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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恶毒地女人敢打本少爷。”那男子有些气急,抬手举起马鞭就对着白芷头上抽去。
这一鞭去势极快,若真是抽上,立刻就算毁容了。白芷向旁边一错位,鞭子走空,鞭尾扫上了男子的随身仆役,顿时抽了个满脸开花。那仆役惨叫一声,双手捂住脸,血顺着指缝就流下来。
“本少爷抽死你。”那男子大约也有几分性子,见一鞭不中,第二鞭随后打来。这一鞭力道竟比刚才更劲了几分,呼呼刮动风声,奔着白芷面门而来。
白芷头向后猛一扬,堪堪躲过。左手探出,猛抓住他地鞭梢,胳膊向前一拽,大叫一声,“你给我下来吧。”
只听扑通一声,这个如花似玉的美男,就滚在地上,只滚得浑
是尘土。
“你这个花痴,白痴,恶毒,不要脸地女人。”男子气得破口大骂,似乎恨不得将自己平生所会的所有骂人言语全部用白芷身上。
功夫不怎么样,嘴还这么硬。白芷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倔气,从衣袖里掏出一方手帕,托着他的下巴就把那帕子塞了进去,只堵得这男子呜呜而声,想再喊可就再不能够了。她被关在梁洲别院三个月,心里早憋闷的快要闭过气去了。这会子活动了几下手脚,竟觉得身心舒泰,连心情都变得好些了。
“你若不再骂了,就放了你。”白芷左臂压住他脖颈,轻声威胁道。
男子‘呜呜’叫着,眼神楚楚可怜,眼底噙着几滴眼泪,似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来。
他大约还是个孩子,看起来比凌子墨还要小一些,何必与他一般见识。白芷心中一软,不再逼问,勒住他的手也松了下来。
那男子借这个机会挣脱,一得自由,立刻吐出手帕,挥手大叫着让家丁们抓住白芷。他手下的家丁颇多,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白芷围了个严严实实。
“白姑娘,我来帮忙了。”旁边一直看着的侍女,忽的大喊了一声,抱着一块不知从哪儿搬来的下马石,冲入人群,左挡右劈,又冲又杀,竟只一瞬间就把十个人全部打趴下了。
白芷瞪大眼睛盯着地上横七竖八倒地的人,心中忽然升起无限的感慨。都说真人不露相,这话果然不假的,看看眼前这其貌不扬的小女子,立刻就能明白什么叫做高人了。就这样还要低半个头的个子,爆力居然大得惊人。
“你,你们等着,今天的仇本少爷一定会报的。”那男子气得直跳脚,留下一句狠话,然后灰溜溜的跑走了。他也是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打不过,所以回去搬兵去了。
“好样的。”白芷拍了拍侍女的肩头,大挑着拇指以示赞颂。
“没什么。”侍女面色冷漠,扔了下马石,拍了拍手上的土,然后一件件的开始把刚才扔下的东西都一件件的捡起来。
虽然打了人,但她们一点也没有慌张的样子,两人神色自如的依旧在街上走来走去。似乎都不太担心刚才出现的那个小霸王一样的人物会不会追过来算账。
白芷本来打算趁她不注意的溜走,离开这见鬼的梁洲,但试了几次,都没能甩开那轻功比她高杆的侍。这侍女虽然人显得痴傻了点,但做事执着,随便自己想什么法子,都不能把她支开一会儿,只好慢慢放弃了
“白姑娘,饿了吗?要不要去吃点东西?”侍女轻声提醒道。她不飙的时候,看起来很是温文可亲,连脸也和善了许多。
“好吧。”白芷摸了摸肚子,还真是觉得有点饿了。
两人一起走到附近的一座酒楼,上了二楼。店小二过来报了菜单,白芷随意的点了几个菜,便开始四处打量着这梁洲屈一指的酒楼。
这里的布置典雅,品味极高,进进出出的也都是身穿锦衣的贵富之人。别的不管,就说这个刚进门的公子,一身的白色湖丝长衫,就很能凸显浑身的气度。尤其是他的长相,也是白白净净的,很有几分英俊感。
等等,这个人怎么看着那么眼熟?白芷站起来,仔细瞧了几眼,忽然追着那那公子跑了过去,嘴里大叫着,“你这个骗子,给我站住。”
那公子听到喊声,抬惑的瞧了二楼一眼,笑道:“这位姑娘气色不错啊,看来最近的日子过得很舒心呢。”
该死的,他还有心说风凉话,她摔伤了脚,在床上躺了三个月都是拜他所赐呢。白芷一想到吃了三个月的鸡爪,气就不打一处来,立刻踩着楼梯,急速奔到他面前,左手往前一伸,叫道“你给我赔来。”
“赔什么?”那男子眯着眼看着她,眼神中溢满了笑意。
“赔我这些日子的医药费,要知道我摔伤全拜你所赐。”白芷气道。
“哈。”男子对着半空翻了个白眼,似乎很是愤愤不平道:“真要算的话,你欠我的可就多了,先不说你以前都欠我什么,就是我在颍河县当了整整十年的县令都是拜你所赐。”
“十年啊,整整十年啊,我是多么有前途的青年啊,这一生都毁到你的手里了。”男子越说越气愤,睁大眼睛瞪着他,竟似把她当真是前世的冤家,在世的仇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 穿花衫的大老鼠
…
年?他的一生都毁在她手里?怎么说的好像他们相的。白芷摸了摸鼻子,有些疑惑的问道:“我以前认识你吗?”
