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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跟我说。哼哼,”抓住她地手腕加强了力道:“说!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黛静受惊过度,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被他这句话问得更加昏头昏脑:“你在说什么?什么我跟他……”
“少装蒜!”王子吼了起来。朝箱子一指:“你把他这样运进来还想抵赖?你们不是想要偷情吗?”接着一把抓住黛静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逼视着她的眼睛:“你们之前有没有偷过情?几次了?老实说出来!?”
黛静被他晃得眼前发花。但也终于明白了他是在怀疑她和杜威尔之间有什么,但在推测他是怎么发现地时候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她以为是那个雪夜地事情被谁发现了。辗转传到了王子地耳朵里。才使他对自己格外注意,以至于发现了这件事。连忙辩解:“你不要误会!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那天晚上我和他虽然整晚都抱在一起,但什么都没作!”
“什么?整晚?”这句话捅了马蜂窝,王子简直要发狂了,更加用力地摇晃起黛静:“你什么时候和他整晚抱在一起?你当我是傻子啊?整晚抱在一起会什么都没作?你和他都是木头啊?”
黛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越发感到匪夷所思:弄了半天他什么都不知道?那他是怎么发现地?忽然一阵剧痛传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肩膀快要被王子拽脱臼了,连忙用力地甩开他:“你想到哪里去了?因为暴风雪啊!他是要救我!不抱在一起保温的话我们都会死的!都快要冻僵了还能作什么啊?”
“啊?”听到这话王子的怒气稍息,但很快又发现了问题:“是你走失的哪个晚上吗?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你和他一起上山的?为什么要和他一起上山!?”
黛静仓促之下无法解释清楚,心里憋闷得快要炸开来了,又见王子一副气势汹汹、理直气壮的样子,就像他什么都对一样,忽然心底升起一团怒气。是啊,为什么那天晚上我会和他在一起?你在哪啊?我为什么会跑到山里去?因为谁?你难道什么都不知道吗?还有你凭什么这样质问我?你是我什么人?你给过我什么吗?
怒火是逼人犯错的魔鬼,黛静用力地推了王子一把,把猝不及防的他推得倒退一步,冷笑着对他说:“恕我无礼,亚格耐斯王子殿下,我觉得您好象不应该质问我吧。”
王子被她问得愣住了,失声问:“什么?”一把把黛静扯了过来,用手掌按住她的双颊,把她的脸扯到离自己的脸只有几公分的地方,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黛静毫无惧色地迎着他的目光,继续咬牙冷笑:“即使您把我当成奴隶也好,但我觉得您好象不适宜过问我跟谁在一起!”
第一百二十八章 有没有搞错,又要非礼?
第一百二十八章 有没有搞错,又要非礼? 王子先被黛静如此文绉绉的发言弄得一怔,但立即省悟过来黛静可能是在对他进行“郑重宣告”,竟隐隐有些犯悚,但也更加恼火:“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的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没错,可是充其量你只能支配我的劳动力而已,你并不能支配我的身体!”黛静恨恨地说。多天来的郁恨终于可以宣泄。王子被她说得哑然,不知是无话可说还是被气昏了。
怨恨一旦宣泄就会一发不可收拾,黛静继续咬牙恨恨地说:“鉴于您不是我的丈夫,也不是我的恋人,你实在没有权力私下质问我这个权力,如果你是因为我违犯宫规而质问我的话,请在审判时再说这些话!”
王子被她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呆呆地看了她片刻之后忽然扭头就走。黛静心里感到一股快感,但也隐隐有些害怕: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没想到王子没走几步就折了回来,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
床上的被褥虽然很软,但因黛静倒得太重,后脑跌进被褥的时候还是被震得一阵眩晕,连忙伸手推他压过来的身体,又羞又恼:“你怎么一说不过就动手啊你!?”
王子抓住黛静推过来的手,恨恨地撇向两边。他的脸色变得潮红一片,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喘息声乱成一团,那双蓝眼睛更是完全狂乱,就像两团躁动的火焰。
“你这个可恨的小东西,尽给我找麻烦!弄死你算了!”他咬着牙恨恨地说,抓住黛静手腕的双手加强了力道。本来他是为了保护她,才用心良苦地才把她同自己的世界隔离开。。。他其实很不情愿。后来又发生了一连串阴差阳错地事情,搞得他进退两难,黛静又对他如此怨恨。更让他痛苦。罢了,既然这么痛苦。自己还这么思前顾后地干吗,干脆不顾一切地把她扯进来算了。
黛静听他如此说顿时慌乱起来,开始用力地挣扎,可是双手和身体都被他压住了,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脖子。嘴里半是告饶地说:“你不至于忽然冲动成这样吧?”
