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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到他一只手握紧了她的双手。
另一只手又解开了腰间的绸带将她的手给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将她一把扛起,像是扛麻袋一样的扛在肩头。
“段恒玉,你个混蛋,你要做什么?”
他一言不发,身子绷得紧紧的。
不顾她的挣扎和谩骂,扛着她一直走到马坊。
“段恒玉,臭男人,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带着她来到马坊,是要出王府吗?
这三更半夜的,他不好好睡觉,要出府干什么?
“你不是现在要出去吧,大半夜的,你要去哪儿啊?”
段恒玉冷笑两声,根本不理会她,径直伸手摸进她的胸口内。
天南地北都分不清了
“你不是现在要出去吧,大半夜的,你要去哪儿啊?”
段恒玉冷笑两声,根本不理会她,径直伸手摸进她的胸口内。
沐烟璃浑身一下子就僵硬了,绷紧了身子,清楚的感觉到那温热的大掌在她的柔软上搓来揉去。
她睁大了眼,满眼的不可置信,怒火一下子燃烧的更旺了。
该死的臭男人。。他居然。。。居然敢占自己便宜。
正准备开口大骂的时候,忽的,那双在她胸口吃尽豆腐的手又伸了出来。
她的身子被他随手扔到了地上。
不带一丝温柔,像扔破布似的。
地上也不知道堆着多少石子。
身子摔在上面,刺痛感立即蔓延至全身。
眼前更是一阵金星闪闪,连天南地北都分不清了。
“唔。。。”
金星还没有完全散去,下颌又被那个挨千刀的男人给紧紧的捏住,然后再狠狠的扭转了方向。
一块带着她身上气息的锦帕被硬塞到她嘴里。
只看到段恒玉脸上带着欠扁的笑意。
一双眼在她胸口处看了看,语气甚为不屑道,“摸了半天,居然一点凸起都没有感觉到,就你这样的身段,兰儿十岁的时候都比你好得多。”
说女人的某个地方小,就跟说男人的某个地方短一样。
这都是让人无法忍受的。
况且,他还说她的身段尚不及一个十岁的孩子。
这不是太打击人了吗?
沐烟璃想要出声反驳,嘴却又被嘟着。
只能瞪着眼恶狠狠的看着他。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一个人的话,她想她已经将段恒玉给千刀万剐了。
该死的段恒玉,臭男人,他瞎眼了是不是?
她的身材明明就好得不得了。
这副小身子虽然才刚刚满十六,可是发育的却是极好。
该凸的地方凸,还平的地方平,前凸后翘,玲珑有致极了。。
这该死的臭男人一定是在睁眼说瞎话,想要借此来打击自己。
别有一番滋味
该凸的地方凸,还平的地方平,前凸后翘,玲珑有致极了。。
这该死的臭男人一定是在睁眼说瞎话,想要借此来打击自己。
她要是如了他的愿了,岂不是让他逞心如意了?
想了又想,沐烟璃眼中的怒气渐渐散去了许多。
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然后将头扭向一边。
看着那张桃花泛滥的脸就讨厌。
眼睛是桃花眼,鼻子是桃花鼻,嘴巴是桃花唇,他丫的整个就是一朵烂桃花!
段恒玉看见她这副模样,轻轻勾起唇角,笑容带着几分邪魅的味道,一手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
然后毫不怜惜的往马背上一扔。
被那该死的男人欺负也就算了,就连马儿也马仗人势。
她的身子才刚刚趴在马背上,马儿就开始躁动不安,扭着身子想要将她甩下来。
段恒玉伸手轻轻的在马儿的头上拍了拍,笑着说道,“暗夜,真是委屈你了,别急,一会儿就将这个死女人从你背上给扔下去!”
那马儿很有灵性,听完了段恒玉的话,果真就安静下来了。
段恒玉满意的一笑。
一个漂亮的翻身,跃上马背,策着马儿就奔出了王府。
三更半夜的,四处都是静悄悄的一片。
大街上就连一个打更的都没有看到。
除了淡淡的月光,四周没有一处亮光。
段恒玉一脸得意的看着不停挣扎的沐烟璃,笑着低语道,“沐烟璃,别白费力气了。”
沐烟璃嘴里发出两声呜咽声,像是蚊子叫一般。
段恒玉伸手就在她屁股上使劲的拍了两下。
然后砸吧着嘴嗤笑道,“你在说什么?你说这个地方不错,你决定今晚就宿在这儿?”
他妆模作样的四处看了看,然后又挂着一脸欠扁的笑意道,“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啊。”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这样的地方若能住上一晚,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荒无人烟
他妆模作样的四处看了看,然后又挂着一脸欠扁的笑意道,“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啊。”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这样的地方若能住上一晚,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该死的。。。该死的段恒玉。。。。
呜呜。。这个该死的臭男人,究竟将自己带到什么地方来了。
既然这里这么好,这么别具滋味,他怎么不住一晚试试!
大婚夜,抛下她这个正室跟小妾高搞在一起。
又不要脸的让人送来春宫图。
现在更是卑鄙无耻的将她带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这里,四处都是黑漆漆的。
若非是天上那一弯明月照着,几乎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以前只知他是个风流放荡的男人,一直过着风花雪月,左拥右抱的生活。
现在才发现,他不仅仅是风流放荡,更是卑鄙无耻兼下流。
亏得她那个皇后姐姐还一个劲的跟她夸赞段恒玉如何如何的好。
皇帝姐夫更是将他说成世间少有的好男人。
就连那个对人对事总是很挑剔的父王也对他是赞不绝口。
这个可恶的臭男人,究竟是使用了什么迷魂术将他们都给迷得团团转了。
要是让他们知道这个该死的男人今晚所做的这些混账事,看他们还敢不敢再拍着胸脯称赞他。
说这里是一个荒芜人烟的地方,真的是荒无人烟。
除了段恒玉和她,就还真没有看到有其他人的影子。
只听得到周围老鸦刮刮刮的叫,伴随着虫儿的蟋蟋声。
又行驶了片刻,段恒玉终于勒住马缰,让马儿停了下来。
他低头看看马背上躺着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
大手往她腰上一揽,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搂了起来。
只见她圆睁着一双眼,凶神恶煞的瞪着他。
段恒玉十分欠扁的笑着,伸手拍拍的她的脸,吊儿郎当的说道,“怎么,看你这样好像对本王颇有意见,既然是有意见,怎么不说出来听听。”
该死的臭男人!!
段恒玉十分欠扁的笑着,伸手拍拍的她的脸,吊儿郎当的说道,“怎么,看你这样好像对本王颇有意见,既然是有意见,怎么不说出来听听。”
沐烟璃闻言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可恶的男人,明明就是他亲自点了自己的哑穴,这会儿还在她面前装模作样的。
“你又瞪我做什么?”
段恒玉薄唇微微一勾,凤眸微微一转,满眼困惑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的轻笑一声。
“哦,我都忘了,本王把你的嘴封住了,难怪这一路上你如此的安静,倒叫本王还困惑了一会儿。”
什么忘了,根本就是故意的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的看着沐烟璃。
那狭长的桃花眼里带着几分痞痞的神色。
“我看还是这样好了,本王听说烟璃郡主喜好风景优美的安静之地,这里绿树红花,鸟语花香,又荒无人烟,绝对是个风景优美又安静的不得了的好地方。”
“今晚。。。娘子你就在这里度过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如何?”
“不要这样一脸感激的看着为夫,能做一件让娘子高兴的事情,这是我这个当夫君的应该做的。”
沐烟璃没有想到段恒玉半夜三更的带着她出来竟然是打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