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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熙,公是公,私是私,咱们定了规矩,可不能只叫别人遵守!”载淳洒脱一笑,和俊风他们一起站了起来,此时说话已纯然是兄弟相见的口吻。
☆、灾厄重重3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前夕,送上特长的一段,作为给大家的新年礼物O(∩_∩)O~这一段里正好也有节日景象的描写,虽然,因为情节的需要,气氛有那么点辛酸凄凉,不过多少也算应应景吧。
另外,跟大家打个招呼,春节长假里虽然不会远行,但各种安排也比较多,有时间的话会尽量更的,不过不一定能保证有规律的隔日更,素向来说话算话的,不一定能做到的就不承诺了,大家有空的话欢迎来晃晃,也许会有惊喜,不然就留到节后一起看吧,那样会比较过瘾~
最后,祝大家过一个愉快的节日,吃好玩好休息好,身体好最重要,给大家拜年了哦(^o^)/~
“大哥教训得是。只论这份胸襟气度,我便是永远比不上你!”见兄长宠辱不惊、淡定泰然的神情举止与当年相比没有半点改变,载熙不禁感慨地轻叹了一声。
“瞧瞧你,又来了!难不成,那张画我是白替你找回来的吗?”载淳作势板起了脸瞪他。
想起当年载淳在自己感情受挫时捡回被他丢掉的绮月画像,又借他绘画上的特长来鼓励他正视自己的优点,努力振作、奋发图强之事,载熙不禁满心温暖地笑了:“那张画已经被绮月续好了,现在就挂在我们的房间里,大哥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会一生一世牢牢记在心里的。”
载淳目光骤深,随即微笑着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目光交汇间,那份风雨不改、历久弥坚的手足情,已尽在不言之中。
“好了,载熙,我们说正事吧!”重新静下心来之后,载淳的心思已完全回到了此行的目的上,“能告诉我,秀儿和正清到底怎么出的事吗?”
“这事说来……话可就长了,也都怪我,这阵子只想着如何找人给秀儿治病,居然没发现问题的症结是出在那假公主的身上!”自责地叹了口气,载熙抬手指向身后的客房道,“大哥,我们屋里谈,俊风,冠英,你们也来吧,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如何解决这件棘手的事情。”
☆ ☆ ☆ ☆ ☆
与玄冰并辔纵马疾行在返回黎山的道路上,萨伦只觉一颗心仿佛此刻座下的马蹄般飞扬驰骋着,那恍如梦境的巨大幸福膨胀得几乎要撑裂他的身体,化作七彩甘泉喷薄而出。
他知道,在别人有难的时候如此窃喜是不对的,但是,若非载淳的妹妹和黎山派同时遇上麻烦,他又怎么可能得到这几天与玄冰独处的机会?如今的他已没有太多的奢望,只求在人生的旅途中能伴着她走上一程,哪怕到了分道扬镳的岔口,他只能默默送别她,独自走进漫无边际的黑暗,有过这一路的风景,足矣。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玄冰放慢了马速,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山林后回头歉然望向萨伦:“这里附近既没有旅店,也没有什么人家,看来,我们又只能在野外露宿了。”
“夫人,萨伦打小什么日子没过过,会在意这些吗?”萨伦极力平静地应着,心中却是欢喜无限。不住店,不借宿,就意味着不会有外人打扰,与她单独相处的时间又多了一些,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下马在林中歇下后,玄冰主动承担了打猎的任务,途中顺便摘了点野果野菜,萨伦则捡柴打水,做好烧烤猎物的准备,等玄冰回来以后,他便又展示了一手过人的厨艺。安普拉族的烹饪手段本以烧烤为主,萨伦又特别精于此道,所以,虽然身在野外,没有什么作料可以用来调味,但烤出的野味还是香气四溢,令人食指大动。
望着眼前明亮温暖的篝火和喷香诱人的食物,玄冰却不禁想起了当年与载淳一起出宫逃亡时的一件小事。
那时,他们在路上遇到了陈方,然后结伴同返黎山,一起在野外过夜的第一晚,是她生的火,烤的食物,因为在师父面前,她是晚辈,自然不能让老人家动手,而载淳从小在宫里长大,她料想他也不会做这些,故而便一手把所有活儿包办了。没想到,第二天晚上,载淳却对她说让他来,在她惊奇的目光中,他不慌不忙地完成了任务,效果还很不错。
后来,她实在抑制不住好奇心,私下里悄悄去问他怎么会做这些,他笑着说:“我曾去边疆监军,野营露宿的生活也不是没有经历过。那时有随从,生火煮食的事不用我做,但我有眼睛,会看,有头脑,会记,实践倒还是第一次,幸好一切顺利,没在你和陈前辈面前出丑。”
她不由得深深叹服,这时她才明白,为什么他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保持那份从容淡定的气度,即使龙逢浅水,也能含笑面对,泰然处之。他身居高位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应付窘境的准备,这种准备不仅仅是技能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所以,即使突然从万山之巅落入深渊泥沼,他也不会手忙脚乱,捶胸顿足,这份过人的智慧和胸襟,的确是人所难及。
“夫人,你在想什么?”见玄冰盯着手里的烤肉发呆,却不送入口中,萨伦不由得忐忑起来,“是不是……东西做得不好?”
