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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丫头住进来以后啊;你也不必来给哀家请安了。反正有人不愿意见着我们娘两乐呵!”孝庄致气道。
“老祖宗;您别生气啊!月儿不是一直陪着您住在慈宁宫吗?”我拍着孝庄的背让她顺顺气。
“月儿你……”
“皇祖母!月儿的意思是她愿意一直住在慈宁宫陪您!”康熙急忙把话接了过去。
“好;就这么定了!咱们一回宫就操办起来!”孝庄开心的拍打着我的小手说。
“不是啊!袭月的意思是……”
“袭月;既然皇祖母让你在身边陪着;那你就顺了她老人家的意吧!”康熙怕我越说越错。
“哦!”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是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
归来
“你这不是让我自投罗网吗?”在我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之后我冲着康熙吼道。
“可当时情况危急;朕不那样说的话;恐怕还没到慈宁宫呢;咱们就露马脚了!”康熙不服气的哼哼。
“哎呀;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嘛?”我烦躁了起来。
“袭月;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说不定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说不定过几天;这病就像没来由的来;又没来由的去了呢?”康熙乐观的说道。
“哎呀!你不懂啦!我想是我脑子里凝固的淤血不但压住了我的视觉神经而且现在发生了什么变数导致了现在神智不清楚的状况。可能是由于血块的转移;也可能是时间太久还没清除血块而产生的病变!”太多事情的压抑使我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视觉神经?病变?袭月;你一直都很清楚你自己的状况?也知道朕为你所做的其实都是无用功;对不对?”康熙惊觉道。
“是;我一直以来对自己的状况都很清楚。但却不认为请太医治疗是无用功。我想要不是太医的药喝着;针扎着我早就变成无悲无喜无思维的活死人了!”我哭了出来。
“什么是活死人?”康熙一字一字的问。
“活死人就是那什么都不剩下;就只剩下呼吸的一具尸体!你懂了吗?”我彻底崩溃了。
“不会!不会!你告诉朕;这只是你在跟朕在致气!告诉朕;这都是你在吓唬朕;说啊!”康熙摇曳着我的身子大声的命令到。
“啊!放开!你觉得不可以接受是吗?哼!这却是我早就知晓的;也是我不愿意回来的原因!施琅;那一剑你为什么没有刺下去?”我仰头问着苍天;随后蹲下身子把头埋在了膝间呜呜的哭着。
“你曾经寻过死?”康熙颤抖的问。
“事情真有这么糟吗?”见我不语他继续问。
“你这次劝服了朕让你回家修养;然后呢?然后你预备怎么做?”他继续胆颤心惊的问。
“让我休息会好吗?我不舒服!”我全身冷得发抖。
康熙一言不发的抱起了我;把我安置在了床上。
“怎么办?你告诉过朕;你最怕的是生不如死!怎么办?怎么办?”康熙看着我虚弱的模样痛彻心肺的问道。
如今的我除了流泪;竟什么也做不了。
“皇祖母;孙儿恭请皇祖母銮驾启程!”康熙强压的悲伤请示着孝庄。
“嗯。对了!丫头呢;叫她跟着哀家;这一路上有个说笑的人这时间也有个打发!”孝庄高兴的说。
“皇祖母!就让袭月跟着朕吧!”他有一丝哀求。
“哦?既然这样;好吧!”孝庄看出了不寻常;却精明的选择暂不深究。
“谢皇祖母!”康熙并没露出欣喜的模样;反而眉头却皱的更紧了。
“格格呢?”康熙疲倦的问着柱子。
“在车上休息呢!”柱子小心的答着。
康熙点了点头随后也就了御辇。
“你就预备一直这么睡着;一直这么不理朕?”康熙哽咽的问。
我有些动摇的移了移身子。
“如果注定不能长相厮守;那我们就只争朝夕;好么?”他滚烫的泪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坐起身来;摸索着抚摸到他的脸;凄然的笑了笑对他说:
“我总是害你掉眼泪!”
“帮朕把眼泪擦了吧!朕发誓;再也不要为你掉眼泪了!”他吻着我的手说。
我依言把他的脸擦了个干净;临了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说:
“好了!”
“再不好;朕这脸上的一层皮都快被你给擦没咯!”他知道我是故意的。
“从此之后;我们把今后的每一天都当最后一天来过;好吗?这样就不会有遗憾留下了!”我舒服的躺在他怀里说。
“好!只要跟袭月在一起;哪怕还有片刻;朕也是置身于幸福之中的!”他沉浸的说。
“我在这儿呢!”一声稚嫩的童声在我后面响起。
“好啊!可别让我抓住你!”我现在正在跟太子以及在我们身旁几个伺候的亲信侍卫;宫女;太监们玩瞎子摸鱼的游戏呢!
