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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紧绷着唇,用力地掐住我的下巴,眼中杀意隐隐,重重地说道:有天你会后悔的!
终于知道瓜子脸都怎么来的了,全被这么捏的。虽然太子的眼神让我心惴神怯,但还是默念着老鼠怕猫,那是谣传!来鼓励自己,梗着脖子,倔强地说:愚蠢的人站在过去想现在和将来,一般人站在现在看过去和将来,只有聪明的人才懂得站在将来审视现在和过去。只怕有天后悔的人会是你!
是吗?不知最后你我谁会后悔呢?还是我们两人都会后悔今日的一切?太子说完,拂袖而去。
就你会拂袖而去啊?我也抖了抖袖子,还没来得及而去呢,就见娴珠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请圣女回房吧。
我要留下陪我相公。你让我走我还就不走了。(作者:刚是谁把巧克力都忘了,要学别人潇洒地拂袖而去呢?)
这时山穆溱走来,说道:他中了月蚀毒,要足足昏迷一个月。
晕,你们拿巧克力当毒药罐子啊,是毒药就往他身上下,这都第几种毒了?
既然他一时也醒不来,那就将他送到我房间去吧。说什么也不能让巧克力再回牢房。
山穆溱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派人将巧克力送往我的房间。我慢步走到秦翌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两下,然后手一伸,说道:拿来!
秦翌不明所以,我只得懒懒地说:疗伤的药!(作者:就找软柿子捏,抢劫就认准同一个倒霉蛋了!)
=_=
在下此时没将药带在身上,一会儿在下取了便给圣女送去。秦翌有些尴尬地说。
一个厨师不随身携带疗伤药,太不专业了,怪不得天下第一厨被我家小条子得去了呢!我指了指地上的菜刀,又责备道,记得下次菜刀别磨那么快,你看看,我脖子都破了!说完,转身拂袖而去。嘿嘿,终于让我拂袖成功。
回房后,我用热水仔细地给巧克力擦拭身体,再次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心中还是隐隐作痛。自回来后,娴珠时刻不离我身边,但我问她什么,她却都不予回答。不久,秦翌亲自给我送来饭菜,顺便带来了治伤药。我接过药,不急不徐地说道:刚刚娴珠说今日是太子的登基大典,不知你们仪式成了没有?果然见到娴珠脸色微变。
秦翌半垂着头,回道:仪式已成,只是在封官赏赐之时,皇上忽闻圣女之事,便匆忙结束大典,赶了过去。
秦翌退下前,别有意味地瞟了娴珠一眼。他走后,我边给巧克力涂药,边淡淡地说:娴珠,我知你有苦衷,但是你要知道,我也是将死之人。所以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回答一些你可以回答的问题,我绝对不与第三人说。否则……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自己斟酌吧。
巧克力昏迷之中时不时地轻唤着我的名字,看着他脸上那狰狞的鞭伤,我的心更是疼痛。而疼痛增加一分,也就更恨太子一分。
娴珠,秦翌为什么会从地下而出?
那是为防止宫变而造的地下通道。娴珠低声回答。
这药真的只是昏睡一个月吗?是不是一个月后就会死?以那个男人的狠毒,绝对不会如此简单。
一个月后如果不服解药的话,就会死去。娴珠声如蚊呐。
那也就是说,最多一个月,我便会成为人祭。我幽幽地说。
我的古代之旅终于要走到尽头了吗?突然有些伤怀,我慢步走出房间。今晚是个无月多云的夜晚,大概又要下雨了吧。这时,忽闻琵琶声隐约随风飘至,乐声忧愁悲伤,透着浓烈的凄苦哀凉,我忍不住顺着乐声走去。
直至湖边,才看到原来是苍虎夫人在湖中的凉亭弹奏。苍虎夫人抬起头,脸上香泪涟涟,看到我的那一刹那,幽怨的眼神瞬间转为刻骨恨意。娴珠忙上前一步,半挡在我身前。苍虎夫人憎恨地怒视着我,用眼刀凌迟着我,忽然她警觉地朝竹林里一望,随即从湖上掠身而去。
竹林里缓缓走出一个我最不想见到的男人,我和他隔湖遥遥相望。他是到了古代后最了解我的一个人,可偏偏却又是我最痛恨的人,我们之间可能永远有那一湖相隔。彼此凝视片刻,我转身而去。
苍虎夫人为何突然间恨我入骨?我疑惑地问娴珠:苍虎夫人今晚为何如此哀怨?
碧蟒夫人被皇上赐死了。娴珠淡淡地回答。
赐死?为什么?不是加官晋爵吗?
