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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爱的人是谁?这个俊美无匹,冷漠睿智的男人,他爱的人究竟是谁?
或许他从来没有爱过,或许他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包括他自己。
是的,他不爱他自己,他对自己从来都不好,不去避免任何的伤害,不去爱护自己所有喜爱的东西。
任何人和物对他来说,都只是一时的兴趣,甚至他受伤了,连伤口都不需要包扎,任凭它疼痛流血。
这样连自己都不爱的男人,你怎么可以奢求他爱上别的女人?
柳苏苏清眸流出泪水,她苍白削瘦的脸上,毫无色彩,“寒,我想再听你说一次,你爱我……”
南轩寒愣了片刻,轻柔的握住她纤细的小手,毫无感情的道,“我爱你!”
柳苏苏泪流满面,就是这样的话,就是这样毫无感情生硬的话,她以前怎么会相信?怎么会?
她哭泣着几乎无法喘息,在他的搀扶下坐起身来,她泪眼迷离,“寒,你根本就不爱我,你不爱我……”
她哭的声嘶力竭,虚弱的倒在南轩寒的怀中,他的怀抱,没有一点温度,让她觉得更加冰冷。
“寒,如果你根本不爱,那么放我走好不好?”柳苏苏抬起眸子,静静的打量着南轩寒。
南轩寒皱起了眉头,走?为什么要走?
他想起了龙清歌,那个名字,仿佛一把刀,时时刻刻凌迟着他的心,直接的,他不想放身边仅有的最后一个女人离开。
他摇头,“不好!”
粮草
“为什么?为什么不好?柳家已经被你一手掌控,我最美好的几年全部给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寒,我爱你啊,我爱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柳苏苏大哭着,抓着南轩寒的衣衫,摇晃不停。
南轩寒握住她的两只手,淡淡的道,“外面兵荒马乱,你又生病了,现在出去,你会很危险!”
“不,我不怕危险,龙清歌有勇气离开,我也有勇气,寒,放了我!”她双手离开他的手,坚定的看着他,苍白的小脸上,是他未曾看见过的坚定之色。
南轩寒静静的看着她,半响,才开口道,“你留下来,从今以后,可以自由活动,你是朕的皇后,你不能离开!”
柳苏苏哭着捶打他,她无声哽咽,“你不爱我,你不爱我,你为什么不爱我?”
他紧紧的抓住她的双手,一言不发。
她哭着抱住他的身体,眼泪濡湿了他的衣衫,“寒,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南轩寒皱眉,握着她冰冷的小手,“苏苏,我爱你。”
他冷漠的道,柳苏苏痛苦的摇头,他是毒药,他是罂粟,她爱他,戒不掉他,尽管她知道,他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可是她却戒不掉他给的梦境。
云州,方家厨房地道,龙清歌带着一队人马在夜间行动。
安安静静的夜,朝堂的军营守备很松懈,大概是他们认为云州的兵马根本无法破城而出。
龙清歌带着一队十二个人,猫着腰靠近朝堂军营,在伙房,她很轻易的挟持了一个夜起的伙头兵,大兵的嘴巴被她捂着,她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
看着周围巡逻的队伍走过,她和一干人迅速的隐入草丛当中。
“说,你们的粮草在哪里?”龙清歌沉着声音,清眸冷冽。
伙头兵被捂着嘴巴,吱吱唔唔,龙清歌敛起秀眉,“我说地点,你摇头或是点头!”
士兵没有动静,依旧吱吱唔唔,龙清歌的匕首就在他颈项上拉出一条口中,他有些惊恐的看着龙清歌,然后点头。
顺利
“是城西的衙门郊外粮仓吗?”龙清歌一语中的。
士兵睁大了惊恐的眸子,然后慌忙点头,龙清歌却冷笑了一记,一掌将士兵砍晕。
几人离开了营地,直奔向郊外粮仓,途中,龙清歌站在那里并不前进。
“我们改变方向,不能去衙门的郊外粮仓!”龙清歌声音笃定。
别人却拿诧异的目光看她,她冷笑,这种重要的战役,一般都是南轩寒亲手布置。
他不会让一个低等士兵知道粮草的真正所在地,而郊外的粮仓,又是一般人最容易想到的地方,所以,他不可能将真正的粮草布置在那里。
可是刚刚的士兵却点头了,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他在故布疑阵,想要引人上钩,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粮仓那边,一定设下了埋伏,重兵把守。
十二名队员定定的打量着她,听着她最后的指示,她冷着脸冥思。
十万人马的粮草,不是小数目,朝堂运粮食,一般都是经过水路,按照南轩寒的手段,他会直接将粮食藏在码头,然后掩人耳目的将少数的粮草搬去粮仓。
几乎是打定了主意,龙清歌拉下黑色的面巾,在月光底下笃定的道,“改变方向,去云州的码头!”
