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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会儿休息啦!”庄书兰挽上四儿的手臂,继续走着,“我们到城西。的去把那两个灯笼给买了吧!走遍京城,我发现就那家的两个灯笼最附和我的心意,所以我决定买它了。”
四儿哀声一叹,着重地强调着一个事实:“小姐,我们现在是在柳十三街,到城西的那家灯店就算抄小道也要绕四个胡同!”
“这个我知道啊!所以我叫你趁着天还未全黑,快点走过去把东西买了,一会儿还要绕到城东的皇家钟鼓楼前看烟花啊!”庄书兰催促着。“啊?!”四儿头仰天翻着白眼,直叹这苍天为何要这样折磨人哪!今日的一个下午就是这样被庄书兰拉着从京城东到西地来回走,拉着她走遍了京城里的所有胡同,挨着商店一个一个地逛,然后竟挑一些有的没的东西让人在年后开市时送到家里去——虽然这账不是她在结,但是,这样走来走去地花别人的钱是很累人的啊!“可不可以叫辆马车来坐坐?”
“啊什么啊!没得马车坐!”庄书兰鄙视了四儿一眼,微扬声,不阴不阳地说,“知道不,这才叫逛街,逛街说白了就是开着你的11号压马路,顺侦淘东西。而淘东西自然要货比三家方知价钱的高低才能不吃亏!”
“可……可小姐买的东西都是同类肖品中价格最贵的啊!”四儿抱怨,“而且也没比那些价格便宜的质量好到哪里去!”
“又不是你出钱,你心疼个什么劲?”庄书兰翻白眼,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后面十步外的冤大头,心情顿时大好起来,因为今日下午的路是值得走的,锻炼了身体不说,把十年来未好好逛街的遗憾一次性补偿清了,更是把那个不可一世嘴角永远挂着欠扁的笑的男人换上了黑脸。哼哼,庄书兰就是要让司徒明锐知逍,他所说的逛街与她所说的逛街是不一样的,再加上她是不仅是为了逛街而逛街,更是为了整人而逛街,她倒是想看看那姓司徒的家伙有多少耐性来耗在这逛街上!
起初,他还兴趣盎然,但到后来他意识到庄书兰是故意没事找事压街道时,嘴角的笑就有些挂不住了;而后又在见识到庄书兰买东西的龟毛后,脸色一分一分地沉了下来,好在他倒是没用言语的方式翻脸,再说这逛街之事是他提出来的,她庄书兰只是帮他达成要求而巳,他好意思翻脸吗?
“司徒公子,麻烦你能不能走快一点,再过一会儿人家店铺都要打烊了,而且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您不是说还要去吃烤肉去看烟火的吗?如果像您这样脱脱拉拉的,只怕皇上已经回宫了您连烧烤店的大门都还是未到呢!”
庄书兰带着责备的语气,可脸上的笑却毫不隐藏,为了看司徒明锐的大便脸,她今天的牺牲也是很大啊,所以在看到成果时候,怎么能不喜形于色?
“小姐,快晚上了,那烧烤店不打烊吗?”四儿边躬身揉着腿边疑盛地问。“今晚是个特别的日子,所以不打烊!而且皇帝出来与民同乐时可是一个大大的商机啊!”庄书兰踢了踢脚,这走了半日路,还真是累啊!
“商机?”四儿听不大明白了。“呵呵!”庄书兰也不作解释,只是站着等着司徒明锐。司徒明锐听着庄书兰的话没感觉,反正这女人这些日子可是穷尽法子在赚钱,朝廷里的事她也敢拿来参一脚的,这会子轮到皇帝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了。只不过,她又准备着如何来抓这个商机?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重要的是要如何打消她再这样来来回回地折腾压街道的恶念。
提起这个逛街,司徒明锐就直想把庄书兰一掌给毙了,他明明计划的是在街上走走,然后到茶楼里喝喝茶打发时间,哪知这女人的逛街竟是这样个的折腾法!就算他是个习武之人不怕这点脚力,可他司徒明锐这些年来出门哪次不是大车大轿的?像这样丢脸地跟在两个女人身后当送财童子还是第一次!现在他最后悔的事就是一时心乱竟把条件换了过来!
再瞧她折腾了一个下午还精神抖擞一点疲倦的样子也没有,司徒明锐就更是郁闷了,明明细作在探回有关她的资料里说这女人天性散漫,堕性很强,能卧肯定不坐的,怎么这事实却是另一番了?
