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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里的水袅袅的热气升起,屋子被阳光填满,似乎有了点点幸福的味道。
“夜,你是离珑玉的主人?”
月夜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眼里阴晴不定,瞬间警戒起来,眯着眼睛看着茶杯中的水。
“夜,我没有恶意,离珑玉的所有者在韩记存有大量的金银珠宝,而你最近在韩记提取了大笔的白银用的就是离珑玉,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不想说你的身份我就不问。”
“是。”月夜收起了冰冷的脸孔,淡淡的答道。
“需要我帮忙吗?你最近在忙着打理那些荒废的店铺,是不是想开店啊?”
“恩,有没有兴趣合作?”月夜沉思道。
“什么?”韩圣元不明所以的问道。
“我是说合作,我提供一种新的染布法,但是你要负责染布,我来提供店铺,你可以买给别的人,但是我特定的绸缎,绝对不许染制买给别的店,我要开成衣坊,利润五五分。”
“好。”韩圣元毫不犹豫的答道。
“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要从自己的利益考虑,如果是为我,那就不要答应。”月夜直视韩圣元冷淡的说道。
“好。”韩圣元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苦笑,还是无法接受吗?夜。
“少爷,有你的信函。”绯月在门外喊道。
“进来。”
月夜不再看韩圣元接口道,绯月拿起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看完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韩圣元关心的问。
“三个月的封后大典。”月夜淡淡的说道。
“皇上是让你参加封后大典?”
“恩。”
“夜,你不想去吗?”
“那是三个月以后的事。”月夜冷漠的说道。
听出了月夜言语间的拒绝,韩圣元清楚地知道,月夜并不是一个好走进的人,至少现在她从没有想过接受自己,也没有给过自己机会。
“公子来了。”景源山庄看门的小厮进来通报,园子里的人都放下了自己忙碌的事情,等待着月夜到来。
“少爷,庄园住了四百三十个人,老人九十七个,男孩女孩一共一百四十六人,男子一百零七个,女子七十个。”夜雨跟在月夜身后汇报到。
“你有没有统计过那些人中,那些读过书?”
“有,书生不少,多数是受过少爷恩惠的人,自愿留下来了。”
“公子,你来了?”张富豪爽的说道。
“在这过的可习惯?”
“公子,我张富就是一个闲人,公子要在护镜城开店,我就是想帮公子,公子用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有的是力气。”
“夜雨,去把园子里的人都叫来吧!”
很快园子里站满了人,月夜走到了人前:“我不问各位是谁,也不想知道你们的过去,从今天起,你们有自己的工作,可以过自己的生活。现在认字的站在左边,不认字的站在右边。十七岁以下的站在中间。”人群很快分开三队。
“夜雨,你去将纸和笔发下去,让那些识字的人各写一首诗。”夜雨拿着笔发给了那些人,不久收上来了一叠纸,月夜一张一张的看过去:“离子明,沐景宣,白明浩,付晟萧,请站出来。”
四个人站了出来,月夜打量了一下说道:“报一下你们的名字。”
“离子明。”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中等个头,一张平凡的脸,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那不卑不亢的气质,让他整个人有如老僧入定一般从容。
“沐景宣”这个人偏瘦了一点,个子不是很高,白白的皮肤,高耸的鼻梁,如同竹子一般给人留下高洁印象。
“白明浩。”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这个人一看就知道曾经是书院的夫子,言语间有着浓浓的书卷气。
“付晟萧。”高高的个子,健硕的身材,刀刻出般深邃五官,一双棕色的眼睛,内敛着光芒。
“你会武功?”月夜对付晟萧说道。
“是,公子如何看出。”付晟萧干脆的说道。
“你手上的茧子,以及你走路的动作,练过武的人走路下盘比没有练武的人稳。跟我比试一下吗?”
