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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公文你不用批了。”司徒明锐先开口了。
“嗯。”
这正是庄书兰求之不得的事,他既然主动提了出来,庄书兰也乐于应承下来,而且也深知这其中的原因:
庄书兰起先在批公文时’写得工工整整头头是道,等到司徒明锐认为可以不用送到他那里过目后,庄书兰开始恶搞了,不仅宇迹潦草了,而且所批的回复都模棱两可,看不出个所以然出来,还把所有问题丢到皇帝那里去了。
为此,有官员抱怨司徒明锐太过分了,兴致来了就折磨人,闲来无事把六部的折子全都扣了去,要了后又不好好回批,芝麻大点的事最终交由皇帝审批。自然皇帝就不乐意了,因而不少的官员被皇帝骂了。
而且皇帝也被那些鸡毛之事烦着了,在了解情况是司徒大人从中作硬后,某一日上朝时,当着众朝臣的面发了圣谕:以后六部那里五品以下的地方官员递来的折子不准交给司徒大人,直接交由丞相。
当庄书兰听到这个消息时终叹恶有恶报,他既然敢把六部所有的折子丢在自己的手中,那他就得承担他那所作所为的后果!现在他可以说了失去一部分权力了,看他还怎么嚣张!不过,让庄书兰郁闷的是,她的无意行为似乎让丞相的权势又壮大了不少啊!
“太妃听闻你生病了很是关心,遣我这个特使来瞧瞧庄学士是不是病得下不了床,连皇上的午宴也不去参加了。”司徒明锐放下手中的茶杯,上下打量着庄书兰,“但本官瞧着庄学士能唱又能跳的,哪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若让皇上知道了这个事实,不知这算不算是欺君之罪?”
庄书兰蹙眉,谁说她生病了?不对,最重要的是,在那样盛大的宴会下,怎么还有人注意到她这个不起眼的小官没有到场啊!太妃关心……还是太妃关心……这不是越关心越乱吗?太妃怎么就对她这么上心了?她也不过是与太妃见了几面而已啊!唉,看来下次再见着太妃时,要让她对自己的映像差一些才好了。
“是否欺君并不是司徒大人说了算的。”庄书兰舒眉,轻轻地抿了一口茶,“况且我又没说过我生病了,别人杜撰的事能怨到我的头上来吗?”
“既然没庄学士没生病,那庄学士怎么不去皇宫?”
“我不知道皇上设了这宴会。”庄书兰放下茶杯,语气很坦然,“如果我知道了,我这做臣子的怎么可能是不买皇上的单?”
对庄书兰带着挑衅的回答,司徒明锐只是浅浅一笑:“看来庄学士果然很无辜啊,自然那欺君之罪算不到庄学士的头上了。不过,朝中有两名大臣却要因庄学士而受苦了。”
庄书兰心中一动,有种不好的感觉,但还是问得云淡风轻:“什么意思?”
“第一个,田锶未告知圣意与你:第二个,孟施林当着皇上的面欺骗皇上替你解围。”司徒明锐朝庄书兰鬼魁一笑,“如果本官将此事上慕与皇上,你说算不算欺君呢?”
卓鄙!庄书兰暗咬牙,她知道这只姓司徒肯定会做出这种事来,说不准,他还会添油加醋一番!不过,为何孟施林会站出来替她说话呢?孟施林与她只能算是泛泛之交,见了面也不过是打个招呼。难道是她每日留给他的一份糕点起了作用?
“唔……这事算起来有一句话概括挺好的: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司徒明镜微微一顿,轻托着头,像是在熟思,“好像又过头了一些,但也很实际。”
好!很好!他就是要把自己逼上绝境,然后逼自己求他手下留情!若是在一个月以前,自己可能会向你服软,但是现在,哼,如果就这样让你如愿了,那我庄书兰就把名字颠倒着叫!
“司徒大人这番话是否说得太过于武断了?”庄书兰浅浅一叹,轻轻地说着,若不仔细听根本都听不出来,但庄书兰知道司徒明锐是能够古手清楚的,“孟大人的话也未尝不是实话啊,我是生病了,无药可医只有【炫|书|网】等死的份了。”
浅浅的叹息有着无限的惆帐,似乎还真有那么一回事一般,再看着她眼中那份真真实实的忧郁,苍白的脸有着些许倦意,不禁道:“既然有病就早点请医来治,不过,我倒是想知道庄学士患的是什么病,竟让庄学士如此消极。”
“是……”庄书兰欲言又止,微露女儿娇态,又很快平静下来,转而又叹,“罢了,罢了。还不如去圣上面前顾个罪吧,莫要连累旁人受罪啊!”
