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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去了眀澜的大营,我这就带你们去找他。”
远远的众人就看到,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在拼杀,黑色与白色的对决就是黑暗与白昼的较量,衣袂翻飞,只能看到利刃在月光下划出的一道道银光,剑法之快根本就无法看出招式,甚至连剑都看不到。兵器相克的发出一阵阵长鸣。众人屏气凝神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动了正在对决的两人,突然两人同时停止了动作,袁染与月黎背对而立,袁染伸手擦去颈间的鲜血,转身,单膝跪倒在地,恭敬的说道:“主人。”
“赢了!姐姐好棒。”灵儿欢呼着朝着月黎飞去。
“灵儿,什么时候来的?”月黎收起软剑,诧异的看着雀跃的围在他身边的灵儿问道。
“刚刚啊!姐姐好厉害。”灵儿开心的围着月黎转着圈圈。
月黎缓步走到袁染的面前:“起来!”
袁染闻言利落的起身,看着月黎嬉笑道:“这么快就心疼了。”说完还对着月黎猛抛媚眼。
“闭嘴,走开,你是谁啊!我姐姐只会心疼我,你和死麻雀都靠边站。”灵儿气鼓鼓的看着袁染挡在了月黎的身前。
“哟!那来的大白猫。”袁染上下打量了一下灵儿调笑道。
“你”灵儿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了一把药粉朝着袁染丢去,袁染一个躲避不及被丢立刻个正着。
“耶!哈哈好痒,哈哈好痒。”袁染如同猴子一样在原地又蹦又跳,毫无形象可言。
“哈哈哈你自找的。”灵儿得意的吸了吸鼻子,开心的说道。众人见袁染那可笑的样子也忍不住偷笑起来。
“你这只肥猫,等我我”袁染一边四处抓痒一边怒吼道。
灵儿怒目而视,阴笑道:“敢威胁我,你就痒两三个时辰吧!”
月黎朝着袁染走去,袁染期望的看着月黎,嘴里还不老实的调笑道:“主人、还是你心疼我。”
“眀澜的袁染已死,他不是袁染,任何人都不准把袁染还活着的消息泄露出去,听懂了没有?”月黎威严的扫视众人说道。
“听见了。”众人齐声道。
“张富把他藏起来,至于藏到那,只要别让人认出来就行。清理好战场,安排好巡夜的人,都去休息吧!”月黎说完转身走了。
“哼!看到了吧!我姐姐是不会心疼你的。”灵儿幸灾乐祸的看着袁染,挑衅道转身追着月黎跑去:“姐姐,等我啊!”
风千荀看着郑太傅呈上来的名单,只剩下三个人还关在地牢,其余的都已经不能在开口说话,笔轻轻的在三个人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差,递给了福安,一脸平静的风千荀阴狠的说道:“今夜在不开口,就没必要再开口了,敢打她的注意就要有死的觉悟,朕要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是!”福安接过折子朝着门口走去。
“哟!见过太傅。”福安出门与一个人碰了个正着,抬头一看竟是郑太傅,已经是子夜时分,这回来怕是有什么急事,福安连忙让开了路。
风千荀看着行色匆忙的郑太傅诧异的问道:“太傅深夜来此所谓何事?”
“老臣给皇上请安!”
“太傅免礼。”
“皇上,那两个人开口了,请皇上速速前往邺城,黎王危险啊!”风千荀霍然从龙椅上起身,绕过桌案来到郑太傅面前急迫的问道:“什么意思?他们说了什么?关她什么事?”
郑太傅摇了摇头,叹息道:“黎王在坞镇所中之毒是明皇给的,此毒为玉泪。”
“这些我都知道,太傅说重点。”风千荀不耐烦的说道。
“皇上可知第二次中玉泪之毒的人会怎样?玉泪不是一般的毒,在黎王的血液里依旧有玉泪的存在,只要黎王的血再一次接触到玉泪,她就会双眸淌血,不干不休,那时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王爷,此药还有剩余就在明皇的手中啊!据那暗探交代,明皇对黎王下的是绝杀令,如果明皇第二次用玉泪对付王爷,那王爷”
“太傅朝政就麻烦太傅代劳了,福安备马,朕要连夜赶往邺城。”风千荀不待郑太傅说完急步朝殿外走去,脑中只剩下一个信念——保护她,这一次绝不留她一个人独自面对。
第一百一十章
月黎站在城门上俯视着底下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行人、商旅,虽然不比战前的繁华热闹,但显然已经开始复苏,少了风千芸陪灵儿拌嘴,灵儿也变得安静很多静静的趴在城楼上向下张望,回头看到月黎眉头深锁似乎满腹心事:“姐姐,死麻雀现在应该到了泗水城了吧!”
