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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直率、大胆、热烈的措辞,自然使得在帘后倾听的卓文君怦然心动,并且在与司马相如会面之后一见倾心,双双约定私奔。当夜,卓文君收拾细软走出家门,与早已等在门外的司马相如会合,从而完成了两人生命中最辉煌的事件。
他便是用这一曲《凤求凰》告诉猗房,让她今夜在熵王府侧门等候,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只等待她的出现,从此,他会霸道地将她留在身边,给她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宠爱。
“啪—啪—啪。”
“萧王的箫声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本王佩服,只是这曲子名唤《凤求凰》,不知萧王求的是哪位美人呢。”
曲毕之后,段世轩拍手称赞,只是不知他面具后的脸在说口中的话时,是何种表情。
“熵王见笑了,这一曲原本是吹奏给本王最爱的女子听的,可惜……可惜她已经不在了。”
“原来如此,难怪丝丝扣人心弦,黄鹂,给萧王敬酒。”
黄鹂依言将手中的酒杯端起,脸上带着娴静恬淡的微笑——
“萧王今日前来,乃是我南城中人的荣幸,我有孕在身,就以茶代酒,敬萧王一杯。”
“夫人客气了……”
“小姐……怎么了?”清乐见猗房手中的汤匙抖动了一下,汤全都洒了出来,忙上前擦干净了,这公主自从进了宴会大厅就给她一种失魂落魄的感觉。
“无碍,清乐,宴会进行的差不多了,不如咱们走吧。”
清乐看了看正在与萧王聊天的熵王,说道:
“好,熵王此刻也没有注意我们呢,他和黄鹂夫人正与萧王交谈呢,我们走吧。”
清乐将猗房扶起,掠过众人的视线朝外走去。
“你过来,也敬萧王一杯。”
喝酒
她正要离去之时,却突然听到了段世轩的声音。
“公主,熵王让您过去给萧王敬酒。”清乐的手心都出汗了,她也能猜得出萧逝之此行必定是为了公主而来,熵魔难道看出来了吗?
“扶我过去。”
掠过心头的一丝轻颤,猗房示意清乐扶着她朝段世轩的身边走去,脚趾却一不小心踢到了坚硬的木桌上,清乐都能想象柔嫩的脚趾撞得钻心疼那种感觉,但是公主却像没事一般继续走过去。
到了段世轩身边,他伸手将一杯酒递给她,清乐刚要伸手去接却被他瞪了一眼,清乐吓得低下了头,再不敢多事。
“拿着,萧王在这边,敬酒。”与她说话时不若对黄鹂的温柔,一字一句都不带感情,只是一种命令而已,而且给她的酒杯是熵王自己用过的大酒杯,比黄鹂夫人的大了好几倍不止。众人便彻底信了所谓熵王宠爱这个瞎眼女子不过是个不实的传闻罢了。
“是,奴婢遵命。”接过酒杯的时候,她的手不小心握到了他的手上,即使看不见,她也能感觉到段世轩将手甩开了。
萧逝之的心一紧,她在这里过的是什么日子?竟然在这劫匪头子的面前自称奴婢?她可是大郦国的公主,是他萧逝之最爱的人啊,他的心犹如千军万马在奔腾,若不是若奴在身后扯住他的衣袖,他怕是要上前将猗房带到怀中,远离熵魔这个恶人了。
“对了,萧王,这个女子原是你萧国人,现在是本王的……妾……萧王可曾见过。”段世轩却像是看透了萧逝之眼中的情愫般,淡淡地说道。
妾?低贱的女子。呵呵,原来在他的心目中他是这么定义她的,猗房听了,嘴角露出一丝清冷的笑意,心中仿若出现了一个洞,有一点点疼,有一点点痛。
萧逝之没有忽略她唇边的那一丝苦涩,心中却涌起一股不寻常的感觉,这种感觉有些怪异,为什么他在猗房的唇角看到的不是憎恨,而是透过这一丝苦涩透露的无奈和……失望呢。
“我国中女子众多,至于这位姑娘,倒是不曾见过。不知姑娘见过本王没有?”
