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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闪而过。
“王公公,近日宫里有何异样?”慕容元彶停住手中的毛笔,“为何朕看到不少宫人们窃窃私语?”
“回皇上的话,老奴不知,宫中并无什么异样!”
“摆驾漪澜殿!”皇帝放下了笔,站起身,目光凌厉,“不知朕交给她的事,办得如何了……”
“皇上好好的,怎么近几日又未曾早朝?”皇后心中很是诧异。刚听探子来报,大臣们昨日于正殿大门苦等了一早上,皆败兴而归。今日一早又在正殿大门处等待圣驾!
“奴才不知,已经四日了,大臣们都面带不满。”
“你继续回去盯着,任何动态都要回来即时禀告!”皇后对着眼前的探子挥了挥手。凭她对皇上的了解,这般连续四日未早朝,皇上心中必定在筹划什么大事!
“皇后娘娘,皇上正要摆驾去漪澜殿!”一小太监着急的跑进鸾凤宫向皇后禀告。
“什么!现在?”皇后惊得放下手中的茶盏。
为了投其所好,皇后有意借着孟忆竹无视主子而将之软禁在漪澜殿,也故意暗示了皇上,孟忆竹除了呆在皇宫,哪儿都去不了。还记得,当时皇帝点了点头,嘴角噙着一抹莫名的笑意。不想一个晚上而已,孟忆竹就失踪了。
“本宫一定要阻止皇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说罢忙起身急急的走了出去……
皇帝一行人正穿梭于御花园之中,皇后迎面赶上,向皇帝行礼:“皇上,臣妾特来恳请皇上以国事为重!”
“你觉得朕不以国事为重么?”慕容元彶不带任何表情的问了一句。
“如今,朝中众位大臣于正殿门口聚集,望皇上能如期早朝,这四日以来,大臣们都是空等而归……”
“他们又怎么知道朕心中的大事,每日就知道上报些民间俗务,朕不听也罢!”皇上打断了皇后所言,抬起脚欲继续往前走。
“皇上如若不说,又有谁会知道皇上的心思呢?”皇后上前追问。
“等时机成熟,朕自然会说!皇后还是先管好自己吧!”慕容元彶轻哼一声。
“皇上此言差矣,臣妾身为西楚皇后,除了要替皇上打理**,还要时刻提醒皇上以天下事为重,而今皇上不顾大臣们的等候而随心所欲,臣妾不得不说!”
见皇帝不耐烦的表情,皇后立刻下跪叩首:“即使皇上为此要惩罚臣妾,臣妾也心甘情愿!”
皇帝冷冷的扫了皇后一眼:“朕倒要看看那些大臣今日能上报些什么!”慕容元彶转身离去,心下却想着:“若不是看在你司徒家在朝中的势力,朕一定会新仇旧恨重重办了你!”
见皇帝离开,皇后虚惊一场,缓缓地吐了口气。
“皇后娘娘,孟艺教并没有出宫,宫廷守卫们都严格把守,没有您的令牌,任何嫌疑人等均不得出宫!”又一小太监来到皇后跟前。
“既然她还在宫中,那就给本宫继续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将孟忆竹找出来!”皇后狠狠的握紧了双拳。
金銮殿内,大臣们面面相觑。皇帝正襟危坐,目光直视着站在殿中的大臣:“你说的这些民间俗务,朕听腻了,不想再听了!”
“皇上怎可说天下大事是俗务?”一大臣满目不解的拱手问道!
“那朕也要问问你们,一个个人浮于事,我西楚养你们这些臣子又有何用?”皇帝一拍龙椅,惊得大臣们纷纷下跪:“皇上息怒,万岁万岁万万岁!”
“朕自登基亲政以来,一直是躬亲庶务,丝毫不敢马虎,可朕也万万没有想到,由于朕的躬亲,使得你们这些大臣们各个只知互相推诿,一句‘一切皆决于上’就轻易的将责任推卸。从今往后,朕会将各项大小事宜委任于朝中重臣,那些民间俗务,只消交与太傅和各部侍郎处理即可,朕要的是结果,是解决问题的法子!”
一席话引得殿下的大臣们窃窃私语。
“日后只有早朝,中朝与晚朝今日起即被废除!”