“来啊!来啊!”他挑衅着。
我算准了方位猛的扑了过去。
“哈哈哈!”胤礽嘲笑我又扑了个空。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时不待;更待何时?
“哈哈!总算被我抓着一个了吧!”我可不管旁的;只是让我早点结束这场体力活就行。
“现在就让我看看是顺子还是图海;还是……”
我咧着嘴摸索着我前边这一动不动的“俘虏”。
咦?是一身铠甲?多半是图海了!我胸有成竹的做着最后的确认;摸到那人脸上的时候却碰触到了两行冰冷的液体。
我的心猛然一惊。
“福全!是全哥哥?”我惊叫出了声来。
那人轻吼了一声把我紧紧的抱在了怀中;只是紧紧的抱着。
“全哥哥!”我了解他是在痛我的痛。
“嘘!别说话!让我就这么抱着你!就这么抱着!”福全凄然的喃呢着。
我听之任之的让福全任意的抱着。仿佛此时即使天崩地裂也不能将我们拉扯开来。
“皇阿玛吉祥!”随着胤礽请安的声音;福全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他的怀抱。
“混蛋!”在大家的惊呼下;福全那如铁一般的拳头正如康熙预计的那样落在了他脸上!
“全哥哥!”我现在被这一片的嘈杂人给搅弄得辨不清方位了。
“你把袭月的眼睛还给我!”福全歇斯底里的抓着已被他打倒在地的康熙的衣领说。
“全哥哥!你别乱来啊!”我是急坏了;看情形;连禁军侍卫都出动了。
“袭月;你站在那别动!”康熙不顾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再受一拳的危 3ǔωω。cōm险紧张的怕我出任何的纰漏。
“福全;放开朕!再闹下去朕也保不了你了。你要教训朕待会去布库房见!”康熙小声的对福全说。
“啊!”我四处的乱摸索着;被一个前来护驾的士兵给撞倒在地。
“月儿!”
“袭月!”
刚才还扭打在一起的两人现在都忙不迭的围绕在了我的身边。
“奴才该死!”那名士兵诚惶诚恐的请着罪。
“有没有怎么样?”康熙紧张的问。
“晤。”我摇了摇头。
“哼!”福全看着我对把我害成这样的康熙还是那么温柔便气不打一处来的起身就走。
“全哥哥!”我叫住了他。
“我眼睛看不见了;现在又摔伤了;你都不扶我一把就要走吗?”我用哀怨的语气对他说。此时福全可不能走啊!他惹下这烂摊子还没收拾就走掉的话;后患是无穷的。
“是啊!咱们两兄弟见面的仪式刚完呢;也不跟朕喝上一杯再走?”康熙也为他开脱道。
“散了吧;散了吧!朕在跟裕亲王试试身手呢;你们来凑个什么热闹?”康熙不悦的甩了甩手;闲杂人等眨眼之边消失不见了。
“确定没事吗?有没有扭伤脚?能走吗?”看着人群离去后;康熙又蹲下身子询问我的情况。
“没有;就是绊了一跤。”说着就借着他的拉扯站起身来。
“全哥哥;我们坐下来好好的谈谈吧!”矛盾由我起;也应由我而止。
“二哥!”康熙真的很在乎他们这份兄弟之情。
“袭月;我送你回去!”福全终于妥协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我把自从他走后我与隆禧;与康熙还有为什么会失明的所有的事情都细细的讲了一次给福全听;唯独隐瞒的现在糊涂的状况。
“所以;这事也不能全怪皇上;是袭月命中该有此一劫;不是吗?”
“不是!你应该要过着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的生活!你不该受这么多苦;糟这么多罪的!不应该!”福全激动的说。
“是朕!是朕没把月儿保护周全!现在没人;你要打;就尽情的打吧!朕绝不还手!”对康熙来说;福全的拳头反而能使他自己心里好过些。
“打你有什么用?打你袭月的眼睛能看见吗?如果可以以一物换一物的话;别说是我的眼睛了;就是把我的命拿去了换袭月的光明我也甘之如饴!”福全爱莫能助的捶了捶桌子。
“二哥;请相信朕跟你有同样的痛楚!”康熙拍了拍福全的肩膀。
福全定定的看着康熙;半晌;向康熙请罪道:
“皇上;请皇上恕臣无状之罪!”
看着憔悴;疲倦;心痛;无力的康熙;此时的福全还能再说些什么呢?
“好了;好了!真是阿弥陀佛!和好就好了!”我高兴得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