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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飘飘拉着龙清歌的胳膊,摇晃着,“娘娘,你要打扮的漂亮一点,不然皇上是不会到这边来的!”
龙清歌依旧只是笑,看着远处的浮云,心情有些惆怅。
龙飘飘于是就拉着她,走到妆台前面,为她梳起了漂亮的发髻,将琳琅的珠钗戴在她的头上,用胭脂水粉勾勒出她剔透的肤色。
错误
看着镜子中,陌生的自己,龙清歌蹙眉,“飘飘,这样好奇 怪{炫;书;网,我会摔跤。”
“娘娘,你不能总是一身男子装扮,你看别的宫里的娘娘,哪个不是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龙飘飘拉起她,开始教她怎么施施然走路。
龙清歌学的很慢,龙飘飘埋怨她,她总是歉意的一笑,在她笑的时候,看见了从殿外走进来的周敬。
周敬以主仆之礼拜之,龙清歌想要拉起他,却想起人多嘴杂,也就没有动作。
周敬看着她的神色,有些复杂,临走之时,他只是告诉她,西北有流寇作乱,领头的,是他们的老熟人,南轩翼。
龙清歌听着南轩翼的名字,身体一颤,她一直以为他已经死在了钦州的战场上,可是竟然,他还活着。
她想起了他看着她仇恨的神色,也想起了,她承诺他的五年之约。
有些冰冷的,用手抚摸自己的心脏,这里,还在跳动,一声比一声激烈。
龙飘飘看着龙清歌苍白的脸色,过来扶住她,皱着眉头问,“娘娘,周将军跟你说了什么?”
龙飘飘身体有些发抖,不安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那个蛇一般阴冷沉鸷的男子,是不会放过她的,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门口出现一道挺拔的身影,院子里所有的奴才全部跪下来高呼万岁,龙飘飘也跟着跪下,只有龙清歌,和他四目相对。
“南轩翼没有死,龙儿,你知不知道你犯下了多大的错误?”南轩寒冷然,一进门就是一个眼刀。
龙清歌哆嗦一下,单膝跪下,“属下知错!”
是的,她在钦州的战场,看见了南轩翼的尸体之后,以为翼王爷已死,就上报了朝廷。
没有想到,那个蛇一般狡猾的男子,有些自己的替身。
南轩寒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有些不忍呵责她,再看着她低头,曼妙的身姿在宫装下露出的玲珑曲线,随即想起了刚刚离开的周敬。
剿匪
她打扮成这样,只是为了和周敬的一见吗?
心里竟然隐隐有些不安,背负着双手,南轩寒回头,看着繁花殿葱郁的树木,声音冰冷。
“南轩翼暗中对苏苏下毒,苏苏和肚子里的孩子,危在旦夕,龙儿,你知道该怎么做吗?”他没有回头看她的脸色,声线绷直。
龙清歌紧抿着柔唇,站起身,“属下,愿意去西北剿匪,替柳皇后拿回解药!”
“不!”南轩寒回头,凛然的看着龙清歌,“你一个人去西北,跟南轩翼换回苏苏的解药!”
龙清歌的心脏,刹那间停止跳动,她怔怔的看着南轩寒,似乎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南轩寒叹息,“龙儿,朕没有时间给你去剿匪,但是苏苏一定得救,你明白吗?”
龙清歌点头,她当然明白。
南轩翼最恨的人是谁?是她,龙清歌。
他们之间的帐,恐怕他想在这次算清,所以,他拿已经怀孕的柳苏苏来换她龙清歌。
“你不用担心,朕一定想办法救你回来!”南轩寒安慰着她,双手在背后,紧握成拳。
龙清歌依旧是点头,表情有些茫然。
南轩寒送走龙清歌的那天,心情是复杂的,他不知道这种焦躁的心情从何而来,只是他很想杀人。
于是他身边一个倒霉的太监被拖出去乱棍打死,容太后出面,救下了太监。
她看着自己恍若困兽的儿子,淡淡的道,“寒儿,如果你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楚,为什么要轻易的做选择?”
南轩寒抬头看着自己的母后,摇头,“不,就算再让我选择一次,也是同样的结果,龙清歌,必须得去换苏苏的解药!”