一大臣勇敢的站出:“皇上,我西楚国自建国初始均由君主躬亲处理政务,每日分中早晚三朝,这是祖宗之法,不可变也!圣上如今要变更祖宗之法,是天理难容之事。”
“大胆!朕是天子,有何不可?”皇帝愤怒的吼了一声:“来人,将此人拉下去,回府闭门思过!”
宫廷守卫军进入大殿,将那位大臣拉了出去。众人一看,皆不敢再多言。
皇帝见众人无声,便使了使眼色。王公公立刻会过意来,清了清嗓子,喊道:“退……”
“慢着!”一阵洪厚的嗓音划破了殿内的沉闷。
第一百二十八章 谋反(二)
只听一阵簌簌的刀剑声入耳,为数众多的守卫闯入大殿,分站于大殿两侧,将众大臣与皇帝团团围住。
“你们……反了么?给朕退下!”慕容元彶惊得站起了身!“不准退!”慕容璿一脚垮进殿门,“老臣参见皇上!”他只是对着皇帝拱手行礼,未曾跪下。
“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朕为何不下跪!”慕容元彶愤怒地用手指向一脸得意的慕容璿。
“老臣看在先帝的份上,不忘最后称你为皇上!”慕容璿目光一凝,“今日见得众位大臣在此,本王特来宣读先帝遗诏!”
“你……”慕容元彶气极,没有料到慕容璿竟带兵进了城,更没有料到他会有什么先帝遗诏,无奈情急之下,他亲自调养的一些士兵,根本无法立刻赶到殿中。更何况,慕容璿此刻来势汹汹,兵力绝对不止殿中这些……
慕容元彶压住内心的怒气:“如果皇叔此刻退下,朕不会计较你先前的失敬!”
“哈哈哈哈,退下,本王为何要退下?先帝遗愿未能完成,本王难以心安!”慕容璿轻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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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字落定,慕容元彶全然僵住……
“皇上以为与疆域有了会盟就天下太平了?”慕容璿转脸面向群臣,“本王守关多年,众位大臣有所不知,疆域此次与我西楚的会盟,不过是为了暂时稳定三十六国的权宜之计,边关的将士哪个不是一如既往的如履薄冰?疆域兵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出兵的可能!”
他激动的转身手指着龙椅上的皇帝:“而皇上全然不顾我等的苦心,日日不早朝,而今还想废除中朝和晚朝!”
“是啊,皇上一直随性处事,让人无法琢磨!”大臣们相望点头以表示赞成璿王爷的说法。
“皇上这三年来并无盛世政绩,众人有目共睹!贪恋女色,凡是长相与上官韫神似的女子,无论结亲与否,他一律纳入宫中。这几年来,朝中事务有误,皇上非但不反省自身,反而怪罪到我等忠心耿耿的大臣身上,试问,再如此下去,我西楚国怎能不国力衰退?”慕容璿慷慨激昂,一席话说得群臣奋起!
时任兵部尚书的万葛侯站了出来:“我等自愿听从先帝遗愿!立新君!”
“全都反了!反了!”慕容元彶话锋一转,直视慕容璿:“你竟敢带兵入殿,丝毫不把朕放在眼里,你的罪刑朕还未曾揭露,你倒是先发制人了!”
“老臣以国事为重,何来先发制人之说?何况先帝遗诏在此,如何假的了?”
“你以为光凭一张遗诏就可以重立新君?”慕容元彶愤愤的说道,“没有朕的旨意,谁都不准擅自主张!违者立斩!”
“见遗诏如见先帝,皇上若是不相信,自可让御史台长官亲自验证遗诏上的玉玺印章!”
“你……”
慕容璿转过身对着诸位大臣:“先帝在位三十二年,政绩可比贞观,臣子理当谨遵先帝遗训!”
众大臣皆下跪对着遗诏行礼:“臣等定当谨遵先帝遗训!”
“没哀家的命令,谁敢在此造谣生事?”太后在宫人的搀扶下来到大殿。
“参见太后!”“你们……你们全都给哀家退下!”太后指着大殿两侧的士兵,勃然大怒!
慕容璿上前借着平息太后怒意,与她耳语了几句:“如若太后不想让当初,被先帝禁口的皇室秘闻,再度被提起的话,请即刻回往福寿宫,我保证,慕容潋晨登基之后,你仍可当你的太后,颐养天年!否则——”慕容璿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