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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行逸看着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听着她嘴里吐出的莫名其妙的话语,唇角竟止不住的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霎那间的如同冰川融化、春暖人间、百花绽放,这个女人,有时候也蛮可爱的嘛!晏行逸随即就被自己的想法所吓倒,他在想什么啊?怎么会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眼前这个乱七八糟的女人呢?那简直是对语言的亵渎。随即正色,言归正传,今日他一定要问问那个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你那日与市集之上,为何要盗窃本王玉佩?”
呃?正惊叹于冰山脸上也有昙花一现的非夕回过神来,唉!这人记性可真好啊!非夕只好招供不讳,“王爷这件事可千万别误会,那次却是巧合,小女子当时着实不知您是逸王爷,若是知道,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去……”
“哦?那你当日却为何要偷窃?本王觉得依你的身份,也不至于缺钱花啊!”
“往事不堪回首啊!”非夕恸诉道,“我家那视财如命的吝啬主子扣我几个月的月钱不发,信口雌黄、颠倒黑白的剥削压迫我,最后是他唆使我出去盗窃的,我可一直是良好居民啊!从不做此鸡鸣狗盗之事,没想到老天没眼,我第一次下手就……”非夕没说下去了,看着眼前的冰山似乎又有融化得趋势,暗自咒骂着那只吝啬的南宫狐狸。
“你家主子爱财,这点本王倒是有所体会”。同是受害者,晏行逸意味深长的点头,再次在心中默哀自己那死不见尸的一千两银子。这时,在院里仔细翻阅《针经》的南宫忽然感觉一阵阴风吹过,不禁打了个喷嚏,感冒了吗?
“第二个问题,暗阁究竟与我皇兄做的交易内容是什么?”
“这个嘛!告诉你也无妨,就是从沈相手中夺回黑金木令牌”。
“黑金木令落入沈相手中?”晏行逸一怔,那人居然封锁着消息,连他也不曾告诉,这可是个大隐患,晏行逸顿时双眉紧锁。
“我们这次入宫原目的就是借宴席之便暗中给沈相施毒,而后挟以虎符……”
“只是无论是以暗阁抑或是我皇兄的身份都不便出面与之正面交锋,于是你们这就想到我,借我之手,取回虎符。”晏行逸已然明了,一丝冷笑。
“王爷果然聪明过人,一点就通啊!呵呵,不过小女子只是负责传话而已”非夕聪明的进行嫁祸。
“第三个问题,你在那玩偶上抹的是何毒?”
“王爷放心,刚才只是灵枢跟王爷开的一个小玩笑而已,娃娃上根本无毒,是王爷多想了”
果然,本来就紧绷的脸变得铁青,“本王明白了”晏行逸俊秀的脸上寒气凝重,“告辞”。
“王爷慢走,恕不远送”,非夕长长吁了口气,这座大冰川终于飘走了。
晏行逸避开各个耳目,跃出昭华宫,竟然有些期待,那如禁曲般神秘的人到底是怎番模样?
依是晨时,相府。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漫天的飞雪,在半空中旋舞、摇曳、坠落,不一会儿,周围就变成一片洁白的世界。那一抹绛红静静的伫立在雪花纷飞中,衣袂随着风在雪中飘扬,如血般煞是显眼。沈君亦缓缓抬起手,接住一片洁白的鹅毛,看着它在手心中慢慢融化、消失,凝水的桃花眼里深邃地闪烁着莫名,下雪了呢!明日就是他的大婚之日了,那个他即将要娶回的女子,似乎是水家小姐吧!名字他倒是记不住了,却也不重要,谁会在乎她叫什么名字,父亲大人要的是她水家的万贯家财,而非一个所谓贤淑温婉的儿媳。也罢,他本无心,既然未曾遇到那个让他心动的人,娶谁又有什么区别呢?只不过从今以后多了一份束缚而已,他现在又是在在乎什么呢?红唇勾起一缕魅惑众生的笑,笑里俨然带着一丝讽刺,是讽刺自己,还是那门上贴着的大红喜字?他自己也不知道。听说父亲此刻正焦虑于惜月居里逃失的那个女人,也无心管他在干什么了,既然如此,他还是去百花楼里坐坐吧!他很喜欢红绡头上簪的那支罂粟花呢!绛红色的宽袖一卷,如同一只狂舞的血蝶,渐渐消失在漫天飞雪之中……
十四、生意兴隆
更新时间2010…11…15 14:04:46 字数:1126
暗阁。
汉白玉精细雕琢的芙蓉屏风后,南宫砚今慵懒的斜倚在宽大的椅上,温润如玉的脸上显着绝色迷人的笑,薄薄的唇略显苍白,却另显出一番绝美风姿。这位逸王爷比他想象中来得要快呢!也算不辜负他这个病人一早来此等待。“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屏风内传出温熙的声音,如同三月春风拂面般柔和、唯美,让人莫名的感觉安定平和,若有似无的闻到淡淡的梅香,清雅而幽远。
晏行逸看着那方阻拦住他视线的华贵屏风,在心底却按捺不住的想着屏风后的男子究竟是何种面貌,拥有如此轻灵声音的人怎会如此嗜财呢?林子之大,果然是什么鸟都有。“在下有一事不解,望先生指教”,屏风后的人连声音都有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浩然之气,纵使他贵为王爷,在这样一个甚至连面都看不见的人面前,也是敬然有礼。
“何事?公子请讲。”里面的人亦是如玉般温和有礼。
“先生凭何如此信任在下,就不怕在下拿到虎符后据为己有吗?”
