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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怒极羞极,身体一阵摇晃,竟就此晕了过去。
丁强的举动哪有宗师风范,他根本就没接她,只是手搂住她的屁股先将人家的腿根摸了个遍,然后将她推送到沙发上躺着去了。
简直象个负气的小玩童。
暗自寻思,这趟下来,估计回本啦。就先饶了她吧,如果胆敢再犯,哼哼!就给你来个诱惑上床计划。强奸是不来的,我是有良知的公民。喉喉。
小爱招呼他吃饭时,奇怪的见到琪琪睡倒在床上,问:“她怎么不回房间睡,没见她睡过午觉啊?”
丁强正在给爷爷奶奶打电话,没有答她,也就混了过去,“爷爷,记一下我刚买的卡号啊,北京的,咱们那儿的以后就回家时才用啊,在北京就用这个啦,对对,哎,好的好的,小爱也挺好的,就在我身边,嗯,不会啦,你孙子我怎么会哪,好,拜拜。”
刚撂电话,一个来电又响了。谁啊,这卡刚买啊,以前有人用过?
一接,原来是刘浪。
丁强对他的神通广大按例又滔滔江水了一番。
刘浪说:“你好好干,我在国外公干,得个两三年吧,回去再去找你。”一句话把他羡慕的更是表示愿意跟随老大到天涯海角。
刘浪又嘱咐他几句,给了他新的联系方法,就收了线。
小小大学而已,没有刘老大罩着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小意思。
丁强边想边随小爱进餐厅吃了饭。
估不到冷战从此打响。
琪琪再不理丁强了,以前慑于他猜中她的想法一次,对他还多少敬几分,现在则处处当他不存在一样。丁强作为一个房客的权利也被她这个房主剥夺了,比如天再热,如果她不说开空调,丁强是绝不敢去开的。不然当晚就可能没饭吃。小爱每每想帮助他,可总被她坚决制止。真是没面子,唉,在人家家里过活就得看人家脸色啊,没招。
他只好在精神上抗议。
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正是酷暑,在家里谁会穿得那么正式,而且白天练了一天的车,回到家里琪琪和小爱总是脱得不能再脱,然后洗个好澡,换上最宽松清凉的小衣歇息。他就闪着一双贼眼,时不时左看看右瞧瞧,小爱当然乐意让他养眼,可琪琪……她可不想白白便宜了这个臭小子。
这天,丁强又看她的大腿。琪琪望向小爱,见她根本没有在意,正在看电视。气得站起来走到丁强面前,掀起裙子,叫道:“让你看让你看!不怕烂掉你的臭眼珠你就看!”
丁强眨眼,靠向她,差点一头扎进她的裙子里,“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啊。”
琪琪气得跺脚,叫小爱:“你你……你就不能管管他啊,就这么让他占我便宜!”
小爱还笑:“世间万事都有其因有其果,谁让你在网上和他那么犯骚,怎么样,他来了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吧?你呢,也从来没对现实中的男人这么手软过吧?该,看你怎么办!我可管不了!”
琪琪无语。原来交网友还有这么个弊病,晕,有了这个经验,以后绝不敢在网上和人乱骚啦。事实也是,有几次她被人家涮了,有个人和她说了一年多的绵绵情话后她才发现那是她的同类。
日子就在这样那样的无奈中过去,一晃,两大美人都顺利通过了路考,只是驾照要多等一个月才能拿到。随即,开学的日子也已到来。她们决定仍不住校,只将丁强撵了出去。差差,反正也没什么理由呆在那儿了,还是自觉点老实出去吧。倒没什么准备的,提前几天报个道,交了币子领回一人一套的被褥脸盆暖瓶,买了饭卡,因为来得早楼管给面子挑了个好宿舍的下辅。又独自去车站接了趟站,接的是放了两个月大假养得膘肥体壮的杨扬。这小子没去留学,考上了另一所名牌大学,说是要念完后再谋深造。
妈的,想我中央帝国在古时可是全世界文明的中心,学习?深造?得到我们国家来,那些洋鬼子见了俺们都得毕恭毕敬的,连呼礼仪上邦。
近代,这种情况完全倒过来了。
没关系,呵呵,我们正在高速发展,总有一天,嘿嘿……想往啊!
