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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衿见我过来,突然有些警惕的往旁边退了一步,眼神中多了一些防范。这让我感到一阵郁闷,虽然口上没说,估计心里八成已经把老子当成和齐鸣那伙人一样的淫贼了!
“没事……”林子衿尴尬的站在一边,双手十字交叉,举上来放下去,竟找不到一个好位置放了。
俩人一时陷入尴尬,我急忙拿着那些破玩意儿出来了,经过林子衿身边时,随口说了句:“你觉得那地方不好的话,就收拾一下吧。”
“嗯……好的。”林子衿有些不好意思的在房间里转了转。
等我再回去的时候,更加郁闷的发现,林子衿竟在被子里极其无语的往外捏头发,那一根根的长发让像似再打我的脸一般,更让我直想发飙的是,那些头发竟然还不一样的颜色。
林子衿看了我一眼,微微笑道:“钱先生,容我多说一句,你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
“呃……那个,是,你说的是。”从我懂得男女之事开始,就觉得男的干点这种事没什么,可今天头一次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一直等着林子衿从里面出来,我早已在桌上摆了两个杯子:“应该饿了吧,吃点东西,不想喝红酒的话我给你倒点水。”
“没关系,喝红酒就行了。不然,咱们去窗边吧,我特别喜欢看黄浦江的夜景。”林子衿笑了笑,征求我的意见。
“嗯,好啊,我也挺喜欢的。”我急忙拿过她的酒杯,把酒倒上。期间,林子衿把吃的也挪到了窗边。我把屋里的大灯关了,开了几个小灯,不过一打开,又是一阵郁闷,竟然是粉红色的。不过也没办法,开着大灯看不清外面的夜景。
“你不怕我把你灌醉,然后非礼你吗?”我递过酒杯笑道。
林子衿轻抿红唇笑道:“我不会喝醉的。”
忽然看着外面的浦江夜景喃喃道:“唉——,大上海,多少年轻人梦想来到的地方,可能够在这儿立足留下的又有几人呢?最终都是带着满身伤痕回到了家乡,梦想的翅膀被折断的感觉真的很痛苦。钱先生,你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们这些老上海人吗?”
挠了挠头,对她的这种痛楚,我了解不多。从小在这座城市长大,无法体会到她这种渴望。不过,每年有数百万怀揣梦想的青年在这座大城市折翼,最终不得不铩羽而归的,确实不在少数。
“你现在不还挺年轻嘛,相信自己,你肯定属于那批能够留下的人。”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这样说着大路边的话劝慰。
林子衿苦笑着摇摇头:“在这种大都市飘零的生活,很苦,你是无法理解道的。”说完,叹了口气,抖擞了一下精神:“不说这个了,钱先生,谢谢你的搭救之恩,子衿先干为敬。”
“你可以随意的。”看着她张口把大半杯喝了进去,我好意的提醒了一句。
“你是怎么去蓝月亮工作的?”我好奇的问道。
林子衿叹了口气:“我大学的专业是韩语,小语种,工作不太好找。大四毕业那年,一个朋友介绍去的。一开始没有赊账的客人,其实生意很不错的,即便到了后来赊账的客人越来越多,我的业绩在整个蓝月亮也是最好的。”林子衿说道这儿,不禁露出一抹骄傲的笑容。
“你人长得漂亮,又会做生意,肯定很厉害的。”我喝了口酒,夸了一句。
“钱先生,虽然不知道你们家多大势力,但因为我,你今天得罪了很多人。”林子衿秀眉微蹙,有些担心道:“蓝月亮还是有不少人认识壮哥的,他们即便找不到你,也会去找壮哥。虽然我不了解地主会,但它在上海的势力应该很大,尤其是黑帮。”
林子衿说的是实话,在当今上海地下暗藏的黑帮势力还是很强劲,现在想想,今天在酒吧的事情确实有些太莽撞了,一下得罪了这么多人。不过,如果时间倒退,再让我选一次的话,我还是要帮她。
但不得不说,这次的事情的确有些逞强了。我们家在上海就是一户普普通通的平民家庭,既没钱又没势,我也不过是个靠盗墓一夜暴富的暴发户,跟这些黑帮或者富家子弟硬磕,无疑是以卵击石!