王子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扭正了,狠狠地把早已滚烫地嘴唇按到她因慌乱而颤动不已的唇瓣上。他吻得是如此地用力,以至于黛静都感到窒息了,本能地想要喊叫,他的舌头趁势滑到她的口中,用力地纠缠起她的舌头。
忽然的深吻让黛静更加慌乱,感到胸口越发憋闷,似乎马上就要被他闷死了。抓住他地肩膀用力推。他的嘴唇离开了她的唇,却滑到了她的脖子上。黛静立即感到一阵微痛,他还用了牙齿?
“别……别这样!你这是干什么啊。没头没脑的……”黛静慌乱中扯住了他的头发,也不由自住的喘息起来。也许是女性守身的本能。也许她对他的怨恨依旧强烈。她现在心里对他充满了排斥,但体内似乎也有一股说不出地冲动涌了上来。和这种排斥感混在一起,让她搞不清是该接受还是拒绝。
王子感到了疼痛,微微抬起头把黛静的手从后脑上扯下来,盯着黛静那涨红了的,因慌乱地变得呆滞地脸,揪住她的衣领,用力地撕了开来。黛静因在病中,并没有穿束腰内衣,穿地是一件质地不是很坚韧地软衫,很快被他撕了个彻底。忽然彻底暴露让黛静几乎六神无主,本能地乱打乱踢起来,胸中也蹿起一团怒火:这算什么啊?凭什么对我这么粗暴?
一阵衣衫的撕裂声之后,黛静发现自己已经和他“坦诚相对”了。无庸致疑他地身材非常好。修长而结实,结实的肌肉隐隐散发着光泽,似乎还可以隐隐地看到几道纤细的伤疤。显然很有诱惑力。但黛静却无暇去欣赏。她的脑子里已经一片混乱,拒绝和渴望两种情绪正在她的心里激烈地战斗着。他还是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似乎要从她的眼睛里攫取什么出来一样。一滴汗从他黑而浓密的睫毛边流下来,滴到黛静的脸上。这滴汗像催化剂一样点燃了黛静心中的渴望,但很快就有一股更加强烈的怨恨冲了来,把这份渴望彻底吞没了…………爱和恨往往都是紧密交织在一起的。
他低下头去吻黛静的胸,同时搓揉起黛静的身体。黛静却感到他的身体像烙铁一样烫人,碰巧他的肩膀就在自己的口边,狠狠地咬了下去。他被激怒了,粗暴地分开了她的腿。她顿时被弄疼了,哭了出来,歇斯底里地叫道:“你凭什么对我这样?你根本把我不当人看!你对罗娜也是这样的吗?”只有两种人能让女人时时刻刻记在心里。一个是爱人,一个是情敌。
这句话像一瓢凉水一样浇在王子头上。如果她不提罗娜的话还好,一提罗娜却让他冷静下来。虽然给罗娜一个侧室的头衔只是无奈之下的权宜之计,但仍让他感到羞耻。因为在他的心目中婚姻是不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可他现在的处境就逼着他要拿这个开玩笑让他非常苦恼。黛静提起罗娜立即让他想起了他和她现在的处境。他低头审视着黛静。
果然,还是不能把她牵扯进来。
黛静盯着他渐渐冷却下来的表情,心里又隐隐有些惊慌后悔:不会吧……一提罗娜他就……果然他迅速放开了她,抓过自己丢在一旁的衣服就往身上套。黛静立即有了种被抛弃的玩偶一样的感觉,一股怒火燎原般燃起;怎么一提罗娜他就住手了?他对罗娜那么忠贞啊?罗娜凭什么让他这么……黛静顿时感到浑身的血都逆流了,气得瘫在床上。
王子已经走到了门口。黛静这才想起可怜的杜威尔来,连忙朝他吼道:“杜威尔呢?”
“你再也见不到他了!”王子丢下这句话之后就恨恨地摔门而去。门撞上门框的响声像个锤子一样打在黛静的心上,打得她眼泪交流,她这才想起关于杜威尔的事还没向王子解释清楚,更加沮丧,眼泪顿时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