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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夕茫茫然、慢吞吞的穿梭在各个庭院楼阁之间,落梅山庄的房屋建筑虽然没有中国故宫那般金碧辉煌、气势恢宏,却是另一般古色古香、宁静雅致。之所以说茫茫然,那是因为某人迷路了,找来找去就是寻不着来时的路。不过,显然某人似乎是一点儿也不着急,管他呢?反正过久了,福婶见不着她回来,定会差人来寻她的,还是好好欣赏一番这片美好无比的景色吧!
归月阁上,纱帘随风轻扬如烟。一名黑衣男子单膝跪地,双手恭敬的作揖,垂头低声在陈诉着什么,一白衣男子负手在窗边背立,似乎正在悠闲的欣赏着不远处满池盛开的白莲。白衣男子微挑俊眉,“查不到?那么,紫雁山却无此人了,呵…想不到,我落梅山庄的暗阁居然连一名女子的来历都查不出,我要你们又做何用呢?”声音温和得如同三月春风般和煦,可在黑衣听来却顿然寒意浸满全身,头垂得更低了,“请主子恕罪”。黑衣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主子以前派出的喏任务,他皆从未失手过,可是这次……主子似乎很生气。
“再查”白衣男子依是望向窗外,一动未动。
“是,属下告退”黑衣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说完便“嗖”的一声,人已不见了,只留下飞扬的纱幔中一袭如雪的白衣,静静的伫立在窗口,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让人不禁怀疑刚才的那一幕是否真的有上演过……
南宫砚今正有些出神的望向莲池的方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突然,一个着浅蓝色婢女装的小小身影映入他的眼帘,是她,那个昨日他带回的女子。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他到现在也琢磨不透昨日自己到底是出于何种心态,居然就花五两银子把她给“买”了回来。现在想想,她那细皮嫩肉的样子肯定也干不了什么活,若是当花瓶的话又不够精致华贵,正所谓百无一用啊!看来这是他人生有史以来第一大败笔啊……那时,卖身葬父的她在街头哭的颇为凄惨,但眼神中却偶尔露出一丝狡黠,她似乎是在挣扎,不过神情却似乎并不害怕,虽然她把一切都掩饰的很好,但又有什么能瞒过他的锐眼呢?那时,骑在马上的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子,有趣的紧,竟然就那么鬼使神差的把她给“救”了下来,还带回了山庄。她说她家住紫雁山,可他发动整个暗阁的精英,居然查不出一丝关于她的消息,她到底是什么人呢?他仍是无从得知。不过,她似乎还有些小笨,常言道戏要做足,而她所谓的葬父那码子事,可是漏洞百出啊!难到就不怕他起疑吗?
南宫砚今正陷入一片沉思之中,莲池畔上一个蓝裳女子的举动成功的唤回了他的神,咦?她那是在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阳光普照(洛洛:主啊!偶又没做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她居然就脱下了布履把脚浸在水中了,看那神情似乎还十分享受的样子,难道她不知道女子的双足只能是自己的夫君看吗?她似乎并不懂的什么礼仪和规矩,真是个奇怪的女子,南宫砚今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为何如此行为异常的去关注一个女子,粉薄的唇勾出微微上扬的弧度,身如飞燕般轻巧的翻过窗,向莲池掠去。
非夕正在池边戏水玩得不亦乐乎,本来天气就很热,加上又走了那么长的路,所以非夕一见到清澈见底的莲池便毫不犹豫的脱下了绣鞋,把释放的双脚放入清凉的池水之中,顿时感觉暑意全无,伴着淡淡若有似无的荷香,好不惬意。非夕情不自禁的哼唱起那首《童年》,“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福利社里什么都有,就是口袋里没有半毛钱……”非夕随着轻快的节奏,欢快的拍打着水花。
南宫砚今静静伫立在非夕的身后,目光打量地看着她孩子般欢乐的动作,不过……她嘴里在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呢?念经?似乎不是太像,难道是在吟曲?南宫砚今思至此,如远山般俊朗的双眉轻蹙,俊俏的脸上微有抽搐(小念有言:有这么难听吗?果然文化的差异是让人无法理解啊!)。这丫头模样倒是清秀可人,不过这曲儿吟得实在是不敢恭维啊!于是不再犹豫,素袍衣摆便提步上前,意欲打断她恼人的魔经,他南宫大人自己是无所谓啦!不过要是一不小心吓坏了别人怎么办呢?吓不死人,那吓坏了花花草草或者无辜小动物也是一种罪过啊!他可不想看到满池枯死的荷,不是吗?(小念:不是吧?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虚伪的人呢?)