不过,既然以英雄形象帮了人家,又怎么再装孙子:“放心吧,没事。”
俩人又在窗台聊了一会儿,林子衿有点微醺的时候,说有点累要去休息便把食物撤了。
我原本想去大壮床上睡,但一想到他天天带个不知来历的女人在上面鬼混就觉得恶心,最后还是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在梦乡的时候,突然全身传来一阵割肉碎骨的疼痛,我“啊——”的一声叫出来,眼见着全身皮肤泛出一种殷红色,胸口处一阵胀痛,疼的我蜷缩在沙发上翻来覆去!
“钱先生,你怎么了?!”林子衿听到动静,第一时间从卧房冲出来。
我本来想和她说没关系,怎奈疼的根本无法说话,双手不住的在胸前撕扯,十指肯不得将皮肤扒开!很快胸前便出现了一道道的血晕,严重的地方已经流血。
林子衿想要挪开我的双手,怎奈力气不够,不过这女孩子在酒吧历练的早已临危不乱,灵机一动急忙从沙发上抽出一个棉垫,夹在了我胸前。可此时,疼痛已经导致我根本无法自持,身体几下翻滚棉垫便被扔到一旁。
“我……没事,不用……管我!一……一会就好!”我使劲缩在沙发靠背的角落里,咬牙说道。
林子衿并没有离开,咬咬牙,不知在想什么,就在我再次转动身子时。却见林子衿身上多了一件真皮大衣,扣子都没来及扣,随即朝我奔过来,使劲所有力气搬开我死死扣在胸前的双臂,整个人直接趴在了我身上,伸出双臂死死将我抱住!
胸前突然传来两团极其柔软的感觉,不禁让我浑身一怔,但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紧接体内的那种麻痒再次席卷全身!我双臂不受控制的想要把林子衿搬开,可被她死死抱着,双手更是无处着力:“走开!走开!”我几乎疯狂的转动着身子,这两声几乎是怒吼而出!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痛苦的感觉竟然会变化,之前那种抽筋般剧烈的疼痛,而今竟然变成万蚁噬骨般的煎熬!
林子衿不知道我这毛病已不是第一次,当下大骇,一边抱着我,一边伸手拿过手机,找到大壮的号码打了过去,几声忙音之后,就林子衿有些惊慌的喊道:“壮哥,快来,钱先生他……”后半句还没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之后的疼痛更加剧烈,我只记得隐约中听到林子衿“啊!”的一声尖叫,【。③ωω。】俩人便摔倒了地上。
今晚的这股疼痛似乎持续的时间稍微短了些,没多时间,那种痛痒感减弱了不少,我已经能够理智的控制手臂,但仍旧疼痛的无法动弹。
“子……子衿,我没……事了。”我强忍着痛痒感牙咬说道。
林子衿感觉我似乎真的好了些,这才急忙起身想要把我扶上沙发,可我现在根本无法动弹,她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实在无法,只好坐在地上,抱起我的上半身搂在怀里!
头正好枕在那柔软的地方,感受到林子衿浑身一颤,我急忙有气无力的说道:“不……好意思,稍等片刻,我应该就能动了。”
林子衿贝齿轻咬红唇,抬起玉手理了理有些蓬乱的头发:“没关系,钱先生,你这是怎么回事,都快吓死我了!”
我喘着粗气,无力的摇摇头,林子衿身上传来的那种女孩子的清香,闻着不禁让我一阵酥麻。俩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昏暗的客厅里,俩人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最重要的是刚认识才几个小时,不禁让双方都感觉一阵尴尬。
就在这时,突然电话铃响了,林子衿以为是大壮抓起来就接了:“你来了?”
“你是谁?”因为俩人离的很近,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我还是能够听到,是个女孩的声音,初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只是一个愣怔的瞬间,我突然意识到是水月清!
“我是……我是他的朋,朋友。”说完连林子衿都感觉有些不对劲,朋友哪有大半夜还在人家家的。
很快那边传来了有些急切的声音:“你到底是谁,钱龙呢?”
“给我吧……”我强忍着接过电话:“喂……,小清。”
“你这小日子过得挺风流的嘛,没打扰你们好事吧?”水月清有些生气的冷笑道。
林子衿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转了过去,我急忙有些喘着粗气的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电话有事?”
“没事就不能打么?你到底在干什么!”听着我喘着的粗气,估计水月清想的就更远了。
我刚要解释,突然门一下打开,紧接就听大壮那破锣嗓子叫道:“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