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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来旺吓得大病,现在还躺在床上发高烧、说胡话呢!口里一直在说:求求你,别过来…”
“天啦,好恐怖,那是不是很久以前吊死在那里的……?”
“嘘!别说了,越说我越觉得这宅子阴深深的”
“咱们以后还是不要去那个梅林了”
“那是肯定了,谁还敢去呀?不要命了”
“今晚咱们去出恭的时候一起呀!”
“快去通知管家,让管家从永都城里请个法师过来做做法式啊!”
……
从此以后,落梅山庄的抒冬园后院的梅林成为山庄内人们心中永恒的禁区,而某个始作俑者、祸首之人,却在流言纷纷飞满园的时候仍然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昨晚松筋骨有些劳累啊!
晨时的阳光和煦的如羽毛般柔顺,非夕趴在惜雨亭的栏上给池中的红色小锦鲤们投食,在落梅山庄做了这么久的米虫的非夕,决定进行深刻的自我反省,“我要做一名优秀的侍女”,非夕信誓旦旦,拍了拍手间残余的鱼食,起身向抒秋园飘去……
“那个…春兰,我来帮你吧!”非夕间春兰正在修剪园中的花圃,自告奋勇的上前去给予关怀和帮助,换来春兰的一脸惊讶,咦?庄主带回来的那只米虫总算是良心发现、不再要白吃白喝加白住了。于是春兰把手中的花剪递给非夕,“你好好剪,我去忙别的事了”,哈哈……有机会偷闲,何乐而不为?去找秋菊大话八卦喽!
“天下第一剪,我剪、我剪、我剪剪剪……”非夕拿着花剪,兴趣盎然的剪着那些长势茂盛的花枝,真有当国际名剪的感觉呀!得给这些漂亮的花儿们设计一些款式新颖的可爱形状,HOHO,兔耳朵形、球形、金字塔形、葫芦形……多么有创意的花型啊!我小洛洛不愧是天才,原来本小姐在园林艺术方面也有如此天赋呀!果然是新时代的多功能人才,哈哈……某女欣赏着自己的创造成果正沾沾自喜,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看到满园狼藉的春兰双腿发软、脑袋发晕的无声倒在地上,苍天啊!她这个月的月钱……泡汤了,祸害呀祸害!
非夕踏着豪迈的脚步继续前进,她是如此的乐于助人,有着与雷锋同志向媲美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精神,她是普度众生的天使,给芸芸众生带来幸福和自由,非夕感觉自己的头上正泛着神圣的七色光环,HOHO,仙女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滴!某女继续自我感觉良好的吹嘘着……
“咦?李婶,你这是在做什么呢?”李婶正坐在院里摇着纺纱机,听到非夕的声音,缓缓抬起了头,“纺纱啊”一副“你没看到呀?”的白眼表情,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纺纱机呀!非夕两眼泛出好奇的光芒,立刻脸上绽放出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李婶,你手一定很酸吧?我来帮你纺吧!”语气中透露出跃跃欲试的心情。
“你……行吗?丫头”李婶显然有些怀疑的看着非夕问道。非夕如同小鸡啄米般的不停点头,“当然没问题了,这个很简单啦!”
“那好,你过来坐着纺,我正好有些事得去交代夏月办。”有人帮干活自然是求之不得,傻瓜才会推迟呢!于是。非夕坐在小木凳上闲逸的摇着手中的轮圈,不过一会儿就把所有的织都摇完了,起身伸了个懒腰,又闲闲的飘到别处去了,非夕不知道的是自己走了不久,李婶回来时看到满轴乱如麻的纱线,顿时傻了眼,“这?这……”半天也没把一句话说完,唉!当时怎么就意识大意了,居然放心把活儿交给那个丫头了呢?祸害啊祸害……
午后
洛洛:“春兰姐!呵呵,夕儿来帮你擦桌子啦!”
春兰:“呃?那个,非夕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呵呵……”春兰干笑了几声,转身低头继续擦,上午刚吃了一次亏,她可不想再把下个月的月俸也提前罚了。
洛洛:“李婶,我来帮你扫吧!”
李婶:“哦…不用了,不用了,我现在也没别的事,你去帮来运的忙吧!”李婶连连摆手表示自己的态度。
洛洛:“来运,我来帮你忙好不好?”
来运:“不…不用麻烦您了,喝喝…我先走了”
洛洛:“长喜,我……”
长喜:“哦!不用的,哪能劳烦你啊?”
洛洛:“冬……”
冬雪:“啊哈,那个…我有事现走了呀!”