“怎么会?”玄冰回过神来,摇头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件往事,一时间有些感慨。”
“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
“嗯,当然。”
萨伦虽说早已认命看开,可听着自己深爱的女子说起她与另一个男人的温情故事,却仍是禁不住深深羡慕着,同时也免不了有一丝微微的心酸。怔忡了一瞬之后,他忍不住脱口问道:“那么,夫人觉得,我烧烤食物的手艺与公子相比,谁更好些?”
这问题倒叫玄冰一愣,见萨伦问完了之后有些后悔有些慌乱,眼中却又透着丝孩子气的期待,她笑了笑,诚实地道:“自然是你。如果他算良好,那你便是优秀,或者说……出众。”
萨伦心头一跳,霎时间只觉幸福如沸水般在胸臆间翻滚蒸腾起来。尽管他知道这一句孤立的肯定根本代表不了什么,但现在的他已经学会了从各种小事中获得满足,所以,他仍是愉悦地扬起了唇角,心在这一刹柔成了一池温暖明净的春水。
忽然,一阵突兀的劈啪声打破了四下的静谧,萨伦吃了一惊,本能地一跃而起,正想察看究竟发生了何事,只见北边的天际蓦然绽开了一簇绚丽的烟花,接着是东边、西边、南边……一簇又一簇姹紫嫣红、流光溢彩的烟花此起彼伏地照亮了半边天,原本黑沉沉的大地顷刻间亮如白昼。
这时,玄冰也慢慢站了起来,恍然大悟地轻呼出声:“呀,怎么忘了?今天……可是元宵节啊!”
今晚,的确是正月十五之夜,但一来因为天气不好,夜空中根本不见圆月的踪影,二来为了抄近路且便于放马疾驰,这些天,他们一直在野外行走,没有进过街市,三来百事缠身,满心烦忧,这些小节早已被自动忽略,所以,玄冰也是直到看见那些焰火才想起这回事来。
往年的元宵节,黎山上总是热热闹闹,一派欢声笑语:莫嫂领着她手下那班姑娘妇人们磨糯米粉,包汤圆,铁虎啸带着一群弟弟妹妹们点花灯、放焰火,四处戏耍,师父则坐在院子里跟她和师兄两对小夫妻品茗赏月,谈笑风生。她家那顽皮可爱的小丫头宓儿,第一次看焰火的时候被那突然喷出来的火花吓哭了,但后来就逐渐迷恋上了这玩意儿,非要跟哥哥姐姐们抢着去点,害得她跟载淳轮流从椅子上跳起来跟在她身后转,就怕她毛手毛脚把自己给炸飞了……
记忆中那一幕幕场景是如此的温馨欢快,但今年的元宵之夜,她与这些至亲至爱之人竟是天各一方,连共赏一轮明月都不可得。想到这里,她的眼睛不由得湿润了。
在这个怅然遥望着别人的欢乐,自己默默忍受着分离的夜晚,她亲爱的丈夫、可爱的女儿,还有所有的亲人们都还好吗?此时此刻,他们是否也都在仰望着夜幕下的烟火?自然,他们眼前的烟花并非同一朵,但至少它们是飞舞在同一片天空里,那么,各自的思念与祝福,应该也可以借着这些自由飞翔的光焰彼此传递吧?但愿所有的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