云州码头,暗夜里寂静无声,江面上几艘废弃的船只,在薄雾中停着,岸边一堆堆一人高的货物,堆砌在旁边,组成了一个围栏似的城墙。
龙清歌瞟了一眼,几乎第一眼就可以确定,那些麻袋堆砌成的货堆,肯定就是粮草。
她靠近货堆,匕首扎进麻袋,眼面上的几堆,都是锯末,可是后面,都是白花花的大米,她笑着看着身后的队员。
他们都相视一笑,然后捋起袖子准备搬粮食。
这么多的粮草,从原路搬运已经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从运河上运到城里。
而且江面上,已经准备好了废弃的船只,反正距离云州城也不远,应该能到运到城中。
这一切,都顺利的不可思议,龙清歌拉起绳索,将远处的船只拉近。
救火
岸边倏然响起了一个嘹亮的声音,“来人啦,有人要偷粮食啦,来人啦……”
龙清歌大惊,回头,却是凌天烨在黑暗里大叫,她大惊失色,想要上前抓住凌天烨,废弃的船只上却跳出几堆人马,瞬间将他们包围。
龙清歌蹙起眉头,看着高举双手的凌天烨,这个混蛋……
凌天烨举着手,走到包围他们的官兵身边,“大哥,我是好人,刚刚是我举报他们的!”
为首的大胡子看了凌天烨一眼,刚刚确实是他在大喊,但是也是他的喊声救了眼前的一队黑衣人,不是他,他们的船只在靠近龙清歌的时候,就将他们置于死地。
龙清歌长剑指着凌天烨,气的小脸煞白,“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凌天烨挑起眉头,“呀,你还敢骂我?敢偷朝堂的粮草,你们不要命了吗?”
龙清歌想打,却被几个长矛抵在了胸口上,她恶狠狠的看着凌天烨,一副想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样子。
凌天烨也气急,指着龙清歌道,“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叫你还敢打我的脸,你还打!”
他夺过旁边官兵的长矛,恶狠狠的揍了龙清歌几下,龙清歌气的娇躯发抖,却又不能还手。
凌天烨指着一边的粮草,狐假虎威道,“大哥,快去看看粮草少了没有,少一颗大米,我们就把这个凶恶的女人先杀后奸!”
龙清歌已经气的咬牙切齿,她从来没有这么一刻想要杀人过,看着凌天烨的眸光,也迸射出火花。
凌天烨呲牙咧嘴的看着龙清歌,脸上的表情是,你奈我何?
大胡子带着几个人过去检查粮草,不远处的废弃船只,却突然起了大火,凌天烨大叫,“呀,不好了,不好了,大哥快去救火……”
大胡子一看,也顾不得检查粮草,立马带着人过去救火,正在这时,凌天烨一反常态,敛起嬉笑的神色,对着龙清歌道,“快,抓紧我的长矛!”
炸堤
龙清歌来不及反应他在说什么,不远处的大坝想起一个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然后洪水暴发,瞬间将码头淹没。
龙清歌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凌天烨一把抓住她,长矛挑起被洪水吹散的几人,脚下凌空,破水而出。
然后随着湍急的水流,河面上出现一个橘色的小舟,临渊在舟上叫着,“诺亚方舟来喽,千两银子一人……”
凌天烨抓住龙清歌落在小舟上,两人都是一身的水,除了他们原先的几人,还有四个人被大水冲散。
凌天烨喘息,骂着临渊道,“你祖母亲的羡鱼,现在才炸堤,害的公子我一身狼狈!”
临渊翻了个白眼对凌天烨,“主子,只能怪龙姑娘太速度了。”
凌天烨看向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