荣太后点头,离开,她身边跟着的方天琪,露出愤恨的神色。
南轩寒提笔修书,笔尖在宣纸上滴落殷红的晕迹,鲜艳似血。
他愤恨的放下笔,不能让南轩翼知道他心里有点滴的在乎龙清歌,不然龙清歌会更加危险。
他没有修书,南轩翼的解药和书信却来了,信上表示,他不会伤害龙清歌的性命,而且允许南轩寒每年换季的时候,可以见龙清歌一眼。
折磨
南轩寒心情是复杂的,见或不见?见的话,那不是他南轩寒的作风,可是不见,为何心底有丝丝酸涩?
惊鸷,多雨水,不宜出行,宜动土。
南轩寒还是瞒着宫中所有人,一个人来到西北,看到了时隔四个月不曾相见的龙清歌。
龙清歌浑身都是伤,唇间有开裂的痕迹,她清澈的眸子,如他如见时纤尘不染。
南轩翼在旁边低低的笑,“皇上,在您不能保证可以带着她全身而退的时候,臣弟劝您最好不好冲动……”
南轩寒愤怒的踢上房门,看着房内的女子,只是四个月啊,四个月不见,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一副形同枯槁的样子?
龙清歌看着他,意识有些朦胧,试探性的叫了句,“主上?”
“是我,龙儿,是我!”南轩寒将她抱入怀中,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发现她头上全部是伤,累累的伤痕隐藏在头发上,有些甚至露出森森白骨。
他的心脏猛然一揪,她只是木讷的在他怀中,一言不发。
他亲吻她的唇瓣,亲吻她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龙儿,再等几个月,主上救你回去。”
龙清歌的反应有些慢,迷离的眼睛没有看他,只是低低的“哦”了一声。
南轩寒将她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还是和以前一般紧窒,只是她身体上全部是伤口,鞭伤烫伤,无处不在。
他进入她的身体,亲吻她身体上的伤痕,声音低喃,“龙儿,你不怕痛,是吗?你一直都不怕痛……”
龙清歌低低的“嗯”了一声,天明,南轩寒离开,只是他眸中已经说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南轩翼看着床榻上的女子,冷笑,手中的花瓶狠厉的砸向女子的脑袋,鲜血迸流,她一动不动。
又是三个月,大暑,天旱,不宜嫁娶,祭祀。
南轩寒再次见到了龙清歌,龙清歌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凹下去的双颊,眼睛空洞,头发毫无色泽。
危险
他抱着她,发现她身体冰冷,他将自己的体温传给她,却悲哀的发现,她的身体留不住他给的温度。
“主上,你是来带我走的吗?”龙清歌声音幽幽,带着声带被划伤的嘶哑。
是的,六个月的折磨,他们用细小的金属伸进喉管划破她的嗓子,她的声音破败苍老的如同破锣。
南轩寒咬牙,低头,过了半响,才无奈的道,“龙儿,你等我,下一次,下一次一定可以带你走。”
龙清歌点头,“嗯”了一声。
一夜的欢好,南轩寒看着她身体上的伤痕,心痛的无以复加。
龙儿,我保证,这次以后,你再也不会受任何伤害。
天明,南轩翼看着床榻上瘦弱如骨架的女子,随手踮起一个烛台,扬手,烛台再次打在龙清歌的额头上,鲜血披了她一脸,她依旧一动不动。
南轩寒在御书房中,咬紧牙关研究着西北图纸,龙清歌浑身是伤的样子不时的在他脑中浮现,他心若刀绞。
方天琪跪在门口,请求发兵西北,南轩寒拒绝。
发兵么?一旦发兵,龙清歌被囚西北的事情将会传出民间,那么她的清誉不保,以后她将再也不能留在后宫当中。
方天琪愤慨,起身相骂,“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什么皇室的清誉,龙儿的命难道没有你那该死的颜面重要吗?”
南轩寒回之以一个阴鸷的眼神,“你有什么资格叫她龙儿?”
方天琪哑然,愤然离去。
十月,霜降,柳苏苏大腹便便,南轩寒去西北看望龙清歌的事情,宫中已经人尽皆知。
她挽留南轩寒,“寒,不要再去了,这样很危险。”
南轩寒阴冷的眼神,冷漠的看着她,“龙儿在那里,更危险!”
柳苏苏退下,不再多发一言,南轩寒依旧策马前往西北。
那日,秋风如薄雪,他的头发在身后翻飞,天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