月黎拍了拍灵儿的头:“恩!该到了。”
“姐姐是担心他们吗?”灵儿眨了眨眼睛问道。
“不知道他们的局势如何!按日程应该早就到了,眀澜大部分的军队都集中在了邺城,泗水城应该没有多少兵马才对,为什么现在还是没有捷报传来。”月黎愁眉不展的说道。
“姐姐不用担心也许明天就会有消息了、姐姐看是夜雨耶!”灵儿眼尖的看到人群中四处张望的夜雨站直身体大喊道:“夜雨我们在这里。”
夜雨抬头,城楼上白衣白发的月黎格外瞩目。夜雨匆匆走上城楼来到月黎身边:“少爷,荣王来了,此时正在大营中。”
“回大营!”月黎转身走下了城楼。
掀开帘子走进来时,离天峰正坐在椅子悠闲的品茶,见月黎走进来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微笑的看着月黎开口道:“黎王,好久不多见。”
月黎仔细打量着离天峰,月黎只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在他中毒时在王府见过一次,那时他是形如枯槁死气缠绕,另一次就是在离皇的登基大典上,虽然毒已解开但整个人看起来依旧没有任何神采,而此时离天峰显然身体已经恢复,修长健硕的体魄,一袭亲王的紫色蟒袍,刚毅的五官,秀挺的鼻子如画的浓眉,白皙的皮肤,饱满的额头,英俊的有些秀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书卷、风神如玉、玉树临风。离天峰坦然的接受着月黎的目光,同时也在暗暗的打量月黎,相较于登基大典时,她似乎变得更加消瘦苍白,月黎缓步走到与离天峰对立的位子上,坐稳开口道:“荣王来此何事?”
“邺城已经被被攻下了,如果黎王能攻下泗水城我皇兄在攻下澜城,离若和风炎的大军就能连成一条线,共同讨伐眀澜,此次来是为了了解风炎的战况,以及帮我皇兄转交一样东西给王爷。”离天峰拿起桌子上的木盒亲手交到了月黎的手中。
“本王知道了,绯月带荣王下去休息。”月黎接过信说道。
“是、少爷。”绯月上前说道:“荣王,请。”
月黎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个画轴,慢慢的展开画轴,画上的人就是自己,层层叠叠的裙摆上大片的银色丝线绣成的睡莲,肩上披着雪白的狐裘,迎风而立,宽大的广袖在风的吹动下掀开露出一节藕臂,飞舞的银发,娇小的脸颊带着病态苍白,一颗雨滴形的血色宝石垂在眉间如同冰山下的火种红的妖媚,曜石的黑眸魅惑着众生,似乎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又什么都无法靠近她,淡漠的神情让他如同雪山上怒放的雪莲一样圣洁高贵,又如黑夜中的明月一般皎洁,阳光在她的身后透过来,整个人被包裹在耀眼的光芒中。
月黎慢慢的阖上画轴,那次登基大典上不是没有看到离天朔炙热的眼神,只是自己选择逃避,这次他将画卷送来真的是避无可避,像对韩圣元一样远远的避开?韩圣元身边还有一个水嫣然,但是离天朔身边没有水嫣然啊!
明月高升,邺城最繁华街道的茶馆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位男子,挺直的鼻梁,深邃的桃花眼充满邪气,薄薄的红唇俊秀的脸庞,神色冰冷,身穿一件深黑色长袍,修如玉的手指端起茶杯,静静的坐在那里品茶,此人正是明熙楚。天色虽晚,依旧有不少人来店中吃饭,一个老渔翁吆喝着店小二上菜:“小二,老规矩,上菜。”
“来了,您的,老规矩您的花生米,牛肉,一壶烈酒。”店小二迅速端着菜盘走了过来:“刘大爷今个又到大营送鱼去了?”
“恩,刚送完鱼。”老头从酒壶中到处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可看到黎王?”店小二迅速帮老头添酒问道。
“没看到,这黎王是说见就见到的。我老汉不过是个卖鱼的。”老头端起酒杯道:“都说风炎的军队凶残、暴虐,我老头往大营中送鱼看得最清楚,这风炎的大营军纪严明!黎王有令:风炎的士兵进驻眀澜的任何城镇,不许伤害百姓,不许抢财物,如有违反者一律军法处置。这些日子你们可见过风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