第二卷 第59节:命运会做什么样的抉择
她昨夜受鞭刑后去了地牢。娴珠回道。
难道是她将巧克力打伤?原来巧克力是因我才受到这样的伤害,思及至此,我心中一梗,噎得呼吸艰难。
爱错人的女人,就像一朵开错季节的鲜花,花期短暂,宛如昙花一现,随即便会流逝,萎谢芳尘;而不会爱的女人仿佛一朵永远不能绽放的花朵,始终不能体会生命的绚丽。我既不想去做昙花,也不甘心就此失去一生最美丽的绽放,原来爱也需要极大的勇气。我这个胆小鬼该怎样选择?命运又会帮我做什么样的抉择?
一夜辗转,天还没亮,娴珠便叫我起身,道:圣女,今日我们启程去缘济山。
太子已登基成为山遥国皇上,于是我便暗地里唤他山药。山穆溱奉命留下监国,同留下的还有二皇子念闻和苍虎夫人。起先,我带巧克力同行的要求被山药断然拒绝,可是临行前,山药望着苍虎夫人,突然改变了主意,同意带上巧克力。
我、巧克力和娴珠三人一辆马车,山药自己一辆马车,其余人等均是骑马。路上,娴珠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不语,而我也是刻意避开山药。我们马不停蹄地赶了两天路,终于在第三日的晚上入了城,下榻于山药的私人别院。
晚餐秦翌主勺。一连两日由于匆忙赶路吃得都很简单,此时看到一桌美味佳肴,我肚中的馋虫开始不安地骚动,眼睛不由自主地流连于那盘蒜烧鹿筋。夹了一口,细品过后,挑剔地对秦翌说:还是怀念小条子做的菜!然后端起茶,轻抿了一口,懒懒地说,秦翌,目前为止,我就发现你水烧得最好喝!
=_=|||秦翌脸一黑,回道:谢圣女夸奖!泡制此茶的水乃是沙中泉,是几日前邻国使者进贡的。随即低垂着头,眼中闪过不屑。
竟敢小瞧我!我又品了一口茶,淡淡地说:山顶泉轻清,山下泉重浊,石中泉清甘,沙中泉清冽,土中泉浑厚。流动者……以前林道讲过的,不过我忘了后几句了,咳嗽一声,若和林道泡的茶比,你尚逊色一分。茶煮山水间,香韵绕云天。邀朋来相会,此情意绵绵。从来佳茗似佳人。秦翌,可能你煮茶之时未怀此种情意,所以少了一分味道。我这么篡改老苏的意思,不知蒙得住他吗?
秦翌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便退下了。山药的视线在我的脸上停顿片刻,随即了然地说:看来你对林道也是……哎~水中鱼多水不清,心中人多情不定。说罢,便开始优雅地用饭。由于山药在场,我吃得很不自在。山药吃了几口,抬头望了下我,便放下筷子,满腹心事地离席了。
山药走后,我酣畅淋漓地饱餐一顿。现在是吃一顿少一顿,我不禁想起了小条子,不知此生是否还有机会再吃到他做的蕨菜。我摇了摇头,近来经常想起以前的事,难道真的因为我要死了所以变得如此多愁善感?
回房后,看着昏睡中的巧克力,心中愈加苦闷,索性走出房间,娴珠则紧随我身后。路过马厩时,想起竹子曾送于我的马,还有他那张带着痞笑的俊脸。我轻抚着马鬃,柔声喃喃道:白马王子!
你在和马说什么?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不回头也知道是谁。
人话。我说马话你听得懂吗?我没有回头。(作者:你会说马话吗?=_=)
娴珠识相地退下。山药走到我身侧,摸着马头,说道:明日是缘济寨一年一度最大的盛会……祀缘节。明日清晨我们便入寨!
我紧张地问:我们不是急着去救神仙弟弟吗?
你是担心自己的命,还是担心他?山药的口气异常冰冷,几日前我便飞鸽传书给毕虎,他应已拖住百寿怪童和他们几人,因为毕虎给百寿怪童带去了一份特别的礼物,而这个礼物正是百寿怪童的弱点所在。山药朝娴珠退下的方向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继续说道,缘济寨已不属山遥国,我们要避过百寿怪童进入缘济山的唯一途径,就是后山。
山药放缓语气,反问我:你不问什么是祀缘节吗?
我恹恹地回答:我除了关心他们几人的生死外,其余一概都没兴趣!其实我是担心自己的生死。
山药冷厉地望着我:不知道也好!说着将本已伸入胸前衣襟的手抽出,愤愤而去。
隔日清晨,娴珠给我梳了七条发辫,置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