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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烈颜也拿起一块放入嘴里,真的好咸!难不成早上迷迷糊糊的把盐当糖放进去了?
身后又是一声浅笑,“也许这东西就得封踏吃吧?因为是烈颜做的么!”程南啸看着殷天照,两人竟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谁也不管烈颜急着要水的手。
“水啊!水啊!”
惜红衣还是隔三差五的就差人送来香料,偶尔也会亲自登门相赠,如果碰上烈颜在家,便会到烈颜的房间坐坐,闲聊一阵。刚开始烈颜并不欢迎她,总是以喻展歌的身份冷言相待,惜红衣并不在乎她听到什么,对萧封踏和喻展歌也远没有对程南啸那份好兴致,互相都是敷衍了事,只言片语中也是毫不相让,回讽烈颜两句,但大多数体现的还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度量,时间一长,烈颜不由得有些佩服。
“颜儿最近可有练习针法?”惜红衣走进烈颜的房间,上次来她曾教给烈颜一套新的刺绣方法。
烈颜也发现惜红衣不仅姿色出众,更称得上心灵手巧,不仅绣得一手好花式,点心做得也是美味至极。对惜红衣虽然还是心存芥蒂,但远没有之前的偏见,惜红衣既然可以让自己对她的态度骤然改变,此人的能力不可小觑。
面带羞涩的一笑,表示最近比较偷懒。
“我这有新进的香袋,特意拿来送给你们兄妹,这个味道虽有些特殊,不过男子女子都可以用它熏衣,一丈之外是闻不到的,”惜红衣拿出两个包装精致的香袋放在桌上,“中秋快到了,这个香袋又有个极好的寓意,颜儿不妨试试?”
“做什么的?”烈颜拿起一包香袋闻了闻,只觉鼻尖一阵清凉,全身仿佛被灌入了清水,而自己就像河里的鱼儿在水中畅游,无需用力只想随波逐流。
“记得给狄喻大人一包,我总觉得他对我不太友善,希望可以借此缓解我们之间的关系。”看着烈颜一脸享受的样子,惜红衣不禁露出喜色,急忙交代一声就离开了屋子。
又逢端阳佳节,每到今日,王上都会微服出宫,体察民情。这一日,四位大人除不问其他事情的红姹大人外均在王上身边保护,萧封踏和殷天照留在宫中,同其他侍卫一样负责宫内安全。
烈颜早上把之前惜红衣给的特殊香袋挂在腰侧,阵阵清香让她心情倍感舒畅,程南啸闻到这阵香气就皱紧了眉,看样子他是没闻过这种特殊的香味,也就是说惜红衣没有给他。想到这,烈颜心中一阵窃喜,看来惜红衣对程南啸也不过如此,亏得程南啸还对人家有求必应。
烈颜和程南啸走在王上两侧,至于荆风大人,虽不在王上身旁紧随,却在不远处时刻关注四周动向。此次微服,为避嫌不可多带士兵,也只有烈颜和程南啸近身护卫,其他人等均在几丈开外的距离守护。
长街到处挂着火红灯笼,王上看着这满目琳琅、灯火通明的街道不禁感慨身处皇位这么多年,看到百姓平安国家富强无疑是对自己最大的嘉赏。远处热闹非凡,几人走进一看,原来是众人围观舞龙表演,金黄色的巨龙在舞者的编排下腾空而跃,众人无不拍手叫绝。
王上等人混在一群百姓之中,观赏这民间令人称奇的艺术。
突然,只听头顶一阵哨响,这群舞龙的男子撕碎了衣衫,露出里面猩红的衣服,而刚刚挥舞的龙骨变成了把把利剑,各个来势汹汹,冲出慌乱的人群向烈颜这边而来。
“保护王上!”风锡残大喝一声从远处拔剑冲向人群中,空中升起一阵尖锐的声响,那是召集将士的暗号。
烈颜和程南啸也做好了迎战准备,他们不仅要保护王上的安危,还要保护周围的百姓不受伤害。可当烈颜拔剑运气时,却突感身上力道不足,经脉混乱,四肢飘忽,章法和招式好像被人束缚住,无法随心而动。
“不要动气,”程南啸也有同样的反应,他的速度明显较以前慢了许多,“你身上的香气,有毒。”程南啸虽说也受了限制,但他的功底很深,对他的影响不像烈颜。
烈颜这才感觉到也许是身上的香袋有问题,马上扯下香袋扔进挂在空处的红灯之中,周围的百姓早就被吓得四处逃窜,香气散尽,烈颜才觉身上慢慢恢复了元气。
不远处冲下来一名红衣女子,她用红纱蒙着面,拔剑向王上刺来。
程南啸举剑挡住红衣女子落下的剑,二人周旋片刻,红衣女子渐落下风,程南啸转身一掌把她打退两丈之远。
