在自己身上才是最安全的,即便有人费尽心思偷来,把假的偷走对他来说不但毫无损失,还省了份担心。
“把东西留在这等她回来找吧!”程南啸走到烈颜跟前,拿走她手上的竹竿,“只要你不会来偷。”程南啸笑着把竹竿折断握在手中,刚要走又折了回来,用手背拍了拍烈颜的胸脯,“看到独孤琼树感觉如何?”说罢只听一声浅笑,程南啸扬长而去。
烈颜摸着自己的前胸紧张不已,刚才怎么就那么毫无防范的让程南啸拍了两下!脑中突然浮现出山顶的那一幕,烈颜只是一哆嗦,程南啸刚才最后一句问话说明他还是把自己当男人看的,那个动作只是兄弟之间说话的方式,并不能代表什么!
佟员外听说琼树被人欺负,连夜从扬州城里赶来,直到亥时五刻才到达清仪山庄。
“佟爷爷,这么晚您怎么来了?”琼树听说佟员外来了山庄,慌张出去迎接。
佟员外默不作声,琼树扶着他走进内堂,见佟员外一脸严肃,急忙倒了杯茶劝他先喝口凉茶去去火气。
“把那个喻展歌喊出来!”佟员外没有接过琼树手中的茶,对着门口的小厮吩咐这么一句。
琼树站在旁边,心想不妙,一定是佟员外知道自己和喻展歌之间发生纠纷,当下劝道,“佟爷爷您先别气,因为这点事儿气坏身体可不好,这么晚还让你操心,琼树真是该打!”
“琼树啊,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爷爷说一声呢?要不是我派人盯着,怎么知道竟然发生这么大的事?,女子的清白是最重要的事,他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你不敬,爷爷怎么能不管!”佟员外说到气急之处,手中的拐杖不停的砸着地面,“砰砰”声把门口的丫鬟吓得直抖。
烈颜见小厮心急火燎的说佟员叫她立即去内堂,便一刻都不敢怠慢,外衣都没来得及穿急忙往内堂跑去。萧封踏等人听外面那么大声响,见烈颜匆忙出去,也都跟在后面,往内堂走去。
“佟员外,您找我?”烈颜看此时的佟员外面红耳赤的坐在太师椅上,只得轻声问候,又看到旁边的琼树,心中已了然半分。
“臭小子,你好大的胆子!”佟员外一见到烈颜马上就挥起了手中的拐杖向她砸去。
烈颜被眼前的形势弄懵了,她第一次看见一个长辈怒气冲冲的挥着拐杖作势要打自己。虽然从小父亲管教极严,但从来没有对他们兄妹俩打骂过。佟员外是位长者,长辈要想教育小辈,小辈只有默默听从的份儿,一旦当面反抗就称为不肖。烈颜此时手足无措,如果当场反击势必会再次激怒佟员外。
眼见那把粗实的拐杖就要落在烈颜的背上,烈颜下意识的迷上了双眼,拐杖却在半空中突然停止。一只手牢牢握在拐杖的中间,让它无法下落。
“佟老何必如此动怒,只是个误会,您大人有大量。”殷天照将拐杖慢慢放下,向前一步把手放在佟员外紧抓着拐杖的左手上,语气温和,态度谦逊,“别用力太大,伤着自己。”
佟员外对着殷天照这副清朗平静的表情,刚才的怒气消减了一些,却还是面带凶色、忿忿不平。“你们本是琼树的朋友,善良懂事,可你问问这个喻展歌,他到底做了什么!”佟员外指着烈颜,额上的青筋暴涨,要不是殷天照在一旁稳住,恐怕手中的拐杖又要腾空举起。
“你们不懂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可怜了琼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们都跟这个臭小子好,我得为琼树做主!”
“爷爷,我都说了,这是个误会,况且,我也没有损失,您就别生气了。”琼树走到佟员外跟前,搀着佟员外的胳膊,示意殷天照可以松手了。
“是啊,这肯定是个误会,我们了解展歌,他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程南啸也开口解释道,无论如何现在的喻展歌怎么会对琼树感兴趣呢。程南啸走到烈颜右边,伸出左手搂在烈颜肩上,“我们都相信他!”
“为何你们都这么帮他?他到底是谁,让你们这么维护!”佟员外不明白这帮人这么断定喻展歌不是那种人到底因为什么,连琼树也向着他说话,凭自己在扬州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人是他置办不了的!
“他是当朝宰相喻大人的公子,王上身前的狄喻大人。”琼树把情况向佟员外一一汇报,自己离开扬州后向西而行,在边疆遇到了驻守将军程大将军,程将军对自己很是赞赏,带她回京让她住在将军府,“那个程南啸就是城将军的儿子,受封陵啸大人,而萧封踏和殷天照都是王上跟前的御前侍卫。”
刚才佟员外一时气急,碍于琼树在一旁相求,怒气不好发作,只好在琼树的拉扯下回到房间。进屋后更是气愤,连连发问,难道琼树就要忍下这口气么?三十多年在扬州左右逢源,不论官府还是黑道,都要敬他三分,虽然手下没有兵将,但在扬州城仍然可以霸气十足。
听到琼树这么一说,佟员外不仅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后怕,还好那一棍没有打下,要是真落到喻展歌的背上,任他再厉害的内功,也抗不住这铁质实心的重量。喻公子要是有一丝一毫的损伤,他这把老骨头恐怕再也不能完好的支撑起他的身体了。
“琼树啊,爷爷刚才那么对他,他会不会有所报复啊?”佟员外此时早没了刚才那股气焰,只是担心这位狄喻大人能不能仗势欺人,把自己弄得翻不了身,受牢狱之苦。
“佟爷爷放心,虽然他与我不甚交好,但据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那种嫉恶如仇之人,对上恭敬对下和气,更不是会耍手段的小人。如果真要惩罚您、制您的罪,刚才为何还要等您的拐杖都要落到身上还不还手,只要搬出自己的家世就可以了。”琼树端了杯茶过来,让佟员外喝杯水压压惊。
佟员外抿了口茶,又把茶放下,“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如果他回到京城在派兵抓我,我不成了瓮中之鳖?”佟员外那干枯的双手紧紧握着茶杯,眉头紧锁,沉默片刻后又慢慢展开,“不如趁他还在我的势力范围内……”他眼神放空,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万万不可!佟爷爷您信我,千万不能做!喻展歌他们此次出京游玩,王上都是准许的,可见很是宠信他们,他们四人又极是要好,无论谁有麻烦,其他三人都必然鼎力相助。且不说喻大人和程将军在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