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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天宫情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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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左尊使非要我的命不可!”
  
  “明乐姑娘,公子就是扯烂了你衣裳,又没真把你用了,你将衣服拾掇拾掇,将来嫁人不还是一样么,你那新夫婿他又看不出来。怎的将我家公子打成了面团子,可怜我家公子风流倜傥,多少姑娘白给他摸,可就怎么命苦看上这么个凶婆娘啊!”
  
  明乐今日连受打击,听到这里已经是怒不可遏,一把就扯过廊躺椅上的缎面罩子两下一撕绑披在身上,牙齿咬得咯咯响:“凡彤滚起来,老娘今日非灭了你这条走狗!”
  
  哗啦一声,花架子全倒了,明乐的武器却是一把大锄头,对着那侍从就是一锄头下去。凡彤却在这时一个打挺扑出去抓住了明乐的锄头,一边喊着:“打我,打我,我叫你看回来。”
  
  季烯心却满脸冒汗,宗辰予看出了门道,微微一笑退在一边。只见季烯心两三下就奔过去,举起手在空中一抓,一旁的明乐和凡彤就傻了,季烯心就在他们身边一拳一脚地开始打起来,旁若无人,一招一式就仿如真有人跟她过招一般。
  
  连那侍从也跟着季烯心来回摆头,恍然道:“中邪了吧?”还没说完,季烯心一个猛抬腿,呼啦一声,踢在那侍从的腰侧一尺的地方,那侍从歪扭着腰惊道:“还好还好!”
  
  一抬头却见季烯心已经近在眼前,啊!那侍从惨叫一声,避无可避地被季烯心一计猛虎掏心逼得向后仰去,耳边听得呼啦一声响,胸前一冷,差点就哭了出来。
  
  是哪个混账乱说少宫主手中无力不能与前宫主同日而语,今天自己就在这里被她活活掏了心窝,死定了,死定了啊。
  
  谁知一跤跌在地上那侍从却忍不住哈哈笑起来,边笑边不忘退着爬走,只不过抓去点布片,还好还好!明乐一叹,果然跟巴儿狗一般。
  
  季烯心面无表情地抓着那片布使劲一抖,远在孤风殿附近的邬永狠狠甩了甩袖子,“跟他拼了!”
  
  邬家堡也是有家学的,邬永兄弟即使庶出,到手的也有几下绝活。
  
  季烯心捏着那布片噔噔两声就在院子里头跳起来,一下在左边,一下又在右边,双手刚出一招,半途又变成了另一招,明乐阴阴一笑,一家伙就将凡彤给推了出去,一下就被季烯心的拳脚笼住。
  
  凡彤也冷汗直飙,要伤了季烯心,自己那个爹都罩不住,可眼看这身手加力气,不动手命就交待了。
  
  犹豫中,凡彤发觉季烯心已经游移到面前,胸前一痛,惊得他快掉了下巴。
  
  邬畅年纪虽小,却有个最大的好处,即便是比他长个十岁也未必有他那力气,只见他双手一撑,往前一探猛地一抓,深入,喝的一声将一块山石给抓将起来。
  
  凡彤眼看着自己脆弱的胸前红豆一起被季烯心抓牢在手,慢慢地离地,想哭娘都来不及。
  
  邬畅举着山石就冲了过去,就如霸王举鼎。
  
  季烯心抓着凡彤也冲了过去,可惜凡彤太长拖在地上,可惜他穿着一身黄挥舞着双臂,远远看去就像拖一只炸翅黄毛鸡。
  
  邬畅抱着山石砸在柱子上,那人跳开后大呼好险,小兄弟有前途。
  
  邬畅抓住山石一拧,拖着山石再举。
  
  季烯心在凡彤前胸双手一拧,捏着点肉拖着起来,凡彤杀猪一样尖叫,那侍从见着不妙拔腿就跑。
  
  高云意急得将手中的树枝两下用力一扯,季烯心双手一分,凡彤衣衫破裂,露出里面紫黑紫黑的肉。
  
  “住手!”历孤风的声音。
  
  “少宫主手下留情!”凡满蛟的声音。
  
  “不待,司姑娘似乎往此处行来。”
  
  话未说完,那叫不待的人两三下收起书卷和刀,略一拱手跳上屋檐跟逃难一般跑了。历孤风看着他的背影笑,“诸位公子,都请回吧,我这关已是过了。”
  
  半个山庄都看见凡满蛟领着胸前空荡满是青紫肿胀,一路疼得龇牙的凡彤从少宫主的院子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同样前胸没了布片含胸弓背的侍从。
  