“三个月前不是见过。”那男人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言道。
对,是三个月前,被他这一打岔,她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寻仇的。想到此,白芷立刻摊开手指,伸到她面前,示意他赶紧赔偿。
“这丫头,八成是穷疯了。”男子摇摇头,望向她的眼神,仿佛瞧见了什么稀罕事物。不过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实在没时间在这里跟她耗下去,便转过身向二楼走去。
“你等等。”忽然侍女走了过来,拦住他。
“什么事?”那男子刚问了一句,就感觉头顶一片黑暗,接着七七八八,零零散散的一堆东西,对着他的头顶砸了下来,掉在地上‘砰砰’有声。
有华安堂的胭脂花粉,吉湘阁的朱钗,木梳,小郭的酱肘子,百老局的酱菜,芙蓉的四大件,都一股脑的顺着头,头皮,脸颊,脖颈,一点点的向下滑。他的身上犹如刚开张的杂货铺,黑红白蓝紫,应有尽有。
“该死的,你这该死的女人,在干什么?”男子气得哇哇怪叫,双手不停的在脸上抹着,小酱菜的酱汁,染的他的整张脸都变黑了。只要一吸鼻子,就能感觉到有几根酱菜钻进鼻孔里,堵的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主人吩咐,凡是对姑娘不利的人,绝不轻饶。”侍女拍了拍手,一脸正经八百的表情。
“你,你……。”那男子伸手点指着她,气得连话都说不全了。
“姑娘。快点吃晚饭咱们要回去了。主人吩咐不能让你在外面地时间超快两个时辰。”侍女根本不理他。架起白芷。半强迫地把她驾到了二楼。
那男子平白得了个出门彩。只好回去换衣服去了。就他现在地形象。别说去办事了。就是站在酒楼里都嫌丢人。
上了楼。这时店小二已经摆上了酒菜。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可白芷突然之间却一点食欲也没了。脑中不断晃出刚才那男人被浇了酱菜地样子。总感觉眼前地饭菜都像被酱汁泡过。浓郁地气息。扑地她一口也吃不下去。当然。她食不下咽最大地原因还是对面地这个傻女。她到底什么时候能离自己远一点?天知道她现在已经被她跟地有些疯掉了。
“你们主子到底是谁?”白芷用筷子在碗里搅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她就算是个囚徒。也总应该知道关押她地人是谁吧。
“主子就叫主子。”侍女埋头在饭碗里。连头都没抬一下。仿佛那碗饭是天底下最富魅力地东西。
早就知道问她也是白问。白芷叹了一口气。也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咀嚼着饭菜。天知道这梁洲第一饭馆做出地饭菜。怎么就那么没滋没味儿。
吃晚饭,在侍女的监视下,白芷乖乖的回到梁洲别院。快走近大门时,忽然现门口拴着两匹马,一匹白色的,一匹黑色地。
这里来客人了吗?白芷刚想进门,侍女把她向旁边一推,自己抢先蹿了进去。白芷站立不稳,扶了一把门框,忙跟着跑进去。
此时别院大厅的正中,坐着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一身的锦衣华服,看模样正是他们今天在大街上痛打的那个少年男子。在他身旁站着十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穿的紧陈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