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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伯,您一定不会有事的,您一定不会有事的。”杨晟铭背起了林大牛,冒着随时都可能葬身于火海的危 险带着林大牛冲出了火海。
“阿爹…阿爹…”阿碧冲到了杨晟铭的身边,拉着林大牛被烫伤的手臂,使劲儿地喊着:“阿爹,你别吓我 ,你回答我啊……”
“林伯……林伯”杨晟铭也同样心急地唤着林大牛。
奕宓也无力地瘫坐在地下,没想到那日冲动的替他们出头,竟招来了今日的杀身之祸。
杨晟铭微微抬手,搭了搭林大牛的鼻息,心在瞬间沉了下去。
“不会的…不会的…”阿碧根本就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实,哭着喊道:“我阿爹一定不会有事的,我阿爹绝不 会丢下我一个人的,是你在骗我……”
杨晟铭紧紧地按着阿碧的肩膀,一字一句地告诉她眼前的事实,“林伯走之前让我好好的照顾你,所以,你 一定不能再有事了。”
阿碧忽然止住了哭泣,一把推开了杨晟铭,走到奕宓的身边:“都是你,谁让你好好的去招惹他们了。你明 知道我们是小门小户,哪有那个能力去招惹那些高门富户的人。都是你,都是你才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的,我 恨你,我恨死你了!”随即而来的还有一记响亮的耳光。
“放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家小姐这样!”阿奴将阿碧推到了一旁,十分警惕地看着杨晟铭与阿碧。
“你退下。”奕宓面无表情的吩咐着阿奴。
“小姐!!”阿奴拉长了声音,若不是顾忌奕宓的安危,阿奴此时一定会亮出奕宓的真实身份,再将冒犯了 奕宓的阿碧严惩一顿。
“事情都已成了定局,你们现在才在这里追究责任不觉得可笑吗?”杨晟铭将他们两人分开后质问她们。
奕宓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语气坚定地告诉杨晟铭与阿碧:“你们放心,这次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 意的交待;若是我奕宓办不到,大不了我便一命偿一命!”
“奕姑娘,你又何必义气用事了。”杨晟铭见奕宓十分的冲动,从旁好言相劝着。
奕宓淡淡地看了眼杨晟铭,笃定道:“我奕宓从来不义气用事。今日若不是他们自寻死路,或许本姑娘还会 多留他们一段时日。”
那一夜的漫天火势照亮了整个渔村,所以的村民都前来帮忙救火,然后质朴善良的林大牛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阿碧面无表情地看着吞噬着房屋的火苗,一颗心早已变得麻木……
第十五章:置贪官恶霸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奕宓便带着阿奴离开了渔村,阿碧与杨晟铭被邻居朱伯暂时接到{炫…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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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 书 …网了家中安置。
奕宓临走时留下了些银子,让朱伯好好照顾痛失亲人的阿碧,为了不让阿碧因看见自己而烦心,所以早早的 便离开了。
“公主,若是您现在出手的话,不就是等于告诉皇上您还在京城嘛!那咱们当初的计划可就全部付诸东流了 啊。”阿奴见奕宓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试图让她意识到自己这么做的后果。
走着走着奕宓忽然停了下来,看定了阿奴:“那个狗官都让他的侄子杀人放火了,你还让我冷静,那可是活 生生的一条人命呀,你说我能冷静的下来吗!”奕宓气急败坏地踢着路边的石头。
“可是据奴婢所知,那人是七额附一手提拔起来的知府,您若是真要查办他的话,岂不是要得罪了额附大人 ,倒时候荣安公主肯定会在老佛爷面前告您的不是。”见自己的主子根本听不进自己的话,阿奴也只得再将 这些道理讲给奕宓听。
“皇亲国戚就了不起吗?”奕宓不以为然地反驳了一句,“记得皇阿玛在世的时候经常教导我与皇兄等人: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了;他不过是个额附罢了,我就不信皇额娘会任由他手底下的 人胡来。就算七姑姑要怪罪我,那也是那个吴国喜无法无天在先,我才不会怕了他们呢。”
“公主您怎么就是听不进奴婢的话了。”阿奴听奕宓这么理直气壮的,便也真的没法子了。
“杀人偿命,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我相信如果七姑父是清白的,他也一定会赞同我的做法。”主仆二人争 辩了许久,最终以阿奴的妥协而画上句号。
既然拿定了主意,奕宓便与阿奴雇了辆马车进城,往镜儿胡同的荣安公主府去了。尽管这样做有可能被自己 的皇兄给抓回去,但是奕宓为了替阿碧抱杀父之仇,索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辰时出发,巳时三刻左右马车稳稳当当的在荣安公主府外停了下来,奕宓吩咐了阿奴下去把自己的腰牌递给 七额附鄂尔济。如此一来,也不会有公然与自己姑丈为敌的恶名,同样也顾全了荣安公主的颜面。
阿奴得了奕宓的吩咐,便拿着腰牌走到荣安公主府府外轻轻地击打着门环。不一会儿,一名身着天青色衣衫 的家丁走了出来,客气地问话道:“不知这位姑娘找谁?”