“一向干脆的庄学士今日说话藏藏躲躲了,只怕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吧!”司徒明锐微有些不悦,她满怀的心思都表现在脸上,眉眼带笑,粉面含羞,虽是一闪而逝,他却瞧得分明……原来是这女人怀春了!但不知是哪个让她如此……也难怪她刚才的跳的那曲舞时会那般忘情,连有人敲门也未发觉!
“是啊,就是见光死啊!”庄书兰微叹,然后忘我地轻吟,“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既而又抬眼看着司徒明锐,轻声一笑,很是去无奈,“我是头脑发病了,怎么跟你这外人说起这种事了呢!现在司徒大人可以回去复旨了,下官有所不适,就不相送了。”
自古以来就有闺阁女子思春成疾的通病,而且这种事,就算在思想稍比其他朝代开放的大东皇朝也是一种隐谈,女子思春意为不贞,若让他人知晓,那这女子的名声会一落千丈。虽然庄书兰认为她现在没什么名声可言了,不过,有一点还是引起了庄书兰的注意……开年以后的选妃。
前些日子是听人说了,皇帝、皇后有意在女举子中挑些样貌、人品好的来指在皇家或是宗室弟子中。本来庄书兰不担心她会雀屏中选择的,可看着太妃对自己的热络劲,庄书兰还真怕那太妃会从中搞点小动作……虽然太妃有儿子就好似没儿子,但不代表她不会把注意打到自己的头上,随意指一宗室弟子给了她,那她那会子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皇帝、太妃的旨意她敢不从?她的脖子可是很脆弱的啊!
现在好了,如果司徒明锐要老实上报上去,那太妃肯定会认为她庄书兰果然是个轻浮无比的女子,自然而然就没那心了,同时今日之事也可以混过去,心病也算是种病,而且还病得不清呢!如果司徒明锐不报也好,危机解除,不过太妃那边以后得多用‘功’了。
“看来庄学士还真病得不清呢!那庄学士就好生地养着吧!”司徒明锐冷哼一声,拂袖起身就走。
庄书兰看着司徒明锐的背影眉眼笑开,打心眼里佩服起自己的演技来,居然可以把姓司徒的骗过!倒是四儿在一旁纳闷……她家小姐每日在家好吃好睡好玩的,什么时候思春了?思的是哪个?唔……会是庄公还是周公?
走了没两步,司徒明锐忽地停了下来,转过身,神色复杂地看着庄书兰,庄书兰赶紧作出愁苦样,强打着精神问:“司徒大人还有事?”
“既然庄学士病成这般,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让庄学士一城病情呢。”
司徒明锐走至庄书兰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咳!原来他是当真了啊!好吧,既然他当真了,那这戏还是顺着他唱下去的比较好!“什么法子?”庄书兰苦恼地问,“相思病是心病啊,除了那系铃人外,还有谁能解?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又能怎么办?”
司徒明锐不语,眉头轻皱着,紧盯着庄书兰脸上的每一丝表情,确认着她的话的真假。可是,当看着她眸中的盈盈水光时,一股气恼由心而生,直冲脑门:“随我来就知道了。”抬起手,又自然而然地放下,继而又走人,走了两步,再回首,发现庄书兰还呆坐着,遂笑道,“难道庄学士是怕我骗你了吗?”
怕你?怕你就不会坐在这里跟你废话半天了!庄书兰撇头,站起身,随司徒明锐走了出去,只不过有个疑问盘绕在脑间,他现在唱的又是哪出?
……………………“这就是你所说的法子?”庄书兰指着正滚沸着的红红的热水。甚是无语。饶了半天的街道结果是绕在自己开的火锅店里来了。
“听说店家今日有优惠活动。”司徒明锐优雅地喝下一杯酒,庄书兰更是无语了,那活动的方秦是她亲自提出来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哦。”庄书兰意兴阑珊她收回了手拈。对着一旁侍立的四儿说,“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