可当目光触及她那明亮的阵子,点点漆光带着隐隐地兴奋,有别于平常的清冷淡然;明灿的笑容犹如夏花,只是远远地看着也很暖心。!
微微勾起一抹笑,很舒心,缓缓地走向她,有一种错觉在眼前蔓延,蔓延到了心间。
眼有点花,脑子有些朦胧,空气质量太差,庄书兰意识到现在的她很傻——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眼不眨嘴含笑傻愣着等着那个嘴角不知何时噙上一抹笑的男人走近她,直到那人站在她的眼前时,她才反应过来她刚才似乎犯了一个最低级的错误,对着敌对的妖媚男人发起花痴来了!
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别过头寻着四儿的身影,此时四儿的目光已经被路边的小手工艺玩意儿吸引了,感觉到庄书兰的目光,她兴高采烈地举起手中的布玩摇了摇,示意庄书兰过去观看。在前世里,庄书兰玩过的布偶比这里的要精致不知多少倍,自然不会把这里的东西放在眼里,而且看着布玩,一些前世的记忆就会涌上心头,在物是人非情形下,只是徒增伤心罢了。轻轻地摇了摇头,笑着回绝了四儿。
“想要那个吗?”并肩而站,司徒明锐仍看到了庄书兰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及没有任何情绪的假笑。“不用。”庄书兰下意识地摇头,甚至低声自言起来,“水中花,镜中月,远远看看就好。”遥远的记忆是美好的,不愿触及只是偶尔在脑子里隔雾观看一下就好。沉默在两人间流转,街道上的热闹也不能将之淡化,甚至是突显了这分沉默,越发地将他们显得孤寂起来。
看着街道上三三两两的人又说又笑地走动,小孩由大人牵着欢欢喜喜地从眼前晃过,庄书兰微微一叹,扭头对嘴角噙笑但眼里一片漠然的司徒明锐浅笑着问:“司徒,今日是守岁,你不回去陪你的家人吗?”
司徒明锐在京城里也算得上是个名人,有关他的小道消息多着去了,比如他是哪年登科及第的,皇帝又是如何重用他的,他又是如何当个‘好’官的,有多少姑娘不嫌他的人品仍对他持有幻想的……但这些消息里唯独少了他的家世,他就像是个凭空冒出来的人,突地出现在这京城里,然后一名天下位及人臣。
所以,庄书兰很好奇,好奇这司徒明锐是出生在一个怎么样的家庭里,让他有这一身的怪毛病,甚至还有一身好武艺。“那你怎么不去陪你的父亲及你十九个娘?”司徒明锐反问,笑容不变,只不过眸中的冷意似染上了冰霜。庄书兰心中微微一惊,看惯了司徒明锐的笑,也见识了司徒明锐各种意昧不明的笑,但是今天是第一次看出他眼底的给意,他的情绪一点也没有掩饰——他不愿谈及这个话题。“小姐,您瞧这布偶好漂亮,它的眼睛居然会动,好像是在眨眼睛一般!”四儿献宝似的拿着一粉衣女童布偶跑到庄书兰的面前摇动着。庄书兰只是浅浅一笑,倘若她告诉四儿她曾径玩过会说话的布偶时,四儿一定是不会相信的。“你喜欢就好啦!”庄书兰点着头,忽然间没有了继续压马路的心情了,只想找个地方静静地坐着,看着满京城里的人们热闹,然后当一个称职地旁边者。“我们到城东的幸屏楼去坐坐吧!”抬头看了看天空,时辰应该不早了,街道上的人是越来越多,而且都住城东门的钟鼓楼涌去。“不去买灯笼了?”四儿不解地问。“嗯。”
“好耶!”四儿欢呼,不用来回地走来去,想不高兴也难。“司徒大人,您还要与下官同行吗?”庄书兰当然没有忘记一旁还守了一个大活人,象征地问着他的意见——虽然庄书兰更希望能就此与他分道扬镳。“当然,本官奉皇令要带庄大人到午门城楼去见皇上的。”司徒明锐回答得理所当然,从而且如果本官抛下庄学士先离开,庄学士到翠屏楼的消费可有钱付账?“”这个司徒大人倒是不用担心。“庄书兰谩不轻心地说着,”翠屏楼我早已安排妥当,至于皇上那里——去不去倒也没什么。皇上日理万机,一会儿要与百姓同乐,哪有时间顾及到我这么一个小角色?“最后一句话有些无力,庄书兰并不认为被皇帝单独点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在已经有人帮她请示皇上说她生病了,若一会儿她去见了皇帝,不是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