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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怎么你夫启没有和你一同过来?”红绸疑惑。
“为什么他得同我一起过来?”庄书兰微挑眉反问,拿起筷子,转而看向四儿,浅笑着说,“四儿,你也坐下一同吃吧,吃完早餐陪我出去走走。”
四儿微微踌躇,坐至了桌子的下位。
红绸怔了怔,总觉得庄书兰这话听着有问题,好像是小两口闹别扭了一般。“红儿,明锐是朝官,现在正是上早朝的时候。”冷霸天在一旁解释。
“我倒是忘了这个了。”红绸明了地笑笑,暗自笑叹自己是多虑了,“兰儿,你成亲这样的大事,我也没给你准备嫁 ……礼,一会儿我陪你一同出去走走,你看中了什么东西就尽管挑,就当是我送你的嫁……礼吧!”
“谢谢红姨的好意,不过我想到城外走走,如果红姨愿意,就同我一道到城外去,我们就当作是出去踏青郊游吧!”
“真的?!”红绸面色一喜,对于庄书兰的主动亲近很高兴,激动地抓着庄书兰的手,“要去,我当然要去啦!”
“兰儿要出门踏青,怎么不叫上为夫我?”司徒明锐突然地出声,让庄书兰有些意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见司徒明锐笑冷冷地走了进来,依旧是一席红衣,配着冠玉的面庞,光彩照人。
不过,庄书兰细心地发现今日的司徒明锐微微与往常有些不同,面色发白,微微带着两分像意,像是操劳了一晚一般。
“你不是上朝去了吗?”庄书兰下意识地问,按着往常上朝的经验,这会子应该是在金銮殿里听那句千年未变的“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
“皇上准我三天不用去上朝,更何况那朝我也只是偶尔去逛逛。”司徒明锐走到庄书兰的身旁坐下,很意外今日她会主动找他说话,原本还在担心她昨晚的脾气延续到今日的。
也对,与他同朝几个月,他上朝的次数屈指可数,光明正大翘班的人全大东朝也只有【炫|书|网】他会做了。点点头表示理解,庄书兰说点什么时不经意间瞧着跟随司徒明锐进来的舒芸,微讶她怎么会在这里之余也注意到她面色红润,眉稍带喜,高傲地瞥了庄书兰一眼,好像昨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
“舒芸给夫人、冷大爷、红夫人请安。”舒芸盈盈一拜,甜甜地道。
冷霸天与红绸皆微笑点头了事,而庄书兰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怔,面色平静地看向四儿,四儿尴尬一笑,耸耸肩表示无奈——昨晚司徒明锐到她房里要求她给解药,她也想着这事原本就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她一外人也不好插手了。把解药给了司徒明锐,只不过那解药得用内力催化,再替中毒都运功四个时辰,才有放。所以,四儿不用多想也知道司徒明锐为解舒芸的毒是忙了一整晚了。
庄书兰又淡淡地扫视了司徒明锐一眼,随即扯了一抹笑说:“红姨,我忽然想到有一样东西要交给您,您现在可以和我一同回房吗?”
“有什么东西不可以吃了饭再给吗?”司徒明锐鬃眉。
“很急,不能等!否则会出人命的!”庄书兰忽地站起身,想了想又说,“还是我自己去吧,红姨在这里等我。四儿、刘香,我们走!”
“兰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来了,你就要走了?”司徒明锐拽住庄书兰的手腕,沉下脸问,当着冷霸天的面及红绸的面摆起了脸色,以及往的稳重自如全都消失不见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看见某些人罢了!”庄书兰冷哼一声,平静地说,“放手!”
“不放!兰儿,从昨晚到今早,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忽然间变得这样不可理喻了?”
不可理喻?!是,她是不可理喻,问题是她也没搞清楚她怎么就这么不可理喻了?“我没心情跟你对某位大师的绝版台词!我只问你一句,放还是不放!”想不明白,所以要找个地方安静地想想,偏生那个让她不能安静的人又出声了!
“不放!”司徒明锐执意要搞清楚庄书兰这是怎么了,不像是生气,她生气时会对他横眉怒眼;也不像是在吃醋,因为他知道她并没有把心放在他的身上,她怎么可能吃醋?
