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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是多么希望我和刘峰在一起。
现在的我却不是在江南,而是在西安。
因为刘峰要去西安“公干”,我就陪着来了。当然是公费旅游了,有人出钱我自然来者不拒。
西安是千年古都,历史韵味浓厚,我们将钟楼、碑林,大雁塔、小雁塔玩了个遍。
我想去爬华山,可是刘峰恐高,丁香嫌太远,的确那地儿离西安一百多公里呢,骑马也要走好几天的说。于是该计划放弃。
“文儿,那东西怎么西安也有啊?”丁香拉着我的手,指着一张被很多人围着告示说道。
狠狠瞪了一眼这丫头,你果然不知道吗?她戏谑的看了我一眼,得意地挑了挑眉。见状,我顿时一阵气恼。气呼呼的扭过头,无语的看着墙上那个黄黄的东西,我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天知道那个人居然想出这种办法来逮我。
“十四阿哥府里被盗了,这可真是新鲜啊?”一个老书生摇着扇子说道。
“这有什么,听说是个女贼。”
我心虚的低下了头。
“听说那个女贼把人家最真爱的玉佩偷了。”
我的头低到了胸前。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啊,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竖着耳朵听。
“这画像上似乎看不出什么特别啊。”
轰,居然有画像,我无语的看着那群讨论的异常激烈的人,嘴角狂抽。呜呜,你不觉得这见事情很丢人吗,居然还拿出来说。我不就是那天把你随身带着的那块玉佩拿了吗,人家也是为了当纪念的,你就这么计较。再说当初你还硬塞给我呢,虽然我后来又仍给你了。
“小姐,那幅画像好像有点眼熟啊。”丁香眨巴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眼里一抹奸诈的笑容转瞬即逝。
能不眼熟吗,就是你面前的这个人。这小子真是诚心不让我好过啊,这次居然连画像都准备了。
“我知道像谁了。”说着,她突然一拍脑门,大呼道:“那人像你啊。”
呜呜,你真聪明,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说得那么大声。你把别人都招来了。我欲哭无泪。
“还别说,真像啊。难道你真是那个女贼。”说话间,一个很粗壮的汉子走到我面前,眯着眼睛紧紧盯住了我。
暗自拧了把大腿,我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你冤枉奴家,呜呜!”说着,拿起帕子,我嘤嘤哭泣起来。
“奴~~~~奴家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抽抽噎噎着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见状,他顿时懵了。
“奴家十四岁时未婚夫惨死,十五岁成亲当天丈夫突然暴毙,三个月后婆婆也离世,五个月后公公一病不起,八个月后小叔子溺水,呜呜,奴家已经够命苦了,你居然冤枉奴家,呜呜,奴家不要活了。呜呜!”
透过指缝,只见大汉窘得满面通红,周围的人也个个指责他,有些心软的眼圈都红了。
只是,不爽的瞥了撇嘴,有些人依旧是瞒不过啊!
看着做戏的我,丁香嘴角勾起一抹笑,刘峰依旧笑眯眯的摇着手里的扇子。汗,有点脸红,不过这个时候面子那些东西都闪一边去,我才不要被逮回去呢。
“喂!”大汉红着脸,尴尬的看着我,嗫嚅道:“对不起啊!你别哭了。”
“呜呜,奴家好命苦啊!”我不理他,继续狼嚎,还嫌不应景的拧了把鼻涕。
见状,那人的脸又红又绿的,好不好看。
“对不起。”他涨红了脸。
“呜呜!”
“不要哭了。”
“呜呜!”
“不要哭了。”
“呜呜呜呜!”