红衣女子按着自己的胸口,起身向屋顶跳去,顺着房顶翻到屋后,程南啸正欲去追,被烈颜喊住,“你功夫比我好,在这保护王上,她已经受伤了,我去追。”说罢就向红衣女子逃跑的方向追去。
烈颜追到一个破庙前就不见了红衣女子的身影,破庙周围杂草丛生,烈颜知道,现在要万分的小心,每一步都试探的落脚。
走进破庙,一只野猫忽然窜了出来,打翻了烈颜脚下的香炉,香炉倒下后上面的香随之折断落在枯草中,霎时周围着起了火。只是一瞬间,烈颜觉得头痛欲裂,神志不清,身体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在她就要倒在这片火海中时,一股力量将她托起。
当烈颜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草丛中,看见眼前的红衣女子,第一反应就是拿起剑质问她为何要行刺王上。可她却发现双手双脚都用不上力,整个人酥酥软软的,想要大叫却只能发出一声呻吟。
“没有用的,狄喻大人,”红衣女子看烈颜做着无谓的挣扎,嘴角挂起一抹微笑,“我还以为追来的会是陵啸大人,白费了我一根失魂香。”红衣女伸出软剑,用剑身拍着烈颜的脸,“可惜,狄喻大人不合我的口味。”剑梢划过烈颜光洁的皮肤,顺着脖颈落在胸前,“不过,可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说完软剑挑开了烈颜的外衣前襟。
“不行……”烈颜低吼着,眼睁睁的看着红衣女把自己的衣衫逐一挑开,她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不要,”声音细微的如同哀求,“请你,不要……”
红衣女划开最后一层薄纱,雪白的胸膛暴露在外,一滴泪从烈颜眼角流下,她恨不得让红衣女一剑杀了她,这种侮辱必死更难受。墨色的天空只有一轮弯月悬挂在上,月光映在烈颜脸上显得格外凄美。
红衣女看着烈颜的前胸,神色同样大变,狄喻大人竟是位女子,以男装掩人耳目这么长时间!
“果然,”红衣女冷冷的说道,“同样是女人,我不会为难你的。”俯身帮烈颜把衣服系好,又将一颗黑丸放入烈颜口中,“含着它,半个时辰后失魂香的药力自然失效。”说罢她又伏在地面左耳贴地,“有人来了,接下来是生是死我就不会再管你了。”起身跨过烈颜消失在这片草丛中。
烈颜感觉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只能祈求来人可以绕过这块草丛或者发现不了自己。
眼前出现一个阴影,烈颜本能的闭紧双眼,等待噩运的到来。可是烈颜只感觉到身体被人轻轻抱起,一句温柔的“现在没事儿了”如清风般传进耳朵。烈颜睁开眼,看到一张带着银白面具的脸。
看不到这张脸的表情,烈颜透过那双眼睛可以看见瞳仁中的自己。这双眼睛不知为何,在她看来却如此亲切,而眼底的黑痣更令她心潮澎湃,那是哥哥特有的记号!
两个孩子从小就长得就惊人的相似,经常变换身份和府里人开玩笑,唯独骗不过夫人烈氏的火眼金睛。后来夫人跟他们说,展歌比颜儿多个颗痣,在右眼。而眼前这个人,虽然戴着面具,可那双熟悉的眼睛烈颜不会记错,那颗眼底的黑痣她更不会忘。
“哥哥!”她的体力还是没有回复,尽管想大声喊出来,那虚弱的声音恐怕只有现在的风锡残听得见。
他的身形顿了一下,“我送你回相府。”
回到喻府已经是五更天,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厅堂内一片寂静。喻大人站在厅堂门口焦急的等待着,程南啸护送王上回宫后直接来到宰相府,脸上同样是焦急万分。
“老爷,”小厮一路小跑着向喻大人禀告,“少爷回来了!”
风锡残抱着烈颜走进厅堂,对着喻老爷点下头,“他中了失魂香,已经服了解药,体力还在恢复,过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恢复。”风锡残把烈颜放到太师椅上,刻意回避了烈颜灼热的目光,转身看向喻大人,“先告辞了。”
喻大人抓着风锡残的双手,却是热泪盈眶,“保重!”
风锡残刚迈出门槛,又回头看了眼烈颜,此时正对上程南啸冰冷的目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