“呵呵……”笑声如风般轻盈,“在下相信公子的为人,如此过河拆桥之事,公子不屑于做”,说话人的语气笃定。
“先生如此的信任,想必不是空穴来风吧?”晏行逸话中有话。
“自然,在下偶然听闻当年公子对先皇的诺言”,南宫砚今亦不隐瞒,很爽快的一语点破。
晏行逸眸中一深,连这都知道,随即拱手,“先生卓略,在下佩服之至”
“公子过奖了”。
这时,从帘外走进一为面带面具的黑衣,至屏风后对南宫耳语,南宫浅笑嫣然,又一个来得比他想象中快的,呵呵,有趣。“有贵客至,此人与公子倒是熟识,还请公子先回避一下,冒犯了”
“无妨”
“玄衣,你带公子去内堂。”
“是,阁主”
一华衣中年男子挑帘步履匆匆的走近屏风,屏风之后有人语,“先生请坐”
“我是……”
“诶”南宫出言阻断了来人的话语,“先生不必自报家门,我暗阁素来的规矩是只看银子,不管人名”。
来人也是一愣,随即大笑,“暗阁阁主果是爽快之人”,随即拿出一叠银票放在案上,“老夫要找一个人,事成之后,再付另一半酬劳”。
果然,南宫看到那叠银票后,原本百无聊奈的美眸立刻泛出光芒,“好说、好说,劳烦先生在案上那张纸笺上写详明了,也方便在下更快的找。”
“还望尊下能够保密”,来人犹豫了片刻,不放心的开口道。
“先生大可放心,我暗阁为前来的一切客人保守秘密”,温润清朗的声音是信口做出承诺的最好掩饰。
“如此,老夫敬候佳音”。
“暗阁定不负所望”
“告辞!”
“恕不能远送!”南宫砚今心情颇佳地优雅端起青瓷茶杯,浅啜了一口。“公子想必都已听到了吧!”
“怎么是他?”晏行逸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望着那依旧摇曳的卷帘道。
“这说明我暗阁生意兴隆、芳名远扬啊!”南宫浅笑,半开玩笑似的说,“公子日后若是有事用得着暗阁的话,在下可以破例给你打个折扣。”
“不用”,晏行逸毫不犹豫的一口回绝,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辈子上一次当就够了……
十五、白色婚礼
更新时间2010…11…15 14:05:38 字数:1302
天似乎是疯狂了,大雪一直不停的下了整整一夜,第二日已经积了厚厚,那株粗壮的雪松似乎也被压得负累重重,直不起腰枝了,南宫砚今拔下在柳映月颈上的最后一根银针,不由松了口气,轻轻把她放卧在床上,盖好被子。看着那张沉睡的脸,南宫俊秀的眉微蹙,还是没有效果,看来今夜他要试试别的穴位。披上狐裘,他走出屋外,一宿未眠,此刻已经十分疲惫,忽闻院外很远处隐约传来连连不绝的鞭炮声,莞尔一笑,今日是相府二公子的大喜之日呢!这么好的天气,轿夫们可有的好受了。南宫想的没错,此刻那顶大红的花轿摇摇晃晃的在深深的雪径上异常缓慢的前进着,一群冒着暴风雪艰难前行着的人们此时明明痛苦异常,却又只得做出喜庆的表情。轿内那大红盖头下的娇美容颜,却意外的未曾注意到花轿的摇晃不稳,心不在此,又怎能感觉得到?那个人终究是没有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