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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像是一道美味的大餐,散着浓郁的饭香,让人忍不住想扑过去大快朵颐。
可惜越是美丽的事物,越带着毒性,吃了容易消化不良。尤其是眼前的这一位,对她来讲,更有着致命的危险。因为他好巧不巧的有个名字,叫文倾澜,更有个让人头疼的身份,最称作‘当今皇上’。
”哈,不好意思,我走错地方了。“白芷嘴里打着哈哈,扭头就往门外跑。然后迅速的拉门。
拉。
还拉。
继续拉。
”……“白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徐徐吐出来,返身靠在门上,”——其实您不用这么麻烦的上锁,这门够牢实的。“
”门是不错,可惜这里的主人却不怎么靠谱。“文倾澜轻笑一声,起身从床上下来,一点点的向这边靠过来。里衣的系带随着他身体的晃动,一点点的变松,最后完全松散开来。露出一整片的上身。那直挺的腰身,紧致的胸腹,包括上面两朵粉红的吉祥如意果,也一览无余的暴露出来。
白芷吓得紧紧闭上双眼,手指掐住手掌,虽极力的抑制,依然难掩身体的颤抖。一个男人,赤身露体的躲在女人的房间,想必不会只是来参观房间这么简单吧?
”你这个坏心的丫头,居然敢背着朕跟别的男人有婚约,不怕活活的气死朕吗?“文倾澜的身体越靠越近,呼出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散出一股特殊的香气。
”白芷不敢。“白芷低垂头,轻声道。这个男人似乎是在香缸里泡了几日,只是往这里一站,整个房间都香气袭人,连空气都变得有些稀薄了。
”你不敢?你可是敢的很,若朕不死,又岂会有你的快活日子。“文倾澜轻扯了嘴角,笑容忽的冷了几分。
白芷抬起眼来,偷偷扫了一下门把,有些唏嘘,又有些感慨道:”……确实不敢,我只是怕,皇上去后不久,只要在奈何桥边稍微等等,白芷随后也就来了。“
她这话绝对是实话,先不谈气死皇上的罪名有多大,就以文倾澜性格,如果死了不拉着他,都算对不起他活着的这二十几年了。
”当真想好要嫁给那个男人了吗?“文倾澜手臂撑在门上,把她困在一个更小的空间,空气陡然间变得更稀少了。
白芷点点头。她本不敢点头,但理智有时候也没行动那么快,她不由自主的就点头了。
”好,很好,你这样做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文倾澜声音忽然变得冰冷,室温也跟着倏地降了几度。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白芷猛然觉得这个春天很是冰人。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一枝红杏出墙来
…
倾澜突然俯下身开始亲吻她,口中含糊不清地问,不要嫁给那个男人?”
“要。”白芷语气坚决,眼神中没有一丝的退缩。
“好,很好,太好了。”文倾澜怒吼着,双臂把她向前禁锢了一些,开始亲她的头,亲她的耳朵,亲她的眉毛,亲她的眼睛,亲她滚烫的脸。
“说,要不要嫁给他?”
“要。”白芷态度依然强硬,但声音却明显小了一些。
“好,很好。”文倾澜开始亲她的下巴儿,亲她的锁骨窝儿。每滑动一个地方,都带起一片火热。
“说,要嫁给他吗?”
“要。”
“要嫁给他?”
“要。”
“要我吗?”