领着这个儿时的死党去了家大饭店海吃了一顿。然后拍拍屁股各自走人。
老头给了他3万块钱,告诉他是一年的全部费用,再要不会多给。哈哈,其实他挺简朴的,根本花不了那么多,这下赚到了,一年下来,至少能剩1万吧。
回家再向他哭哭穷,没两年能骗台车钱出来,嘿嘿,都大学生了,该有台自己的车来代步啦。
丁强筹划着似乎完美无缺的计划,走向学校的大门,一没留神,掉进了一个开着的下水道里。路过的人只听极其类似果菲的嚎叫声从井口传上天空。
正所谓:坏事不要作绝,否则乐极生悲。
第一册 第九章 爱卫会
当其他舍友相继报完到进驻宿舍时,丁强已俨然以大哥自居了。
未料想宿舍文化的特点之一就是以年龄论排行,谁也别想坏了规矩。而大家拿出身份证一比,他只能排第五。很快各位大虾就开始用老几老几称呼了,丁强怅然,又很不习惯,总觉得这叫法颇似威虎山的土匪。
杨子荣是老九吧,可惜英雄是当不上了,一个宿舍一共才六个人而已。
一般来说每个宿舍都是同班的,至少是同系的,可丁强他们的宿舍住的人共有六个系,一人一个系,可谓是全校仅有的几个大杂烩宿舍最强悍的一个。
这哥几个不管那套,参加完开学典礼先到校外一间小吃部灌了个五饱六饱。美其名曰增进感情,其中交换礼物若干,有A片、游戏外挂等,老六更绝,一人送100万边锋银子,受到最热烈的欢迎。
开课的前天晚上,班里开了联欢会,倒不如说是欢迎会,没有文艺节目,大家只在一起聊聊天。班主任是个四十好几的小老头,精瘦,听消息灵通的同学讲外号叫“精排”,是本校一有名的教授,还到电视台串过场,一妻一儿,可惜没女儿,泡不到。
说到全班的女生,哗,那真是初春的菜园子,不是土豆就是地瓜。虽没有极品恐龙,可也称得上蔫茄子一水水,没一个出奇的。勉强有个波霸吧,配上一张苦瓜脸,也是倒胃口。只有个豆芽长得尚可,可惜太豆芽胸前太飞机场屁股和腿高度一样。全班的男生王老五开完这个会都愁云密布,暗思这四年的机会渺茫喽。老师看来倒是挺高兴,这届学生素质蛮高嘛——教育界通俗的看法是长得漂亮的人都没什么料。
有对象的几位哥儿庆幸自己的英明决策,若不是在中学就解决了青春需要,来到这所大学可就要受罪了。
事实再一次证明早恋是我们正确的道路。
随着课程的展开,同学们很快熟络起来,老师也认得差不多了。倒是老师有几个出色人物,教英文的女老师时髦极了,总打扮得象杂志时尚版的模特,其实长得也就一般,拽什么拽。哲学老师是位英俊潇洒的年轻男子,据说是个北京高干子弟,不喜欢象其他太子党似的做生意,别出心裁的来当老师,在那个圈里也算是个异数,其志可嘉。
大学生活给了丁强完全不同于中学的感受。
首先是衣食起居。
再没有人督促你穿衣吃饭了,不会有人威胁要用鸡毛掸子打你屁股。如果你的生物钟很差的话,你将发现当你从一场好梦中醒来时,宿舍里的人已经都跑去上课去了,除非你事先和人打好招呼,否则没人会叫你的,不是人家不照顾你,是因为人家以为你要撬课不敢叫。
吃饭,本校的饭菜质量还凑合,但价钱可不低,虽赶不上酒店的高价,不过如果你不知节省的话,一个月的伙食费可就呈直线上涨。
9月份的北京仍是很热,有种叫“臭虫”的小飞虫总趁你开窗闯进来,它其实不同于北方那种叮人的吸血臭虫,它是草食性的,一拍就烂,碎了后的体液有一股强烈的刺激味道,很烦人。这破东西无数次爬上丁强的腿,后来只好凑钱买了两扇纱窗安上,这才绝了后患。
在大学,课余你的两条腿完全是自由的,你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愿意干嘛就干嘛。上街,去录像厅看碟,窝在宿舍里打扑克搓麻,拉着女朋友的手在校园里招摇,随便你。怪不得都说大学就是个小社会,据我看,这里比社会还社会。
有