  传言,凡彤扯了少宫主侍女的衣服摸了人家的胸,少宫主礼尚往来又扯了凡彤侍从的衣服,尚且不够又摸了凡彤的胸,摸得凡彤的胸肿得跟女人一样。
  
  传言,少宫主刚练成了玉手抓郎术,迫不及待找人来试,为的就是收拾那几个公子。
  
  季烯心看着坐在院子里一剪刀接一剪刀剪着一个香囊的明乐便心虚地将头一低,凡彤那家伙走还不忘一个个捡那香囊,明乐恐怕今后身上会常备剪刀了。
  
  
                  双刃情仇(一) 
  宗辰予看着窗外,看来这山庄内藏龙卧虎啊,再看看季烯心端坐在那里,倒显得有几分聪慧。
  
  最后轮换上邬畅,其余人都在一旁仔细看,季烯心随着邬畅的起笔行文正在信冢上端正地描摹,终于写完了最后一个字。
  
  一股幽香散发出来,众人通身舒泰,这毒就算解了。
  
  历孤风点头,“少宫主的字端正了许多。”众人皆默,这也算是她写的么?
  
  季烯心听见却很高兴,“啊,那下次我再写个牌匾吧。”
  
  “好!”历孤风竟答应了。
  
  高云意心中哀叹,这脸皮,这马屁!
  
  “只是山庄已没有无匾的院落楼阁了,等将来新造的吧。”历孤风话语一转,伊齐几乎笑出声,邬永兄弟也憋着气,天知道要等多久,小丫头就等吧!
  
  历孤风仿佛知晓伊齐等人心中所想,淡淡补上一句:“等少宫主大婚就有新楼了。”说罢眼睛扫过几人,从容道:“恐怕还不止一处。”
  
  一时众人皆静,蚁咬心肺般难以形容的不快。
  
  不止一处,季烯心咬着牙,他说的是,她一个就要配几个夫婿吗?
  
  历孤风看着季烯心青青白白的小脸煞是好笑,再看几位公子脸上也尴尬,只好咳嗽两声沉声问:“少宫主不想知道金鹋那信冢后来怎样了么?”
  
  季烯心一下来了兴趣:“对啊,金鹋的丈夫死得惨吧?”
  
  一句话勾动众人心思,统统对她怒目而视,怎的这遗天山庄女子的丈夫就合该不得好死?
  
  “那金鹋的丈夫父母家中房屋田地众多,也是一方豪富,那日突然失去儿子影踪,自然是焦急万分,如今见他平安回家来一边高兴也一边琢磨这些古怪。然而金鹋的丈夫却不肯多说,只推说是迷路了摔昏了脑子,当了身上的配饰做些资费才活到今日,近来才想起家人故乡。”
  
  “聆优究竟在外遇见了什么?怎么问也不肯说。”
  
  “看他有时忧心忡忡,实在是不妥。莫非…”
  
  “莫非什么?”
  
  “莫非在外遇着些狡诈女子,被勾去了魂?”
  
  “这…我看不如赶紧给他定下婚事才好,及早生子延续香火也能断了外边的念想。”
  
  “好,如此你加紧了办。”
  
  聆优在窗前打开了书卷,才翻了几页便看不下去,眼里反反复复都是金鹋接过那坛桂花酒时那般神情,每一个动作他都记得。
  
  那桂花酒,聆优突然烦躁地扔了书卷。
  
  那桂花酒是金鹋的兄弟们给他的。
  
  他在屋中转了几圈,又想起金鹋临去时送他的空白书卷,那是巫族的千里传信,是个巫蛊的东西。想到这他不由得瞄一眼那书卷,想用手去拿,却又像被针蛰了一般缩回手。
  
  那双手,那双递给他信冢的手,柔软细长,指甲光润,那双接过他桂花酒的手,那双在深夜里攀折花枝的素手,也是那遗天宫中数一数二杀人的手。
  
  告诉她,可还有命?告诉她,自己这一家人可有后路?
  
  他告诉她了,酒尚时日浅,不需近日饮。
  
  那些兄弟,金鹋手中磨得尖利的刀,聆优一时间头脑发涨奔出了屋子,只余信冢在屋子的角落里发黄。
  
  遗天宫,金鹋坐在灯烛中,一手执着从库中拣出的老旧刀剑缓缓的磨着,一手还拿着卷书,眼睛盯在那书卷上,仔细看上面却空无一字。
  
  磨剑的声音一下一下声声寂寞,却不会停止,她的侍从在外间转个背,继续做梦,梦见那剑被磨光了,这折磨人的声音也消失了,她的主人金鹋也安睡了。
  
  书卷依旧什么也没有,慢慢地从金鹋手里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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