非夕郁闷的看着冬雪近似逃难的背影,搞什么嘛?一个个看到她就像遇见瘟神似的,本姑娘如此的亲甜可人,居然敢这样对我,哼!你们不想看到我,我就偏偏要……某女阴险的笑着。于是,落梅山庄迎来了百年不曾遇到的巨大灾害,庄内鸡飞蛋打、民不聊生、哀声不断,史称“落梅之乱”。祸害精洛非夕分外嚣张,却无人敢站出来为人民大众伸张正义,人们只得不停地在心底深切的呼唤着他们伟大且万能的庄主大人快些回到庄里,好制住祸害,从而解救万民于水生火热之中。这天,落梅山庄里破天荒的很是宁静,一切如初般井然有序、有条不紊,有洛洛同学在的日子却为何会如此反常呢?原来我们的洛大小姐突然迷上了刺绣,瞧她此刻正坐在拟月楼上,低着头有模有样的一针针绣着呢!以前在学校时也玩过十字绣,她可是花了两个星期时间绣好了一个漂亮又舒适的大抱枕呢!不过那个抱枕刚绣好后还不等她自己欣赏过瘾就被萧笙那个野蛮的女土匪给强行霸占去了,萧笙、明静还有小可……现在真的好想她们呀!不知道她们发现自己失踪后会是怎样的?唉!!!现在居然沦落到给砚狐狸当贴身丫鬟的穷途,说到南宫砚今那个家伙,他已经半个多月都未曾回来了,哼!那家伙定是在外面流连忘返于花天酒地,莺莺燕燕的左拥右抱不知归路了。
正想着,却忽然闻到了一缕熟悉的淡雅素梅香气,一定是他回来了,心里竟是十分的期待和兴奋,非夕立刻转过头,眼前的人,白色的衣袋随风扬起,唇角挂着永恒完美的如风般笑容,好似误落凡尘的仙人那般的超凡脱俗、不染红尘。
“你还知道回来啊?”非夕不自觉的冒出这样一句,那语气竟像是抱怨夫君晚归的小媳妇,意识到这一点,非夕立马又脸红了,真是的,他回不回来干本姑娘什么事啊?
南宫砚今盈满笑意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哦?听这口气,夕儿这些日子很是思念本庄主啊!”
“谁…谁思念你了,请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非夕立马心虚虚的反驳道,不行,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自己这些天是常有想到他。
南宫砚今却没有理会她那无力的辩驳,借口说到:“夕儿是否因为太过思念在下,从而内心寂寞,才把我落梅山庄内搅得鸡飞狗跳、哀鸿遍野吧!”他可是一回来就听张伯前来申诉苦难。
咦?他都知道了?“那个…呃?呵呵…”非夕尴尬的干笑了几声,搔了搔首,没办法,身在人家的屋檐下,还是乖乖的低一下头比较好,毕竟还得靠着他混吃混喝呢!所以庄主大人是得罪不起滴!不过,非夕自思自己的行为也没有小砚说的那么夸张吧?她不过是每天制造了那么一点点的小恶作剧,纯当调节调节情调、陶冶陶冶情操嘛!
南宫砚今用扇柄轻敲了一下非夕的脑袋,“丫头总是如此淘气”,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的宠溺。
非夕不禁暗吐了吐舌头,连忙找机会转移话题,“小砚,你前些日子打哪儿去了呀?”
“只去了一趟江南”
“江南,那可是个很美的地方呀!”某女意味深长的看了南宫一眼说到,心底却在想:死小砚,居然一个人偷跑去江南,景若临仙、美女如云是吧?怪不得在那里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了,哼!鄙视…
南宫砚今却完全无视非夕一脸忿忿的神情,淡淡的问道:“这么说,夕儿也曾去过江南?”
“何止去过?我过去的十八年可都是在那里生活内的…”讲到这,非夕的神色突然有些黯淡了,穿越来这里已经一年了,整整的一年里,她努力地学习用文言说话,学习用毛笔书写古体文字,学习这个时空的种种文化和生活风格,并且很好的适应下来,因为她知道、并且深刻的明白着一点:自己可能永远也回不去了,那么就只能让自己尽快适应下这张与以前迥然不同的生活,从新开始另一段神奇的生命之旅。虽然一直想得很开,但每次提起了生活十八年的扬州,非夕还是有一丝挥不去的惘然。
南宫砚今看着非夕哀伤的眼神,心底划过一片疑云,她家住江南?上次她的回答却是紫雁山,但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