“你不要哭了。”大汉大吼一声。
“呜呜呜呜呜呜!”我泪眼婆娑的抬起头,“你欺负奴家,呜呜!”委屈得瞪了他一眼,同时眼睛也更加快速的生产着眼泪。
“我”他无措的看着我,手一张一合的,原地开始转圈圈。见状,我赶忙将脑袋深深的埋进了手绢里,双肩不停的打着颤。
“你说怎么办吧。”眼看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一脸无奈的看着我。
“呜呜,奴家,呜呜,奴家今天买的东西太多了,呜呜。”我边哭,便拿眼扫了扫地上那堆东西。今天打赌输了,刘峰不肯拎,丁香不肯拎,俺这个输家只能自己当劳力了。可巧有人愿意当这个免费劳动力,我又何乐不为呢。
“我帮姑娘,嗯,夫人拎吧!权当赔罪了!”大汉一听二话没说,立马拎起那堆瓶瓶罐罐。
“奴,奴家多谢公子了。”我抽噎着看了他一眼,赶紧低下了头,呵呵,赚了。
就这样,我得了一个非常好用的免费劳力。
“大哥,多谢您了。”递给他一杯茶,我诚心诚意说道。
这家伙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天知道那玩意有多沉,魅帮那群小子简直是在虐待我。那晚我和刘峰的谈话被他们不小心听了过去,也怪我,当时只顾着想早点让他和我恢复到纯洁的朋友关系,竟没注意身边多了几个人,话说回来,谁会一天到晚的警觉着啊,何况还是在自己家里。于是他们四个再也没有给过我好脸色,魅影还好些,他家丁香可是我的人,他就算是想鄙视我,也不能明着那么干。那三个没什么把柄,天天的藐视我。呜呜,命苦啊!这次来西安他们更是给了我一大摞购物表,天知道他们居然对西安的了解比我这个来过西安的人还多,唉!
“嘿嘿,没啥。”他憨憨的看着我,挠了挠脑袋,“我一个粗人,嘿嘿,今天得罪夫人了。”
“大哥不必放在心上,呵呵!”拿帕子掩嘴一笑我笑眯眯道。
“时候不早了,李卫告辞。”喝了口茶,他站起身来拱了拱手。
“大哥,您说您叫啥?”我笑眯眯的看着他。
“在下李卫。”他疑惑的看着我。
“呵呵,李大哥可是前途不可限量啊!”我轻笑一声。
“嘿嘿,夫人太看得起李卫了。”闻言,他面色不由一红。
“呵呵,奴家从前在家时和父亲学过看相,虽没学到父亲十分的本事,可也有七分的能耐。”说着,我走到他跟前,“李大哥是江苏徐州人,不知奴家说得对不对?”
“你,你怎么知道?”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呵呵,都跟大哥您说了,奴家会看相嘛。”看着他,我故作不依的轻嗔一声。
他的脸刷的红了。
“大哥现在身居何职啊?”我佯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不是说自己会算吗?”
无语,这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他怎么可以一脸天真的问我那个问题,真当我什么都知道啊。
“呵呵,奴家是想知道自己算的是不是和大哥的情况一致,呵呵。”暗自抹了把汗,我拿起帕子放在嘴角,故作镇定地轻笑着。
“我,嘿嘿,只是个小小的员外郎。”他咧嘴笑道。
“呵呵,李大哥天庭饱满,是个福相,一定会飞黄腾达的。呵呵。”果然和历史一样,汗!
“借您贵言,李卫告辞了。”说着他傻呵呵看了我一眼,推门走了出去。
李卫,呵呵,居然见到了,还当了我半天的免费劳工,嘻嘻,真是赚了。
“文儿,你真会看相吗?”屏风后的丁香走出来,轻轻问我。
“不会。”我哪有那本事啊。
“那你?”她疑惑的看着我。
我很没心没肺的说道:“我蒙的。”
她瞪大眼睛,似乎为我居然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话。我没理她,端起一杯茶,一古脑的灌了下去,渴死我了。
“那你,你怎么能猜得那么准呢?”丁香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刘峰也笑眯眯的等着我的解释。
无语,我从史书上看的,我能这么说?不能。于是我胡诌道,“从他口音我知道他是江苏人,别问我为什么能听出来,因为我以前和一个江苏人打过交道。至于为什么是徐州吗,因为我地理学得不好,江苏就知道个徐州。”毫不意外的看到丁香瞠目结舌的样子。而刘峰依然是那副百年不变的淡然,不甘心啊!
“文儿,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丁香突然吞吞吞吞的看着我。
我一愣,“有啥话,直说。”
“文儿,我觉得你”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下了很大勇气似的说道“你真是个强人啊!”
“噗!咳咳!”我嘴里的那口茶杯这句话生生呛了出来。这妮子,我说今天怎么转性了,原来在这等着呢。我两只耳朵那只也没听出她这话是在夸我,真是损人不带脏字儿。
狠狠瞪了她一眼,只见她挑衅的挑挑眉,不理会我悠悠端起了一杯茶。
我顿时垂头丧气的耷拉下脑袋。她终于肯和我说话了,就算是被刺儿,也忍了吧。
“呵呵!”刘峰笑眯眯的狐狸眼突然滴溜溜的在我身上乱转。
我顿时头皮发麻,他想干嘛?
“你是不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