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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窗外,娘亲又说:“我们和梅府是父母之命的姻亲,你父亲与梅老爷当年就定下了,如今梅府的主子都去了,若是我轩辕府不娶了,那不是说明我们轩辕家是重财轻义之人吗?若兮那孩子,也不容易。”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娘亲拿着锦帕拭了拭眼角。
他看着娘亲,又看了看陪在一旁的秀丽女子,却见那女子垂着眼抿着嘴,一言未发。
后来,他答应了娘亲的话。
后来,他去找那个秀丽的女孩儿,问她:“晴儿你觉得这样好吗?”
却发现那秀丽的女孩儿眼睛有些通红,笑道:“挺好啊!大哥哥不在,你们那么像,外人是看不出来的。”
再后来,他去梅府迎亲了。
很大的排场,很喜庆的场面。
他骑在马上一路上听到很多人的赞叹和羡慕…………
赞叹他的俊美和大排场,羡慕梅府的小姐和好运气。
那日,他看着喜娘搀扶着新娘上了花轿,然后回到轩辕府,然后拜堂,洞房。
一切顺理成章,按部就班。
他也曾经是新郎3
洞房花烛夜时,他在外面待到深夜。
直到有府内的小厮过来寻他,还有娘亲一起。
娘亲一见面就问他:“你这新郎就这样跑了?将新娘一个人丢在那里?”
他说:“我替大哥娶亲完毕,难道还要替他洞房吗?”
他从来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也不像大哥那样什么都能四两拨千斤地挑开,可是不代表他什么都愿意。
“没说要你替他洞房,可至少你得给若兮把盖头掀开啊!”娘亲说得有些无奈。
漂亮的眸子眨了眨,他应了一声:“哦。”
回了自己的葭蓝院,已经是深夜了。
一进门,喜庆的大红色到处洋溢着。
在那橘黄色等过的渲染下,那一屋子的红越发浓厚起来。
他看到坐在床上一身嫁衣遮着红方巾的新娘坐在榻上,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上前,他站在那新娘面前,忽然停住了脚步。
慢慢蹲下来,他伸出手,慢慢掀开了那红盖头。
盖头掀开的刹那,他看到那精致而婉约的人儿脸上闪着晶莹。
两行泪缓缓滑下,在下巴处一滴滴得落下来,湿了红色的嫁衣。
手足无措。
他真的手足无措。
他经常见到的女孩子也不过是晴儿,可晴儿很少哭。
看着这个如花的女子哭成了泪人儿,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退开了几步!
没有抱怨,没有责备,只有低低的抽泣声。
在这寂静的夜里,不,在这热闹喜庆的夜里却觉得比之前的酒宴更让人心烦气躁。
他上前,看着那泪眼朦胧的人儿,忽然说了句:“对不起啊。”
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后来他们熟悉了以后说起这件事情,她问他为何会说对不起?
他淡笑不语。
为什么呢?
后来他想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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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曾经是新郎4
是因为第一次见到女孩子哭得那么悄无声息却又让人心疼,是因为他忘记掀开盖头再出去而让她傻等,是因为……
想起来的时候,会发现因为很多很多。
可是他也记得啊!
他说“对不起”之后,那双含泪的眸子悠悠抬起,狭长的凤眸盈满泪水,然后流的更凶了。
那个新娘子自己拿出锦帕擦了擦泪,然后起身,指了指一旁的酒说:“还有合欢酒。”
这个时候太晚了,喜娘他们全部歇息去了,很多的程序要他们自己来完成。
他原本只是想掀开盖头新娘便可歇息了。
可是,当那新娘子要继续完成这新婚的一套程序时,他还是没有拒绝。
他想,自己是理亏的。
虽然是替大哥娶亲,可依然要有始有终。
喝过合欢酒,准备就寝。
他看到新娘的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衣领,一动不动。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她的小脸格外的红。
此时此刻,这个小人儿,在他看来,既有新娘子的娇媚,又有小孩子的纯真。
和晴儿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女孩子。
忽然的,他就笑了。
他记得自己是笑了,没有理由。
然后,他看到那狭长的凤眸一抬,满是惊讶,继而小脸更红了。
他说:“我走了,你早些歇息。”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那新娘子已经站起来了,站在那里,看着他一动不动。
他忽然有些心软。
想了想,他转过身,对她说:“好好歇息,明天我来接你,去拜见父母。”
他从来不是那种多话的人,可是,今晚他似乎话说的很多。
可能是喝酒了的原因吧,他这么想。
第二日一早,他便去接了她。
那是他第一次细看那个人,喜庆的装扮,艳丽的妆容,婉约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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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曾经是新郎5
见到他的时候,她脸上飞上一片绯红。使得原本有些白的脸上如同擦了胭脂,格外娇媚。
她对着他盈盈一拜,莞尔一笑:“夫君早。”
他一怔,继而还是上前搀起了她,说:“早。”
美眸流转间,他看到了那一旁的侍婢脸上的神情,惊讶中带着不可思议。
他没有多想,只是引着那新娘去拜见父母。
走了没几步,忽然觉得衣袖被人拉住了。
垂眸看去,却是那一只小手拉着他的衣袖处,小心翼翼。
心里有什么被撞了一下,起了一点小小的、小小的涟漪。
衣袖翻转间,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谁也没有说话。
他记得那一天娘亲开心的神情,也记得她一转而逝的担忧。
那个时候的他,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在替大哥完成这一套按部就班的程序。
那个小人儿一直喊他夫君,相敬如宾。
他把这个夫君扮演的很好,很入戏。
大家似乎也对这个局面乐见其成。
他知道,因为他鲜少与人谈得来,所以遇到这么一个相对亲近的人,所有人都是由惊讶转为欣喜。
后来知道,她叫梅若兮。
若兮若兮,真是婉转的名字,如同她的人。
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偶尔的还会和他对弈几局。
那一日,他正在后院习武。
手中的长枪翻转着,气势汹汹。
然后,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伴着他的动作而气势抑扬顿挫,时而高山流水,时而惊涛骇浪。
待到一套枪法结束,他循声望去,不远处的凉亭里,她一袭纱衣坐在那里,手边是一尾琴。
她看着他,笑得婉转,声音袅袅如黄莺出谷:“夫君的枪法真好,气势凌人。”
他看着她,莞尔一笑,冷淡却带着一丝暖意。
他也曾经是新郎6
他说:“你的琴弹得好,高山仰止。”
四目相对,有些东西,暗暗滋生。
有人鼓掌。
循声望去,那秀丽的女子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笑得灿烂:“小哥哥和嫂嫂真是一对璧人哪!一个习武一个奏乐,真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
闻言,那弹琴的女子满脸娇羞,格外媚人。
而他,看着面前百般娇羞的人儿,忽然一惊!
然后,心,慢慢凉了。
这些时日,他们相处的太融洽。
这些时日,他扮演大哥的身份太投入。
这些时日,他过得太开心。
所以,他才忘记了,眼前的人儿是大哥的妻子,是他的…………嫂嫂。
那一日,他落荒而逃。
没有理会身后琴边的女子如何失落,没有理会那秀丽的女子如何惊讶,他第一次逃了。
然后,接下来的几日,他一直躲着她。
直到有一天,她堵住了他的路,问他:“夫君几日都躲着若兮不见,难道是若兮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他忘记当时为何那么冲动了。
真的,是太冲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