“要。”
“很好。现在就满足你。”文倾澜大笑一声。忽然俯身抱起这个被她吻地有些意乱情迷地女人。
白芷猛然间醒悟自己说错了。但现在再说反悔地话已经来不及。文倾澜抱着她扔在床上。还没等她挣扎着坐起。他地身体已经全部欺了上来。
“皇上。我错了。你饶了我。”白芷泪眼婆娑地祈求着。他灼热地气息喷在脸上。她地脑子以极快地速度凝结。停滞。变得不听使唤了。原本似乎是有些力气。也有些武功地。但在这一刻却全部忘记了。
“好,告诉朕,你错哪儿了?”文倾澜地嘴唇滑向她的前胸,开始进攻那并不肥硕却软腻,富有弹力的雪白,很满意地听到她微微的粗喘。
“我不该嫁给金湘,我真的错了。”白芷嘴上哭叫着,心里却在想她此生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进宫打杂,不该碰上这喜好掠夺地可恶男人。
“很好,知道错了,朕会好好对你的。”文倾澜似乎今天打定主意,绝不放过她,他的吻越来越紧密,从前胸一点点的向下滑,亲她的腰连接的美妙曲线,亲她的圆弧可爱的膝盖,亲她的修长秀美的,亲她光滑结实地脚踝,他咬遍她所有的脚趾,舔着她那微凉的脚面。
“我爱你,给我好吗?”文倾澜轻声诱惑着,动作却有些粗暴。她的衣衫早在他手下碎成了一片一片。那紧紧掐着她腰肢的手,遒劲有力,似乎把二十年所学的功力全倾注于此了。
他爱她,这毋庸置,这样的爱已经持续了十几年,那漫长等待的岁月,让他变得疯狂。他越是爱她,就越是想深入她,越是心疼她就越是打击她,越是迷恋她就越是折磨她,越是珍惜她就越是要摧跨她。
摧垮,对,摧垮。完全打碎她坚强的意志,把她心中地脆弱整个展现出来,让她无所遁形,只能躲在他的身体下喘息。
自从认识她开始,她就是极度顽强的,仿佛打不死的蟑螂,灭不掉的家鼠。但这种顽强却是极让人讨厌的,他宁可她会扑在自己怀里展示她的脆弱,也不喜欢她硬着头皮承受一切。
可惜这样软弱的事她从未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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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不要吗?白芷苦笑了一下,这一刻她似乎根本没有说不得权利,他用双手紧紧箍住了她的纤腰,就像要把他的胳膊嵌进她地肉里,就像要吸附在她身上永远不可剥离。
天翻地覆了,天塌地陷了,她在眩晕之中被他捧在了上边,捧在了他之上。一波一波的冲击,轰的她无所适从,只能随着他地急动摇摇摆摆,飘飘荡荡,犹如漂流在海浪中无人驾驶的小船。
烛火燃尽了,‘啪’地一声轻响,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经历了这一次,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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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她在新婚地前一夜红杏出墙了,与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完成了她变成女人地第一步。而且很要命的是她居然不想反抗。白芷闭上眼,根本不敢面对这个夺去他贞操的可恶男人。
都是那本春宫惹的祸,她把这一切都归罪于一本死物。也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想,她根本没办法面对自己真实的内心。
一夜欢好,快天明的时候,文倾澜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禁欲了足足一年,身体总算得到了宣泄,他显得心满意足。
“记住我的话,取消这可笑的婚事,否则后果自负。”文倾澜嘴角挂起一抹笑意,轻轻在她唇上点了一下,声音里却透着丝丝警告。
白芷没吱声,头埋进被子里,想把自己藏的更紧一些。做出这样的事,她根本没脸面装作没事人似的嫁给金湘,这对他不公平。但那几乎是唯一摆脱文倾澜的方法,她不敢放弃,也不想放弃。
每与文倾澜接触的更深一步
心都会颤抖一分,心里的害怕也会多加一分,会升述的恐惧。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怕他,但从见他第一面开始,她就想躲,想躲开这个男人。或许潜意识中她已经认定他会给她带来危险,会彻底改的人生。
房门轻响了一声,文倾澜离开了。这时想必药铺外很近的地方,正等着一身露水的张唯心,颤颤巍巍的翘张望着。
她很确信文倾澜是有备而来,偷偷潜进她的房间,趁她不备锁上房门。尽把鼠辈之徒的龌龊行为挥到极处。但却没有人敢声讨他,皇上宠幸民女,那叫游龙戏凤,若是换了平民百姓,那就是**贼该千刀万剐了。
白芷叹息了一声,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如果可能,她干脆都不想起床了。就这一身的红草莓,掩都掩不住,出去了也是丢人现眼。
但可惜,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
想什么,来什么。正这时,门外传来‘当当’的敲门声,接着刘媒婆那高昂的嗓音,“白姑娘,怎么还没起,吉时快到了,一会儿接亲的就来了。”
白芷忍不住一掩脸,心想,干脆让她死了算了。
“等一会儿,马上起来。”她大叫着,开始找衣服。昨天那一套早就撕的碎裂,情急之下上哪里找合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