“司徒明锐,当着长辈的面,我不想跟你动手!”深吸一口气,庄书兰一字一顿地说,“欺负人也不带是这样,现在我离了这个地方,你爱欺负谁就欺负谁去,别来烦我!”
红稠瞧着这硝烟弥漫的情景也知道他们两个间的不对劲,战火是一触及发。“兰儿,好好说话,把话说请楚,他怎么欺负你了,你给娘 ……姨说和冷大哥说,我们替你做主!”红绸一旁急着地劝着,“司徒大人,你也别急,别跟兰儿硬碰硬,否则最终还是你们两个受伤。”
“娘,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您别插手。反正我对这个婚姻也没有兴趣。错了一次不能继续错下去,现在您也回来,我本想着完成您的心愿就离开的,但现在我觉得没这个必要了,您自己的心愿还是您自己去完成,我可以抽身离去了。”庄书兰另一只手反握住红绸的手,轻轻地说着,也算是承认了她的身份。
红绸因庄书兰的一个称呼怔住三秒后瞬间流出了眼泪,一时间不能自已竟无语凝咽了。而司徒明锐却因庄书兰的话紧抓住了庄书兰的手腕,用力地将她扯转身,面向他,带着七分愤怒地逼问:“庄书兰,你自己答应过我什么,你要食言吗?”
“我又不是什么君子,只是一小女子,我就要食言又怎么了?”庄书兰用力地甩了甩手,可情他抓得太劳,没有甩开。只是愤愤地把脸扭到一边,不经意间对上舒芸看戏的目光,庄书兰心中一惊,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这是在做什么!如果她真的就这样走了,岂不是遂了那人的意?而且这里的人都当她庄书兰是好欺负的吗?一个两个都这样,她为何要退让?!
不就是因身边有颗不定时炸弹而不安吗?既然不安,那就让自己安下心来,拆除炸弹就好,她干嘛要像个弱者一样逃跑?难道她一现代人还真怕了那一古人了吗?
“哈!”庄书兰忽然间轻笑一声,着实让原本还在气头上的司徒明锐懵了,他猜不出来庄书兰因何而笑,正在追问她时,庄书兰幽幽地开口了,“我这人天生反骨,有些人越是希望发生的事,我偏不让它发生!越是不希望发生的事,我就越是要它发生!如果我今天真就这么走了,这府里可会少一场好戏呢!”
四儿一听闷笑一声,默默不语,而红绸与冷霸天却有些摸不着头脑,前一刻庄书兰明明还气乎乎的,怎么一会儿子就变成这样了?司徒明锐还处于震惊中,心中的情绪也随着庄书兰的一句话而大起大落着,虽一时没想到她这话里的意思,但听明白她说不走了,光是这一点,管她有何理由总之是让他安心了不少。“你不走了?”还是有些不确定,庄书兰就像是风,明明能看到她,却无法抓住她,比起自己的随心所欲,她更像是无欲无求,满目空灵。
“呵呵!就算要走,我也得高高兴兴地走!”庄书兰的目光越过司徒明锐,与舒芸直视,轻轻勾唇,“司徒明锐,这位舒芸姑娘不是对你很重要吗?你费了大力也要为她解毒,可见她对你而言是何等重要了!好,现在我们就来玩一个游戏,主题就是这位舒芸姑娘的性命,你不是要保她吗?我偏要毁了她!从今天起,不论什么时候,最好让她一天十二个时辰跟着你,否则,我见一次要她一次,不把她玩死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念!”
话音落,满屋子寒时一片沉寂,司徒明锐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庄书兰,他忽然间意识到,庄书兰并不是无欲无求,而是在他人没有触及她的底线时,她什么都可以看得淡然,但今天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一定是舒芸的事让她真正生气了!而这真正生气的后果很严重,严重到她要以夺人性命为目标!
“兰儿,你怎么可以这样!”红绸最先反应过来,听到庄书兰这番话,脸色一白,这样狠毒的话,怎么可能出自她女儿之口?
“为何不可以?”庄书兰冷笑,笑容让人不寒而颤,“是她逼我的,昨晚她想害我未果,走的时候用眼神告诉我她与我之间必然是有一个要死的!
死就死,像我这种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还会怕死吗?”而最让她心寒的是,司徒明锐在知道舒芸对她有不诡意图后,他选择了救她,这跟推护纵容凶手有什么区别?
已经死过一次?红绸怔住了,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