“没有见过?她原是你身后的燕陵十三骑首领南神的奴隶,本王以为萧王当见过才是。”
“本王确实没有见过。”
“哦,原来如此。”段世轩手掌拊在膝盖之上,了然说道,“平南,你见过萧王没有?”他伸手捏住她没有端酒的一只手,问道。
“萧王,我敬你。”猗房忽略了他给疼痛,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完敬酒的话之后,仰头将那一杯满满的一大杯全数灌下,一气呵成,滴酒不剩。
“谁让你全部喝下的,浅酌即可!”
段世轩却不悦地夺过酒杯,像在生着闷气般将酒杯重重放下,然后一把拉过她的身子她便重重地跌入他的怀中,他长袖一挥,将她喝酒后的娇羞遮盖了起来,不让任何人窥觑。
熵魔,猗房是我的女人
就让她这么睡去吧,什么纷繁复杂的事情都不想理会了,她闭上了眼睛,一声深深的叹息落入段世轩的耳中。
平南,千万不要欺骗我,千万不要!
“萧王自便。”
段世轩在众人面前将她打横抱起,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离开坐席,狂妄地离开了,独留面面相觑的众人。
黄鹂脸色苍白了笑了笑,留给众人一个安心的脸孔。
“熵魔!”萧逝之从座上急急出来,他要把猗房抱到哪里去,他在熵魔的眼中看到了强烈的占有欲和只有男人才看得出的情意,不,不行,不能让猗房落入他的手里。
什么顾全大局的问题,他什么也顾不了了,他要先在马上把猗房从熵魔的手中抢回来。
“王!稍安勿躁,也许,也许熵魔只是在试探呢?若跟出去要人,岂不是中了他的计?”若奴连忙拦住萧逝之的去路。
“他说她是他的妾!难道本王在这里坐视不理,任何她被欺侮吗?滚开!”
双手一拂,若奴跌倒在地,南神心里一颤,心疼却沉默不语地将她扶起。
“你扶我干什幺呀,快去保护王啊!”若奴不耐地责骂南神。
“我知道了。”南神收回手欲言又止,只留给后面的手下一个眼神,让他们照看好若奴,他便听从她的吩咐跟了上去。
段世轩抱着微醉的她进入房间,重重地将她抛在矮塌上,强烈地冲击伴随而来的是胃部的一阵翻腾。
“那萧逝之是不是也看上过你!”
他是男人,怎会不了解那劳什子萧王眼中灼热的目光,这种目光若非不是长久炽热的爱恋是绝不可能会有的。
猗房皱着眉,只觉得胃部的翻滚一阵接一阵,根本无法张嘴回答问题,只略略一摇头,便是头昏目眩的。
“本王叫你说话!”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段世轩又不忍了,将手拊在她的背上,希望能减少她的痛苦。
“说什么?”半晌她才顺过气来,开口便问道。
“说……说萧逝之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你!”段世轩此刻便像一个普通的男子,他定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行为是在吃醋吧。
“我看不见。”
“你……”段世轩气结。
猗房心中叹息道,他想知道什么呢?她只是他的妾,妾便意味着她只会是将来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虽然此刻他的身边并没有任何女人。黄鹂与他是君子之交,他们只是朋友,但是朋友比起妾来说,应该是更加重要的吧。
“我累了,王出去吧,我要休息了。”耳不闻为净,此刻,她只想借着昏沉的困意好好睡一觉。
“这是本王的房间!”段世轩咬牙。
“哦,那奴婢出去吧。”她撑着床缘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
“你……”段世轩再次气结!“你给本王躺下。”将她拉住往床上一推。
“熵魔,猗房是我的女人!”
这时,他们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萧逝之冲了进来,刚好看到段世轩扯落她的衣襟。
破鞋
段世轩回头,只见萧逝之怒气腾腾地站在门口,猗房也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连忙将刚被段世轩解开一颗扣子的衣裳扣上。
“萧王,你说什么?”
对于萧逝之突然闯入,段世轩只冷冷地问道,虽然他的脸隔着面具,但他的声音却冰冷至极,魄力十足。
急着南神尾随而至,但是,一切已经太迟,萧王已经将那一层窗户纸捅破了。
熵魔的士兵也随后而至,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剑拔弩张,两个男人相互对望,萧逝之是愤恨的神情,而段世轩却是懒洋洋的冰冷。
“本王说猗房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此次前来是为了她而来。”
“哦?是吗?你的女人?”他没有她预想中的暴怒也没有萧逝之预想中的震惊,仍旧是风轻云淡,仿佛只是个看戏之人,但是她却能决出他语气里隐忍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