“承让。”那人一抱拳,撩起了衣服下摆,在腰间系紧。一拳从月夜的鼻尖擦过,月夜退后站稳,付晟萧的脚扫过,月夜迅速闪开,很快手袭上了月夜的肩膀,月夜侧身贴身而过的瞬间,手卡住了付晟萧的颈动脉。
“公子,好功夫。”付晟萧称赞道。
“你也是,至今为止还没有人可以让我躲得如此慌乱。”月夜松手。
“你们,从今天起,这四个人就是你们的师傅,叫你们习武读书,以后如何就看你们自己,我会在为你们找些师傅,教你们习武。”月夜对中间站着的孩子讲到。
“我的店还需要,掌柜和账房,和伙计,女子明天交上衣服绣品,其余的人将自己的特长报上来,夜雨会统计后交给我,好了,今天就这样,散了吧。”
“公子,我要跟你学。”一个八岁大的男孩扯住了月夜的衣服说。
“有能力打败你的师傅来找我,那时候你如果还是想学就来找我。”夜月对他说完,摸了摸他的头走了。
“师傅。公子为什么不教我学武功那?”
“那不是武功。”付晟萧说道,那是杀人的手段,招招致命,不留余地。
第十九章
“夜,奉月学堂,和霓裳坊都已经顺利开业了,含月居也在护镜城的分店也顺利开张,我也会遵守我们的约定,绝不会将霓裳坊的布料出售给别家,你接下来哪、要去哪里?”韩圣元经过一个半月的相处已经习惯了追逐月夜的背影,很久了,自己问自己值得吗?明明知道她不会回头,可自己已经深深的沦陷无法自拔了,只能追逐,这样也好至少自己可以呆在他的身边。
“不够。绯月把琴取来吧”月夜漆黑的眼睛闪动着燃着炙热的火焰。
绯月把琴摆在桌子上,月夜走到了桌前坐下,苍白的手指轻轻的抚在琴上。
雨过白鹭州,柳恋铜雀楼,斜阳染幽草,几度飞红,摇曳了江上远帆,回望灯如花,回望灯如花,未语人先羞,心事轻梳弄,浅握双手,任发丝缠绕双眸,所以鲜花满天幸福在流传,流传往日悲欢眷恋,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容颜瞬间已成永远,此刻鲜花满天幸福在身边,身边两侧万水千山,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回望灯如花,回望灯如花,未语人先羞,心事轻梳弄,浅握双手。任发丝缠绕双眸,所以鲜花满天幸福在流传,所以鲜花满天幸福在流传,流传往日悲欢眷恋,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容颜瞬间已成永远,此刻鲜花满天幸福在身边,身边两侧万水千山,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此刻鲜花满天幸福在身边,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身边两侧万水千山。——《倾国倾城》
悲伤的词,淡淡的琴音,清冷的声音,似乎勾起了人内心最深刻的记忆,那不曾忘却,却不敢回忆的过去。
“少爷。”绯月纯净的眼中蓄满泪水。
“夜”
“这首歌如何?”月夜打断了韩圣元的话问道。
“很好。”韩圣元知道月夜不想再听,每当他想逃避的时候就会习惯的把话题岔开。
“我要乐坊重新开张。”月夜起身背对着绯月和韩圣元说道。
“你是要亲自教授词曲?”韩圣元问道。
“是。”月夜肯定的说。
“你不必亲自教,我。”
“如果我都做不到,如何要她们去做,我并不比她们高尚,她们可以我就可以。”月夜不再听韩圣元继续说下去。
“好。”韩圣元听出了月夜的坚决知道说服不了他,他了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想你痛苦,你是用你的过去来弹奏。那不经意间的悲伤,铺天盖地的席卷,让你变得绝望。
明澜御书房内
“风炎皇帝封后大典,离若派二皇子出使风炎,大皇兄、二皇兄,你们谁去?”明黄问道。
“风千荀此次封后大典,另有目的,无论是谁当选皇后,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引起两大势力的争斗,消弱两方的势力,不过这是一步险棋。”明熙楚说道。
“先不要决定谁去,看过这个再说。”明皇展开了一张画卷。画中是一个白衣少年,墨色长发随风飞舞,阳关似乎穿过了单薄的身影,给他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光环,那大大的眼中满是慈悲温暖,他似乎是乘风归去的神,圣洁、慈悲,倾国倾城。
“兰惜月。”明熙楚惊叫道。
“这这幅画从何而来。”明熙浩一把扯过画卷问道。
“两位皇兄可知道护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