“这里可是兵部尚书七额附鄂尔济大人的府邸?”见出来的家丁语气还算和善,阿奴亦是客气地问话。
“没错,不知姑娘找我家大人有何公干?”
待那家丁问完,阿奴将奕宓交予自己的腰牌递给了那名家丁,“我家主人请你将这块腰牌转交给额附大人, 再请小兄弟带转一句话给额附大人:就说我家主人约他到府外一叙。”阿奴交代完一切,又取了定银子一并 交给了那名家丁。
大晌午的就得了这么丰厚的赏钱,那名家丁自然是欢欢喜喜的进去禀报去了。一直撩起帘子远远观看的奕宓 见那名家丁进去后,这才放心的打下了帘子。
刚下了朝,鄂尔济正在花园里逗鸟饮茶,一个家丁小跑到他身边,行礼道:“老爷,门外有个姑娘让我把这 个转交给您,还说她主人邀您到府外一叙。”
听了家丁的话语,鄂尔济将信将疑地接过了腰牌,待看清楚腰牌上的图案后暗暗思忖了片刻,唤了家丁到身 边,“这位客人在哪里?”
“就在府外侯着了,要不要小人请去他们到您的书房谈话。”那家丁回话说。
“不必!”鄂尔济果断地拒绝着,又吩咐那家丁:“去告诉厨房不必备点心了。若是夫人问起我去了哪里, 就说衙门里还有些公务要处理,等我办妥了事情便回来陪她用午膳。”
“是!”那名家丁应了是,便也按照自己主人的吩咐下去办事了。
鄂尔济整了整衣衫,方才拿了敏惠公主奕宓的腰牌往府外去了。走到府外,只见一名年轻女在站在台阶下, 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鄂尔济上前客气地与阿奴打了招呼,“这位姑娘,敢问公主现在何地?”
阿奴先未急着回话,朝七额附鄂尔济行礼道:“奴婢见过额附大人,额附大人吉祥。”
“姑娘无须多礼。”鄂尔济与阿奴寒暄完,阿奴便引着他往意外所在的马车处走去。
因在公主府外,有许多事情也不便言语,阿奴引了鄂尔济上了马车,待鄂尔济上了马车后自己也跟着跳上了 车,吩咐车夫驾车前往京城最大的茶楼云月斋品茶续聊。
云月斋的雅阁内,奕宓为鄂尔济轻轻地斟了盏茶,温语道:“姑父,宓儿今日如此冒昧前来求见,若是稍后 言语上有不妥之处,还望您念在宓儿是晚辈、万不要与宓儿计较才是。”说罢,便举起茶盏以茶代酒算是向 鄂尔济赔罪了。
虽说鄂尔济是荣安公主的额驸,但礼数上奕宓是先帝的幼女、皇上的幼妹、当今太后的养女,怎么说鄂尔济 都是臣,奕宓则是君,所以也依着规矩向奕宓行礼道:“臣兵部尚书鄂尔济给和硕敏惠公主请安,公主吉祥 。”
“姑父如此岂不是诚心要折宓儿的寿,您是长辈,又是荣安姑姑的额驸,理应是奕宓给您请安才是。”尔后 ,也朝鄂尔济福了福身子,算是回礼。
二人寒暄过后,奕宓素日也有耳闻自己这位姑父的为官之风,不然也实在不敢冒昧前来有所请求。
“宓儿今日前来的确有一事想请姑父打听一二,还望姑父不吝赐教才是。”奕宓话语婉转地说。
鄂尔济微微颔首,不知奕宓今日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不管如何,他都未作多言,只等着奕宓接下来的 话语。
“奕宓记得姑父素日是在兵部当得差,想必与应天府的知府大人也是有些政务上的来往吧。”说道此处奕宓 暗暗观察了鄂尔济片刻,“若不是这几日宓儿有幸出宫替皇兄微服出巡,倒也不会碰上这些巧事。那日宓儿 带着丫头在应天府郊外乐平镇的一处渔村视察民风民情,说来哪日的事情也实属巧合,因天色已晚我与阿奴 便在一户姓林的庄稼人家借宿。那位林老伯有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