此刻,倾心于大自然的非夕突然嗅到满池荷香中似乎又夹杂了一丝淡淡的梅香,于是侧身回眸,那个一身白衣如练的俊颜男子已站到她的身边,绝世的脸上仍是那让人如沐春风的笑颜,却是九分温熙、一分哀伤。
“怎么会在这儿?”薄薄的唇发出温和如风的声音。
“我…我迷路了”好丢脸哦!非夕白皙的粉颊上立刻染上一片绯红,自己这是怎么了?应该是说奴家在此赏荷,再吟诗一首,好给美男留下个好印象啊!怎么一看见眼前的人连说个谎的不会了呢?这下子人家肯定认为她是个大笨蛋了,呜……想不到她洛非夕一世英明,自以为不为男色所动,如今却栽在这个异时空了,原来以前不是她不爱帅哥,而是没有遇上如此让她无法转眸的人,非夕顿悟,原来自己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花痴啊。
南宫砚今看着眼前那张变幻万千的脸,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真是个迷糊的丫头。
“这样是会着凉的”南宫砚今瞥了眼她仍浸在水中的双足貌似漫不经心的说道。随后便不由分说的伸手把非夕抱起,转身走向莲池边的惜雨亭中坐下,从袖中取出手帕,轻轻的为非夕把脚上的水珠拭干,再体贴的把绣鞋套上、系好。整个过程中,洛洛一直保持呆滞状态,哇…美男是如此的温柔哦!!!
美男温文如玉的声音再次在非夕耳畔响起:“有失体统,下次可别再如此了”。
“呃?”非夕愣了愣,方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是的,这儿可是古代,她这么就光着脚丫戏水的确非常的有失礼仪,非夕不禁吐了吐舌头,是自己一时疏忽了。不过……美男刚才可是看了她的玉足呢!(是猪蹄吧?)是不是该负责呢?呵呵……某人天马行空的进行幻想着。
南宫砚今优雅淡定的坐在非夕对面,一双美眸锁定在非夕先是迷茫、再是恍然大悟、最后一脸诡笑表情十足丰富的俏脸上,这个丫头,不去戏班委实是可惜极了,她似乎是把一切的想法都映在了脸上,可是……那是她真实的想法吗?他不得而知,世人总爱以单纯的表情来掩饰自己的心,久而久之,便就连自己都忘了心是什么颜色了。
“喂?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呀?”非夕是鼓足勇气才开口向南宫问道的。毕竟,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夫君姓甚名谁可是件很糟糕的事。
小念:他啥时候升级成为你的未婚夫了?怎么没人告诉我?
洛洛:(理直气壮的)他看了人家的纤纤玉足,还有肌肤之亲呢!他要对我负责的。
小念:(庄重的)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你怎能擅作主张呢?我以前怎就没见你那么矜持呢?况且…鞋可是你自己脱的。
洛洛:所以……我正要努力让他下次主动脱我的鞋啊!(自信满满地)
小念:无语中……苍天啊,怎么不霹道雷下来?
八、有狐名砚
更新时间2010…9…3 9:08:04 字数:4319
南宫砚今微微一愣。随即又恢复了面上那惯有的笑容,她似乎有些不懂礼数呢!“喂?”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对他的说话呢!
“南宫砚今”声音淡淡柔柔的,带着春风的温和,听不出任何主人的心情。
“砚今?呵呵……很好听的名字哦!”非夕思忖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习惯性的赞道。南宫砚今保持着浅笑,还从未听过有人赞他的名字好听呢!“虽然比起我的还要差一点”显然,后面的一句大煞风景的话,成功的让南宫听到头顶一群乌鸦飞过的声音。
“呃…那个南宫……”非夕话还未完就被某人无情的打断了
“以后有人在场的时候要叫我庄主”规矩还是不能少的
“嗯?”非夕奇怪的看了美男一眼,想想也对哦,毕竟人家鼎鼎大名的一庄之主嘛!不过……换而言之,是不是表示在没有第三者存在的情况下,她就可以直唤他名字了?哦耶!某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